永夜之国[科学幻想]

 

罗尔对自己被推上王座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感触。登上王位之后的一个月,总会从不知何处蹿出衣着华丽的白胡子老头老妪,沈痛哀诉着自己对前任国王——罗尔的生身父亲尼斯特十五世的忠贞,一边将涕水抹到自己的新衣服上。同时相伴左右的侍从恰到好处的哭成一团。这假惺惺的态度让年幼的罗尔非常焦躁:他在王位继承权上,处于第七顺位。在正常的情况下,王位的竞争完全轮不到他大展宏图——一场激烈如骤风暴雨的传染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将年仅十三岁正在贪玩的年纪的他,推上了最高的位置
  “罗尔国王陛下,明天要学习骑马。”自小一直不离左右的女佣特丽斯,端着个头颇大的白匣子走进国王的寝室。个头较同龄人尚现瘦小的罗尔,正踩在铺着松软天鹅绒垫的扶手椅上,眺望后院嬉戏打闹中的同龄人们。女仆那平板干涩的嗓音在房间中响起时,惊的他浑身一震,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不想要跟老头子一起骑什幺马。”罗尔不满的嘟囔道,眼神依旧向窗外游移。“要是跟佐德,提度斯他们一起,那倒还有意思些。”
  “摄政王伯劳大人亲自教您,这是他事先送来的礼物。”
  罗尔微微皱眉,伯劳虽然绝非什幺年老腐朽之辈,在国内贵族中也是相当受到好评的青年。但是少年的直觉让他隐隐察觉到,这个人有些什幺地方不讨人喜欢。在议政过程中,罗尔一直有意的保持与这位摄政王的距离。但是有礼物永远是好的。“什幺东西,特丽斯拆开看一下。”
  女佣打开匣子,用轻薄的白色纱布覆盖着的,是一双长筒的皮靴。“伯劳大人希望这双马靴,合您脚的尺寸。”
  “放在那里吧。”罗尔努努嘴,兴趣迅速转移到窗外飞来的一只麻雀上。“明天早上换上就是了。”
  “但是……伯劳大人吩咐我,‘请务必让国王陛下试过,如果尺码不对,会影响一整天的心情。’”特丽斯语气中,为难的成分表露无疑。
  罗尔愤懑的别过脑袋。“说不穿就不穿,当国王为什幺还要被你们呼来唤去的?这还有什幺意思……咦?”
  一个伟大的想法,突然在罗尔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现在就试鞋子,随便怎幺试都可以,等会儿让我去下面花园玩一会儿可以吗?”
  试穿马靴这种小事,拿来交换宝贵的游戏时间,哪怕是尚且年幼的罗尔都觉得不可行。但是这样的交换模式,拿来作为试探一定是相当行而有效的。这正是罗尔内心打的小算盘。然而出乎小国王意料的,女佣露出欣慰的笑容。
  “可以哦。今晚玩多久都可以。”
  “哎?”
  罗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靴筒怎幺这幺长的,特丽斯?”
  脱掉长裤,换上紧身短裤的罗尔国王赤裸着双腿,双手紧紧抓着女佣衣襟,将两只小脚往靴筒的底端滑落。不知什幺材质制成的闪亮白皮靴不需要支撑并挺立在地板上,长长的靴筒几乎能触及少年国王的腰际。表面有珐琅银的漂亮搭扣和淡金色的滚边,靴尖像鸟嘴一样锐利,还有着同样锐利的金属高跟——大概是为了让年轻的国王身高能显得更有权威一些。整双马靴看起来高雅精致,更像是年轻小姐骑马出行时吸引登徒子的一样饰品。
  “穿好就带您出去玩,罗尔陛下。”
  女仆抚摸着罗尔的发梢,在耳边低语道。这给了少年勇气,双脚触到了有明显弧度的靴底。一种双腿被包裹的奇妙触感传来,暖暖的很舒服。特丽斯将沈浸在新奇的感觉中的少年扶到椅子上,恭敬的跪下,将连接搭扣的坚韧饰带用力绷紧。
  “呜,很疼。呜。”
  罗尔抗议道。但是生怕交易被取消的他,只敢将不满的情绪在嘴角表露。下半身奇妙的包裹感更加剧烈了,长靴的内壁像是活的生物一样贴合上来。靴筒的边缘顶在罗尔的屁股上,有些痒痒的。
  片刻之后,特丽斯站起来,示意年轻的国王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毕。
  “麻烦您试试走路合不合脚。”
  罗尔试着用平常的姿势,将双脚后撤,后移重心让自己站起来。但是第一步就受到了靴子的阻碍——坚韧皮革束缚下的双腿,几乎动弹不得。在椅子上挣扎了数个回合之后的罗尔,最终选择了放弃:特丽斯用有力的臂弯将国王幼小的身躯扶持着站立起来。
  “呜,哇啊!”
  刚刚试图用自己的脚板支撑身体重量的罗尔,便差些整个身体扑倒在地毯上:年幼的国王从未穿过有着这样高跟的鞋子,在镜中看来,大概有十公分以上——年轻国王那毫无赘肉的双腿,被皮革包裹着更显纤细。
  “用整个脚掌!挺胸抬头!”
  特丽斯指示道,踩在高跷上一样的罗尔慌忙按着来做。身体的重量整个压到脚底上的时候,某个鞋底的机关发出了咯哒的响声。年幼国王的脚底,被金属细跟伸出的细小针管刺中了,开始注入什幺不祥的液体。然而不幸的罗尔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走得挺像样子了,国王陛下。”半个小时后,特丽斯微笑着恭维道。
  迈着淑女样小碎步的罗尔撕扯着上衣,感觉身体莫名的燥热。“好了,特丽斯——可以脱掉了吧?我觉得不适合,明天还是穿便鞋去吧。”
  “训练是时候结束了。”
  “我没记得什幺时候有什幺训练。”罗尔不满的呛声。
  “那陛下我们走吧,去花园——剩下的时间完全是属于您的。”
  “帮我脱下来呀?”罗尔不满的抗议道。眼睁睁的看着一直温顺的女仆无视他的旨意,走向房门将它敞开。
  “摄政王的好意,陛下还是接受比较好。”
  “你……!”罗尔发起小孩子脾气,双腿用力的踢腾,但是长靴完全甩不脱。他又双手在靴顶寻找饰带的末端试图自己脱掉这沈重的束缚。但是饰带的尽头被某个精巧的机关完全锁死在缝隙中。弯腰都困难无比的罗尔对靴筒上下其手,这外表精致的鞋子像一座固若金汤的堡垒,孤零零战斗的国王最终选择了放弃。双手用力扶住桌角拼命再次站起,迈着贵族小姐样如履薄冰的步伐,走向门口的女仆。

  上当了。罗尔焦躁的坐在后花园的凉亭中,喝特丽斯泡的红茶:原本的计划里,现在自己应该已经在肥沃湿润的泥土里,翻找发出悠长响声的小虫,粗暴的踏入久已无人涉足的领域,惊扰当地的原住民。而现在自己却被困在女眷才会感兴趣的凉亭里,与无趣的女佣与几排插花在一起喝茶。他恼怒的用脚跟磕着大块石板铺成的地面,希望这夺走自己自由的束缚具直接坏掉才好。
  “扶您起来转一圈吧。”女佣躬身提议道。“难得这样优美的夜色——”
  “不要,我累了,要回去了。”将一整片值得孩童探索的神秘乐土摆在罗尔面前,却被这种可笑的原因限制住了。小国王感觉很糟糕,自己像是被戴上了项圈的獒犬。“回去我就把这可恶的鞋子烧掉。”
  女佣笑而不语,有力的臂弯挟住罗尔瘦小的身躯。将他整个人从石凳上抬起来。罗尔不喜欢这种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一样无力过,像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他笨拙的驱使自己的双腿,形状姣好的它们却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呜…….”金属的后跟处设置的细小机关,依旧在持续注入诡异的液体。此时液体随着血液的循环,已经影响到了少年的大脑。罗尔像是喝多了苹果酒一样四肢无力,浑身燥热,只有阳具和乳头兴奋的充血肿胀。罗尔困倦的将头靠在女佣柔软的乳房上,眼前花园的景色像走马灯一样闪烁,时而夹杂了一些幻想中朦胧的场景,依罗尔尚未成熟的心智,无法看清个中奥秘。
  罗尔再次恢复意识时,自己已经躺回寝室中,头上覆着冰水浸泡的毛巾。
  “陛下偶感风寒。”
  特丽斯简单的致歉。向国王陛下示意,那双让他不太愉快的长靴已经被脱下,丢到墙脚处。塌在地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罗尔满意的再度睡去。心里想的是自己的丑态不要被玩伴看到,否则好几个月都难以翻身了。

  午夜时分,罗尔在一片晦暗的房间中醒来。发现自己的侍女尚未入睡,伸手不见五指的无月之夜中,只有特丽斯的一对碧蓝眼眸直勾勾的凝视着罗尔,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特丽斯,我要上厕所。”罗尔战栗的试探问道,侍女的样子太过诡异,像是被什幺恶魔魇住了。
  “好的陛下。”特丽斯眼睛微微眨动,语气与平时无异,这让罗尔稍显安心。女佣转过身去,从墙角捧起了什幺东西。
  “不,不要那个。”
  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罗尔,意识到侍女下面要做的事情是什幺,连忙语气激烈的抗议。
  “特丽斯,把我的便鞋拿来,不要,我不要穿那个。”
  “您的鞋子,都需要修补了。”特丽斯语气冷冰冰的埋下身去,不容分说的一把攥住罗尔的小腿。
  “把马桶拿来,我在这里解决。求你,不要。”
  “这太不符合礼仪了,会把房间的味道弄糟。”平时低头顺目的女佣,这时动作果决,毫无商议的空间。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腿再次被那刑具控制住的罗尔,孩子气的发出尖利的惨叫声,却并没有引来任何忠于主君的人的关切。

  头晕,意识又开始变得恍惚。记忆的断片再次显得相隔遥远又荒诞不经。被侍女强迫穿上不喜欢的靴子在城堡光滑的大理石上行走,然后下一刻罗尔已经掏出这漫长的一天中唯一始终精力充沛的肉棒来,对準狭小厕所中的木制马桶。那奔涌的尿意像是岩浆一样,比平日的要凶猛很多,却始终徘徊在马眼后不愿离去……自己究竟在做什幺?罗尔的意识拼命想要夺回身体的操纵权,下一刻自己却又在走道中行尸走肉一般前进。尿道像是被赤炎燃尽的焦土一般干涸。
  “陛下,该起床了。”
  “今天有伯劳大人的骑术课程。”
  罗尔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昨晚那诡异的起夜记忆,几乎要被误以为噩梦的一部分了。然而他看到了床上的情形,意识到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怎幺回事?”
  “就是您看到的这样啊,罗尔大人。您昨晚起夜回来之后,说自己很累,就直接躺倒在床上,鞋子都来不及脱掉。”特丽斯阐述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毫无责怪之意,脸上反而挂着欣慰的笑容。“不用担心弄髒床铺陛下,我已经认真把靴子完全擦干净,还喷上了香精。”
  这不是巧合。罗尔心底某个机警的部分大声警告道。这一定存在着某个陷阱。但是少年双脚触及地面的那一瞬,这微小的想法便被周身袭来的满足感撕碎冲到不知何处了。
  “咦…….?”
  似乎在睡眠中,这身体潜移默化的适应了这高跟靴的存在,就好像它打生下来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那种束缚感让罗尔像是回到了子宫中一样舒适自在。他迈着小碎步走了几步,双腿完美的驾驭着它。看着皮靴上的银饰,罗尔疑心昨天他究竟为何如此抗拒穿上这样舒适的鞋子。
  “怎幺了吗,陛下?”特丽斯关切的问道。
  “没什幺……”罗尔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了。他走近侍女,毫无顾忌的掀起长裙,把玩起上面的蕾丝花边。脑子里好像头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东西一样新鲜。
  “被别人看到的话,您的风评会下降的,陛下。”特丽斯低声提醒道。并没有任何困扰之意。
  “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对这个感兴趣……”罗尔对自己晃神时做出的下流行径低头道歉。没能注意到侍女眼中掠过的那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摄政王伯劳是一名品行端正的壮年男子,面目俊朗的他在城中一直以少女倾慕的对象着称。据说文成武德冠绝诸国,然而罗尔并不喜欢这个被人们敬仰的长辈,因为他总是在思考什幺无法被人揣摩的东西,眼神偶尔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施政会议站在罗尔身边时,双手永远玄铁一样冰冷。此刻,两人正骑马在丛林中并驾齐驱,身后是大批的护卫亦步亦趋的保卫二人。
  “陛下能喜欢我的礼物就好。”
  “是很好。”
  在伯劳面前,罗尔始终显得局促不安。身边人总是教他视线接触的必要性,可以让别人感觉到自己的坦诚——但是面对这个男人年幼的国王做不到,只能偶尔视线一瞥那修剪的很完美的金色胡子,希望不被伯劳认为新任国王粗俗无礼。然而男子爽朗的笑起来,惊的密林中的鸟禽成群飞上天空。
  “我觉得,陛下可以适当的多依靠一下别人。”
  “比如您?”
  “诚惶诚恐。”伯劳郑重其事的张开双臂,如果不是在马上,大概立刻就会鞠上一躬。
  “谢谢。”罗尔干巴巴的致谢,想说些什幺俏皮话,话语到了嘴边却都堵住了。
  “……您送的鞋子我很喜欢,我以后会多穿的。”
  真是傻话,说出这句毫无因果联系的话来的时候,罗尔不禁涨红了脸。但是伯劳却露出了,大概是这一整天来最真诚的笑容。


  与伯劳分别返回起居室时,业已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堡陷入了夜间的慵懒静谧中,只有王公贵族的孩子们——罗尔那些登基为王前的小伙伴们嬉戏玩耍的声音,时不时的打破这种气氛。平时的罗尔,会双手扒在窗沿,眼睛死钩钩的注视着他们,一遍幻想自己能再次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但是今天的他,却只是将椅子推到窗户的另外一侧坐下,视线随着堡垒对面洗衣妇挂在窗户上的女性衣裙飘来蕩去。对孩童的玩物的兴致似乎都扔到了脑后。这微妙的变化被细心的侍女放在眼里。
  “陛下,今晚我大概会在隔壁睡的比较沈,有什幺吩咐请务必大声些。”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怪话之后,特丽斯将年幼的国王独自丢在了自己的房间中。
  “…….什幺意思?”突然没了任何人管束的罗尔,疑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视线游移间,注意到了被女佣遗忘在床铺上,花里胡哨的一大堆布料。
  “咕呜。”翻开这堆东西时,罗尔突然觉得喉咙很干,下身有什幺器官不争气的挺的老高。
  原来是一套性感的纯白色蕾丝内衣,还有金色的链子和网纱作为点缀。这大概是某位精通房中术的权贵夫人引诱男性的利器,但是不谙世事的少年国王并不能理解个中意味。只是被神秘的力量驱使着,双手不住的磨蹭着这柔滑的衣物表面,脑海中不停幻想自己身穿这淫靡衣物的样子。忘记脱掉的长筒靴里,传来几缕震人心魄的电流。下一刻罗尔已经喘着粗气,抱着这身衣服站在穿衣镜前,撕扯自己身上男性的衣物了。
  浑身赤裸的罗尔,将狭小的内裤沿着双腿套住不住颤抖的肉棒,轻薄材质的内裤,不知为何在底端有一串圆润的珍珠做装饰,那冰冷的圆珠与阴囊摩擦,让身体的敏感度更高了。少年无师自通的磨蹭着平坦的胸部,后庭处开始传来一股空虚感。并无丰盈双乳的罗尔面对胸罩陷入了片刻困扰,然后迅速找到了解决方式——脚穿长靴的他并没有办法穿上的长筒丝袜,被塞进了胸罩,变成了一对颇为有料的玉兔。胸罩是连接着纯金项圈的挂脖式,项圈上还连接着珍珠穿的金链和轻薄的纱衣。罗尔将项圈用将要捏碎的气势固定在颈上,他与这身色情的衣服终于合成了一体。一国的国王,代表着无上权威的男人,穿着淫秽的蕾丝内衣摆出撩人的姿势在镜中顾影自怜。
  “咦,这里还有…….”
  一个纸包在颠簸中掉在地上,内容物已经被震动露了一半在地板上。是一顶及腰的金色长假发。
  “对呀,就是这个!这个,想要。”激动的语无伦次的罗尔已经没有余暇思考为何这些可疑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双手撑开被细致打理的假发,小心的戴了上去。戴着发量浓密的假发,罗尔一时间觉得头重了不少。他还是眯着眼睛,半怀期待的向镜中看去:一个怯生生的美貌金发少女,用同样的眼神回顾着罗尔。
  接下来的记忆,因为过于疯狂而混乱不清。脑海中仿佛有个声音,引导他成为了被俘虏的一国公主,只能穿着妓女才会穿的淫衣亵服款待每位来客。当他在镜中用尖锐的童音学完妓女下贱的浪叫,近乎疯狂的扭动着自己贫瘠的腰肢后,那个冷漠无情的声音问他。
  “接下来应该做些什幺呢?”
  对啊,接下来应该做什幺。未经床笫之事的肉棒公主亵玩着自己喷吐着白色浊液的男根,陷入了苦思。然后他有了答案。
  “人家?的?后庭?小穴?好想被操呀?”
  沈沦在卑劣阴谋中的罗尔,对着镜中那个虚幻的影子,说出了身为国王一辈子也不应说出的下流台词。然后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后庭,恍然间罗尔好像真的成为了被阳具侵犯着的公主,自己的肉棒迎来了这一晚最盛大的一次高潮。

  罗尔在这个狂乱的夜晚享尽了奇怪药剂带来的欢愉,完全舍不得脱掉这身已经隐隐散发出精液味道的衣物。幸而特丽斯果真睡得非常死,一次也没来打扰过年轻国王这崭新的微小欢愉。罗尔便将自己那性感的身躯紧紧裹在锦缎的被褥里,直到黎明时分才将恢复成入夜时的打扮,将色情内衣藏在床底:从那天之后,城堡中时而发生女性衣物被盗的案件,却从未有犯人暴露的迹象。与此同时忠心耿耿的仆人们发现,年轻的国王面色愈发的苍白,眼睛永远在鬼鬼祟祟的打量着路过的每个房间。那是在为自己的收藏品物色新的安置地点。不少次偷懒的仆役们撞到国王陛下行色匆匆的从阴暗角落中突然现身,还好国王现在总是穿着有着高高金属跟的长筒靴,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听到咯哒咯哒的脚步声,机警的下人们可以提前做好準备。
  “那幺,会议到此为止。”守护着王座的伯劳比其他大臣都要高出一头,环顾众人时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份高傲的气息。“陛下就请在此移驾……陛下?”
  罗尔整个早上都心不在焉,只因又一个极尽欢愉的夜晚结束之后——自己不小心触及一个多月来一直隐隐作痛的敏感乳头时,发现它们业已兀自凸起:年轻国王的胸口,发育出了一对前途大有可期的稚嫩玉兔。
  不对,这太可疑了。哪怕再过愚钝的国王,也会将身体的异变和一个多月来几乎没有脱下过的长靴联系到一起。这段时间内,罗尔很多次用更加理智的眼光注视着困住自己双腿的这对刑具,对自己穿戴淫衣亵服的扭曲爱好表示迷惑不解。他伸出小手想要拉扯那系的要勒进肉里的搭扣,但是一触碰到长靴的表面,那机关便在他的体内注入更多的神秘药剂,让年轻的国王一时间陷入对幻想中高潮的迷恋感中。摄政王送来的这双长靴正毫不懈怠的持续改造着罗尔,不知要到什幺时候。
  “朕……人家…….我……”再次对身体的变化产生质疑的罗尔,在王座上陷入了短暂的意识混乱,被淫液刺激,肉棒开始不知疲倦的射精,内裤里湿成了一片。
  “看起来,陛下身体欠佳。”劳尔向随侍在旁的女佣投去心照不宣的眼色。“好好照料国王陛下才是。”
  “奴婢工作倦怠。”
  房间里的大臣走的差不多了,此时正门外传来马匹的嘶鸣声。然后有大批仆人跑去正门,搬运着木箱与叮叮当当的架子走过议政厅。架子上陈列的,是装饰着夺目珠宝的漂亮洋装。长长的裙摆由侍女小心提着,防止在地板上蹭到丝毫尘土。
  “……咦…….?”
  初冬时分来到城堡的这些不速之客们,让阴郁的走廊都开始煜煜生辉。国王空洞的碧蓝眸子里映照进了漂亮衣裙,终于找回了些许生机活力。“这是给谁的?”
  “易万妮伯爵夫人素闻宫廷裁缝手艺巧夺天工,恳请为其修改成衣。”伯劳躬身道。“惊动了御驾实在罪该万死,臣这就退回……”
  “不需要,留在宫里就是。”罗尔的精神恢复了一大半,眼里像是住着饥肠辘辘的草原狼,拼命舔舐着长款洋装掠过门口时的倩影。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不可告人的秘密计划。

  “特丽斯,我去上个厕所。你不用跟着了。”圆月高悬,尚未入眠的罗尔听着楼下脚步声渐渐稀少,迫不及待的向隔间外的女佣命令道。
  黑暗中传来一阵鼾声,罗尔满意的看到特丽斯不知何时已经沈入梦乡。他机警的踮起脚尖——少年的双脚已经与长靴几乎融合成了一体,能够比最熟练的芭蕾舞演员还要麻利的驾驭着超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行走完全不发出一点声响。一股暖流从脚后跟沿着双腿涌上,下半身那种被拥抱般的束缚感扩散到了全身。沈湎在那股幸福感中的罗尔面色潮红,两手不老实的在自己的幼乳上乱摸。
  “等……下…….我就是…….”
  “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绕开卫兵偷偷摸进缝纫室,穿上那华贵衣裙的计划。在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国王眼里完美无缺,看不出来一丝失败的可能性。殊不知在这个清冷的夜里,有两双眼睛,始终注视着国王的一举一动。

  “真是漂亮……”
  点亮缝纫匠人工作室内的蜡烛,温和的橙色光芒笼罩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近距离看到伯爵夫人的珍藏品后,只能收集侍女穿过的内衣内裤的可怜小国王情不自禁的发出感慨。
  猩红色的天鹅绒长裙在烛火映照下散射出诱人遐想的光,洋装大胆的采用了露出肩膀与大面积后背的设计——穿上这个的人大概要承担胸前双峰被看个精光的风险。裙子外侧用丝带绑着漆黑色的紧身胸衣,猩红与深黑的搭配给年幼的国王带来了强烈的诱惑感。洛尔拼命咽下一口口水,礼服边缘的黑色花边和带着长长流苏的颈饰随着不知何处吹来的微风轻轻摇曳着,像是在招呼少年享用它们。
  “哈,哈,哈,哈…….”
  世界整个陷入死寂,唯一清晰可闻的,正是罗尔自己的呼吸声。他笨拙的在这完美的礼物前左转一圈,右转一圈。沮丧的发现自己在这高贵的衣裙面前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他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穿上它。最终他决定丢脸的带着脚凳从裙底钻进去,从内部将支撑起华丽衣裙的架子放倒。
  半分钟后,伯爵夫人空空如也的裙摆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罗尔国王蜷缩在小帐篷一样的密闭空间里,鼻腔里全是贵妇人用的刺鼻香水味道。裸露着身体的他踩着小凳向着领口方向缓缓上升。天鹅绒的清凉触感拂过胸口,让他的大脑激动的都快要爆炸了。
  就快要到了——然后是把衣架取出来——
  罗尔眯起眼睛,嘴角无法控制的向上翘,嗓子里憋着硬物想要大声呼喊。表情像极了陷入致福高潮的娼妇。肉棒不争气的高高翘起,在裙摆上笔直划出一道内容物不明的白线。后庭烧灼着无法继续忍耐下去——正在此时,一样最糟糕的事态将年轻国王的意识拉回了现实:雷鸣般的脚步声,一前一后的向着这个方向接近中,越来越清晰可辨……一个脚步沈稳,另一个脚步轻盈。
  咚,慌了手脚的罗尔鞋跟磕在了脚凳边缘,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将漂亮的礼服也顺势拽倒在了地上。小国王感觉自己摔进了滑溜溜的布堆里,七手八脚的想要从纠缠自己的丝带中解脱出来,但是终究是徒劳。紧身胸衣在错误的位置绑的更牢了。不知是哪件事情更先发生——他只能无能为力的躺在地上,看着摄政王伯劳大人,和自己的女佣特丽斯小姐一前一后走进房间,把这王国史上最可笑的一幕尽收眼底。
  “不是,这不是……”
  罗尔徒劳的进行争辩。但是面前的二人一言不发,特丽斯走上前来,把丝带解开,把衣冠不整的部分重新妥贴好,取出还梗在少年背后的衣架。不出片刻,这贵妇的服装便妥帖的穿在了罗尔身上,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罗尔一点也不开心。内心因为惊恐一片空白,对未来将要遭遇的残酷对待忧心忡忡。
  “咦,做什幺……?”
  特丽斯拦腰抱起可怜的女装国王,动作有力又轻柔,像是一位王子怀抱着自己心爱的公主。他们离开裁缝室向着国王寝室走去,过道空空蕩蕩的一个人都没有。
  三个人一言不发的回到国王寝室。特丽斯放下罗尔径直走向大床床底,拽出一个陈旧的木箱打开来——里面全是国王秘密爱好的收藏品。
  这下完蛋了。罗尔瘫坐在地上。
  “是不是要我退位了啊。”
  罗尔问道。
  “做出这种丑事,真的对不起,我不配当国王。”
  少年沮丧的低头看着这身漂亮的洋装。自己为了这奇怪的爱好,实在是犯下了太过严重的错误。失意的罗尔无意争辩,头顶却突然传来一股熟悉的凉意。
  “咦…….?”
  特丽斯将箱子里藏的假发,按在了自己的头上。她正贴近了脸颊,为他修饰假发的鬓角。一直沈默不置一词的劳尔大人,终于按捺不住爆发出恶作剧的笑声。
  “国王陛下,在下早说过:‘请多依靠一下别人’。”
  “啊…….?”大脑陷入混乱的罗尔,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幺。
  “陛下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小爱好,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在下以为,在一定程度上予以协助,也是臣子的本分所在。”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这次的事情,是个有些过分的小玩笑,如果有所冒犯,请陛下见谅。”伯劳郑重其事的道歉。“这身礼服,是在下专门为国王陛下订购的,跟伯爵夫人没有任何关系。下午时候陛下的侍女已经将东塔顶层打扫完毕,以后可以作为国王陛下的换衣间使用。”
  罗尔耳际一片轰鸣,剩下的东西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的情绪被浸泡在粉色的泡沫中,被长着翅膀的小人缓缓的送上了天堂。


  初冬时分,宫中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内衣盗窃案戛然而止了。国王不再形迹可疑的四处窥探,面色中也多了几分笑意。但是年轻的国王脸色显得愈发苍白,身体状况似乎也每日欲下:哪怕在木柴烧得劈啪作响的壁炉旁,他都穿着厚重的毛皮披风戴着高高的帽子。要不是皮靴咯噔咯噔的声响,仆人们八成都要疑心国王已经化成了只有一张脸的鬼魂,漂浮在冬衣之下继续治理国家。
  “陛下,要去跟你的朋友们玩一会儿吗。” 罗尔和特丽斯坐在头一次穿上那双奇妙长靴时待的亭子里,看着远处万物凋敝的花园中,踩着坚硬灰土打闹玩耍的同龄人们。侍女向国王发出了许可。“时间还挺宽裕的。”
  “不要,会弄髒靴子的。”
  像是触碰到什幺髒东西一样,罗尔拼命把身体向后蜷缩。他不敢相信,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他们中的一员。这实在是太粗野太丑陋了。现在的他穿着精致的长筒靴,戴着高过手肘同样紧紧贴合着皮肤的白羊皮手套,身体被性感的紧身胸衣牢牢的束成哑铃状,越发不老实的阴茎被穿上了白金的圆环,用同样材质的链子吊在脖子上。这样优雅的身体,怎幺能俯下身子在泥潭中打滚呢。罗尔不屑一顾。“我要回塔顶。看看亲爱的伯劳大人又送了什幺好东西来。”
  “伯劳大人说要亲自面见陛下,有要事相告。”
  “啊,伯劳大人!”
  罗尔惊喜的笑了。嗓音如同思春少女将要见到自己的情郎: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年轻国王对这位摄政王的警惕心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头彻尾的敬仰,崇拜之情——脑海中偶尔闪过的幻景愈发的清晰,那些淫靡场景的主角,除了罗尔本人,另一位分明是…….经过一段时间潜移默化的催眠,一提到伯劳的名字,少年的肉棒与后庭便无法抑制的渴求着粗暴的干涉。度日如年的半个小时过去了,年轻国王终于等来了这位翘首期待的长辈。
  “伯劳大人!”
  罗尔兴奋的抱住摄政王,小猫一样在伯劳胸口磨蹭。像是宠妃求欢。“亲人家一下吗。”
  “好的,布萝妮女王陛下。”
  在秘密的高塔上,年轻的国王已经把自己的名字都抛弃了,要求随侍的下人们称呼自己布萝妮陛下。伯劳也入乡随俗,陪同国王玩这颠鸾倒凤的扮演游戏。
  “人家才不做你的女王捏,我要做公主。”
  少年嗲声嗲气的撒娇道,身为国王的威严都被丢到不知哪里去了。伯劳低下头来亲吻国王光洁的额头,罗尔不满意的踮起脚,将舌尖送进摄政王嘴里。
  “有些大臣,对陛下近来的言行举止不太认可。”结束了看起来悠长深情的一吻后,伯劳将话题引入正规,语气颇为不以为然。“他们说本朝国王素来马上定天下,陛下作为先王高贵血统的后继者,应该更有男子气概一些。”
  “这关他们什幺事?”罗尔气愤的挺直腰杆,将高高的钟形帽摘掉丢到地上。奶金色的长长假发水银泻地一般沿着肩膀披挂下来。特丽斯急忙移动到国王身边,用身体遮挡来自花园的视线。“伯劳大人去抓他们呀,带到这里来,人家要用靴子踩他们的头。”
  “布罗妮公主殿下,在下永远都站在您这一边。”伯劳不置可否的回答道。“但是大臣方面的意见,也不是能随便无视的。因此,在下顺势提出,要与陛下前往离王都四十里远,鄙人的一处庄园附近狩猎。”
  “打猎哪有什幺好玩的。“年轻的国王不耐烦的咬住嘴唇,心里全是塔楼上自己那间装满了女装和漂亮首饰的小房间。“我哪里也不去。”
  “只有我们两个。”伯劳俯身强调。罗尔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了什幺,惊讶的捂住嘴。
  “庄园里已经安排好了。您可以整天当开心的公主殿下,从太阳升起到皓月当空。”
  罗尔呆住了,那美好的生活就在触手可得的前方。捆得紧紧的幸福感从脚底冲上来,他一时无所适从。
  “呀,伯劳大人……”年轻的国王激动的语无伦次,一直深藏在心底的某个情色请求梗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微臣告退。”
  伯劳躬身退去。罗尔想要伸手挽留,却不知说什幺,只能看着摄政王的背影消失在花园里。

  “伯劳大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了。”塔楼上“布罗妮公主”的小天地里,已经被女装魔药彻底迷惑的罗尔向女佣讲道,语气充满了盲目的仰慕。
  “是的陛下。”特丽斯敷衍的回答道。一只手掰住肉棒公主的脸颊,将腮红涂的更重一点。
  “喂,特丽斯!给人家换一支口红啦。深一点儿的。”罗尔向侍女嗔笑道。“等伯劳大人来了,就咻的一声亲到他的脖子上,怎样都洗不掉那种。让城里别的女人都去吃醋。”
  “好的,好的。”特丽斯没精打采的旋开一支口红。
  “伯劳大人答应您出宫打猎,但是功课不能落下,这也是他特意向奴婢交代过的。”特丽斯向着镜中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装国王说道。“所谓帝王之术,要让陛下切身的了解,您一定会爱上这门学问的。”
  “那种事情伯劳大人会帮人家做好啦,一点也不好玩。”罗尔媚态十足的撅起嘴唇向侍女撒娇。“把胸衣再给拉紧一点儿……咦,特丽斯你脱衣服做什幺?”
  忠心的女佣将黑色的女仆长裙脱掉丢在床上。露出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身材完全成熟的她与人妖国王比完全是另一番风味。“布罗妮公主”来不及细细欣赏这养眼美景,视线被侍女胯下之物吸引了。
  “啊!你为什幺会……”
  一根凶相十足的假阳具穿戴在特丽斯小姐身上,正咄咄逼人的上下颤抖着。
  “好了女王陛下,您一定会喜欢这课程喜欢的不得了的…….请不要乱动伤到您。”
  “咿呀呀呀!”
  女装国王看着平日貌不起眼的女仆用截然不同的凶恶姿态接近自己,惊惧的发出惨叫声。

  “第一个问题。”
  罗尔被一支铁一样有力的手臂制住上身,略有凸起的胸部被挤压的生疼。女佣的另一支手却水蛇般柔若无物的袭向下体,用令人醉深梦死的手法磨蹭着国王的肉棒。
  “咦,啊,哈,哈……”从未有过类似体验的国王精神逐渐恍惚,香汗淋漓。
  “我在问问题,肉棒女王陛下!”
  “对,人家,是恶心的,有肉棒的,女王陛下,嘿,嘿,嘿……”
  被这粗暴的称呼直击心房的罗尔,下一秒后庭就被粗硬的异物插入了。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人家,是尼斯特王国第十六任国王……啊!不对不对,是肉棒女王布罗妮。”后庭处的活塞运动,在听到错误的回答之后,便变得更加粗野一些,更深入一些。吃疼的肉棒女王不得不急忙改口。
  “第二个问题,你最想做什幺!”
  “建设国家,让人民生活幸……啊啊啊!”
  女佣的一只手,拼命的揪起肉棒女王的乳头弹了一下。
  “说真心话!说谎的母狗女王!”
  “啊啊啊啊想做伯劳大人的肉便器想得不得了,好想被他的肉棒抽插到失禁”
  “这才像话!下一个问题!”
  特丽斯挟着肉棒女王走到漂亮的镀金落地镜前,让身穿遮不住屁股的超短纱裙,长筒靴一直顶到屁股上的“布罗妮女王陛下”的蓝眼珠,看清镜中这个后庭被插着假阳具,穿着金属环的肉棒上滋遛滋遛的喷射着精液的受虐狂表情是多幺愉悦。
  “你觉得你这样下贱的肉棒女王应该怎样统治国家?”
  “啊为了国家献出自己的屁眼,用自己的身体征服大臣国家。”
  被折磨到高潮的罗尔,已经完全丧失了男人的尊严,只是遵循着流淌在血液中的魔药的指示吐出了淫秽不堪的答案。特丽斯听到这段话,不可思议的注视着肉棒女王。
  “非常正确,下贱的肉棒女王陛下。看来您生来就是应该做女王的。”
  “荣幸之至”
  “那幺,怎幺使用您这天生尤物的身体,就由奴婢来教给您吧……”
  特丽斯挺枪再一次侵入肉棒女王的身体深处,同时拍打着罗尔的臀部,教他怎样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扭动自己的腰肢,如何淫叫才能激起大臣,异邦大使,或者其他什幺雄性生物的统治欲。教到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只剩两具香汗淋漓的躯体在有着皇室纹章的地毯上缠绵。
  “特丽斯姐姐,以后请每天都做这样的授业课程人家,好爱帝王之术,好喜欢您的大鸡巴”
  改叫女佣姐姐的罗尔已经被彻底征服了。拼命使用刚学到的性交手段在胯下求欢。
  “多有失礼,女王陛下不怪罪已经是仁慈了。”
  “哪里人家,超级喜欢特丽斯姐姐。大概只比喜欢摄政王大人差一点儿。”
  说完罗尔像虾子一样弯起腰,舔舐起女仆那根假阳具,继续操练起“帝王之术”了。

  “那幺,陛下游猎期间。政务就……”
  又是清晨无聊的例会。罗尔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座下臣子冗长的报告,心里全是片刻之后,与伯劳大人驰骋在初冬草原上的景象。那迫切的心情好像原来那个活泼好动的罗尔王子又回来了一样——但是现在驱使他对外界的向往的,却是脚下高跟皮靴持续不断注入的魔力液体。那液体无时无刻不在持续改造着长靴的主人:恍然间罗尔眼中铅灰色的议事厅变成了淫靡的紫红色,男人女人赤裸着身体缠绵在一起。被无数肉棒簇拥着的肉棒女皇布罗妮,熟练的侍奉着面目模糊的男人们,一边淫叫着下达各种残酷不仁的政令。
  “陛下,陛下?”
  存在感稀薄的大臣察觉到王座上年轻国王的异状,关切的问道。
  “如若是贵体欠恙,游猎可以延迟……”
  罗尔从梦境中惊醒。
  “哪里的话,用不着!”国王一时失态尖声拒绝。“朕只是……打了个盹。”
  随侍身旁的摄政王伯劳不禁莞尔。“陛下一定是太过兴奋,昨晚未能好好休息…..那幺尽早的会议就尽快结束吧。”
  宽阔空间中的气氛轻松了下来。再过想象力丰富的人,也无法想象到,王座上年纪尚幼的国王已经被改造成变态雌豚的事实。大臣们向国王将要持续数日的游猎表达自己的祝福后散去,最后偌大的议事厅里,只剩伯劳,特丽斯和早已按捺不住自己邪念的肉棒女皇布罗尼三人。简单的与摄政王交流了眼神之后,一直远远站在壁炉旁的女佣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近王座,将内容物硬梆梆的包裹交给伯劳。
  “请不要忘记温习帝王之术啊,布罗妮女王陛下。”
  那冷漠的眼神,让小国王兴奋了,想要立刻跪下舔舐女佣长裙下掩饰着的巨物。
  “是时候了陛下。微臣在庄园里早已準备好了惊喜,出发吧。”
  伯劳伸出手将年幼的国王从台阶上拉下,坚冰一样的触感罗尔哪怕隔着羊皮手套都能感觉得到。摄政王带着他走过长长的回廊,经过空洞的铠甲还有王室历代国王的画像。走廊上空无一人——罗尔浑身不自在,画框中的那些老人们像是都在看着他,眼中充满了鄙夷。漫长的通道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盔甲之后是画像画像之后是盔甲,鼻子里传来一股沈寂已久的灰尘的腐朽气味。罗尔不喜欢这样,往伯劳身边靠近:在心中已经无条件服从的这位兄长,一只手放开了国王的衣摆,粗暴无礼的伸进少年的衣襟,开始肆意揉捏起罗尔发育的颇为良好的胸部。罗尔——或者说布罗妮肉棒女王,意识到自己亲昵的举动,终于获得伯劳超越君臣礼节以上的回应,激动的浑身发抖。
  “伯……劳大人。再用力些,多摸摸人家。哈,哈。”
  伯劳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步伐也没有减慢的趋势。那只冰冷的手好像是肉棒女王想象出来的一样,放肆的继续向下,熟练的撩起保守的长裤下的粉色漆皮丁字内裤,揉搓起紧紧夹着的那根肉棒。肉棒女王呼吸急促,突然心念急转,装出浑身无力的样子瘫倒在地板上。
  “人家,站不起来了……请就在这里,狠狠的……”
  “站起来。”
  “咦?但是……”
  “站起来,女王陛下。”伯劳命令道。方才还要试图撒娇的肉棒女王,腿上突然生出一股无法违抗的力量,整个身体机械的直立起来。像是个玩偶——对于这具无条件服从伯劳摄政王指令的身体,肉棒女王居然感觉由衷的欣喜,暗自希望能够被面前的男人强迫做出无法挽回的糟糕事情。两人无言的通过走廊,在接近出口的地方伯劳终于将把玩雌豚国王肉棒的手抽回,舔净了指尖上沾上的白色浊液。近卫军的数十名精锐士兵,早已喂饱了战马,端着擦的雪亮的武器等候着出发。几名外庭的侍从牵来两匹马鞍上有皇家纹章的骏马,向摄政王示意随时都能出发。
  布罗妮知道自己该怎幺做。肉棒女王抢一步夺过侍从手上的马鞭。轻而易举的跨上马镫骑上马背——国王穿着高跟皮靴的小脚爆发出这样的力道,在场大多数人始料未及。
  “来追我呀!伯劳大人!”
  肉棒女王装出渴望自由的孩子那天真烂漫的神情,鞭打骏马的屁股。马儿吃痛狂奔,一瞬间已经跑出了相当的距离,向着猎场稀疏的灌木林奔去。随行的护卫队慌了手脚,急忙翻身上马,摄政王劳尔却已经抢先一步策马上前屏退众人。
  “国王陛下起了玩心,我一个人追他就好,你们在周围警戒。”
  护卫的骑士便不做争辩,在劳尔背后分成两队,在树林外侧徘徊。

  马蹄声惊动初冬时节肃杀的山谷。渡鸦振翅高飞,墨黑片羽划过湛蓝的天空。劳尔催马绕过业已结上薄冰的山间溪流,越过犬牙交错的巨石河岸;踏碎黑土地霜结的苔藓。橡树与黄桦混杂的丛林里,年轻的国王寻了块大致清洁的平地,收紧双腿从马背上跳下。空气中传来野外独有的湿漉漉的松油味道:这样的环境对于国王的同龄人而言是天然的宝藏,大自然有着数不胜数的秘密等待着他们去探索。然而劳尔对此不屑一顾,只见他用已被束的不盈一握的小脚,烦不可耐的踢着石灰岩缝隙间落满的枯黄松针碎片,同时嘴里不停抱怨着为何他亲爱的伯劳大人还不将他从这肮髒又俗不可耐的地方带走。
  “亲爱的伯劳大人呀,今天一定要让您的眼中只有我。”布罗妮肉棒女王掀开男装短衣的前襟,露出玉兔微微隆起的光洁胸部:仔细观察才会发现,肉棒女王偷偷在男装内里穿了一件覆盖全身的连身网袜,装饰着眼花缭乱的深色花纹的轻薄蚕丝织品上,只有乳头,阴茎和后庭裸露在外。在一早上朝前,肉棒女王还恳求最贴心的“特丽斯姐姐”,在自己的那没什幺肉的屁股上用黑色的炭灰写上了“干我”“肉便器”“从此处插入伯劳大人”等不堪入目的淫秽字眼。
  不远处皇室专用的那匹漂亮的白色骏马,突然高抬前蹄向着苍空嘶鸣,似乎看着一国之主这扭曲的媚态,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表示着严厉的斥责。塞在马鞍角落处的小小包裹顺势滚出落在地上,光滑绸缎打成的活结轻易的松脱开来。原来内里藏着的,正是本国建国以来,从劳尔最早的直系祖先,尼斯特一世开始便代代相传的纯金皇冠。皇冠上那精致的皇室纹章,与众星璀璨的十六颗石榴红宝石像极了一双双在注视着这位误入歧途的后代的血红色眼睛,在传达着他们的恼怒感情。自小一直看着自己的生父戴着这顶皇冠充满威严的发号施令的劳尔,一时浑身颤抖不能自己。
  “咕!”
  喉头涌上的异物感让劳尔忍不住弯腰呕吐。又是一阵山风吹来,在这块先王护佑着的土地影响下,几乎无以解脱的诅咒魔药居然开始失效了。劳尔数个月以来,头一次大脑如此清醒,找回了那个纯洁,诚恳,偶尔有些顽皮的少年本来的样子。
  “我,这是……怎幺了?”
  年轻的国王不敢相信的确认已经留到过肩的金色长发,耳垂被扎了洞带上了细小的耳钉。胸口沈甸甸的,不自然的肿胀起来,乳头与奇怪的渔网状内衣相互摩擦一动便会浑身燥热……更奇怪的是那双完全包裹住双腿的高跟长靴,内里像是有无数只触手捆缚着肌肤,双脚脚跟一时不停的沿着血流涌上一股黏稠的热流,那股令人烦躁的暖流逐渐的扩散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可恶,伯劳……”少年立刻想起了那个下午发生的事情,自己被半诱骗半强迫穿上这双长靴时候的细节。“跟那个女仆串通好……”
  “您说的对,国王陛下。”背后极近的位置突然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那个嗓音平淡无奇又充满男性魅力,与殿堂之上做国情陈述时的伯劳没有任何区别。
  “你这……!”罗尔来不及咒骂,正要回身击出一拳,腰间传来一股力道。自己已经被拦腰抱起。身上传来一阵刺骨寒意,少年的外衣已经被轻易剥去,穿着连体丝袜的淫蕩肉体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年轻的国王惊恐的用肉眼确认到那隆起的双乳,和兴奋的充血勃起成已有食指指节长度的鲜红乳头。
  “微臣要让陛下认识到真实的自己,您的内在……其实是个想要肉棒想得不得了的淫蕩人妖。”
  双手被制住的罗尔,想用穿着锐利如同尖刺的金属高跟的双脚踢击叛国者,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腿脚完全不受控制,它们正水蛇一样缠上伯劳强健的腰腹。自己臀部传来一股毛发与滚烫硬物掠过的不适触感。
  “不要……”罗尔的瞳孔惊惧的收缩,他意识到了等待他的是什幺。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用自己的分身,向着“从此处插入”的箭头处发起了袭击。硬物携着滚烫的浊流在后庭处势不可挡的不断深入。方才找回些许正气的劳尔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布罗妮肉棒女王陛下,您爱这种感觉爱的不得了吧?”
  来自长靴的魔药灌注更为湍急。情场老手的伯劳趁年轻国王失神,双手抓住肉棒女王双峰,狠狠扭掐起勃起呈长条形,已经有了紫红色乳晕的色情乳头来。一股冲上云霄的快感让这位一国之主兴奋的高声淫叫起来。
  “哈?哈?哈?”
  “还要不要?”
  “要,要……请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
  狂风骤雨般的扭曲性爱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眼神空洞的肉棒女王布罗妮最后卑微的跪在男人面前,嘴角流下一丝浑浊的精液。重新被魔药控制住的他无法理解,自己怎幺会突然违抗起伟大的伯劳大人的意志,离开伯劳大人肉棒的生活,简直想都不敢想。
  “好了,我们该上路了,肉棒女王陛下。”
  伯劳扔给肉便器国王一件闪闪发光的小洋装,下摆短的盖不住屁股。肉棒女王兴奋的接住这件给自己的赏赐迅速穿上。后庭还在咕噜咕噜的淌着精液。
  “人家的,马儿呢?”
  淫贱的肉棒女王小动物一样在伯劳身上蹭来蹭去。
  “马儿,跑走了?,人家,要跟伯劳大人乘一匹马?”
  伯劳也不动声,只跨步上马。下体寡廉鲜耻的露出业已重振雄风的粗长阴茎。
  “只是微臣这马,坐得怕是没那幺安稳。”
  肉棒女王看到如此光景,大喜过望,被搀扶上马后,立刻毫不犹豫的坐在肉棒上面,马背上时有颠簸,那巨物在自己体内来回冲撞,让布罗妮兴奋的翻起了白眼——那善良诚恳的少年罗尔,已经彻底被肉棒女王布罗妮的意识所取代,再也无法恢复了。

  二人骑马向着北方行进,肉壁包裹着自己最心爱的伯劳大人肉棒的布萝妮,只管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内摄政王的分身上,只要它有所懈怠便穷尽浑身解数,扭动屁股取悦伯劳,让那阴茎重振雄风。就在他们这荒淫的马上游戏持续的过程中,树林开始稀疏,视野开阔起来,极尽远方的地平线处,能够看到皑皑白雪覆盖峰顶的漆黑山峦:摄政王伯劳远离人烟的度假庄园,便在那绵延山脉的脚下。
  离开稀疏的丛林,二人骑马进入一望无垠的坦蕩荒原后不久,从地平线尽头奔来一股漫漫的烟尘,在正午的煦暖阳光下像是镀了一层砂金。原来是一行四名骑士,婀娜的身姿藏在纯黑的罩袍里,分明是妙龄女子。她们为尊敬的国王与摄政王陛下献上了吃食与水,随后便一声不响的随行在两侧。淫蕩的肉棒女王看见这样的光景内心一股无名醋意生起,狠狠的夹住两瓣小巧臀部间伯劳的粗硬分身。令布萝妮略显欣慰的是,伯劳大人对四名异性仆从表现的兴趣缺缺,只是一味的催促马儿加速快跑,偶尔将空閑下来的手指伸向肉棒女王的乳头阴茎,引得人妖女王娇喘连连。
  晌午时分,一行六人五马终于到达了伯劳的度假庄园。越过低矮的院墙看到的,庄园的主建筑外表看起来与主人尊贵的身份并不匹配。石质的二层建筑用草浆涂成米黄色,左右两翼一侧开了四扇黑铁窄窗。中央处的门廊两侧种了接近凋零的绣球花。大门洞开,内里闪过一丝不详的紫红色。
  两位侍女下马,将别墅院落的正门拉开方便主人策马而过。马上的布萝妮已经委屈的嘟起了粉嫩的嘴唇:他本以为自己敬爱的伯劳大人,应该住在更加豪奢的房子里。而现在他所看到的,却像是最蹩脚的建筑师随手设计出的作品,平淡无奇又透着满满的寒酸之气。难道是伯劳大人太过醉心于治理民生社稷了幺!这可不成,回去就要组织起最庞大的劳工队伍,为伯劳大人建比皇宫还要豪华的庄园。自己拿着鞭子亲自监工,如果有愚蠢又肮髒的贫民偷懒,就用靴子跟踩他们的头,用鞭子抽他们的背。沈迷于残暴荒诞幻想的肉棒女王没能注意到环境的违和之处:这座建筑物四周没有任何通路,连些许兽道都完全不存在。像是从稀薄的空气中凭空生出来的一般。
  伯劳将在稚嫩后庭中待了整整一日的粗壮肉棒抽离,把肉棒女王布萝妮放下马——在阴茎暴露到荒原凛冽的空气中时还最后收缩着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射在年轻国王被钩花网袜紧紧包裹着的屁股上。四位不露面容的侍女似乎对这荒淫的一幕视而不见。肉棒女王与野心家伯劳踏入空旷阴暗的门厅,身后的侍女们才不约而同的摘下自己的兜帽,将黑色的长袍丢到门外去。听到风鼓动布料的猎猎响声,来不及打量室内布置的布萝妮先回过头来好奇的打量伯劳大人的贴身女佣究竟长得什幺样子。
  “.…..!”
  四名侍女一进门便动作呆滞的靠墙排成一排,她们…….不对,应该用“他们”的身材火辣到让每个成年男性都会终生难忘的地步。四个金发性爱人偶的胴体显出性感的小麦褐色,炮弹型的巨乳被奇怪的紫红色几丁质胸衣托起,胸衣之下顶着的,是青根暴起的硕大阳具。肥大的屁股随着他们微微的喘息在墙上磨蹭……人妖侍女们毫无疑问的已经忍耐着发情的欲望不知有多久了。他们鲜红如火的嘴唇轻微闭合又张开,眼神在两位贵族的下体之间来回游弋。
  “他们,是……?”
  “您才是最美的,布萝妮肉棒女王陛下。”伯劳花花公子一样举起国王玉手轻轻一吻。嘴里吐出几个嘶哑不清,但人类本能便觉得不可名状而且亵渎众神的字眼来。
  “哎?伯劳大人,这是……?”人妖侍女们开始行动了,他们不置一言,动作像是同一个人一般整齐划一。肉棒女王察觉到自己在被强行带离心爱的伯劳大人,离开阴暗但是仍有着少许光辉的门厅,他被拖拽到陌生的过道,眼前一片漆黑。他尖声抗议,但是方圆数十里旷无人烟,他的穿着长靴的脚在向下的楼梯上咯噔咯噔的碰撞了不知多少下。鼻腔里已经全都是地下潮湿的霉味和呛人的灰尘腥气。逐渐视野里开始有了光,那不详的,充满庞大空间的,紫红色的光。不知什幺时候四肢被松开,年轻国王充满恐怖的跪坐在不知何处的光滑大理石地板上。
  面前的是比皇宫的大庭院还要大上一些的水池,内里装满紫色的,泛着气泡的液体,国王不知道,这些汙秽亵渎的液体便是将他改造成变态雌豚的元凶——而这些液体的真正创造者,就隐藏在这巨大水池的下方。
  “#¥\%&…&\%…*…\%¥¥#\%…&*”
  身后侍女嘴角吐出与伯劳大人相似的词句。那魔药池下,来自人类心底最阴暗角落又或者来自最远的恒星之间的可怕魔物,开始蠢蠢欲动。
  “唔呀呀呀呀呀呀!”
  那巨大上古造物,在人类的小小国王现出自己一部分分身,把他拖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毒液池塘。

  伯劳这一晚睡得并不好,地窖里国王的尖叫声整晚都在袭击自己那疲劳的神经。前半夜恐怖而充满绝望,后半夜逐渐软化,最后几乎变成家猫发情时的呼噜声。那声音让这位野心家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女巫,她将伯劳指引到这座神秘的建筑物所在之处,又将魔药的秘密全盘托付给伯劳。那个裹在黑袍里的女人,呼吸时也有这样的呼噜声…….然后她消失在了地窖的池中,化作古神的饵食。她也有根大鸡巴也说不定。伯劳想到这里不屑的笑了。
  门口传来叫门声。被魔药改造的首位人妖女佣来通报什幺,还是男性的时候他是摄政王府中的花匠。
  “那位大人非常满意。”
  “是幺。”伯劳穿上衬衣。
  “地下的东西已经全部托付给女王大人了。”
  “那我下去看看。”
  伯劳的卧室选在二楼右翼最高处的房间,离那个潜伏着不祥之物的地窖最远。下到地窖的半路需要经过门厅。野心家突然意识到,代代相传的国王证明,那璀璨夺目的王冠,正孤零零的丢在落满灰尘的地板上。他突然玩心大起,捡起静静目睹此等亵渎高贵血统之事的传世珍宝,夹在腋下带到地底去了。

  地窖又潮又暗。随行的人妖侍女两名在身后打起了火把,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前路,其他的东西依旧看不清楚。随着一阵冰冷的气流扑面而来,伯劳也踏入了那宽阔的空间。然而跟上次他来时候不同,四周一片黑暗,原本那照的四壁通明的不详红色光芒已经消失不见。肉棒侍女引火照向池面。然而火光展露出的,只是赤裸的深黑池底。
  池边倚靠着一个人,金色波浪大卷发在火光映照下流光溢彩。她用背对着伯劳,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很舒服的睡着了。
  “布萝妮女王陛下。”
  伯劳跳下已经空无一物的池子,他意识到这里已经安全了,那不可名状的秽物已经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了肉棒女王。在伯劳反复的摇晃下,陷入不知何等美梦的人妖女王不情愿的醒来。
  “呀!伯劳大人!”布萝妮看到面前的人失声尖叫,一把扎进伯劳怀中。“刚开始我好害怕。但是其实她是很温柔的人,我完全明白她的想法,我们已经永远在一起了。”
  “好的,好的。”伯劳心不在焉的安慰肉棒女王,视线细细打量起年轻国王变化巨大的身体:头发被拉长成了金黄色的大波浪卷,皮肤一夜之间被染成了与人妖女佣一样的小麦褐色,一对比乳牛还大的畸形巨乳被光滑的紫红色紧身胸衣托起,随着呼吸,肉棒女王的周身浮现出邪恶诡异的鲜红纹路,在晦暗的环境里分外显眼。原本雪白锃亮的长筒靴已经被染成了胸衣同样的紫红色,脚尖处危险的竖起锋利的刺。肉棒女王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来,那风尘又夹杂着清纯的模样伴着被邪神加持的淫魔气息,让自诩意志如铁的伯劳都一时失神了——电光火石之间,戴起指甲变成魔爪样的紧身长手套的肉棒女王一把抓住伯劳腋下夹着的王冠。好奇的抬到眼前看了看,向着伯劳笑了笑。然后把王权的象征向捏泥土一样捏成一团,大大小小的红宝石失去依靠,叮叮当当的掉落到地上。
  “不好看,我要做个漂亮的。”
  布萝妮向伯劳妩媚的笑了,那笑容让这阴谋家失魂落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放出了什幺样可怕的怪物,但是他已经没有能力从这巨大的漩涡中抽身而去了。


  “下面开始今天的议事环节。”
  老宰相胆战心惊的缩在已经化成淫窟的议事厅角落,不敢多说一句话。
  “当然?就是处刑啦?”
  淫魔肉棒女王坐在纯金阳具装饰的崭新宝座上浪叫着,身后坐着面如死灰的摄政王,原本风流倜傥的摄政王伯劳如今只有肉棒坚挺着,几乎无法表达自己的意志,只是这椅子的一件装饰品而已。自从半年前罗尔国王从一次外出游猎归来之后便外表与性情大变,自称肉棒女王布萝妮一世。对他……不对已经是她有所异议的臣子,都被奇特的力量变成了完全听命于肉棒女王的雌豚傀儡。
  “这就是叛乱军的领袖幺?哈,哈?有着相当优秀的肉棒呢?”
  戴着纯金尖角型皇冠弧住性感的大波浪卷发的肉棒女王,脖子上戴着沈重的金项圈,肥硕的大乳头上粗大的金乳环一串而过。乳晕用红宝石围成爱心的形状。看到新鲜的肉棒的淫魔女王饥渴难耐的站起身来,手镯和脚镯叮当作响,套着圆环的粗长肉棒射出发出恶臭的精液。这所有一切都有细细的金链子连接在一起。那丰硕的巨乳每走一步都会带出紫红色的乳液。简直淫蕩到了极点。
  “呜哇。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那可怕的催情体液接触到的一瞬间,抵抗军的年轻领袖便惨叫着,身体开始出现巨大的变化。眼神变得木然。
  “女王陛下万岁?”
  随着扭曲亵渎的交合持续,这国家又一位杰出而富有良知的年轻人,被变成了附庸于邪恶女王的人妖傀儡。老丞相忍住不去想,这个国家究竟将会走向何方,街上性感火辣的人妖每天都在增多,他们终日只以互相爱抚,性交为乐,除了服从肉棒女王布萝妮的每一条指令,其他的事情都不会去考虑。在他们眼里,依旧是普通人的老丞相才是丑陋恶心的存在吧。
  布萝妮只是性奋的扭着肥硕的屁股,将所见的所有生灵施以雌化之刑——她觉得由衷的幸福,而这种幸福将会持续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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