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去的黄蓉风情[玄幻武侠]
第1章、碧海潮生曲 1.1.冯衡风情 “桃华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这是东邪黄药师的活名片。这对联,是黄药师才情的写照,寥寥几字,不仅渲染了桃花岛的美,亦融入了其生平武术绝学。然而这对联所传达的并不止这些,其背后的隐藏着的是黄药师的风流史。 冯蘅,风华绝代的佳人,遇上才情兼备的黄药师,少不了要留下一段风流佳话。两者真是郎情妾意,心有灵犀,眉目传情的瞬间,便可编出完美的骗局,骗得《九阴真经》下册并毁掉原卷。 才女佳人偏爱高雅情调,即使是男女欢好之事也不例外。却说黄药师抱着美人儿冯蘅,想扯开其裙子意欲求欢之时,冯蘅却是百般戏弄黄药师:“东邪哥哥,莫要这般。” 冯蘅摆好裙子,走到一棵桃花下,媚笑着说:“想脱人家的衣服也可以。不过奴家有个要求,就是不允许你动手动脚。” 黄药师邪笑说:“阿衡,难道你想亲自宽衣解带?” 冯蘅嗔叱说:“人家才不愿意呢。世人都说东邪哥哥武功盖世,不知哥哥能否用”落英神剑掌“脱去奴家的衣服?这样一来,哥哥既能达到你的目的,又增长了武功。不过奴家可不会武功,哥哥切勿伤到奴家。” 其实以黄药师的内力,一掌发出,剥开一层地皮也不是闲话,更不要说脱去一条裙子。但要丝毫不伤美人,那就得费心思。黄药师当时创作该武功之时,又怎会想到今日要用来脱去女人身上的衣服。 黄药师心里暗苦,无奈说:“蘅妹,别胡闹了,那样很危险的。快过来。” 冯蘅羞羞地回到黄药师身边:“不玩就不玩,可不要怨奴家不肯给你……要不你可以先用桃花练习,如能用落英神剑掌出去桃花瓣,又不伤着枝叶那便算成功。” 冯蘅说完后,见黄药师无语,只好闷闷怨道:“既然哥哥不同意就算了,以后可不许再想脱奴家衣服了。天快黑了,我想到了一个新菜式,我们回去试试看。” 黄药师看着身边的美人儿却不能享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本是好胜之人,那肯就此罢休。此后几天深夜,桃花岛之上便多了一黑影,使劲对着岛上的桃花树发功。原来是东邪在背着冯衡,苦练着那脱人裙子不伤人的“落英神剑掌”,只为了得到他心中的美人儿。 以黄药师的才智,苦练了几天,总算成功。次日他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欢喜,拉着冯蘅的手说:“蘅妹,今天风和日丽,我们出去赏桃花吧。” 冯蘅对黄药师狡黠一笑说:“哪里还有什么桃花呀?这几天不知哪个的疯子,就是跟桃花过不去,把岛上的桃花都毁了。哥哥你知道是谁干得吗?我一定不饶他。”其实冰雪聪明的冯蘅又怎会不知道是谁干得呢?她只不过是明知故问罢了。 黄药师心里一怔,却也装作不知说:“是吗,我们出去看看。” 走出院子,冯蘅在桃树之间奔跑着,以她独有的美女才情挑逗着黄药师:“你看看,这些树孤零零地剩下些枝叶,一朵花儿也没有了,好可怜哦。要是我知道是那个坏蛋干得,我一定不饶他。” 黄药师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心生一计,暗笑说:“你旁边的那颗树,不是还有很多桃花吗?”他话刚说完,真气一提,猛然向冯蘅使出一掌,他使出的正是他这几天苦练的落英神剑掌。 冯蘅刚想转头一看,突觉一阵软风把她的裙子撩起,诱人的亵裤时隐时现。她忙将裙子捂住,心里也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却假作惊奇状喊道:“东邪哥哥,你要干什么呀。” 黄药师,双手回摆打旋,只见那掌风牢牢地围着冯蘅打转。黄药师接着双手一张,只听“啊”一声,冯蘅身上的粉色裙子已被掌风撕成碎片。破碎的粉红裙片,在掌风中飞舞着,飘落在桃树之上,宛如一朵朵美丽的桃花。刚才只剩下枝叶的光秃桃树,霎时间娇红点点,如花开千万朵。 黄药师动情笑着向冯蘅走过去:“蘅妹,谁说桃树没桃花了?你看身边这些桃树上的桃花多美呀。而且还永远不会凋谢。” 冯蘅娇羞用手捂着她胯下的那朵桃红,看了看自己支离破碎的裙片挂在桃树之上,宛如一朵朵灿烂盛开的桃红。她芳心大乱,沉醉在这份别具风情的浪漫中,聪明伶俐的她竟说不出话来。 黄药师抱起赤裸的冯蘅,吻着她的嘴儿,笑说:“别的桃树,少了花便不美。而我的这颗桃花树呀,除去花叶,却是显得更加美丽诱人。哈哈。” 走回房中,黄药师把冯蘅轻放在床上。欣赏玩弄冯蘅一番之后,黄药师便想脱去衣服,与其欢好。不料又被冯蘅娇嗔喝止:“哥哥,且慢。此时此刻,情意未浓,花露尚缺露,并非最好时机。哥哥不如再稍加努力,待到花露翻涌时,那此不是更有一番风味。” 佳人不愧是佳人,即使经过如此浪漫的舞弄,迷人的蜜穴似乎还没被感动,仅仅微微湿润。那像哪些骚浪人那般,未脱先湿,未碰先泄。 黄药师顺从了冯蘅,暂停了脱衣,说:“好,等我把你哪变成汪洋之海吧。”说完,便准备向冯蘅的蜜穴摸去,不料又被冯蘅阻止了。 冯蘅娇羞怨道:“不是说过不能动手脚吗,那样太没意思了。我们约法三章,在我情动之前,我俩不能身体接触;你要想尽法子让我情动,让我动情湿润,到那时,我就什么都依你了,好不好。” 黄药师可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过他应该不在乎这些了,因为他已经彻底成为冯蘅的俘虏。他尝试着挑逗冯蘅动情,连吟了几首淫诗艳词,吟得自己热血翻腾,可是冯蘅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一笑。 得尽天下的赞美,看惯了世人的诱惑,冯蘅就是如此成长过来的佳人。她的那份春情又怎会轻易被黄药师撩起? 冯蘅缓缓说:“你朗诵的这些诗词,我小时候就背过,你说再多也是无用。语言所能传达挑逗的毕竟过于肤浅、过于有限,哥哥为何不尝试奏上一曲,一首靡靡之音或许能令我们进入靡靡之境。” 黄药师也顾不上面子,拿起玉箫,尽情演奏起陈后主的《玉树后庭花》。 不料冯蘅却仍是一笑了之,低声羞羞说道:“《后庭花》也不过如此罢了,又何以至于亡家国。哥哥为何不为奴家吹一首《碧海潮生曲》,看能否使奴家那儿得到些少湿润,掀起些少涟漪,或是惊涛拍岸。” 《碧海潮生曲》是黄药师的成名绝技,听上去像是文绉绉的曲乐,其实互拼内功时所用的极高度致命的武功。而今爱人却要他奏此曲调情,要是换做他人,怕早就忍无可忍了。试想,要是江湖上流传自己的成名绝技适用于男女调情求欢?那是多大的耻辱,以后在江湖上还怎样混?而黄药师却偏偏是这么一个多情专一的人,为了爱人的欢心,他练就了脱人衣服于无形之间的落英神剑掌;此时,为了使爱人春情泛动,他也会奏出一首催人思春的《屄海潮声曲》。 黄药师拿起玉箫,轻轻抱起冯蘅走向房外,温柔对冯蘅说:“我的小乖乖,屋内弹奏效果不佳,我们到外面去。” 走到试剑亭,黄药师把冯蘅躺放在那张大大的围棋石桌上,分开她白玉般的美腿,看到了那片等待他掀起狂澜、扬帆起航的仙池。 黄药师坐在石凳上,端详着冯蘅双腿之间的那片桃源,慢慢地移箫口中,开始演奏他那深情的、催情的碧海潮生曲。昔日奏此曲,多在黄昏的海边,不解风情的大海,又怎能感触到他啸声的销魂。而今,却是另一番情景,聆听啸声的是那别具风情的蜜穴。面朝蜜穴,啸声抚起,春暖花开;一啸方毕,仙池中远潮泛动;啸声萦绕,春水翻滚。啸声和佳人的呻吟缠绕难分,越缠越欢,最终春潮决堤,汹涌而下。 黄药师扔下玉箫,双手一挥,真气一提,冯蘅蜜穴喷出的春水被聚成一水晶球。黄药师的内力源源不断注入那“春水球”中。“春水球”突然彩光四射,那些散落在桃花岛之上的桃花瓣不断被吸过来,一片漫天桃花漫天纷飞景象。黄药师一声怒吼,“春水球”瞬时碎成点点滴滴甘露,黏符在朵朵桃花之上。只见黄药师手脚舞动,朵朵桃花被冯蘅的淫水粘在一起,结成一张美丽的花床。 黄药师抱着冯蘅,跃上桃花床。桃花床慢慢向大海飞去,停在海面上。桃花床在海面随波荡漾着,而床上的人儿更是春情荡漾,他们比海上的波浪更浪。此后,试剑亭上便有了“桃华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的这副对联,黄药师也就有了令自己欣慰陶醉的名片,更有了美丽可人的女儿黄蓉。 蓉儿就是这般浪漫风情下的产物,也注定了她日后的风情人生。美女蓉儿来了,冯蘅却远去了。只怪黄药师当时只知道的急慌,要是在冯蘅难产之时,及时送上一首《屄海潮声曲》,或许天下便多了一个美女。 1.2.曲惑人迷 冯蘅去后,黄药师一直陶醉在“桃华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这段往事中,夜夜不忘来到冯蘅墓室中吹上一首《碧海潮生曲》,却忽略了日渐蜕变的小美人蓉儿。直到被冷落的蓉儿离开桃花岛时,黄药师才意识到她在自己心中的轻重,悔恨起往日自己对她的诸般不是。 在日日的期盼中,黄蓉终于回来了。黄蓉重回故地,心有说不出的喜欢,高声大叫:“爹,爹,蓉儿回来啦!”看着美丽可爱的黄蓉回到自己身边,黄药师‘漫卷诗书喜欲狂’;而当得知她带回傻小子郭靖要成亲时,却又突然‘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为防女儿和郭靖私自幽会,为防郭靖拐跑自己那花一般的闺女,黄药师把黄蓉关在房中,这样还不放心,仍要留在房外默默守候。隔着薄薄的纱窗,看着黄蓉婀娜的身影,黄药师似乎梦回冯蘅年间,依稀觉得女儿是爱妻冯蘅的化身。 晚上,黄药师给黄蓉送饭时,似乎换了一个人。他放下了往日冷傲的长辈架子,拾起往日对冯蘅的那份柔情。他来到黄蓉床前,放下精心饭菜,拨正俏黄蓉脸上散落的丝丝秀发,轻解开黄蓉的穴道,温柔说:“蓉儿,吃饭吧。” 解开穴道的黄蓉,如鱼得水一般,百般撒娇吵闹起来。她猛一起身,拿起床上的被单、枕头一个劲儿往地上扔。片刻,床上的东西被扔到地上。她还不消气,走到旁边的桌边,想把他爹送来的饭菜推开。这可是黄药师精心为女儿准备的饭菜。自从冯衡去世后,黄药师很少下厨,空枉了他那身精湛的厨艺。因为他觉得,秀色可餐,没有佳人相伴,天下的美味皆无味。见势不妙,黄药师忙出手阻止。他抓住黄蓉的双臂,把刁蛮的蓉儿拉到自己胸前,很近很近。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感受着对方呼吸的气息,刚才还桀骜不驯的黄蓉霎时间变得温顺。 黄药师温顺说:“蓉儿,都怪爹不好。你要是不愿呆在桃花岛的话,爹愿意和你出去,一起去游历天下,游山玩水。明天就去,好不?”黄蓉心知,自从母亲去世后,爹一直留在桃花岛守护着她,几乎很少离开桃花岛。当年黄蓉就是因为她怨恨爹冷落她,才赌气出走。如今,想不到自己在爹心里竟是如此重要,爹肯为自己舍弃他心爱的桃花岛,黄蓉的心顿时软了。 黄蓉是个聪明人,她知道爹此时心软,于是想趁机乞求爹答应她和郭靖的婚事。她柔声说:“爹,外面也不怎么好玩。等我和靖哥哥结婚后,留在桃花岛陪你,好不好。”黄药师那肯舍得把自己的闺女让与别人?听到结婚,听到郭靖,黄药师顿时回不过神来,脸上顿时充满失望,甚至是失望。良久,黄药师僵僵地放开抓住黄蓉的双手,沧桑悲凉说道:“你真的是那么恨爹,不愿再陪爹一丁点时间了么。”黄药师失神地走出黄蓉的闺房,边走边自怨自艾说:“都怪爹以前不懂疼爱你,如今想对你好点,却没有机会了。愿他以后能对你好点吧。” 听着爹说出如此心酸的话,看着爹那番落魄离去的背影。黄蓉心里也是一番别样的心疼,她想不到爹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她爹和郭靖,让她难以取舍。一个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傻小子郭靖,调皮古怪的黄蓉跟着他确实得到不少快乐。而她爹黄药师更是她从小崇拜的男子汉,他武艺超群,却不是简单粗鲁武夫,才情兼备而又痴情专一。她小时不知多羡慕她母亲,有如此痴情的好丈夫,整日幻想自己将来也能找到一个像她爹一样的归宿。但自从她离桃花岛见识尘世后,方认识到像他爹一样的男人是独一无二的。之后才渐渐喜欢上忠厚老实的郭靖,虽然他比不上她爹,但至少也对她自己痴情专一。 心烦的黄蓉,看见桌上精美的饭菜。心里暗幸刚才自己没有把它倒掉。斗气饿了一天的她,忍不住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她想起小时爹教她做菜的情景,当时自己不以为然,直到离开桃花岛是方认识到自己的厨艺是那么了得。黄蓉猛然顿悟:爹对自己的爱,其实远比其他父女要好,只不过是爹对妈的爱更深、更重,两者对比过于明显,自己才误以为爹不疼爱自己。想得越多,越觉得自己实在有点愧对父亲。夜已深,黄蓉愧疚地宽衣解带上床休息。 而黄药师回到房间,在房里踱来踱去,如穷途末路一般,久久不得安宁。冯衡离他而去时,尚且留下黄蓉给他做伴,如今黄蓉也将要离开他了,谁人知道他心知的苦楚?黄药师拿起洞箫,他脑中萦绕着当年和冯衡那段风流的“桃华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回旋黄蓉那如啊蘅般的婀娜身姿。洞箫声响起,这啸声凝聚了黄药师的深厚内力和他深沉浑厚的痴情,融入了他曾经的风流韵事。 自从与冯衡调情,演绎了特别版的《碧海潮生曲》之后,黄药师不断改善此曲。改进后的《碧海潮生曲》,已经达到了武情合一的境界。武能以内力攻心,情能以诱惑乱神。而黄药师在此番悲凉心境下奏出,更是别有一番前所未有的威力。 洞箫声情致飘忽,缠绵宛转,便似一个女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又软语温存、柔声叫唤。 呆在桃花岛山洞中的周伯通听了箫声,专心打坐运内力抵抗。奈何多情暧昧的啸声,勾起了他与瑛姑的那段风流韵事。他似乎听到瑛姑在哭念:“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乱神的他猛然内力大泄,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他身边的郭靖,典型的心智发育不良,尚未懂男女之事,听不出其中的风流。再加上他内力也算深厚,才勉强不至于倒下。 迷睡中的黄蓉,迷迷糊糊地听到此曲,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颊慢慢升起了红晕,胸前的双峰愈渐挺立,私密深处也开始泛潮、搔痒。虽然她小时曾经听惯此曲,熟知其中套路。小时她不明其中的情,但她如今已是怀春的少女,聪明伶俐的她已懂男女之事,此番的暧昧含情的啸声又教她如何受得了?她渐渐进入春梦,梦见与郭靖模样的人调情,而他的声音却像她爹那般浑厚有磁性。到底更像郭靖还是黄蓉他爹,黄蓉心里也说不清楚。 小高潮后,黄蓉缓缓苏醒。湿湿的私处,让她明白是春梦一场。她有些惋惜好梦不长。回想那人,郭靖模样,她爹的音容,她心有些禁忌,又有些少尝试的欲望。耳边的啸声还是不断,黄蓉知道是爹爹在演奏。推出窗户,看着黄药师房中透射出的烛光,黄蓉倒有些心疼,心里暗叹息:“这么深夜还不睡。爹肯定又想妈妈了,这次的思念比以前来得更深更切。我还是过去和爹聊聊吧。”黄蓉她不知道,黄药师不仅思念冯衡,更有爱恋黄蓉,所以才会有如此动情的啸声。 黄蓉穿着睡衣,头上的散发也顾不上梳理,推门走出向黄药师房间走去。黄蓉不自觉地顺着啸声拍子在庭院慢走,每一个脚步声,像是为曲子打拍;走路的姿态,又像一个仙子为啸声伴舞。她心里一直幻想:要是我是我娘亲,那该多幸福。 来到了黄药师门前,黄蓉轻推开房门,看见她爹憔悴深情的样子,好生心疼。黄药师发现房门推开,一个貌美女子穿着睡裙向他走来。他猛然一喜,这是他最熟悉不过的人、是他最期盼的人。 黄药师高兴得颤抖地说:“啊蘅,你回来了!你走后,我日夜练习《碧海潮生曲》,今夜终于把你唤回来了。” 黄药师奏曲过于投入,以至把自己沉迷其中。他此时无法分清,眼前的人到底是她女儿还是他爱人。或者对他来说两人都一样,已经融合一体,不分彼此。黄药师激动得扔下洞箫,快步走过去,紧紧抱住黄蓉。一番拥抱后,黄药师把黄蓉抱在怀中,慢慢向床边走去。 黄蓉深情甜蜜地看着黄药师,却也不反抗,好生奇怪。原来刚才她过来的时候,一路顺着《碧海潮生曲》旋律,幻想着自己要是母亲的话,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她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在幻想中,替母亲感受她爹的那份痴情的爱。她不知道,她现在不是在幻想之中,而是活生生的现实。黄药师过于沉迷专注,也陷入自己的曲声中无法自拔。翻版的爱即将上演。 黄药师把黄蓉放在床上,抚摸着黄蓉的脸,说:“啊蘅,你瘦了不少,不过更美了。还记得那次我为你吹的《碧海潮生曲》吗?你走之后,我不断完善此曲,我想到了一种全新的演奏方式,等下我和你合奏一曲好吗?”说着说着,黄药师的手慢慢下移,抚摸着黄蓉的双乳。黄蓉娇羞应了声“嗯”。 得到了默许,黄药师慢慢移到黄蓉的腰部,缓缓解开她的裙带。脱下了睡裙,看到了那充满少女风情与可爱的肚兜。白色的肚兜,秀着几朵盛开的桃红。再把那肚兜卸下,看见的嫩白透红的肌肤。 黄蓉赤裸地呈现在他爹面前,如温顺的绵羊一般,任他爹享用。黄药师慢慢扒开黄蓉的双腿,只见双腿之间,一朵桃花在慢慢绽放。刚开始,看到白嫩的苞蕾,渐渐露出了一些红瓣。双腿约分越开,花蕊慢慢呈现。一朵完美的桃花终于绽放,任她爹玩赏。 黄药师伸手抚摸着黄蓉的那朵桃红,感受着那稀疏柔软的细黄毛,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可又隐约感受到有些异常,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黄药师对着黄蓉深情地说:“丝竹管弦,终究是无灵性之物,难以奏出多情的乐章。现今,我以你胯下的蜜洞代替洞箫,或许能吹出不一样的《碧海潮生曲》。我们先试试音吧。” 说完,黄药师把嘴移到黄蓉的蜜穴,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乳。黄药师提起真气,对着蜜穴一吹,黄蓉只觉全身一震,一阵电流似的快感传边全身。气流,压迫着黄蓉的处女膜,处女膜顺着气流震动,发出了动听的乐声:其音色甜美、质感丰富、穿透力强,直撩起人的春心。黄药师一连吹出八个音阶,欢喜说道:“果然是好乐器。我们换个姿势谱全曲吧。” 黄药师迅速脱去衣服,以69式的姿势把黄蓉倒抱着站立着。黄蓉的腿在上,头在下,如一根挂在黄药师身上的大玉箫:腿环钩挂在黄药师的脖子上;蜜洞,正对着黄药师的嘴;而俏脸,则贴在黄药师的胯下。黄蓉的双手紧紧抓住黄药师那粗壮的男根作为支持点,好像要送入口中品尝似的。 黄药师双手抚摸着黄蓉的美臀,接着慢慢游动到她的细腰,最后放在起胸前。他双手捧着黄蓉的玉乳,把黄蓉慢慢往上托。黄蓉的脸,慢慢离开了黄药师的胯下,但她的目光,还是含情地看着黄药师那勃起的男根,似乎不愿离去。两人慢慢由69式,变成了7字型,黄蓉的蜜穴还是紧紧贴在黄药师的嘴边。 黄药师一手托着黄蓉的丰胸,一手抚摸着黄蓉嫩腰,如演奏大师在细心爱护着极品的乐器。黄药师的手托着黄蓉的娇躯开始摇动,准备开始这人间极品演奏。虽说是托着一个人,但以黄药师这般的武艺,也如手捧竹箫那般轻松与灵活。只见黄蓉的娇躯摆动,秀发飘摇,无比多情。 黄药师缓缓提起真气,慢慢往黄蓉蜜穴吹入。“洞箫”发出轻柔的乐声,犹如月圆夜平静的海边,海水抚摸着沙滩。只见黄蓉一个微颤,只听她一声低微娇吟,恰似一只海燕掠海低飞,发出了欢悦的叫唤。 短暂的宁静之后,黄药师缓缓停止吹气,深吸一口气。黄蓉的处女膜慢慢停止了颤抖,啸声慢慢淡去,留给人们一丝丝不舍。少了气流的刺激,黄蓉得到了喘息的机会。黄蓉娇喘一口气,这娇喘恰好在这平静之中,给人留下了诱惑的期待。像是一个少女怀着“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的心态,在急盼‘弄潮儿’的到来。 提足劲后,黄药师继续吹弄着黄蓉的蜜穴,这次比之前来得更急,更有力度。黄蓉的蜜穴,继续振动,这声音如一层急浪远远奔来。黄蓉受不了这番刺激,嗯声尖叫,像似少女看到了弄潮儿出现,惊喜甜蜜地欢语。 黄药师渐吹渐急,黄蓉的处女膜加速颤动,传来一层层海浪翻滚的声音。黄蓉快感不断,娇吟不断。令人联想到少女在海浪之中与弄潮儿嬉戏的那番欢乐。 黄药师边吹边摇晃着黄蓉的娇躯,像弄潮儿拥抱着少女,在海浪之上惬意享受着激情。 黄蓉蜜穴内渐起春潮,春水越积越多。为了使春水不外泄,黄药师将托着黄蓉的手缓缓放下,黄蓉的脸慢慢向黄药师的胯下靠近。黄蓉伸手抓住他爹挺起的巨蟒,借力支撑着自己倒挂在她爹身上的娇躯。 黄药师深情地吹,那乐声越来越销魂。黄蓉穴内潮水急涨,渐渐漫到处女膜。处女膜的颤抖,在黄蓉的“逼海”之内泛起阵阵涟漪。啸声起伏,碧海潮涨,瞬间处女膜已淹没在春水之中。处女膜在春水中颤动,发出的乐声更加低沉、缠绵、宛转。 黄药师真气愈注愈强,处女膜急速泛动,掀起一阵阵春水浪儿,打拍在蜜穴之内,如一阵阵强浪,惊涛拍岸。黄蓉尖叫不断,闻声可想到,少女在海浪之中被弄潮儿戏弄得满足尖叫。 黄蓉小口大张尖叫着,突然黄药师猛一按黄蓉的后脑,黄蓉双乳急撞黄药师的腹部,只听到啪的一声,黄蓉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仔细一看,黄蓉的娇躯以69式和她爹紧贴在一起。黄药师的巨大男根,深深插入他闺女的嫩喉深处。此时啸声浪声依旧,唯独不闻少女的娇吟,不禁使人想到,少女是否被弄潮儿玩弄得昏了过去。 黄药师的嘴越吹越劲,胯下亦不断抽插着他女儿的小嘴嫩喉,传来阵阵噼噼啪啪的巨响。几番抽插之后,黄蓉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的小嘴慢慢吐出她爹的巨根。她啊的一声猛吸一口气,像是暗怨却又像是在回味。 黄蓉调好呼吸,小嘴又忍不住往他爹的鸡巴送去。她慢慢允吸着,开始慢慢尝试将她爹的鸡巴插入嫩喉深处。 黄药师按着黄蓉的头,又开始了一番更猛烈的抽插。随着《潮曲》的节拍,抽插越来越急。时高时低、时轻时重的玉体撞击声,为这销魂的《潮曲》打着动听的节拍。 终于,黄蓉娇躯剧烈颤抖,地崩山咧一般,她的‘碧海’突然喷起巨浪,如海啸一般。巨浪涌入黄药师的口中,黄药师猛的一呛,急运内力调息。黄药师明显不会屈服于巨浪,他吹得更欢,似乎要与层层海浪比过高低。 黄蓉的浪儿一层接着一层,娇躯颤抖更加厉害,一阵阵抽搐。她那缠绕在她爹脖子上的玉腿,不由自主地慢慢分开、滑下。黄蓉的身体沉浸在高潮之中。为了不让黄蓉滑下,黄药师双手紧抱黄蓉的细腰,胯下的鸡巴仍不断抽插着闺女的小嘴。快速的抽插,黄药师终于一泄如注。黄药师紧按着她闺女的头,将鸡巴插入闺女嫩喉最深处。一股源源不断的精液,急喷入黄蓉的深喉,注入她的香胃中。或许,这是他爹给她做的最好的美食,可惜黄蓉已晕厥过去,无法慢慢品味。 黄药师把女儿,放在床上,拔出还未软下的鸡巴。一股精液从黄蓉的口中倒流出来。显然,黄蓉的小胃口容不下他爹那么多的精华。 1.3.蓉儿诱爹 片刻,黄蓉苏醒过来,她已经脱离了潮曲的幻境。发现自己赤裸躺在床上,爹赤裸守在床,猛地一惊,忙伸手扯被单遮掩娇躯,惊叫喊:“爹!” 黄药师忙问:“啊蘅,怎么了。” 黄蓉哭着说:“爹,我是蓉儿。我是蓉儿。” 听到“爹”,听到“蓉儿”,黄药师终于从《潮曲》回到了现实。他顿时哑住了,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缓缓说道:“刚才你不早说,我以为是你娘回来了……” 黄蓉哭泣诉说:“听到你吹《潮曲》悲切,我就过来看看。一路上我被曲声迷惑,幻想着自己是母亲,来体会啸声的甜蜜。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幻想之中。谁知道都是真的……” 黄药师听话,呆呆站起,苍凉叹说:“哈哈,想不到自己竟被自己所创的《潮曲》迷惑,迷了自己,害了女儿。啊蘅,我对不起你……”说完,他赤裸走出房外,向冯衡的墓室走去。 正在哭泣中的黄蓉见爹向娘的墓室走去,聪明的她猛地觉得不妥:怕爹是要想不开了。 想到他爹要寻死,黄蓉顾不上穿衣服,赤裸着娇躯急忙跟出去。来到墓室门口,只见她爹正要打开娘亲的水晶棺。她知道,爹想抱着母亲乘坐那条小花船去葬身大海。她急喊:“爹,不要。” 黄药师看着女儿,僵硬说:“蓉儿,爹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娘亲。你要好好活着。以爹陪你娘亲去了” 黄蓉哭劝说:“爹,不要。你就这样扔下我,会更加对不起我,这样你又有何面目见娘亲?” 说完,便快速向她爹跑过去。快到她爹身边时,黄蓉故意扭伤脚踝,她猛向黄药师倒去,快倒地时迅速抱住他爹的腿。这是刁蛮黄蓉的诡计。她知道必须想法子使父亲离开这墓室,否则父亲的性格,自己很难阻止父亲寻死。 “啊,爹。我的脚好疼。”黄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爹娇声说。黄药师不理。 黄蓉故意装作很痛苦的样子站起来,才站起一点,又故意倒下去。 黄药师终于有点于心不忍,想伸手扶她。但看着赤裸的女儿,正用手拭去她嘴上残留的精液,又想起了刚才父女交战的那一幕。内心惭愧的他,又把手缩了回来。 黄蓉撒娇说:“爹,我走不了,快抱我回房。”黄药师好矛盾, 不答话。 黄蓉继续说:“爹,快,要是别人看见我们赤裸在这里,我们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黄药师冷冷说:“见一个,杀一个。” “爹,快点呀。听说老毒物也赶来桃花岛了。”黄蓉继续乞求。 黄药师终于抱起黄蓉,走出墓室。 黄蓉畏缩在她爹的怀里,她能明显感受她爹的急速心跳。她媚了一眼她爹,暗笑说:“爹,我们的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 “死了就不会跳了。”黄药师说,语气很平。 “爹唔,不要这样。蓉儿又没有怨恨你。娘亲也是因为我去,相信她也不会怪你的。”黄蓉柔声劝说,她只是一心想解开父亲心中的纠结。 黄蓉想:爹是在《潮曲》的诱惑下,无意识地和我有了那些事,才会愧疚。如果爹清醒的时候,和我那样,又会怎样呢?依他的性格:他做什么事情都不后悔。对了,要是能诱惑爹在清醒的时候对我动情,或许爹就不会寻死了。于是她下定决心诱惑他爹,以消去他的愧疚感。 黄蓉继续说:“爹,蓉儿真的还喜欢你。你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多才多艺。更重要的是你的痴情专一,普天之下再也难找到像你这样的男人了。要是你不是我父亲,或者如果我是娘亲的话,那该多好。” “蓉儿,不许再瞎说。”黄药师喝住了黄蓉,其实他心里听到女儿说如此崇拜他,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甜蜜。 黄药师走到黄蓉的闺房,想把黄蓉发下。不料黄蓉却说:“爹,走错房间了。人家的衣服还在你房间呢。快把人家抱到你的房间去。” 其实黄药师也不愿放下黄蓉。看着赤裸黄蓉的娇媚姿态,他真的有点沉醉。她是在越来越像啊蘅了。 黄药师又把黄蓉抱到自己房间,把黄蓉放在床上,拾起黄蓉的肚兜、睡裙扔给黄蓉,说:“快穿上。” 黄蓉嗲声说:“爹你帮我穿上吧,我脚疼穿不了。” 黄药师哪里不知黄蓉古怪?他才不会上当,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和黄蓉斗顽皮的那种状态,冷笑说:“脚疼,手又不疼。快穿上。” 古灵精怪的黄蓉佯怒说:“不肯帮人家穿就算了,不就是想多看人家几眼嘛。那你看呀,让爹看过够好了。” 黄药师被气得可不行了,女儿竟然说自己沉迷她的裸体,才不愿意给她穿衣服,好巧妙的转移。黄药师结结巴巴说:“你、你。”最终还是无奈地屈服。 黄药师为了尽量避免与其肌肤接触,不替女儿穿亵裤、肚兜,就往黄蓉身上披睡裙。不是他不留恋这美丽的胴体,而是他碍于父女的情分。 黄蓉也看穿了着一点,娇声说:“爹嗯,人家的亵裤、肚兜还没穿呢。你是不是想收藏它呀,那我送你好了。” 黄药师又好气又好笑:“胡说!” 黄蓉故意张开双腿,刚才被他爹吹潮的那个“碧海”是那么地粉红诱惑。黄蓉嗲声说:“那还不帮人家穿上。女儿都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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